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竟是如此個(gè)不知輕重的下流胚!
書迷正在閱讀:落星、頑石、(總攻系統(tǒng))盜版萬人迷劇本如果茍到目標(biāo)、快穿:在總受文里搶主角攻np、(單羞罰)懲戒小鎮(zhèn)、一心報(bào)恩的小美人卻被瘋狂疼愛、灰姑娘、請(qǐng)有序離開永無鄉(xiāng)、總裁是我的身下受、全員瘋批
“唔……” 莫以歡下身赤裸,坐在寧灼胸口,倒趴在他身上,正在腿間吞吐,寧灼有樣學(xué)樣,含著他的器物,手掌掐住rou臀,磕磕絆絆地吞著。 寧灼的口法毫無技巧可言,一味學(xué)他如何舔如何吞,還總拿牙齒磕到,往往弄得莫以歡來不及爽就疼得渾身顫。 他皺起眉,手握著根部將東西吐出來,回頭道:“公子不必管我了,我?guī)湍憔汀怼?/br> 柱身被齒尖劃過,疼得莫以歡臉色一陣白,寧灼將他吐出來,掐在臀上的力道大了點(diǎn),“說了別叫公子,記不住是不是。” “寧灼,”看他吐出來,莫以歡艱難地朝前坐了點(diǎn),“真別吃了,技術(shù)好差……” “那是你不行,”將他的器物握在手心,寧灼又道:“我可一直跟著你弄的?!?/br> “我那是……你……” 莫以歡跟他掰扯不清,俯身氣沖沖地來了個(gè)深喉,爽得寧灼下身猛一顫,溢出聲低喘,還沒來得及回味,就感到一個(gè)尖利的東西磕上性器,瞬間面色一陣扭曲。 “怎么咬人……唔……” 又是一個(gè)深喉,莫以歡手揉弄著囊袋,柔軟的口腔將性器包裹,吞吐舔舐,靈活的舌尖繞柱身打轉(zhuǎn),手口并用侍候著他。 寧灼快爽飛了,卻也學(xué)不來,視線移到眼前白凈飽滿的臀上,上面留著被他打出的掌印,至今還泛著淡淡的紅。 他掐著屁股,兩手扒開臀縫,舔了舔軟嫩的rouxue。 “嗯……” 莫以歡一震,手探到后面要阻止他,卻被他抓著移到腿間,覆著手一同揉捏自己的器物。 濕軟的舌頭開始在xue口來回舔弄,舌尖抵著軟rou緩慢抽送,大有要向內(nèi)探的意思。 “哈啊……”莫以歡向前想躲,卻又舍不得這份快感,他這張xue怎么碰都有感覺,何況是被舌頭這樣cao著。 下身也在taonong下敏感起來,rouxue的小口不住開合,深處傳來一股瘙癢,后xue已經(jīng)不滿足于舌尖撓癢似的舔弄,內(nèi)里收縮,渴望更兇猛的侵犯。 莫以歡知道自己又被弄發(fā)sao了,不敢吐出嘴里的性器,怕一時(shí)上頭,又說出什么求cao的話來。 寧灼探著舌頭,在他xue里不深不淺地抽弄,莫以歡更加賣力地吞著他,動(dòng)作逐漸快起來,在又一次深喉后快速擼動(dòng)柱身,朝guitou猛地一吸,惹來寧灼重重一聲喘,射在了他嘴邊。 寧灼仰面喘了兩口氣,還沒緩過來,就感到剛高潮的頂端又被指尖捏住,另一手拿掌心抵著碾了上去。 “唔……cao,你干什么……” 他下面剛射過,guitou正敏感著,哪經(jīng)得起這么弄,下身刺激太大,激得那處瞬間又挺立起來。 莫以歡手掌合攏,包裹著guitou緩慢揉捏,另一手沿柱身快速taonong起來,下身處于極端敏感的狀態(tài),頓時(shí)弄得寧灼既爽又刺激,喉間溢出雜亂的喘息。 明明深感被作弄,卻一時(shí)推不開他,下身被激得腿都止不住顫,聽聲音又無端生出點(diǎn)羞恥來。 “莫以歡,你……嗯……膽子挺大……” “等著,一會(huì)兒cao死你……唔!” 指尖狠狠剮蹭過頂端的縫隙,又按著向下壓了壓,性器被玩得充血到極致,柱身青筋鼓動(dòng)著,仿佛多碰一下就能再射出來。 莫以歡掐住根部,舌尖繞著guitou舔弄,又朝頂端輕輕嘬了下,換來他更重的喘息。 “別吸……夠了,放開……” 莫以歡不理他,仍不緊不慢地舔弄著前端敏感處,掐在根部的手力氣卻更大。 寧灼快崩潰了,抓他的屁股,聲音都有些斷斷續(xù)續(xù),“別掐了……唔……再不射就廢了……” 其實(shí)他該把莫以歡直接抓下去,但此刻命根被人握在手里,還真不能硬來…… “莫以歡,”寧灼喘著叫他,把環(huán)兒套到他下身,順著擼到了根部,“東西給你了……唔……真不能憋了,快點(diǎn),不跟你氣,讓我射嘴里?!?/br> 他是稍稍有點(diǎn)恥辱,但爽也是真爽,最重要的是莫以歡一直背對(duì)著,沒看到他這幅樣子,也算…… 正想著,就見半趴在身上的美人直起身子,回了頭。 “……” 寧灼被他弄得臉到耳根早紅透了,再向下,脖頸憋得久了也有些泛紅,半張著嘴喘氣,眼里還有一絲……渴求? 莫以歡沒忍住,手上力道一松,看著他笑了出來。 “你……” 寧灼忍不下去了,猛地將人翻到一旁,坐到他胸口,掐著臉將性器懟到嘴邊。 “張嘴?!?/br> 莫以歡乖乖張嘴,扶上唇邊堅(jiān)挺,舌尖勾著任他射了進(jìn)去,又將頂端殘留的jingye舔舐干凈,抬眼看他。 原先的jingye還留在他嘴邊和衣上,幾滴順著下頜流到脖頸,同半敞的衣衫混著落在胸口。 寧灼咽了咽口水,看身下人殷紅的唇瓣沾著一點(diǎn)白濁,近乎赤裸的身體上滿是他的東西,若這個(gè)時(shí)候cao他,就能將里面也填上,滿滿當(dāng)當(dāng),走一步都往下流…… 莫以歡看寧灼還騎在他胸口出神,拍拍腰示意他起身,半披著衣裳坐了起來。 寧灼剛才被弄得狠,一時(shí)不能再硬,今晚怎么說也cao不了他了。 得趕緊走,后面從剛才起就瘙癢不止,再不回去真該在這發(fā)情了。 一邊想著,莫以歡隨意擦了擦,也不在意沾著他的東西,又將衣裳穿了回去。 “你要走?” “嗯,”莫以歡直接戴著環(huán)兒穿了衣裳,任它在根部緊勒著,“該回宮了,公子早些休息。” “嘖,說了別……” “寧灼,”莫以歡急忙改口,朝他笑,“又忘了?!?/br> 寧灼被笑得心癢,想留人,莫以歡將他按回床上,問:“剛才算不算讓你‘欲仙欲死’?” “勉強(qiáng),”寧灼看他,“那又如何?” 后xue的瘙癢愈發(fā)明顯,分泌出些許yin水,順著臀縫流下來,腿間感到明顯的濕潤(rùn),莫以歡暗嘆口氣。 “所以我這趟沒白來,到點(diǎn)自然要回去?!?/br> 寧灼不說話,莫以歡的意思說白了就是,東西到手,我也讓你爽了,咱們兩清,你憑什么攔著? “行,走吧,”寧灼視線從他臉上移開,側(cè)身躺到床上,想了想又問,“用不用送?” “不用?!?/br> “哦?!?/br> _ 走到先前那片湖旁,過了石橋便離皇宮不遠(yuǎn)了,莫以歡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天竟然要走這么多路。 后xue的空虛感逐漸彌漫到全身,他皺著眉,臉上浮現(xiàn)幾分潮紅,喘息也粗重起來。 幸好天色太晚,路上早已沒了行人,他微微低頭,有些搖晃地走上石橋,月光鋪散在石板上,又在腳下投出淡淡的影來。 莫以歡走路只看腳下,到橋中心時(shí)身體軟得有些厲害,扶住一旁的橋欄緩了緩,不經(jīng)意向湖中一瞥,碩大的圓月正映在上面,隨水波浮動(dòng),某些人信口雌黃,自己看不見便說沒有,該往橋上走一走,湖心的月亮可比天上大多了。 “公子?” 正想著,忽聽身旁有人叫他,偏頭便看到站在橋頭的謝硯。 看見他的臉,謝硯怔了怔,走到橋心,“還真是,我遠(yuǎn)遠(yuǎn)看著像,又不太確定,公子這是……還沒回去?” 謝硯不知道他的名字,莫以歡也不提,他只得“公子”“公子”地叫。 莫以歡垂眸,他出來沒戴面紗,此刻面上這幅神態(tài)想必一點(diǎn)不落,全被謝硯看在了眼里。 “正要回去,謝公子怎么又出來了?” 他半身倚在橋欄上,盡力讓聲音穩(wěn)下來,默默想著可千萬別多聊。 “也沒什么事,”謝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撥起自己腰間吊穗,“只是回去后發(fā)現(xiàn)流蘇上少了顆珠,來時(shí)還在,想是掉到了酒樓或路上,正要回去看看?!?/br> 莫以歡看了眼,腰穗倒是華美精巧,卻也不是什么特別稀罕之物,上面綴珠也不過普通飾物,撐死比尋常珠子貴了點(diǎn),怎么想也不值一個(gè)公子半夜跑出來尋。 看出他的不解,謝硯頓時(shí)更不好意思,解釋道:“我就這個(gè)毛病,不發(fā)現(xiàn)還好,發(fā)現(xiàn)了若找不回,一整晚可就別想睡了。” 也是個(gè)奇怪的人,莫以歡暗想。 “那公子再找找,”莫以歡動(dòng)起來,要越過他下橋,“我就先回……唔……” 剛抬腳便踉蹌了一下,謝硯一驚,忙扶住他,正要問怎么了,撞見莫以歡明顯沾染上情欲的眼,不由一愣。 “沒事?!蹦詺g皺眉,扶著他手臂站定。 今晚反應(yīng)來得格外大,想是太久沒被碰過,先前王爺那頓cao沒滿足,剛又被寧灼勾了起來…… 想著該盡快回宮,正要松手,手腕卻突然被攥住,莫以歡一驚,見謝硯正盯著他看。 “謝公子?” “寧灼給你用藥?” 謝硯神情嚴(yán)肅起來,莫以歡這副虛軟的樣子,怎么看都不是正常反應(yīng),想到他和寧灼的關(guān)系,此刻又一人在外面,不由聯(lián)想出一場(chǎng)紈绔玩人下猛藥,完事拍拍屁股不管,留美人獨(dú)自承受情欲折磨的戲來。 “啊?” 莫以歡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又聽謝硯氣憤道:“太過分了!那種藥對(duì)身子傷害多大不知道嗎?他這是用了多少!我先前只當(dāng)他沖動(dòng),人還是不錯(cuò)的,誰(shuí)知竟是如此個(gè)不知輕重的下流胚!” “……” 這謝公子看著溫溫柔柔,罵起人來氣勢(shì)卻不低,見莫以歡愣住,又轉(zhuǎn)而朝向他:“你也是,再喜歡又如何,就能由著他這么糟踐?” “不是……” 莫以歡一時(shí)不知作何反應(yīng),這謝硯何止是自來熟,也太cao心了…… “公子誤會(huì)了,他沒給我下藥,也沒……糟踐我?!?/br> ……這都什么詞。 “不必為他開脫,算我看錯(cuò)他了?!?/br> 謝硯還攥著莫以歡的手腕,另一手搭過去要探他的脈。 身上虛軟感越來越重,莫以歡不想和他耗了,準(zhǔn)備抽手就走,卻發(fā)現(xiàn)他此刻根本沒有力氣掙脫。 謝硯搭著他的手腕探了許久,莫以歡多次欲言又止,又看他眉頭緊皺,神色幾度變化,心里不由慌起來,正要說些什么,就見謝硯驟然抬眼,同他對(duì)上視線。 “得罪?!?/br> “什……唔!” 謝硯拽著手腕將他拉近,手順著后背直直探到了身下,莫以歡手還無力著,一時(shí)按不住他,只能任手指鉆進(jìn)褻褲,觸上了濕滑的股縫。 指尖按上后xue,被敏感的xuerou開合著吞進(jìn)一點(diǎn),莫以歡又驚又怒,抬頭看謝硯,卻見他眉頭仍皺著,神情嚴(yán)肅,正在垂眸思索什么。 手指在xue口輕輕攪弄了幾下,空虛許久的身體迫不及待地收縮吮吸,渴望把它吞到深處,莫以歡低喘著,緊攥上他胸口衣服,極力克制想被插弄的欲望。 “一直不曾問,”謝硯開口了,手從他身下抽出來,將濕潤(rùn)的指尖抬到眼前,就著月光瞧上面泛亮的水漬,放輕聲音,“公子可是......” 眼神從手上移開,又去看他的臉,“姓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