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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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焱不知道自己被關了多久。 那個人會幫自己洗澡、做清理、收拾床褥。 他沒能吃任何東西,只靠著陌生人給自己喂的一種像飲料似的果味液體維持著體力。 被縛的姿勢也會變,防止血液不流通導致肢體麻木。 可是池焱的心很麻木。 四周太安靜了。 陌生人會外出。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里,池焱要么躺著、要么坐著。對方精妙地控制著他被綁的姿勢,使他沒法解下眼罩。 要排泄可以摸索到床邊的尿盆,他的泄物也只有尿液。腸道保持著濕潤和凈潔得不像話。 只為了方便那人回來后可以隨時使用。 衣服自然是不必穿了,室溫也很宜人。不冷也不熱。 只有做的時候會熱。 那個人是不說話的,zuoai的時候只有一點喘氣的聲音。但他特別喜歡弄得池焱發(fā)聲。 什么東西都用過。 震動的乳夾、尿道按摩棒、能同時插入腸道和生殖腔的分叉假陽具、敏感的大腿內側貼著跳蛋、戴過羊眼圈cao干進生殖腔里…… 池焱后來覺得自己的jingye都射盡了、腺液也淌干了,最后射的是血。 可是并沒有——他被調教得能做到干性高潮。 濕潤的鈴口翕張著,流不出什么東西來,卻是實實在在的高潮。 這具曾經青澀的身體被這個人開發(fā)出連他自己都不能想象的yin竅。 有多快樂就會有多害怕。池焱害怕再這么下去自己的腦子里除了這種事以外再也不能思考別的。 他嘗試過和那人對話,求他放了自己,如果是錢什么的,都好說。 可是那個人置若罔聞。 池焱又說,那你好歹和我說兩句話吧。要不然我真的是要瘋了。 邊求邊哭。 對方只將他換了一個姿勢,手腕緊貼著腳踝用皮質的專業(yè)束具綁著,趴在床上,腰臀被迫高高翹起,跟個求歡的雌獸一樣。 池焱抽抽噎噎的,知道又要被干了。他只覺得自己的后xue已經是一個合不上的嘴兒,肛口都腫得rou嘟嘟的。 用嘴吧,求你了…… 喉嚨痛總比屁股痛好得多了。他是這么權衡的。 那人不為所動,雙掌揉了揉他的臀瓣就往兩邊分開了。池焱的眉頭不自居地擰在一塊兒,等待著被進入。 確實被進入了,卻不是什么粗長的rou刃。而是一點柔軟、濕潤的…… 池焱被眼罩蒙著的眼睛驀地圓瞪:“不要!你干什么!唔……” “別……舔,呃啊……” 舌頭遠不如性器粗長,卻更加靈活。完美地照顧到了內壁的四周。 濕淋淋的rou壁柔軟又多情,被舌頭勾著、卷著、小幅度的抽插著。像是情人間最熱烈的吻。 xue口被吮得透著熟艷的紅,被別人看見了怕認為這是一個飽經性事的成熟Ω的xue也不奇怪。 這次沒用什么激烈的手段或者是插入,單單靠著舔xue就讓池焱小腹發(fā)酸,后xue里泌出情動的熱液——他能潮吹的地方已經不只限于yinjing了。 那人最后咬了咬池焱的臀尖,給他松了綁。池焱總算得以不戴著束具了。但他也沒什么力氣,就安靜趴著。 對方出去了一會兒又回來。池焱感覺他拿著到一樣東西靠近自己的鼻尖。 那個香氣像是青澀的果實中又透出一絲不惱人的甜蜜。 池焱剛高潮后過的空白大腦轉動起來了…… 是姚青青身上的氣味,應該是香水之類的。 等一下,姚青青! 那個人拿著的是姚青青給他的信! 池焱突然動了,第一個動作不是去摘眼罩,而是下意識地往那個人所在的方向撲去:“還給我……還給我!” 長久不太正常發(fā)聲的嗓子里泄出的是變調的、憤怒的咆哮。 陌生人的反應比他快得多,一下子騎在他的胸口上,膝蓋制住他的手臂。就這一個動作就把池焱的行動給限制住了。 池焱胡亂地去摳他的大腿。 一陣掙扎的響動中,他突然聽見清脆的“咔噠”一聲。這個聲音太熟悉了,每次這個聲音之后,就會飄來煙味。 是打火機。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池焱快把自己的聲帶給喊撕裂了,但沒有用。 阻止不了傳來的紙張燃燒的氣味。 連帶著那一點青澀的果實香甜,都被這不太旺盛卻無情的火焰化為灰燼。 這是他能知道女孩心意的唯一機會了。 他覺得就那么一點兒不太熾熱的感情也夠了。 為什么總是差這一步呢? 從來沒有人愛他。 “池焱,展信佳?!?/br> “平常都是發(fā)微信,這次用寫信的形式是我不好意思一下子用那么快的方式讓你知道。” “信件慢悠悠地遞到的時候,也是足夠讓我心緒平靜的時候了吧” …… 池焱所有的憤怒和抽噎一下子全給卡在喉嚨里了。 那個人好整以暇地讀著姚青青寫給池焱的信,確切的來說是“情書”。 年輕女孩的溫柔字眼在他的口中就像是那種傻白甜純情讀物。 無關緊要、沒有營養(yǎng)。讀來只是為了殺殺時間。 “你一直說你很木訥,要用動物來比喻的話大概是一只笨拙的小狗。” “可是我覺得你其實和厭厭一樣,是一只敏感溫柔的小貓咪?!?/br> …… “我不介意我未來的生活中再有第二個‘厭厭’?!?/br> “我會用百倍的耐心和愛來與‘它’并行?!?/br> “想知道你的想法?!?/br> “慢一點告訴我也沒關系?!?/br> “焱焱?!?/br> 那個人的嗓音很特別,但算不上什么天籟。 聲調比較高,所以壓低聲音講話的時候會變成氣聲。 沙沙的,卻并不粗糲。 曾經池焱認為這個聲音像是經過了猝煉、打磨、沉淀的,是天使的號角。 他那么奮不顧身的要去追尋聲音的主人,以致于頭撞南墻、遍體鱗傷。 耳邊又響起了姚青青的聲音,真真切切。 是手機里的語音信息。 “池焱,嗯,那個……信你看了嗎?” “為什么不回我信息呢?” “小沅姐說你生病了,連公司都沒有去。很嚴重嗎?” “要不要我來看看你?” 池焱感覺胸口上一輕,對方起來了,卻沒有從他身上離開。只是膝行著往后退了一些,打開池焱的腿,撈起他的腰:“來,讓她看看你?!?/br> 然后他聽見了手機錄像的開始提示音。 “不!不要!”池焱擰動著,卻躲不開性器的侵入。尚還濕潤的柔軟后xue早已經習慣了jian弄,很順利地吞下了性器。 早已熟稔的性器。 池焱梗著脖子,用手臂擋著臉:“你不能這么對我……”哽咽著說出了那個已經狠心要忘卻的名字。 “戚守麟……” 像帶著無盡的委屈,又像帶著恨。 戚守麟走出房間,關上了門。 盯著手機里方才錄下的視頻。 池焱蒙著黑色眼罩被他頂得一聳一聳的,卻又固執(zhí)著不發(fā)出任何聲音。 即使這樣也足夠他回味好一陣兒了。 他用自己手機錄的。這樣的池焱不可能給任何人看。 至于那個什么“姚青青”……語音每次池焱連名帶姓叫她的時候都像是在說“要親親。” 真是不爽。 男人輪廓分明的瘦削面龐明顯能看見咬肌繃緊了。 戚守麟點了一根煙思索了大約十秒,發(fā)出了一聲嗤笑。 姚青青聽到手機微信的提示音,屏幕上顯示的是池焱的名字。 連發(fā)兩條。 她驚喜地劃開屏幕,點亮了那個頭像是河灘上的一塊鵝卵石的聊天框。 只有一張照片——只拍到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捏著一個看不清全臉的人的下頜,迫使他偏過頭去,展現頸部的線條和脖子上密布的愛痕,甚至還有齒印。 還有一句話。 “這是我的貓,可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