04一個月沒下床的大美人,叫了前任的名字 彩蛋:魔尊一見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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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魔界眾魔皆知,魔尊強娶了天界的花神為魔后,從大婚當(dāng)日到現(xiàn)在整整一個月都為踏出過寢宮,可見這花神是何等的美人,竟受得魔尊此等寵愛,整個魔界都為此津津樂道。 ? 這一個月來,伊蒅自進(jìn)來再也沒能踏出魔尊寢宮半步,他整日被玦魘壓在身下寵幸,從一開始的抗拒到最后只能哭泣著敞著腿挨cao。整個寢宮從大床,到鋪著華貴毛皮的地毯,再到白玉的湯池,窗臺,書案,無一不被玦魘開發(fā)成了新的歡愛場所。 ? 魔尊在性事上向來粗暴,高大健壯的身軀能將相比之下纖細(xì)瘦弱的花神整個鎖在懷中。短暫的性愛間隙,玦魘卻愛極了將伊蒅抱在懷中黏黏膩膩的吻他的唇。 ? 伊蒅被狠cao了一個月也算是學(xué)乖了,盡可能的不在這種事情上與玦魘對著干。 ? 若此時有魔宮內(nèi)的侍女偷偷窺探,便可看到寢宮內(nèi)的大床上,一只嫩白秀美的手掙扎的探出床幃,無助的揪住那緋色的紗簾,卻很快又伴隨著細(xì)碎的哭叫哀求聲被另一只更有力的大手捉了回去。 ? 伊蒅實在是受不了了,雙手被玦魘一手按在頭頂,他嗚咽著哀求,兩腿間的嫩逼被cao的腫痛卻依然沒有被放過,被塞了深入zigong的玉勢堵住射入的精水,玦魘則繼續(xù)cao他并不比花xue好多少的后xue,每每要射精時卻必得拔出玉勢,將精水都射到zigong,灌的伊蒅的小腹如三月懷胎般隆起。 “乖寶兒,你真是生來就是給我cao的?!?/br> ? 玦魘癡迷的看著身下被cao的乖順卻又無助啜泣的花神,侵略性的目光掠過被玩弄的腫脹的雙乳,滿是指痕的纖腰,被打的微腫的白嫩肥臀,兩腿間塞著玉勢的腫脹嫩逼,一副被玩兒壞了了的可憐模樣,卻還是只能哭泣著扭著腰身張開腿承歡,這模樣簡直要把他迷暈過去。 ? 心心念念了幾百年的人兒終于成了他的,這讓他怎么停的下來。 ? “寶貝兒什么時候給夫君生個孩子?嗯?” ? 又一個深深頂入,伊蒅抖著身子忍不住潮噴,蜜香四溢,玦魘吻住伊蒅還在呻吟的小嘴,一手握住纖腰坐起身將人抱到身上,還插在下體的陽具驟然加深,唇間溢出細(xì)細(xì)的驚叫,玦魘似乎還不滿意他的反應(yīng),一手扣住腰肢,一手探入美人的兩腿之間拔出插在蜜xue中的玉勢,換上自己粗壯的陽具。 ? 腫痛異常的滋味讓伊蒅哭的幾乎喘不過氣,玦魘依然粗暴的用粗糙的指腹玩弄縮不回去的腫脹花蒂,肆意蹂躪,被強烈的刺激弄的花xue條件反射的收縮,玦魘暗罵一句“妖精”,又將人按在了大床里狠狠疼愛。 ? 只把人玩弄的又潮噴了幾次才堪堪放過。 ? 這一個月的褻玩蹂躪,美人的身子已經(jīng)被徹底馴服,與魘足的魔尊截然相反,可憐的花神哭的顫抖,早就被汗水浸濕的長發(fā)凌亂的貼在白膩的肌膚上,黑白分明,無聲的控訴著丈夫的暴行,伊蒅默默的掉著眼淚攥著唯一能蔽體的錦被,還是遮不住他露出的香肩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咬痕。 ? 玦魘也知道自己有些太過分了,他扯過驚魂未定的美人輕吻著一邊哄:“乖寶貝兒夫君下次輕些好不好,寶兒哭的夫君心都碎了?!?/br> ? 伊蒅自知不可能逃開,只得流著淚默默啜泣著被他摟在懷中吻。 ? 一個月的新婚之期已過,玦魘身為魔尊還要處理魔界政務(wù),他把伊蒅抱到身上喂了早膳才喚來魔宮的侍女服侍二人。 ? 伊蒅披著純白的內(nèi)衫坐在床上,看著侍女們先幫玦魘穿好了正裝,一身玄色的長袍,長發(fā)束起,五官俊魅英挺,單論長相,魔尊這張臉絕不遜色于戰(zhàn)神舜旭。 ? 玦魘轉(zhuǎn)頭看到乖巧的縮在床上的妻子,不由得心里一陣柔軟,雖然已經(jīng)娶回來一個多月了,但他每次看到這人時還是克制不住心頭的悸動,他忍不住上前又吻了伊蒅,才說:“好好休息,晚上夫君就回來?!?/br> ? 玦魘走后,伊蒅實在沒力氣下床,只得伏在床上又休息了半日才勉強回復(fù)了些力氣。窗外是陌生的魔界景致,這一個月來他幾乎都在床榻間度過,也不免對外界的新鮮事物產(chǎn)生了好奇。 ? 見他有意要起身,宮女們很有眼色的取來了衣物,魔界向來以玄色為尊,宮女們拿來的衣服卻依舊是白色的。 ? 見他注視衣物的神色有異,宮女立刻恭敬的解釋道:“尊上說了,殿下您喜歡穿白衣,所以特在魔宮中為您備下的都是淺色的衣裳?!?/br> ? 伊蒅輕抿了下唇,其實往日里他并不太在意衣著的顏色,只是天界為其準(zhǔn)備的衣物皆是月白或淺銀,穿久了便也就習(xí)慣了,魔界不似天庭規(guī)矩繁多,并不會可以約束他的穿著。見他換好了衣物,幾個服侍他的小宮女眼睛都看直了,七嘴八舌的贊嘆他好看。 ? “奴婢們沒去過天界,不知道是不是天上的仙人都像殿下這般好看?!?/br> ? “怎么可能,是只有殿下這樣的才配得上咱們尊上!” ? 聽著她們夸夸其談,伊蒅勉強回復(fù)了一個友善的笑容,許是覺察到他情緒不佳,幾個宮女連忙又說:“陛下說了,殿下若是自己在宮里覺得悶,可以到魔宮四處轉(zhuǎn)轉(zhuǎn)?!?/br> ? 索性無事,伊蒅便點了點頭。 ? 魔界中的景致與天界大相徑庭,魔宮更是建在懸崖之上,傳聞是依靠魔界祖龍的龍骨為支撐建立的,宮殿的邊角除還可看到絕大的白色龍骨,魔宮后方的斷崖下是血湖,前方則是綿延的曼珠沙華花海,仿佛另一個血紅的湖泊,交相輝映,在遠(yuǎn)處可以隱約看到魔界都城繁華的街市,比起天界,更像是人間是景色。 ? 伊蒅在天界從未見過如此場景,也從未見過這般妖異奪目的花,天界的邊緣處倒是有一片相同的花海,只不過花朵皆是白色,喚作曼陀羅華。 ? 他忍不住伸手觸碰花朵,仿佛是感覺到了花神的氣息,花海中的花朵微微搖晃,形成一片緋紅的波浪,遠(yuǎn)遠(yuǎn)看去壯闊無比。 ? 伊蒅轉(zhuǎn)過頭,幾個小宮女正滿眼崇拜的看著他,不由得失笑著解釋:“我在天界還從未見過這種花。” ? “這花是曼珠沙華,”一個宮女搶著回答,“魔界的土都是赤焦土,其他花兒都養(yǎng)不活,只有這種花開的遍地都是。” ? “陛下原本想移種天界的花兒討殿下開心的,結(jié)果還是無功而返......” ? “呀,這個不是不許說的嗎......” ? 天界的花在魔界種不活嗎? ? 伊蒅看著眼前的花海,不由的悲從中來,也不知他是否會如那些花一般,在這魔界中匆匆枯萎。 ? ? ? 入夜,玦魘照例趕回了寢宮,摟著人用了晚膳便往床上帶。 ? 衣物被層層剝落到床邊,伊蒅白皙美好的身子暴露在魔尊眼中,羞紅的臉頰眉目如畫,微微卷曲的黑色長發(fā)散落,一對嫩白小巧的胸乳在魔尊充滿欲望的眼神中微微顫抖著挺立。 ? 他被魔尊關(guān)在寢宮中疼愛了整整一個月,身體敏感的像是認(rèn)了主一般,只被對方濃厚的雄性氣息包圍便潰不成軍。 ? 反抗不會帶來任何好處,一個月中他獲得的教訓(xùn)足夠讓他在床上成為一個乖順的尤物。 ? 被迫張開大腿被玦魘拿手掌或軟鞭抽的剛挨完cao的嫩逼yin水四濺的畫面還歷歷在目,他怕極了玦魘將他用綢緞或繩索困在床上,無論怎么哭叫哀求都不會被放過,他著實是學(xué)乖了。 ? 床幃紗帳被放下,伊蒅又被玦魘壓在了身下,細(xì)碎的哭聲呻吟聲很快又充滿了整個寢宮。 ? 從前在天界時,他與舜旭互通心意不過百年,兩人都不是生性粘人的性格,平時見面大都也只是尋常的約會,純情的很。有了肌膚之親也不過是近年的事,何曾經(jīng)歷過這般頻繁又激烈的性事。 想到舜旭,連日來的思念讓伊蒅忍不住瞇起被情欲熏染的雙眸,壓在他身上不斷聳動的身影恍惚間似乎也變成了舊情人的模樣。 ? “啊...舜旭......” ? 輕輕呻吟出聲,他才驚慌的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清醒過來。 ? 卻看到身上,他實質(zhì)上的丈夫挑著眉,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 ? “不......”意識到自己接下來會被怎樣殘忍對待的伊蒅下意識的想要逃走,卻被玦魘一把扣住了纖腰。 ? “看來本尊的愛妻還是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屬于誰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