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你一直不肯碰我,是不是在意以前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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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才說,要讓誰爽?” “不是,”江竹映咽了咽口水,仍不敢從地上起來,“我可沒說過,皇兄聽錯了吧……” “哦,”江竹驍俯身,拽著胳膊將他拉了起來,“那便聽錯了吧?!?/br> “就這樣?” “嗯,”江竹驍幫他拍著衣服上的灰,淡聲道,“剛才也是本宮看錯了?!?/br> 江竹映:? “不是……” “哥哥,”江竹映抓住他的肩膀,用力晃了晃,“我剛才可是當著你的面跟人又親又抱,你再晚來一會兒我倆可就干上了!” “這不是沒有?” “……” 江竹映沉默,停了一會,猛地將人抱住,頭埋在他頸窩,泄氣道:“這不對啊皇兄,你應(yīng)該特別生氣,將我拉到寢殿狠狠摔在床上,來撕我的衣服,我又驚又怕,哭著求饒說不要,你充耳不聞,將我翻來覆去cao上一整天,cao到我硬不起來,再也沒力氣跟人亂搞……” “不會?!?/br> “我知道,”江竹映抱著他不撒手,遺憾道,“你怎么就不會呢哥哥……” 江竹驍輕笑,摟住他的腰,溫聲道:“我是說你。你會又驚又怕,還哭著說不要?” “那倒也是……不是,說你呢,別又繞遠了!” 江竹映心快癢死了,一談到那檔子事,他皇兄必定當場出家,整個人佛光普照,一顆心就如老僧入定,任他如何撒嬌胡鬧都不動一下。 “皇兄……”江竹映埋在他頸間呼著熱氣,唇順著脖頸吻到喉結(jié),手在他背后摸索,一邊抬起膝蓋,有意無意地向上蹭著。 江竹驍呼吸粗重了幾分,手上用了點力,想將他推開。 “別鬧?!?/br> “沒鬧,皇兄,”江竹映吻上他的唇,拉著腰上的手下移,覆著江竹驍手背揉上了自己的屁股,“我這是……在求cao?!?/br> “不行……唔?!?/br> 趁他張嘴,江竹映順勢而入,將拒絕的話全堵在相交的唇間。 江竹映將他抱緊,幾乎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唇舌交纏,勾著他深入這個吻。 摟在腰上的手收緊,江竹驍不推他了,不時溢出的喘息夾雜著濕潤水聲充斥在兩人間,一吻纏綿。 江竹映手探到他腰間,欲將衣帶解開,拉到一半便被扣住了手。 江竹驍離開他的唇,眼神已一片清明,除了呼吸有些重外,全然看不出先前的意亂。 江竹映嘆口氣,拉著他的手按到自己身下,埋怨道:“哥哥,這里親一下就硬了,你又要不管了嗎?” 江竹驍收回手,理理衣衫,在他哀怨的眼神中溫和道:“嗯?!?/br> “……” “皇兄,你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俊?/br> 江竹驍拉起他朝外走,回道:“沒有?!?/br> “我看你就有,哪有心上人在跟前都不碰一下的?” 江竹驍默了一瞬,熟練回道:“為儲君者,當……” “當竭心為民,不可縱欲。說來說去只有這句話,”江竹映翻了個白眼,手卻乖乖被他拉著,“你夠盡心了,太子殿下。父皇那樣的才叫縱欲,日日琢磨著找新寵,巴不得什么都丟給你,我看他干脆直接退位,玩兒他的美人……” “阿映?!?/br> 江竹映停了停,不滿道:“又不讓我說,有些事你來做本就是僭越,這些年皇兄不是出巡就是忙于政務(wù),還常被彈劾無端攝政,也不看是你想做嗎?分明是硬塞來的!” “好了,左右也累不著,這么氣做什么?” “怎么就累不著了?皇兄日日辛勞,我在旁看著都心疼,真是巴不得替你做這太子!” “你倒是敢說?!?/br> 江竹驍失笑,將他拉至身側(cè)并行,寬大衣袍下兩只手相握在一起。 偶有宮仆經(jīng)過,也只低頭行禮,匆匆而過,不敢抬眼。 江竹驍本想將他送回去,江竹映不愿,說什么也要跟著走,江竹驍揉揉額頭,無奈道:“本宮今日政務(wù)未畢,無暇顧及你,跟去怕是要無聊。” “不會,”江竹映握緊他的手,“跟皇兄在一起就不無聊?!?/br> 回去的馬車上,江竹映與他緊挨著坐,湊得極近,本想直接坐腿上的,江竹驍一邊笑著拒絕,一邊強行將人按在了一旁。 江竹映百無聊賴,使勁往他身上蹭,蹭著蹭著想到先前那個眼神,心里又不舒服起來。 “皇兄,剛才……” “嗯?” “蓮池邊,你真不生氣???” 江竹驍微愣,低頭想了想,說,“有一點?!?/br> “那怎么看起來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習慣了,”江竹驍垂眸,淡聲道,“上回,你和那個秦美人脫得更多,還起反應(yīng)了,上上回,我宮里新來的小侍仆,都光著坐你身上了,你還說讓他跟了你,差點將人帶回宮……” 江竹驍越講語氣越委屈,最后竟偏過頭去不看他。 “……” 還不是故意給你撞見的……江竹映腹誹,聽他這般語氣,心里愈發(fā)不痛快,靠上他肩頭,輕聲道:“那哥哥罰一下我吧,不然以后還敢的。” 江竹驍又笑,揉揉他的頭,說,“不罰?!?/br> “啊……”江竹映腦袋垂下來,懨懨搭在他肩頭,“已經(jīng)在罰了?!?/br> _ 江竹驍有政務(wù)要忙,不讓他在一旁搗亂,將人趕出了書房。 江竹映在院里亂轉(zhuǎn),又碰上先前那個小侍仆,正欲上前逗弄一番,誰知那人一見他便哆嗦,兩腿打著顫,禮都沒行,轉(zhuǎn)頭就跑。 江竹映:“……” 轉(zhuǎn)著便不小心到了寢殿前,江竹映計上心頭,一邊搖扇,一邊笑嘆緣分如此,推門走了進去。 江竹驍忙完時天色已昏,出來沒尋到江竹映,又見房內(nèi)亮著燈,心下了然,笑著開了門。 剛進門便發(fā)覺不對,以往這時候他都會撲過來,要親要抱地鬧一通,此刻屋內(nèi)卻一派安靜,哪有江竹映的人影? “阿映?” 無人應(yīng)答,江竹驍皺了皺眉,朝內(nèi)室走去。 “阿映,你在嗎?” “在……唔,皇兄,先別過來!” 聽這聲音,江竹驍臉沉了一瞬,快步走過去,轉(zhuǎn)眼就到了床邊。 “你又……” 江竹映正跪趴在榻上,身上披著他的衣服,下身光裸,手指應(yīng)當剛從xue里出來,沾著點兒水漬,放在臀上。 “皇兄……” 見他過來,江竹映慌了一陣,忙坐起身,仍半披著他的衣服,衣下一絲不掛。 “……” 江竹驍說不出話了,先前以為江竹映大膽到在他房里跟人亂搞,沒多想便沖了進來,不承想看到這副光景…… “皇兄。” 江竹映又喚他,見他立著不動,一手撐著半跪在床上,身體前傾,拉上了他的手。 江竹驍垂眸看他,衣服本就松垮著披在身上,此刻幾乎要全落下來,某種奇異的感覺升起,江竹驍深吸一口氣,抬手要甩開他。 江竹映早有防備,見他抬手便用力,一把將人扯了下來,不等他說話就摟著脖子將唇覆上去,腿也纏緊他的腰,將人鎖死了按在身上。 江竹驍推他,卻被死纏著不放,唇離開一點便又被追著吻上,幾輪下來,兩人都氣喘吁吁,江竹映翻了個身,將人壓到身下,趴在他胸口喘氣道:“別動了,哥哥,我沒力氣了?!?/br> “……那就放開?!?/br> “不行,放開就跑了。” 江竹映緩了一會兒,又湊上去親他,含糊道:“都這樣了,今天就做吧,好不好?” “不好……” “好,哥哥真好?!?/br> “……” 江竹驍不動了,靜默看了他一會兒,說,“真的想做?” “想!”江竹映見有戲,將人抱得更緊了,頭在他頸間亂蹭,“快想死了,哥哥,皇兄,夫君……” “……” 江竹驍攬上他的腰,手扣在后腦,與他親吻在一起,江竹映在他身上摸索著,如愿解開了覬覦許久的衣帶。 衣衫胡亂散在床上,江竹驍仍吻著他,忽翻身將人壓到身下,手順著腰身滑了下去。 江竹映輕喘,顫抖著抬起腰,兩腿勾在他身上。 江竹驍揉上硬挺的柱身,唇吻過下頜,脖頸,一路向下,在胸口舔咬,引得身下人頻頻輕顫。 唇在胸口流連一陣,又向下細細吻過腰身,停在腿間。 “皇兄……” 江竹映被吻得身子都酥了,輕喘著喚他。 “嗯?!?/br> 江竹驍抬起他一只腿,順著腿根吻到了胯間,將硬挺的性器含進嘴里。 下體被皇兄溫熱的口腔包裹著,江竹映覺得心瞬間滿了,不光滿了,還在脹著,仿若下一刻就要炸開來。 手指探到后面,在xue口打著轉(zhuǎn),江竹映抬高腰,抱起自己一條腿,方便他進入。 江竹驍舌尖繞著莖身舔舐,將手指淺淺插進一節(jié),緩慢抽動著,內(nèi)壁緊咬住他,逐漸變得濕滑,不多時又吃了第二根進去。 “皇兄。” 后xue不緊不慢的插弄讓江竹映有些心急,輕聲喚他。 江竹驍抬眼,江竹映也正看他,手扒著腿彎,將兩腿分得更開,喘息著朝他笑,“等不及了,哥哥,cao進來吧?!?/br> 江竹驍垂眸,抽出手指,忽攬腰將他翻了個身,擺成跪趴的姿勢,江竹映愣了一瞬,手忙撐到胸前,支起身子回頭看他。 江竹驍除了衣衫,放出已然堅挺的性器,腰身精壯,青筋向下蔓延到柱身,愈顯得猙獰可怖。 “……” 江竹映咽了咽口水,強笑道:“皇兄日日伏案,倒也不忘練體,看起來也……” 太有力氣了。 江竹驍不語,手指順著尾椎劃到腰窩,用力按了按,令他屁股抬高,繼而覆身上去,手臂撐在兩側(cè),將人整個環(huán)在身下。 “阿映?!?/br> 性器在股縫蹭著,卻不進去,江竹驍湊到耳邊喚他。 “嗯……” 江竹映被叫得心癢,晃著屁股蹭他,“哥哥快進來……” 江竹驍卻不動,向下按了按腰,在他耳邊輕聲道:“兩年前,你將醉春樓一個小倌兒壓在身下,用的就是這個姿勢。” 江竹映一愣,正欲開口,身后性器猛然一頂,插了一半進去,疼得他悶哼一聲,瞬間軟了腰,又被江竹驍攬著撈了回來。 “我處處尋不到你,便抓了一個侍仆,將人打得半死才問出你在哪兒?!?/br> 性器又進了一點兒,江竹映強忍著不敢出聲,知道這是翻舊賬來了。 “推門便看到你壓著那小倌兒,他被你干得快shuangsi過去了,嘴上還一直叫著……”江竹驍笑了一下,“叫著什么來著,我記不清了,阿映還記得嗎?” “……” “嗯?”性器重重向前頂了一下,江竹驍從身后抬起他的下巴,“怎么不說話,還記得嗎?” “……記得。” 江竹驍笑了,在他身后緩緩抽動著,柔聲道:“那便學給皇兄聽聽吧?!?/br> “皇兄,我……唔!” 江竹映心都快跳出來了,忙開口想認錯,卻猛一下被頂?shù)绵淞寺暋?/br> “是這個嗎?” “……” “呵……” “不是!皇兄,輕點!輕點……我說?!?/br> 江竹映深吸了口氣,小聲道:“殿……殿下干得sao貨好爽,大roubang都把saoxue填滿了,要……要……” 他說不下去了,猛將頭埋到臂彎,求饒道:“饒了我吧哥哥……我那時實在混賬,丟下皇兄去找別人,還跟皇兄鬧脾氣,再不會了……唔……今后也只給皇兄cao……” 被頂?shù)矫舾悬c,江竹映顫了一下,將屁股抬高了迎合,一邊悄悄觀察他的臉色。 見他雖仍面無表情,卻低下頭輕吻他的脖頸,動作也溫柔了許多,江竹映暗嘆口氣,這關(guān)算是過了。 誰想到皇兄會在這時候翻舊賬,他哪兒還記得兩年前說過什么啊……好在小倌在床上叫來叫去也就那么幾個字,隨口胡編兩句便混過去了。 正想著,江竹驍突然攬腰將他抱起,江竹映驚呼一聲,重重向后坐了下去,性器進到最深處,爽得他手腳發(fā)顫,仰頭倒在江竹驍懷里。 “好深……哥哥,cao到最里面了……唔……” 江竹驍將他兩腿分開,掐著腿根向上頂,抽插間yin水順著性器流下來,又被帶回xue內(nèi),內(nèi)壁濕滑,性器每次都狠狠頂上敏感點,又在撤出時重重磨過去,爽得他不住分泌yin水,交接處一時水聲陣陣,汁液四濺。 江竹映仰頭急促喘息著,全身緊繃,放在身側(cè)的手握緊,就在攀上高潮的前一刻,江竹驍將他猛地向下一放,進到最深處,不動了。 “……” 江竹映整個人xiele氣,難耐地在他懷里扭起來,想自己動,腰卻被緊緊摟著,一時得不到快感,只得回頭看他。 “哥哥……” “江南那次,你在畫舫同時招了兩個樂師,一個演奏,一個便擺成這副姿勢,曲快你也快,曲慢你便慢,三人一船,玩了一夜,盡興而歸,可對?” “這你也知……” 江竹映瞪大眼,又忙噤聲,停了會,小聲道:“……對。” 江竹驍不語,忽起身,就著這個姿勢抱他下了床,走一步便頂一下,江竹映還沒來得及爽,就被帶到了鏡前。 他被江竹驍從后面抱著,兩腿大開,交合處在鏡內(nèi)一覽無遺,江竹映透過鏡子看他的表情,一陣驚懼涌上心頭,顫聲道:“皇……皇兄。” 江竹驍托著他動起來,性器將軟紅xuerou帶了點出來,再盡數(shù)插進去,偶有yin液被cao下來,沾得性器上一片水亮。 江竹映羞得說不出話,閉眼不看鏡子,江竹驍頂著敏感點狠cao,逼他睜開眼,笑問:“閉眼做什么,不是喜歡這樣被人看?” “嗚……不喜歡,皇兄……那時候是覺得皇兄煩,做什么都要管著我,才……” 頂弄驟然加快,江竹映說不出話了,張口就是浪叫,又怕他再突然停下,只得強撐著開口:“如今……哈……最喜歡皇兄,也喜歡被皇兄cao,再不會去找別人了……唔……” 江竹驍這回倒沒再欺負他,對著鏡子將人cao到了高潮,江竹映狠顫一下,前面也射了點到鏡子上,順著鏡面流下來。江竹驍看著鏡子,若有所思,忽又道:“邕州那次……” “……我來說,邕州那次在河邊cao了個美人,也是這樣將人cao射,射進了河里,皇兄又知道了吧?” “……” 江竹驍沉默了一瞬,復又開口。 “邕州那次,你回來贈了我一面銅鏡,說,皇兄應(yīng)當日日照鏡子,知道自己有多好看,才能明白我對你的心意。” 江竹映:“……” “你還說,”江竹驍走到桌邊,將他放趴到桌上,扒開被cao得軟爛的xue口,挺身又插了進去,“偌大邕州,一人獨游,常覺孤寂,唯靠日日思念皇兄才熬過來?!?/br> “一人獨游,呵……” 江竹驍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身下重重一頂,將人頂?shù)阶郎希肿е貋?,“你說,日日思念的是皇兄,還是你那河邊美人兒?” 江竹映快被自己蠢死了,此刻一句話也不說,準備硬挨過去,江竹驍?shù)挂膊槐扑?,只是同樣一聲不吭,按著腰干cao,除了不時cao出點兒水聲,兩人竟是一點兒聲音不發(fā),氣氛一時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皇兄,”江竹映叫他,“你一直不肯碰我,是不是在意以前那些事?” “……” “我也覺得以前混蛋,但那都是不喜歡皇兄的時候,畢竟……誰能隨便接受親哥哥對自己有那種想法?!?/br> 江竹驍不語,將他一只腿抬起,預備換個姿勢cao進去,江竹映直接翻身躺到桌上,勾著腰將人拉了下來。 “哥哥,”江竹映環(huán)住他的脖頸,輕聲道:“我后來眼里心里都是你,真的再沒找過別人了。你若不信就去查,查到一個便打斷我一條腿,將我日日鎖在宮里,哪兒也去不了,衣服也不能穿,每天等著被你cao……” 江竹映想著,自己先笑了起來,又說,“別查了,現(xiàn)在便將我鎖起來吧,能日日被皇兄cao也是美事一樁?!?/br> “……” 見他又自己把自己哄好了,江竹驍不說話,就著這個姿勢插了進去,江竹映湊上去吻他,叫聲也黏膩,氣氛復又纏綿起來。 “阿映。” “嗯?” 江竹驍微微離開他的唇,說,“再叫我一聲?!?/br> “皇兄?” “不是?!?/br> 江竹映笑起來,故意道:“哥哥~” “……” 江竹驍又沉默了,只按著他的腿狠cao,爽得江竹映不住浪叫,只覺身與心都被填得滿滿當當,將人抱緊了,笑著喚他:“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