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這你不是熟得很?裝這么害羞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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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流躺在地上,頭被砸得昏沉,身體酸疼,后xue撕裂的傷口帶來火辣辣的痛感,卻暈不過去,只能清醒地承受著。 他虛弱地半睜著眼,忽看到有人影走近,艱難抬手,小聲道:“公子……” 季凌垂眸看他,忽提腳碰了碰他的腰,問:“能站起來嗎?” “能?!?/br> “……” “起來啊?!?/br> 云流手撐在地上,使力想起身,卻站不起來,只能掙扎著跪到季凌腳邊,輕輕拽住他的褲腿,抬眼看他,又不敢說話。 季凌笑了一下,倒也任他拽著,又道:“起不來就先跪著,想好怎么回了嗎?” 拽著褲腿的手緊了緊,云流將臉貼到他腿邊,仍回:“阿流知錯了?!?/br> “再說點,錯哪兒了?” “阿流做了公子的奴,還同他人偷歡,臟了公子的眼。” 季凌蹲下身,摸著他的腦袋,說,“那爺該怎么罰你,丟出去給狗cao?還是扔到乞丐堆里,讓他們也爽爽?” 云流垂下眼睛,小聲道:“都不想,公子。” “那怎么辦?你不說實話,爺總該罰點什么?!?/br> 云流不說話了,低頭不看他,季凌手順著脊背劃到xue口,握住玉勢緩緩向外抽,湊到他耳邊道:“給你個機會,自己交代。趁爺還新鮮著,說了實話,過往一筆勾銷?!?/br> 玉勢抽出過程中摩擦到傷口,疼得云流直抽氣,整個人貼到他腿上。 “若還想著騙人……” 握著玉勢的手頓了頓,又猛往外抽了點,云流忙抱住他的胳膊,求饒道:“公子輕點……疼?!?/br> “那說不說?” “……說。” 季凌將玉勢抽出來扔到一旁,把人抱到榻上,衣服一并扔過去,站在床邊看他。 “阿流是被教坊司趕出來的。” 云流緩慢穿著衣服,見季凌并不驚訝,只平靜地看著他,又道:“程貳幾人在教坊司當差,三年前,我犯了大錯,被他們撞見,便以此威脅,要我陪他們。” “教坊司的小奴都是為京中貴人培養(yǎng),被選中前不許破身,他們不敢輕易碰我,便要我主動犯點小錯,下遣到醉春樓……以供他們隨時取樂?!?/br> “從前也有大人答應(yīng)收阿流做私奴,卻只是說說,多是第二日便不提了,”云流衣裳穿了一半,又下床跪到他腳邊,“陪公子那日,也只是例行求了求,沒想著公子能……” “所以他們來了你就給cao,”季凌差點氣笑,又問,“那天跟爺說的話你就沒當真是吧?” “現(xiàn)在當真了!”云流忙拉住他的手,“公子還要阿流嗎?” “你說呢?” 季凌拉他起來,將衣裳穿好,“不是說了?你說出來,過往一筆勾銷?!?/br> 云流眸中閃過一瞬驚喜,還沒來得及開口,季凌又道:“前提是,要說實話?!?/br> 云流當即又要跪,卻被季凌抓住,只能看著他,焦急道:“阿流沒騙公子!” “沒騙?那你說說,你在教坊司受威脅便罷了,到醉春樓還怕什么,轉(zhuǎn)頭便跑唄,離了教坊司,誰還管得著你?還能由著那些蠢貨欺負?” “……” 季凌嗤笑一聲,哼道:“別想把爺當傻子?!?/br> “……公子,”云流停了一會,拉他坐到床上,說,“阿流跑不了的,且不說那三人握著我的把柄,即便沒有顧慮,進了這樓的也沒一個跑得出去,只能盼著某日被哪位大人看上,收了做私奴,不必再日日接客?!?/br> 季凌沒太懂為什么跑不出去,一時又不知怎么說,沉默了好一會兒,云流都有些緊張了,才終于想到要問什么。 “讓人威脅三年,你在教坊司到底犯了什么大錯,殺人了?” “不是……” 云流拉緊他的袖子,坐近了點,小聲道:“公子先答應(yīng)阿流,不許同旁人說?!?/br> 看他這幅模樣,季凌覺得有趣,也學著湊近了,小聲道:“那你悄悄說,可別讓旁人聽見了?!?/br> 云流果真又放輕了聲音,說,“我十六歲進的教坊司,比尋常小奴晚點兒,到了便常受欺負,同年紀的一起上課,我也跟不上,總被哥哥jiejie們笑話……” “你們還上課?” 云流停了一下,湊到他耳邊,聲音更小了,“就是學如何討好男人女人?!?/br> 季凌笑了,攬過他的腰,“這你不是熟得很?裝這么害羞干嘛?!?/br> “那也是后來才熟的!我當時羞……” “行,羞,”季凌忍著笑,“你接著說?!?/br> “許多課我都修得很慢,尤其是口侍,我總也吞不深,常被打低分?!?/br> “沒試過,現(xiàn)在厲害了嗎?” “厲害了,”云流勾勾他的手,說,“一會兒給公子試試。” 季凌笑出聲,反握住他的手,示意他繼續(xù)。 “當時有個與我同期來的,也跟不上,我二人總輪流墊底,一起受罰,有時還約著一同復(fù)習白天的課,久而久之……” “日久生情了?” “嗯。第一次后我們便日日約著出來,不想有一回被當時值夜的程貳撞見了,小奴私自破身是大罪,他拿這個威脅我,要我服侍他,否則便將我二人一同告上去。” 季凌猶豫了一下,問,“誰破的誰?” “都……” “哦,”季凌朝他胯間瞥了一眼,又上手揉了揉,說,“還不錯,他應(yīng)該挺爽的。他怎么樣?” 似乎沒想到他會問這個,云流愣了一下,說,“也……還不錯?!?/br> “所以你是為了那個情郎才到這里,他呢,他知道嗎?” “他不必知道,”云流垂眸,“無事就好?!?/br> 季凌摸那一把不太夠,干脆將人橫抱到腿上,手在身下亂動,云流環(huán)住他的脖頸,又聽季凌開口。 “他還在教坊司嗎?” “不在,他不久前被挑走了,不知是哪位大人。” “你消息還挺靈通。” “程貳他們故意不告訴我,我托人查的?!?/br> “哦,”季凌手探到他衣衫里,“那你呢,我要是不收你,準備怎么辦?” “左右逃不開,只得一直待在這里。” “然后接著給他們cao?” 探進衣下的手掐住他的腰,碰上先前被踹出的淤青,云流輕顫一下,軟軟窩在他懷里。 “阿流已無牽掛,公子帶阿流走,便可離開這里,擺脫他們了?!?/br> 季凌不語。 云流垂眸,黯然道:“公子才說了要收阿流,這就不做數(shù)了嗎?” “我只說了收你,可沒答應(yīng)帶你走?!?/br> “公子……” 云流將他抱緊,哀求道:“阿流在這里,接客與否根本由不得自己,不能只服侍公子一人,公子帶阿流走吧……” “你是我的人,就待在這兒,誰敢讓你接客?” 云流跟他說不通,當即要從他懷里下來,急道:“公子不愿帶我走,阿流自然不能算你的人!” 季凌皺起眉,將他按住,“一定得帶你走才算?” “不然呢?”云流看著他的眼睛,可憐道:“哪有收了奴還將人丟在外面的……” “……” 看季凌還在想,云流將人抱緊,頭在頸窩蹭了蹭,湊到他耳邊,撒嬌道:“求公子了,阿流很會伺候人,一定日日讓公子爽……” “你……” 云流坐在他腿上,扭著腰亂動,臀縫有意無意地蹭著下身,可憐兮兮地看著他:“公子……” “……先別動,”季凌按住他的腰,苦惱道:“不能帶你回府,會被我爹打死的?!?/br> 云流眼角耷拉下來,正欲說些什么,又聽季凌自語道:“我想想辦法,該將你放在哪兒……” - 寧灼同面前三人大眼瞪小眼,先前那程貳滿嘴瞎話,他直接將人打暈丟到一旁,又威逼了一番才撬開其余兩人的嘴。 季凌聽了個開頭,弄清那小倌是被強迫的便走了,剩寧灼一人聽教坊司情緣聽得津津有味。 此刻故事講完了,季凌還沒回來,一時不知該如何處理,便一人坐著,三人跪著,干瞪眼。 “寧……寧公子?” “怎么?” 寧灼等得心煩,不知灌了第幾杯茶,此刻皺眉看過來,目露兇光,嚇得開口那人一哆嗦。 “該說的也說了,小人們能走了嗎?您放心,云流如今是季公子的人,我們是絕不敢再找他了?!?/br> “想得倒美,”寧灼瞥他一眼,嗤道:“動了季公子的人還想走?” “那……那總不能殺了我們吧……” “殺倒不會,”寧灼朝他們看一眼,笑道:“就是下面那根……” 三人都哆嗦起來,程貳顫聲道:“左……左相仁厚,想必季公子也不是什么殘暴之人,再怎么也不至于……” “怎么,不信?季凌可是惡名在外,他爹仁厚與他何干?要不打個賭,我賭今天幾位不能完整著出去?!?/br> “你說誰惡名在外!” 季凌剛到門外,就聽到寧灼打著他的名號嚇人,當即沖了進來。 程貳幾人忙朝他的方向磕頭,不住求饒。季凌視若不見,拉了寧灼便朝外走。 “做什么?那三個就這么……” ……放了? 寧灼話未說完,便與幾個大漢擦身而過,隨即住了嘴。 那幾人兇神惡煞,身形挺拔,蓬勃的肌rou藏在布衣下,比他不知壯了多少,直直朝著屋里走去。 門被鎖上,身后傳來程貳三人的慘叫,沒一會兒這聲音就變了味,叫聲里混著起此彼伏的罵聲,鬧得其他房里的小倌兒紛紛探出頭來,又不敢走近了聽。 “季公子,”寧灼肅然起敬,拍拍他的肩,佩服道:“還得是你啊?!?/br> 季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