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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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火兒!快!我叫的滴滴馬上到了!” “就來!”池焱把電腦塞進(jìn)背包里。沖了出去。 “池焱,有你的信!”前臺小jiejie把一個淡粉色的信封當(dāng)飛盤似地飛給匆匆路過的池焱。 “收到!”池焱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也沒仔細(xì)看也塞進(jìn)包中。 萬銳揚帶著他們幾個去參加A市的互聯(lián)網(wǎng)大會,看看有沒有機會再拓展拓展業(yè)務(wù)。 池焱是沒那么聰明,但勝在能吃苦肯學(xué)。編程工作現(xiàn)在也算走上正軌了。 萬銳揚和羅成銘幾個口才好的負(fù)責(zé)做推廣,池焱和張隨明他們就負(fù)責(zé)做技術(shù)演示。 轉(zhuǎn)播主會場的大會開幕式。主持人邀請最大資方的負(fù)責(zé)人上臺致辭并宣布開幕。 而最大的資方正是明馳。 最高的負(fù)責(zé)人就是總裁。 池焱盯著屏幕,不由自主地站起身來,鼻翼翕動著。 但鏡頭轉(zhuǎn)到了一位頭發(fā)花白的男性。 并不是戚守麟。 是高興,還是失落。 他分不清。 “池焱,怎么了?”張隨明從忙得不可開交的演示屏幕后抬頭來看他。 池焱用力眨了兩下眼睛:“沒什么,我這邊已經(jīng)弄好了,隨時能連上你。” 忙了一整天,大會結(jié)束后他們就原地解散了。 池焱才有時間慢慢看手機里沒來得及回的信息。 單找他的只有姚青青一個,好幾個小時前發(fā)的了:“信你收到了嗎?” 池焱才記起今早的那封信,回到:“還沒有,今天還沒得閑下來呢?;厝ノ以倏??!庇钟X得干巴巴的一句話太生硬,還加上個貓貓的表情包。 他添加了各種各樣的貓貓表情包,就是怕和姚青青聊天的時候?qū)Ψ接X得他枯燥。 “要不要,來我家看看厭厭?”對話框里突然跳出來這一句。 池焱愣了一下。 無論作為朋友還是別的什么,這好像是希望和他能更進(jìn)一步的邀請。 他們也聊了長一段時間的,按理來說是水到渠成的事。 可在這一刻,池焱就是猶豫了。 心里很茫然,又空落落的。 只想找一個能把這種情緒拋之腦后的地方。 然后他看到了路邊一輛非常拉風(fēng)的摩托。 這是池焱這個土包子能認(rèn)出的非常有限的牌子——哈雷。 甚至連車牌號都那么熟悉。 池焱腳步一轉(zhuǎn),走進(jìn)了那家酒吧。 像走進(jìn)了一個迷幻的世界。周圍的人衣著新潮,而他還規(guī)規(guī)矩矩地穿著社畜標(biāo)配的西裝。 “先生您好,請問有預(yù)約嗎?”服務(wù)生立馬迎上來。 “沒、沒有。” “那您幾位呢?” “我一個人。” “ 好的,您看坐在吧臺散位行嗎?” “啊……”池焱跟著服務(wù)生在舞池邊緣走過,震耳欲聾的鼓點差點讓他聽不清對方說什么。于是追了兩步上去,“你知不知道一個叫秦維野的人?一般大家都叫他……” “秦哥?”服務(wù)生和他異口同聲。 “秦哥,有人找?!?/br> 秦維野正含了一口酒,轉(zhuǎn)過頭來,那口酒差點就噴了:“小石?!” 池焱大拇指插在兩邊背包帶子里,對他笑了,叫出了許久未叫的稱呼:“秦哥。” 秦維野肌rou僨張的手臂一勾,把池焱帶了過來,大掌在他腦袋上胡亂擼了兩下:“你怎么會在這?!?/br> “頭發(fā)也長了,摸起來不好玩兒了。” 池焱在他旁邊的高腳凳上坐下:“我是看到你的哈雷停在外面呢,就進(jìn)來了?!?/br> “喲,你小子還記得我的哈雷呢?!?/br> 秦維野是池焱在聞堰之前的一個服務(wù)對象。 一個從外貌到性格都極具野性的豪爽α。沒那么磨磨唧唧的雜事,一般都騎著他標(biāo)志性的哈雷摩托自由來去,基本麻煩不到池焱。甚至還鼓勵他多讀書、好好學(xué)習(xí)。池焱才得以在三年級課業(yè)最忙的時候有一點喘息的時間。 池焱那時真的希望要是“鎢金”所有的公關(guān)都像他一樣就好了 “秦哥離開‘鎢金’以后去哪了?” 秦維野揚了揚下巴:“手頭上有了點錢,又不想受制于人,就跟別人合伙兒搞了這間酒吧。” “秦哥跟別人打交道那么厲害,怪不得這里生意那么好?!背仂屯璩乩餄M滿當(dāng)當(dāng)?shù)娜恕?/br> “嗐,湊合吧。給深夜里寂寞憂傷的靈魂一個去處?!鼻鼐S野叼著煙笑。 難得相遇,秦維野請池焱敞開了喝酒。兩人又一直聊著,他知道池焱早已離開“鎢金”現(xiàn)在有個正經(jīng)工作,直說那挺好的?!版u金”的水太深,不是池焱這種人能久待的地方。期間又有個老主顧過來和秦維野打招呼,坐他在另一邊。是個外國人。 池焱壓根兒不知道那嘗起來酸酸甜甜像果汁一樣的雞尾酒有那么大后勁,只覺得室內(nèi)的音樂慢了下來,變得舒緩、繾綣且旖旎。 一束追光打在人群中,在兩個人身上定住。四周的人發(fā)出了尖叫和口哨聲。 池焱不明所以地望過去,慢慢地問:“這、這是干什么?” 秦維野跟旁邊的那個外國人講了幾句話,又轉(zhuǎn)過來回他:“就是‘kiss time’,現(xiàn)在年輕人都愛玩的。照著哪兩個人,他們就得接吻。” “哦……”池焱木木地點頭,看著那束追光打在了一對又一對人身上。 然后落到了自己這邊。 確切地說是落在了秦維野的身上,連帶著把自己也囊括在了光里。 人群中的尖叫歡呼聲更大了,秦維野在酒吧里又是紅人又是老板,沒人不想看他的“kiss time”。 秦維野苦笑著向四周作了個揖,擺擺手大聲說道:“這我小弟!” 沒想到起哄聲更大了。 “什么小弟不小弟的,秦哥都沒見你下場玩兒過‘kiss time’的,做人不厚道呀!” “叫你一聲‘情哥哥’還不都是你的‘情弟弟’?哈哈哈哈……” 池焱原來是趴在吧臺上的,現(xiàn)在直起身來,轉(zhuǎn)向秦維野。 “我不介意,秦哥。” “小石你……” “那就當(dāng)我……是一個‘深夜里憂傷寂寞的靈魂’好了……” 在人群刺耳的喧鬧聲中。池焱湊了上去,秦維野沒有推開他。 只是嘴唇相觸的程度。 池焱想,原來其他人的嘴唇也是那么柔軟的。 “……”秦維野看著池焱又趴回吧臺上,一時語塞。 這時服務(wù)生又來找他有事,秦維野只好拍拍池焱的肩膀囑咐他要早點回家便離開了。 池焱又靜靜地趴了一會兒,起身背包準(zhǔn)備離開。 卻忍被攔下來了。 “今晚就那么結(jié)束了嗎?”聲調(diào)有些別扭,但是聲線卻又沉又勾人。一雙淺棕色的眼睛注視著面前這個面色緋紅的老實青年。 池焱渙散的目光聚焦到眼前。是那個剛才和秦維野打招呼的外國人。 卷曲的棕色短發(fā),和他的眼睛一樣看起來溫柔又多情。 外套被脫下、領(lǐng)帶被松開,敞開的領(lǐng)口里露出分明的鎖骨。 池焱被米凱爾摁在墻上親吻。 還能聞到他身上的氣味,像是微苦的巧克力,又溢著綿密的舔。就像他的吻一樣。 “以前和人做過嗎?”米凱爾慢慢將池焱的襯衫從褲腰里抽出來、扣子全部解開。單薄的胸膛便裸呈在眼前。 “……”池焱出神,半晌才答,“沒有。” “那我很榮幸,”米凱爾笑著去親他的喉結(jié),往下到鎖骨,再到胸前那一個奶粒緊縮在里的小鼓包,“沒有人說過你很可愛嗎?小石頭?!?/br> “沒有,”池焱的雙手松松搭在他肩膀上,眼睛都快閉上了“這個形容和我不沾邊?!?/br> 米凱爾一把圈住他的腰,把人放在床上,膝蓋頂進(jìn)池焱的雙腿間:“我會幫助你了解你的可愛之處的。” 池焱沒有回答,只是閉上了眼睛。 突如其來的一聲巨響,把兩人都嚇了一跳。 池焱被人從床上揪起來摁在地上的時候腦子都還是懵的。 明明闖進(jìn)來那么多人,室內(nèi)除卻米凱爾被塞住嘴的嗚嗚聲以外靜得可怕。 池焱的腦袋被大力地壓低,根本看不全四周的情況。 “嗒”、“嗒”、“嗒”鞋跟在光滑地板上的敲擊聲由遠(yuǎn)及近。 他最后的視線停留在緩緩踱步到自己跟前那雙穿著皮鞋的腳上,腳邊簌簌地落下煙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