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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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總,是‘幽蘭’夫人親自給您來的電話。” 戚守麟頭也不抬地寫著,“什么事?!?/br> “她今晚想在‘鎢金’親自招待您。說是……當(dāng)面向您賠禮,”吳秘書從遞出請柬,“前幾個月他們的負(fù)責(zé)人斷斷續(xù)續(xù)有一直在邀約。只不過,我都按照您的吩咐說是忙著和陳總談合作給推辭了?!?/br> 戚守麟重舒了一口氣,把筆往旁邊一丟,往后靠在椅背上捏著鼻梁根,閉上眼睛。 竟然讓她也出動了。 “幽蘭夫人”是大家給她的敬稱。是一個四十多歲或五十歲的女β。她年邁的丈夫死后,她便繼承了巨額的遺產(chǎn)。雖然膝下無子,卻把所有“鎢金”的公關(guān)稱為自己的“小鳥們”——她是“鎢金”的創(chuàng)始人,也是最大的股東。雖然只是一個β,卻長袖善舞,各方勢力在“鎢金”交匯,形成了一張巨大的關(guān)系網(wǎng)。這個世界上喜好、脾性奇怪的人多了去。也不是所有的合作都是能在談判桌上順利完成的。比如說這次合作的陳總,就是個軟硬不吃還善打太極的家伙。如果不是“幽蘭夫人”為戚守麟牽線,表示愿意前往他的“鉑菲麗”,并且用“小石”獻(xiàn)上了一次并不完美但勝在新鮮的“演出”。這次的合作敲定怕還是遙遙無期。 “當(dāng)然要去?!逼菔伧霊?yīng)到。 這個人情不得不還。 夜色中的“鎢金”燈火輝煌。今天的裝飾主題是南美熱帶風(fēng)情,以綠色為主,布置得像是熱帶雨林。而其中最鮮艷的色彩當(dāng)屬“小鳥們”。為了契合主題,大家不約而同的把膚色化成棕色系,像是曬足了日光浴,又以羽毛、彩寶裝飾。在昏黃的燈光中透出妍麗和誘惑。 幽蘭夫人挽著戚守麟的手臂,二人漫步在“雨林”里。她時不時和相熟的客人和喜愛的“小鳥”們頷首致意。但能有資格走在她身旁,眾人知道——只有戚守麟是今晚的“貴賓”。 “難得戚先生還肯賞光,”幽蘭夫人輕抿了一口香檳,“我還以為,連一個當(dāng)面致歉的機(jī)會都不肯給我呢。”“豈敢……”戚守麟略低于對方的杯口,和她輕碰了一下,“我還得向您道謝呢。如果不是您給機(jī)會,我怕是很難才能和陳總談成這筆生意?!庇奶m夫人微微一笑:“能讓大家不僅能通過 ‘鎢金’獲得快樂、還能更好地增進(jìn)合作,是我的榮幸。不知您上次在‘鉑麗菲’感覺怎么樣?”戚守麟斟酌了一下措辭,說:“陳總喜好特別……我還是見識短淺,不懂得欣賞?!庇奶m夫人拍拍他的手:“我明白。人各有所好,戚先生不用強(qiáng)求。更何況我這里還有很多新的‘小鳥’,望能得到您的青睞呢。” 在聞堰之后,他確實(shí)有一段時間枕邊空空了。因此也并不抵觸另尋佳人。 就像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這個Ω男孩子。和別人刻意化出的深色皮膚不同,他是一個真正的南美人。有點(diǎn)卷曲的棕金色頭發(fā),挺翹小巧的鼻子,和一雙幼鹿一樣的眼睛。和別的“小鳥”們?nèi)齼蓛傻鼐墼谝黄鸩灰粯樱粋€人坐著,也沒有尋找客人,而是在手上編這什么?!拔覄倎聿痪?,和大家都不是很熟……”名叫伊利卡的男孩,說中文的時候還帶了些許分不清的平舌翹舌,聲音也是輕輕軟軟的。戚守麟有去過南美的經(jīng)歷,不多時就和伊利卡的距離拉近了許多。這個男孩子開始像一只真正的小鳥一樣,湊在他的身邊喋喋不休起來。好像在異國找到了真正的知己似的。 不過一切的溫情也掩蓋不住本欲尋歡的目的。 伊利卡一點(diǎn)一點(diǎn)順著戚守麟的手指摸到了他的手腕上,把編好的穿著珠子的綠、紅、白三色手繩輕輕地系好。“先生,這在我的家鄉(xiāng),代表著友情……這是我來到這以后編好的第一個,送給你……”感受到伊利卡還勾著自己的小指不放,戚守麟微微側(cè)頭,虛瞇了一下眼睛,笑問:“只是友情嗎?” 雖然床下很靦腆,但是到了床上,伊利卡一下子就顯現(xiàn)出南美人奔放的性格。他把幼嫩的喉道當(dāng)做后xue一般,光是koujiao就獲得了快感。α的jingye中飽含著濃郁的信息素,對Ω是最催情的良藥。然后他滿臉潮紅,騎在戚守麟的身上,像是騎著一匹烈馬。后xue貪婪地吞吐著α的性器,汗水都灑到了戚守麟的身上。戚守麟摸著伊利卡膚色淺了一度的濕淋淋的大腿,呼吸粗重。伊利卡的信息素給他帶來一種椰子奶和陽光的感覺,驅(qū)散煩悶,只想讓人盡情享受。 他沒什么理由不動情。 好像是過多的快感讓伊利卡承受不住,他俯下身來,帶著哭腔,迷迷瞪瞪的小鹿眼充滿了水光:“先生……抱抱我……疼疼我……”朱紅色的唇迎了上來向戚守麟索吻。 戚守麟鮮少和床伴接吻,不過這次伊利卡倒是給他帶了快樂。 伊利卡本以為能順利碰上對方的嘴唇,卻在很近的距離突然被戚守麟反手擋住了?!斑怼彼懞玫靥蛱蚱菔伧氲闹缚p,像是請求他能給自己一個機(jī)會。沒成想對方壓低了聲音,好像是只余氣聲一般在他耳邊說道:“你要是執(zhí)意這么做的話,恐怕今晚我們就到此為止啦……” 一切都很好,直到戚守麟感覺到伊利卡把生殖腔的入口移到了自己的性器上。 那個入口當(dāng)然很美妙,內(nèi)里對于α來說更可稱為極樂。 但即使隔著套子,戚守麟也不會進(jìn)入Ω的生殖腔。對誰都一樣。 他知道身邊有一些α被Ω們趁著意亂情迷時下了套,想借由孩子上位。 可是……孩子……像是一種陌生恐怖的生物…… 獻(xiàn)血、蒼白的臉、消毒水的氣味、壓抑的哭聲……一幀幀在腦海里閃過。 他才不要什么孩子。 “先生……對不起,”伊利卡立即直起身,像承認(rèn)錯誤似的抽噎著,“我只是……好癢……想要先生疼我……以前,他們都喜歡的……我以為……”戚守麟一個翻身把伊利卡壓在身下,伊利卡又驚又喜,抬頭看著戚守麟。在不甚明亮的燈光下,他半垂的眼睛里好像有化不盡的溫情?!跋壬币晾ㄌ窒氕h(huán)住戚守麟的肩頸,卻被他握住了手,不容置疑地被他轉(zhuǎn)了個面。 “先生……我錯了,看不見你……我、我好害怕……”伊利卡輕輕扭動著,表達(dá)自己的不安,想求得一絲憐憫。 “伊利卡,記住了……”戚守麟的大掌摁住伊利卡的后頸,好像是摁著什么待宰的羔羊,“這是給你自作聰明的一點(diǎn)懲罰?!?/br> 然后他開始了無情地伐撻。 “伊利卡初來乍到就能得到您的青睞真是他莫大的幸運(yùn)!”幽蘭夫人欣喜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戚守麟只說伊利卡很可愛,卻沒有明說是否要留下他。只說要給他安排個助理的話,就要“小石”吧?!靶∈??小石……”幽蘭夫人反復(fù)念叨了一下,好像在回憶。“就是聞堰原來的助理?!逼菔伧胩嵝?。小石太普通了,“鎢金”的人這么多,幽蘭夫人記不得正常。“啊……”幽蘭夫人反應(yīng)過來,說:“是他?。靠墒恰缇碗x開‘鎢金’了呀?!?/br> 在戚守麟的潛意識中,小石理所當(dāng)然會在“鎢金”的。并且在相當(dāng)長的一段時間內(nèi),必須留在“鎢金”還錢,并且得時刻卑躬屈膝、戰(zhàn)戰(zhàn)兢兢。 戚守麟的嘴唇幾度開合,但最終還是沒能說出話來。 他怎么能走? 他怎么敢走? 一股郁悶的陰翳籠罩上他的心頭。可笑,又不甘。 只不過是自己隨手丟在路邊的石頭罷了,又丑又硬,根本沒有人會想要,甚至連想要踢一腳都得掂量掂量會不會臟了鞋。 可是就是這樣一塊石頭,他興致使然再想回原路看一眼時,就這么不見了。 他再也找不到一塊一模一樣的石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