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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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焱還沒有顯懷的時候周沅梨生下了一個男嬰。 他在月子中心見到了這個寶寶,小小的,皮膚還很皺。剛吃完奶,睡得正香。 周沅梨精神頭不錯,說起生孩子的那天發(fā)生的事情也是眉飛色舞的。雖然萬銳揚(yáng)進(jìn)去陪產(chǎn),但在最后階段還是得出來。她痛得咬牙切齒,罵人都張不開嘴,只記得最后給萬銳揚(yáng)比了個非常不文雅的手勢。 萬銳揚(yáng)連忙把她摁住,說現(xiàn)在沒有再做一次的必要了吧。 池焱低笑,他們倆還是歡喜冤家的路子沒變。他們的孩子將來長大了,想必也是一個開朗的人。 想到自己的肚子里竟然也有了一條小生命,池焱心中五味雜陳。 “你抱一抱他呀?!敝茔淅嬲f。 池焱愣了一下,搖搖頭:“我不會抱……怕摔了。” 周沅梨把嬰兒抱起來:“其實很簡單的啦……三火兒也要當(dāng)父親的……” 此話一出,他幾乎以為周沅梨已經(jīng)知道他懷孕的事情了。而萬銳揚(yáng)只是對他輕輕搖了搖頭。 池焱孕早期反應(yīng)很大,頭暈嘔吐都是家常便飯。戚守麟待他如珠如寶,恨不得時刻揣在懷里、含在嘴里。備了一個團(tuán)隊給池焱研究能接受的食譜、監(jiān)管孕夫的身體健康狀況。應(yīng)酬和外派都能推則推,每天等著池焱下班。 就連邱姨,這位時刻保持著客觀中立的理性女管家,都會私下和池焱說:您二位能修成正果真是太好了。 池焱都不敢看她。他和戚守麟算是“正果”么? 莫西林的結(jié)局一直在他的心中揮之不去。池焱偷偷搜過那個事件的后續(xù),他們的女兒沒有選擇跟隨父親,而是跟著外公外婆一起生活。琮安仍是和小明星結(jié)婚了,估計對撫養(yǎng)權(quán)也沒那么在乎,也就由著女兒去了只是定期支付贍養(yǎng)費(fèi)而已。 這件事好像就那么平息了。琮安仍是萬眾矚目的大明星,有了新婚的愛侶,生活得順心順意。 沒有人再提起莫西林。即使有,也只不過是那張帶著微笑的正照被P上了“賤B”兩個血紅大字而已。 有什么不能活的呢?池焱看著那張刺眼的照片想笑他傻,非得用命去向琮安證明自己的愛,可人家大明星轉(zhuǎn)眼依舊瀟灑地?fù)硭巳霊眩踔炼疾辉付嗫此詈笠谎?,連眉梢都帶著憤怒和嫌惡。 池焱又笑不出來。 到后來,他做夢。夢見從花塔上跳下來的是自己,躺在冰冷的地上,下身一片濡濕。眼球往下一轉(zhuǎn),就能看見高高隆起的肚子已然毫無生機(jī)…… 池焱猛地驚醒,冷汗浸透了他的衣衫。腹中的胎兒似是早就因為爸爸心緒不寧的影響,變得十分躁動。弄得他睡意全無,悄悄溜出了房間,一個人在沙發(fā)上靜靜坐著。后來平靜了一些,困意又上來就蜷著睡著了,像是暴露在母體外的另一個脆弱的胎兒。 迷迷糊糊中,有人抱起了他。那個人的懷抱說不上多溫暖,但足夠?qū)捄?,像是山一樣沉穩(wěn)、可靠。池焱囈語了兩聲,終究還是獲得了安寧。 定期檢查的結(jié)果不太好。池焱顯現(xiàn)出了孕期抑郁癥的苗頭,胎兒也比同期正常體重要輕。雖然不是什么嚴(yán)重的事,但還是要注意。醫(yī)生給出的有效建議也極為簡單:需要伴侶更多的陪伴和信息素的安撫。且信息素的安撫尤為重要。 池焱不軟不硬地說自己有信息素不感癥。醫(yī)生也不怵他:“體液交換都沒用?”戚守麟在背后捏著池焱的肩膀,笑說:“有用”。 醫(yī)生又翻了翻前面的檢查報告,喃喃到:“父親的α量級劃分特別高,爸爸又是β信息素稀薄還有不感癥……你倆還能在一起,真是奇怪。不僅是孕夫需要信息素,孩子也需要信息素的。要不然這倆就是在互相折磨……” 待醫(yī)生離開后,戚守麟突然低頭湊了過來。池焱趕忙把自己后脖子捂?。骸澳悴灰胫鴺?biāo)記我,很痛?!逼菔伧豚托σ宦暎骸澳阆胧裁茨?,接吻也能體液交換?!辈坏瘸仂驮僬f什么就吻住了他。 池焱這才明白,以前和戚守麟接吻、給他koujiao、把他肩膀咬出血后那種每一粒細(xì)胞都在蹦跳、爆裂的感覺,正是因為攝入了戚守麟的信息素而帶來的。可現(xiàn)在和他接吻完全不同了,許是因為懷孕的緣故,汲取到他的信息素就像全身都裹著一股暖流,連孩子都老實了許多,接受了父親的信息素,仿佛被哄著要好好待著,不要讓爸爸難受。 雖然體液交換的過程感覺很好,但是結(jié)束后,往往會引來池焱更深層次的恐懼與憂慮——這就意味著,他離不開戚守麟了。 雖然戚守麟對他毫無所求,不要求他給自己好臉色,不要求他zuoai。甚至能很快察覺出池焱是不是在壓抑著內(nèi)心對信息素的渴望,立即奉上滿腔的柔情與愛。 池焱側(cè)躺著,捧著肚子,任由戚守麟舔遍自己的全身。每一粒毛孔都貪婪地汲取著他的信息素。孕期的身子和心思一樣敏感,池焱都沒有自瀆,只是被他舔著就顫巍巍地射出來。戚守麟分開他的腿,細(xì)心舔凈了濃厚的jingye。這是不靠zuoai也能達(dá)成的體液交換。 “好受一些么?”戚守麟的胸膛緊緊地貼著他的背,雙臂環(huán)著他隆起的腰腹。池焱不想回答,因為無可否認(rèn),豈止是“好受”亦或是“舒服”就能表達(dá)的。 池焱簡直懷疑戚守麟就是給自己下了毒,遲早有一天他會跪著去乞求戚守麟的唾液、jingye。戚守麟和他的種就是要聯(lián)合起來,一個在外、一個在內(nèi),鎖住他、折磨他。 “池焱,嫁給我?!逼菔伧胗帽羌庥H密地去蹭他后頸那塊齒痕淡去的皮膚,用舌頭舔了又舔,還是忍住想咬下去的欲望。 “……沒必要,”池焱像蚌一樣,又緊緊閉合了他的殼,“你要這個孩子,我生就是了。” 他不想當(dāng)?shù)诙€莫西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