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奴兩張小嘴兒都喜歡被陛下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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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以歡翌日一早便回了宮。 他仍穿著不合身的白衣,剛進承歡宮就被皇上遣了侍奴來叫。 “公子,您用不用換身衣裳?” 那侍奴看他一身素雅,出聲提醒。 “公子每次從王府回來都穿這件,王爺喜歡,陛下卻無甚興趣,不若換身更討喜的……” “不必,”聽他這樣講,莫以歡輕笑,捻了捻素白的腰帶,“最后都要脫了的?!?/br> - “父皇!您要給兒臣做主??!皇兄他!他是太子就能這樣嗎?!” 皇上傳他通常都在偏殿,未進去便聽到一陣吵鬧,莫以歡頓了頓,抬腳踏進殿門。 江竹映手里抓著只死鳥,正跪在殿下,聲淚俱下地控訴著:“前些天赤日炎炎,兒臣感念皇兄在外視察辛苦,便派了信鴿送去慰問。 “兒臣滿心歡喜,挑了最喜歡的鴿子去,日日苦等皇兄回信,誰知信沒等到,皇兄倒先回來了,還帶著兒臣的死鴿子!兒臣養(yǎng)了三個月的鴿子啊!” 莫以歡走近,朝他行了禮,“九殿下。” 江竹映胡亂點了下頭,眼里竟含著一汪熱淚,目不轉睛地盯著座上人,似今日不討個說法誓不罷休。 皇上無奈地揉揉腦袋,將莫以歡喚到身邊,抱坐到腿上,莫以歡環(huán)上他的脖頸,腰不安分地扭著,嬌笑道:“陛下一會兒再抱,九殿下還在呢?!?/br> 皇上手在他腰上摩挲,將人摟緊了不讓亂動。 “朕被他嚎得心煩,已經(jīng)遣人去叫驍兒了,左右不是什么大事,你也一同聽聽?!?/br> 莫以歡笑著應下。 太子隨后便到了,站到江竹映身側,向皇上行禮,江竹映依舊跪著,鴿子的遺體擺在面前,瞪他一眼,偏過頭去不說話。 見他這樣,江竹驍眼底閃過一絲笑意,朝座上人道:“父皇傳兒臣來,可是為了九弟的信鴿?” “不錯,映兒來朕這哭訴了許久,說是你把他的愛鴿弄死了,要朕評理,你來說說是怎么個情況?” 皇上正跟莫以歡調笑,將人衣帶解開了,手探到胸口揉捏。莫以歡靠在皇上懷里,手在他胯間悄悄動著,領口大開,仿若下一秒衣衫就要落下。 江竹驍眼神在莫以歡身上定了幾秒,隨即斂眸,神態(tài)自若。 他朝皇上拱拱手,無奈道:“兒臣確是收到了九弟慰問,也在一氣之下捏傷了他的愛鴿,卻是事出有因,只因九弟那家書實在太……” 語罷,從袖中掏出一封信來,遞上前去。 “哦?”皇上來了興致,一旁侍奴忙把信接過來。 皇上將信塞到莫以歡胸口,手仍在他腰上揉著,笑著吩咐道:“你來給朕念念,看什么樣的家書,能讓朕的太子擺出這幅姿態(tài)?!?/br> 莫以歡拆開信,窩在皇上懷里,輕聲念起來。 “近日天炎,在外諸多不便,臣弟久候,心中寂寥,又感兄艱苦,掛念不已,故賦詩一首,聊表慰問,以抒相思。” “……” “怎么停了?不是賦詩一首,詩呢?” 莫以歡停了一瞬,突然笑開來,聲音驟然柔了幾個度。 這笑聲聽得江竹映心里一顫,差點跪不穩(wěn),他咽咽口水,硬著頭皮不吭聲。 “蜜蕊不曾沾濕露,嫩桃今始遇破招。來如疾風摧花徑,去若驟雨灑林梢……” 江竹映突然咳了一下,莫以歡笑睨他一眼,聲音愈發(fā)嬌柔。 “嬌音婉婉承恩夜,媚語嚀嚀載歡時。玉柱乍挺翻紅浪,長龍直搗……” 莫以歡似再也忍不住了,溢出幾聲笑來,湊到皇上耳邊,聲音婉轉柔媚,“……入云霄?!?/br> 皇上大笑,將信奪了扔給侍仆,手揉上美人兒嬌臀,莫以歡輕哼一聲,也窩在他懷里笑。 “好一個長龍直搗入云霄,映兒,你來說說,好好一封家書,怎么給太子寫這樣的詩?” “兒臣……” 江竹映“兒臣”了半天,兒不出個所以然來,又見江竹驍看似恭敬地低著頭,唇卻勾著,眼底一派笑意,當即氣上心頭,破罐子破摔開了口。 “太子賢德上進,為百姓殫精竭慮,卻始終未曾嘗過歡情樂事,兒臣感念皇兄辛苦,又實在……憂慮皇兄身體,才在家書里添了點兒東西,想著能給皇兄助助興,也……” 江竹映停了停,猛地抓起死鳥朝殿外跑,高聲道:“治治??!” “……” 太子臉黑了一瞬,隨即拱手告退,轉身便追了出去。 “太子和九殿下感情真不錯,”莫以歡笑著撫過皇上胸膛,手向內探,“只是太子一直如此清心寡欲,以后可如何是好?” 皇上不以為意,將莫以歡翻個身,放趴到腿上,手順著衣擺探了進去。 “不重欲未嘗不是好事,”莫以歡抬起屁股迎合,后xue的手指打著轉,淺淺插了一節(jié)進去,皇上抬起他的下巴,笑道:“都像朕一樣,日日被你這小妖精纏著,才真是國之不幸呢?!?/br> 手指在xue里靈巧地動著,輕易便戳到了敏感點,莫以歡嬌吟一聲,xuerou收縮,將手指含緊了。 “瞧陛下說的,奴倒成了個禍國的……嗯……” 手指不停頂弄著敏感點,莫以歡手撐在檀木扶手上,輕撫上面精心雕琢的游龍,晃著屁股,嬌喘聲聲。 “朕給你的環(huán)兒還戴著嗎?” “自……自然戴著……陛下賞的,奴斷不敢忘……哈啊……” 手指插弄加快,情欲快感沖擊下,莫以歡腦子卻驟然清醒了一剎,隨即驚出一身冷汗。 那環(huán)兒還在寧灼手里呢,他忘了要,寧灼也沒給,哪里帶著,還斷不敢忘…… 莫以歡僵著身子被手指弄上了高潮,整個人緊繃著,生怕皇上突然要扒褲子檢查。 皇上似沒發(fā)現(xiàn)他的異樣,見后xue濕潤得差不多了,朝一旁侍奴招手,拿了個東西到手上。 “唔……這是何物?”莫以歡扭頭去看,見一個小巧的赤色圓球被皇上捏在手心,滑進褲子,抵到了xue口。 “朕新得的好東西,先來給你試試。” 手指用力,將圓球推進xue里,內壁濕潤,那球輕易便進到了深處,皇上按著球在xue里翻轉幾下,忽猛撥了下球身,手指抽出,球竟在體內自行嗡嗡震動起來。 莫以歡一驚,險些從皇上腿上掉下來,后xue麻癢漸重,他緊吸著xuerou,卻怎么也沒辦法讓那小球停下。 “啊……陛下,這是何物……唔,在奴xue里動起來了……哈……” 莫以歡高翹著臀,越吸緊那球反而震得越快,震著震著便移到了sao點,激得莫以歡后xue一緊,狠狠收縮了一下,惹得那球頂著sao點歡快跳動起來。 莫以歡張著嘴喘息,被小球上下頂著sao點cao,一時面泛潮紅,眼角也濕潤起來,他胡亂叫著,在皇上腿上亂扭。 “不行了……陛下,饒了奴吧,嗚……奴的sao點要被頂壞了……啊……” 皇上輕笑,隔著褲子猛拍上了他的屁股,震感傳來,小球更激烈地運動起來。 “教坊司新研制的小玩意兒,帶著機關,塞進xue里,你一動它便也動,如此,平日里朕忙的時候,你這xue也不空虛了?!?/br> 小球在體內震動著,xue里分泌出yin水來,順著xue口流下,沾濕了外褲。 皇上將他放下,莫以歡扶著椅背,顫著腿立在一旁,后xue的快感震得他幾乎站不住,皇上揉了把他的屁股,手指隔著外褲插進xue里,將濕潤的布料塞到xue口。 莫以歡被頂?shù)谜静环€(wěn),順勢跪到皇上腿邊,手握上他的性器揉捏,“嗯……陛下不cao奴了嗎……要……哈啊……要奴自己玩……” 皇上抬起他的下巴,拇指摩挲著嘴唇,莫以歡仰頭,嬌聲喘著,舌尖輕挑,將手指含進嘴里。 “驍兒此次私訪,帶了一堆事回來,朕怕是有陣子好忙了,不能常顧著你,便尋了這么個小玩意兒,好滿足這日日不能空著的小saoxue。如何,喜歡嗎?” “喜歡……”莫以歡手伸進褲子里,將皇上胯間早已硬挺的巨物放了出來,手握著上下擼動,嘴上卻嗔道:“只是這東西再精巧,總比不得陛下這根cao得奴爽,陛下可得早些忙完,奴的saoxue等久了可就不認陛下了……唔……” 皇上笑著掰開他的嘴,按著腦袋將性器頂?shù)搅松钐?,體內小球還在震著,莫以歡從喉頭溢出幾聲喘,又盡數(shù)被堵在嘴里。 皇上抓著他的頭發(fā),一下又一下重重cao著,莫以歡下巴酸痛,溫熱軟rou緊緊包裹著性器,皇上喘息著在他嘴里cao弄,見莫以歡被頂出淚來,興致更高,狂熱又迷戀地盯著他,抓頭發(fā)的手收緊,在又一次頂弄中盡數(shù)射進他嘴里。 “唔……”微涼的液體流到喉口,涼得莫以歡輕顫一下,仰著脖頸,全數(shù)吞咽了下去。 莫以歡嘴角被cao破了皮,下頜麻痛,眼尾還沾著幾滴淚,正劇烈喘息著,皇上拔出性器,猛地將他抱到腿上,愛憐地舔去眼角的淚。 舌頭柔軟的觸感癢得莫以歡直發(fā)笑,嘴角被扯得生疼,他卻似無知無覺,仍嬌笑著抱緊皇上,“陛下別舔了,奴癢……” “小sao貨,”皇上笑著揉他的唇,又抬起下巴,看他笑彎了的眼,“被朕cao得shuangma?” “爽,”莫以歡迷戀地盯著他,湊到他耳邊輕聲道:“奴兩張小嘴兒都喜歡被陛下cao,上面這張尤其喜歡,每次被cao,奴都想著陛下能射進來,奴肯定全吞下去,一滴都不流出來……” 皇上愉悅地瞇起眼,將人放到地上,拍拍他的屁股道:“回吧,朕忙完再好好疼你?!?/br> 后xue的小球不知何時停了,被下了逐客令,莫以歡不舍地望著他,眼中濃情蜜意,看得皇上霎時又心癢起來。 他抬手,癡迷地撫過那雙眼,又看著面前堆成小山的折子,嘆口氣,狠心將人趕了出去。 莫以歡一步三回頭,快到殿外時似不甘心,又回頭叮囑道:“陛下千萬記得快些忙完,別讓奴等久了。” 皇上笑著擺擺手,看白色身影消失在殿口。 皇上拿起奏折,一旁侍奴忙上前來,見皇上嘴角帶笑,大著膽子打趣道:“莫公子還真是粘陛下,幾日不見便要想,陛下寵公子,公子也真愛陛下呢。” 不知哪里戳了心,皇上臉色驟然沉下來,嚇得侍奴腿一軟,當即跪了下去。 “愛?”他重復這個字,垂眸看著手中奏折,眼底浮上一絲瘋狂,“人是朕的,是生是死都是朕的,這便夠了,哪里需要他的愛?” _ “江竹驍!別以為你是太子就能這么欺負人!” 江竹映正被按在假山上,一手抵在太子胸前,一手仍死死攥著他的愛鴿。 太子似乎被氣得不輕,又打不得,只能咬牙跟他講道理。 “yin詩是你寫的,鴿子確有傷,但本宮帶回來時早好了,分明是你后來養(yǎng)死的,本宮清心寡欲也要被你拿到父皇面前編排恥笑,你倒是說說,本宮如何欺負你了?” 江竹映被他幾句話氣笑了,諷刺道:“清心寡欲?你可真會給自己戴高帽,恐怕沒人知道,清心寡欲的太子殿下背地里是個只對親弟弟硬得起來的變態(tài)!看到信真是嚇得捏死了我的鴿子?我看你是一眼就硬了,才惱羞成怒到連鴿子都不放過!” “本宮沒有捏死你的鴿子!” “那你看信硬了沒?” “……” “說啊?!?/br> “……本宮沒有捏死你的鴿子?!?/br> 江竹映笑起來,忽湊近了,在他耳邊道:“你當然沒有,這只是早就死了的,那只還活蹦亂跳地在院里吃食呢?!?/br> “你……” “我說完了,該你了,到底硬沒硬?” 江竹驍沉默了一會兒,看著江竹映近在咫尺的臉,忽偏過頭去,“嗯?!?/br> 江竹映把死鴿子扔到地上,猛地上前攬住他的腰,將人抱緊,在他懷里蹭了蹭。 “我說好哥哥,我又不是不給cao,你這么日日拘著自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