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洞番外:被獻上的人妻(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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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綿的情潮讓戚守麟的意識時而清醒時而混亂?;靵y的時候他總覺得自己還是那沒有能力為偷偷有好感的人買一只手表的少年,他抓著池焱一直叫他:“等等我,不要走?!背仂驮绫凰傻媒钇A哒f不出什么話來,戚守麟沒得到回應又纏著他。 但只要池焱還在身邊一切都是好的,戚守麟這么想。 兩人就這般糾纏著,除了進食睡眠與排泄,其余時間仿佛連體人般抱在一起,不分晝夜地zuoai。發(fā)熱期正是α最亢奮的時候,使他們不知疲倦地播撒自己的遺傳因子。β則沒有這種特點,因此池焱的體力總是跟不上戚守麟zuoai的步調(diào)。 戚守麟望著池焱沉睡時臉上被枕頭壓出的柔軟折痕,顯得他有些傻氣得可愛。池焱是真的很累了,趴著睡著也不覺得難受。他岔開的雙腿微屈呈現(xiàn)一種很合適勾在臂間的角度,看來已經(jīng)被戚守麟jian透,無意識中都能擺出方便性交的姿勢。 α還沒有睡意,撐著頭凝睇躺在身邊的人。池焱的身上盡數(shù)是他留下的親吻與啃嚙的痕跡,戚守麟抬手用指尖順著對方的脊柱溝從后頸虛虛滑到尾椎,池焱因在讀書時有好幾年長跑隊的經(jīng)歷,身上肌rou線條流暢并不像外表看著那般干瘦,時刻洋溢著一股年輕飽含活力的氣息,這讓戚守麟愛不釋手。 池焱岔著腿,兩枚深粉色的睪丸壓在下邊要露未露,連上面的褶皺都看著煽情。戚守麟心里一動,移下去看——睪丸沒有昨天那樣飽滿了,大概是射得太多的緣故有些皺縮,但被剃了毛之后光溜溜的,也顯可愛。再分開池焱緊俏的臀rou,那口rouxue被頻繁抽插顏色轉(zhuǎn)深。做完之后即使不洗澡戚守麟也會用濕毛巾幫池焱擦拭,怕他覺得粘膩不舒服。外面擦干凈了,里面卻不管,稍稍將臀rou和緊揉搓仿佛都能聽見緊閉的yin竅里各種下流液體混合著發(fā)出的濕黏響聲。 α張口叼住了β青年的臀尖rou,用唇齒廝磨。池焱的身上并不需要金銀珠寶來做裝飾,自己給予的愛痕才是最能展現(xiàn)他魅力的飾品。戚守麟舔舔下唇,盯著自己剛在他臀尖rou留下的印記。若把池焱比作一張畫布,那這畫布之上早已畫滿無從下筆,可戚守麟這個貪心的畫師總想方設法在哪里能再添一筆。 他抱著池焱的屁股又去舔池焱的后xue,池焱這回連潤滑劑都沒用多少,插著插著就自己泌出了愛液,雖然不像Ω那樣豐沛卻也綿綿不絕,無論戚守麟什么時候想要做了,里面都潮潤得像一片沼地,隨時能很好地配合他的插入?!澳且欢ㄊ且驗槲覀兎浅F鹾系木壒?,”戚守麟安慰擔心做得套多自己是不是后面漏了的池焱,“這還不夠,哪天小石頭用不上潤滑劑了才好呢?!北藭r池焱聽了他的話,臉上臊得一陣紅一陣白,真如戚守麟說的那豈不是比Ω還能發(fā)水。 舌頭掃過xue口那圈微嘟的軟rou便往更深處去了,雖比不上更為靈活的手指卻比手指柔軟,比不上yinjing能挺入更隱蔽之處卻比其更為靈巧。一邊照顧著細密層疊的皺襞,一邊從這些yinrou中攫取yin汁蜜液。勾、挖、舔、挑……用盡了舌頭能用的手段。池焱在迷蒙中被舔得呻吟不止,戚守麟抬眸見他甚至自己擺動起腰來,便愈發(fā)深入地舔弄。 池焱的呻吟、池焱的體溫、池焱的氣味……池焱的一切對于戚守麟來說都是絕佳的催情劑,可池焱能輕易勾起他的所有欲望又無法像Ω那樣釋放信息素安撫他。有時候戚守麟在想,池焱或許才是這個世界上最狡猾的家伙,他讓自己如此著迷卻不能簡單得解,需要萬般耐心的滋養(yǎng)才能從頑固的石中蘊出蜜來,沒有這點獨屬于池焱的甜,將會使他一生都在憾恨中渡過。 池焱再怎么頓感,都被舔到如此讓人面紅耳赤的深處也該醒了。當他終于反應過來戚守麟在做什么的時候,趕緊反手去推他的腦袋,語無倫次道:“你、你怎么又舔那里……”α置若罔聞,像啜飲著一只飽熟多汁的漿果。池焱前面一時半會是再射不出來什么了,可后面還能淌水,蘊含信息素的愛液自然成了α攫取的對象。 “再、多給我……”戚守麟放開他的屁股壓上來,池焱從他那里嘗到了jingye和yin液混合的味道,那味道并不太好可池焱也已經(jīng)習慣了。戚守麟為他koujiao,又過來和他接吻亦是常態(tài)。這種原始的帶有強烈性意味的味道讓人頭腦自然而然地回憶起rou體的快感,調(diào)動全身肌rou配合想要再來復現(xiàn)這種感覺。池焱在與戚守麟纏綿的深吻中,雙腿環(huán)住他有力的腰肢,如同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做過的那樣接納了他。 兩人前些天剃去恥毛的下體如今又長出了一點短短的毛根,戚守麟甫一插進來池焱就覺得有什么不對勁。交合處毛刺刺的,甚至隨著性器的深入那種刺癢感跟著一起進到后xue里。像數(shù)只小螞蟻在蟄咬他里面的xuerou。 “停一下!戚守麟,停一下!”池焱被刺激得清醒許多,哀哀喚著α的名字。可在戚守麟聽來,他喑啞又無可奈何的語調(diào)像是求著自己更加用力。陣陣刺癢帶來的異樣快感,讓池焱忍不住亂蹬亂抓,他努力使自己放松但嬌氣的rouxue經(jīng)不起這么個cao法,那短短的毛根折磨得他又哭又叫,只想從戚守麟身下爬走。 α手腳并用,再以自己強壯的身軀壓制住β青年,yinjing完全沒入就差將兩顆睪丸一起塞進去?!皠e走,別走……池焱。你又要丟下我了嗎?我請求你,請求你……”戚守麟的喘息聲與顛三倒四的斷續(xù)話語源源不絕地傳進池焱的耳中,他的耳朵充血紅得透亮。池焱知道他大概是又因上涌的情潮產(chǎn)生了意識混亂。 “我沒有走,”β青年嘆息般地說,“我就在這里啊。”他捧著戚守麟的臉,發(fā)現(xiàn)對方竟然流淚了。池焱何曾見過戚守麟流淚,這張臉上縱然會顯露失落卻從不會將脆弱暴露得如此徹底。而變成這樣都是因為自己。 池焱不再躲避了,他環(huán)抱住戚守麟任由他將害怕失去的惶恐轉(zhuǎn)化而來的欲望加諸自身。想要通過肌膚的接觸、rou體的交纏來確認對方的存在,這樣純粹又直白的舉動并無任何過錯。池焱被插得頻頻挺腰,毛根如小刺一般每抽出來一寸便要倒刮著里頭的yinrou,讓池焱放松也不是夾緊也不是,只得這般不上不下地吊著。原本以為早已射空的精囊又顫巍巍地擠出些稀疏的乳白液體。隨著身體的律動,稀薄的腺液甩得兩人腹股間一片濕黏。 池焱低低嗚咽著,抓住自己萎靡的yinjing試圖將不受控制的鈴口堵住,免得它再流出更多令人羞赧的腺液,分明已經(jīng)出不了精卻還是恬不知恥地淌著下流的液體??烧l知戚守麟在此刻退至只余一個guitou在里面,又重重地插了進來。 β青年毫無準備,驀地只覺下腹驟酸。“嗬呃……啊啊?。 蹦粗付伦〉拟徔谔幱惺裁礀|西瞬間迸射而出。 他竟然是被戚守麟cao得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