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一根棍子兩顆蛋,這怎么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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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吳桐先睜得眼。這半個多月裝女人跟劉全安睡在一張炕上,他倒是快習(xí)慣了和男人一起睡覺。昨天隊里的男人們忙著收小麥,劉全安累得睡覺呼嚕震天響,吵得吳桐根本沒怎么睡著,一大早就醒了過來。 這段時間,吳桐總是有意無意地避著劉全安,生怕自己的性別被發(fā)現(xiàn)。其實真離近了看,劉全安倒是長了一副好相貌的,眉骨高高的,眼窩深深的,鼻梁直挺挺的,是個有福氣的好面相。 災(zāi)害過后,家家戶戶都過的緊巴。早飯是面粉和水,調(diào)成的面疙瘩粥,說是粥,但里頭卻沒有一粒米,清得能照見人影兒。鍋底沉了點(diǎn)兒小面疙瘩,劉全安一股腦兒的全舀了出來盛進(jìn)了吳桐的碗里。 吳桐捧著碗坐在灶臺前,心口熱熱的。他沒動那碗有面疙瘩的粥,把倆人手里的碗換了一下,“你一天要干活使力氣,你吃這個?!?/br> 劉全安不樂意了,“這湯湯水水的你怎么吃,你不用管我,我這么大個子,又餓不死?!?/br> 劉全安拍著胸脯擱哪兒傻樂,吳桐沒有抬頭,堅持讓劉全安吃帶面疙瘩的那碗。 吳桐坐在灶臺邊兒的木板凳上,心里涌上一股難言的滋味兒。他想跟劉全安攤牌,告訴他自己根本不是什么女人,做不了他想要的媳婦兒。 可話到嘴邊兒,看著劉全安微微凹陷下的臉頰,吳桐又說不出什么了。 劉全安對他是真的好,吳桐記得他第一天來的時候,半夜睡覺被蚊子咬醒,迷迷瞪瞪見著床頭坐著一個人。 劉全安盤腿跨在炕邊兒,手里晃著大蒲扇,給他扇著蚊子,見著吳桐醒了,一瞬間有點(diǎn)兒慌神,“你咋不睡了?” 說話間,劉全安眼疾手快,兩掌一合,拍死了一個小拇指甲蓋兒大小的蚊子。 吳桐是從南方來的,南方氣候濕潤,他受不了這北方干熱的氣候,早清兒醒來,鼻子干得生疼。劉全安看在眼里,什么也沒說,只是每晚睡覺前,都會去井里打上一桶水,用一塊兒干凈的布沾了水,擱在吳桐的枕頭邊兒。 吳桐其實不太理解,劉全安這么個實在又細(xì)心的男人,怎么就沒留住自己的老婆,讓她跟別人跑了。 “命里沒有就不強(qiáng)求?!眲⑷膊缓靡馑嫉?fù)狭藫夏X袋,回了吳桐一句自以為很有文化的話。 麥子收完的那天,劉全安捧著一塊小手絹回了家,吳桐解開一看,是一把種子。 “這是我讓隊長給我搜羅來的梧桐樹種子,最近不忙,咱一起把他種上?”劉全安笑著,露出了一口白牙。 “我有事兒想跟你說?!眳峭┥钗艘豢跉猓ǘǖ乜粗鴦⑷?。 “說吧,啥事兒?!?/br> “我不是女的,我是男人?!眳峭┱f完,不敢去看劉全安的臉色。 也幸虧他沒抬頭看,才沒看見劉全安的臉色從黑憋成了紅,又從紅染成了綠,最后又變回了黑。 “你要是不愿意跟我也沒事兒,我給你盤纏路費(fèi),你想去哪兒都行?!?/br> 劉全安想不通,他難道對吳桐不好嗎?竟讓人直接說出了自己不是女人這種話來嫌棄自己。 或許自己真的跟人們說的一樣,命里克妻,天煞孤星。那他能怎么辦呢?難不成把人留在自己家里再克死?倒不如趕緊放人家走了,做個好事一樁。縱然不舍,又能怎么辦呢?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吳桐千想萬想,沒想到劉全安會是這么個反應(yīng)。 劉全安低著頭,過了好一會兒才說話,“我對你不好嗎?” “好啊。” “那你為啥不想跟我?” “你以為我是不想跟你,才這么說的?” “不是嗎?”劉全安抬頭,兩條眉毛緊擰在一起。 吳桐輕輕搖搖頭,然后拉住劉全安的手往自己的胯間摸去。劉全安被吳桐這動作一時間驚地只想往回撤,但當(dāng)手指尖兒碰到那一包軟rou時,劉全安瞪圓了眼睛,不說話了。 倆人就這么大眼瞪小眼,瞪了大半晌,誰也不出聲。 “我出去坐會兒?!眲⑷彩栈厥?,悶著頭就往外走。 男的,男的,男的,男的???? 劉全安手指頭啃掉了一層又一層皮,都沒想通,自個兒媳婦兒怎么是個帶把兒的。 也都怪自己,頭一次見吳桐的時候,就被這張嫩白的小臉和水汪汪的大眼迷的五迷三道的,連人家是男是女都沒看出來。那晚,自己連自己的下半身都沒管住,居然去摳人家的屁股眼兒。 劉全安坐在村尾的老樹底下悔了又悔,想了想自己這段時間天天對著吳桐做了點(diǎn)兒啥,想完就想扒個地縫兒自個兒鉆進(jìn)去。 想了半天,劉全安也沒想到吳桐是不是騙了自己這事兒,也一點(diǎn)兒都不覺著,自己跟個男人膩歪了這么久而惡心。 四寡婦老遠(yuǎn)從村那頭回來,就見著劉全安耷拉著個臉坐在樹底下,“不回去跟媳婦兒膩歪,來年生個大胖小子?!?/br> 劉全安都不想抬眼看她,嘴里嘟嘟囔囔,“我看你算的一點(diǎn)兒也不準(zhǔn),男的女的你都算不出,準(zhǔn)個屁?!?/br> “你吃炮仗啦你,沖我撒什么潑,跟你媳婦兒吵架啦?侉子嘛,嬌氣的很,你這大塊頭,讓讓人家,過日子嘛,怎么不是個過?!?/br> 過日子嘛,怎么不是個過。 吳桐也是這樣想的,他知道自己騙了劉全安,心里很是過意不去,如果劉全安接受自己的道歉,他愿意留下,繼續(xù)和他一起生活,自己可以認(rèn)了他做大哥,報了他的救命之恩。 若是不接受,他馬上就走,雖然自己也不知道還能逃去哪兒,但他身上也還算是有點(diǎn)兒本事,總歸是餓不死的。 劉全安已經(jīng)出去一晚上了,這會兒夜都深了,劉老三的狗都叫了好幾聲了,劉全安還是沒有回來。 這大概就是不愿意原諒自己了,吳桐心里這么想著,借著月光,手底下收拾包袱的動作也沒有停。 說是收拾包袱,可他來的時候空空一人,能有個什么物件兒呢。收了半天,也就是反反復(fù)復(fù)地疊著他頭一天身上穿的那件衣服。 “你這是要去哪兒?”不知道什么時候,劉全安突然出現(xiàn)在了身后,搶過吳桐手里的包袱,給他結(jié)結(jié)實實嚇了好大一跳。 “我知道是你好心救我一命,也是我對不住你,所以,我不拖累你。”吳桐垂著頭,說著就要從劉全安手里拽回自己的包袱。 “什么拖不拖累的,我就問你,你愿不愿意跟著我過,繼續(xù)給我做媳婦兒。”劉全安整個人背對著月光,臉龐看不真切,但聲音堅定,聽著讓人心里頭踏實。 劉全安肯原諒自己就是謝天謝地,吳桐立馬應(yīng)下,“我愿意?!?/br> 但剛說完,他才反應(yīng)過來,“做媳婦兒?我不是女人啊?!?/br> “什么女人不女人的,關(guān)起門來過日子,男的女的又怎么樣?”劉全安可算是讓四寡婦的一句話給點(diǎn)明白了。 過日子嘛,怎么過不是個過,管他是男的還是女的。 四寡婦既說,這媳婦兒是他命里該得的,那他就再信她一回,這回要是再不成,以后兩家兒也是沒有再來往的必要了。 如今倆人坦誠地把話說開了,相處起來也就沒有什么好遮掩的了。 今晚,倆人并排躺在炕上,但卻繃得比木頭棍子都直。最后,是劉全安最先忍不住開口問,“吳桐,我能像之前那樣抱著你嗎?” “你想嗎?” “想?!?/br> “那你抱吧?!眳峭┌炎约赫麄€人往劉全安身邊兒挪了挪。 劉全安伸手像之前一樣摟住吳桐,皮膚細(xì)嫩,一如往常,但如今二人的心境卻和之前大不相同了。 “吳桐,我能摸摸你嗎?” 吳桐臉皮有點(diǎn)燙,“你想摸哪兒?” “就隨便摸摸,行嗎?” “你想嗎?” “想。” “那你摸吧?!?/br> 帶著老繭的手指滑過細(xì)膩的皮膚,激得吳桐雞皮疙瘩起了一身,手指所過之處,都泛起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吳桐覺得很是奇怪,可又莫名覺得舒服的很。 摸著摸著,劉全安身子也開始變得酥酥麻麻的了,自己下頭那根東西精神頭十足,實在硬邦邦的,硬得自己難受。 女人嘛,劉全安倒是弄過,可這男人,怎么搞?前頭一根棍子兩顆蛋,后面一個洞,難不成要從后頭進(jìn)去?劉全安實在是摸不著頭腦。 劉全安憋得難受,吳桐也難受,一根粗粗熱熱的大棍子直直地戳著自己的屁股縫兒,實在是讓他動也不敢動。 “吳桐,讓我弄一弄,行嗎?” 身后的人忽然蹦出這么一句,吳桐的腦仁一下子炸開,耳朵嗡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