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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總攻系統(tǒng))盜版萬人迷劇本如果茍到目標(biāo)在線閱讀 - 33【舊歷】捏造愛人25(舔精舔腳)(含一個奇怪搞笑扭曲新歷的微rou蛋,骨科慎,

33【舊歷】捏造愛人25(舔精舔腳)(含一個奇怪搞笑扭曲新歷的微rou蛋,骨科慎,

    1

    很難說這個時刻讓卡澤勒快樂的源頭是什么。

    主人踩在自己大腿上的腳掌?溢氳在周身屬于主人的信息素?還是主人一直注視自己的目光?

    他說不出,所有的念頭都融成了目光,先是落在那只踩在自己大腿的蒼白腳掌上,一直跟著。蒼白的腳掌正慢慢地在自己的胸腹移動著,有些涼,提摩西腳背上有一些微微鼓出來的青筋。

    他的主人膚色太過蒼白,那些流動著血液被這份蒼白包裹,盤踞在腳背上的血管線是淺淺的冷靛藍(lán),提摩西就連腳上的指甲都是濃郁近墨的冷色調(diào)紅。蒼白,冰冷,哪怕是濃墨的血與骨甲,都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精致非人感。

    一切來自主人的觸摸好像都是冰冷的,可卡澤勒卻能感覺到,主人踩過的地方升騰起熱,明明提摩西是標(biāo)準(zhǔn)的低溫體質(zhì)膚觸感,但卡澤勒幾乎就要為這份帶著涼意的觸碰燃燒沸騰起所有凝固的欲念。

    蒼白的腳掌像是撥弄花草般隨意的碰了碰卡澤勒的生殖器,銀發(fā)的雄蟲硬起來的速度活像他正在經(jīng)歷什么香艷之事,那根硬起來的yinjing上鼓起了血管,rou眼可見的硬挺起來,提摩西不一會就感受到了腳底傳來的溫?zé)帷?/br>
    這讓年少的伯爵挑了一下眉頭,提摩西稍微坐直了身體,腳沒有收回來,直接就踩在了卡澤勒歪在大腿上的yinjing借了點力,踩得卡澤勒悶悶輕哼了一下。并不是很重,略微的疼意讓卡澤勒硬得更加厲害,這點疼痛對卡澤勒所有的過往來說不值一提。

    可一想到這是主人的腳,踩在了自己私密的部位上,卡澤勒感覺自己的耐受度低得可怕。他想呻吟,想要喘息,想要感受更多更多。這一點點疼痛反而變得可怕極了,是針,刺破了卡澤勒心中欲念的口。

    “你這樣的表現(xiàn),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被強(qiáng)制注射了一陣發(fā)情激素?!碧崮ξ髯鄙碜?,饒有興致的用腳去踩那根發(fā)熱的yinjing,像玩又似折磨。

    能夠在重傷時都維持呼吸不變到下場的常勝將軍此刻像手無寸鐵的菜鳥,抿著唇,顫抖的呼吸從鼻腔暴露,身體涌動上來的快感將卡澤勒銀色的睫毛襯得不停輕顫。黑膚雄蟲赤裸的上身胸膛正有些顯眼的緩慢起伏著,與飽滿完美的胸肌上,深色的rutou已經(jīng)漲硬起來,是兩粒成熟發(fā)紫的漿果。隨著呼吸一挺一挺,垂枝般的誘人。

    “.....嗯...”卡澤勒張了張嘴,沒來得及解釋什么,一聲呻吟已然先手出發(fā)。激得銀發(fā)雄蟲自己渾身顫了一下,下一刻緊緊抿上唇,自己都沒想到自己能發(fā)出這種聲音似的,表情保持了兩秒鐘的嚴(yán)肅,馬上又被提摩西玩弄般的碾踩給壓碎。

    年輕的雄蟲對此笑了一下,被蠢行為逗樂的笑。

    “嘴巴閉緊有什么用?”提摩西先是踩,然后碾,將那根發(fā)燙熱硬起來的yinjing踩在卡澤勒的大腿rou上;又磨又碾的,完全不是調(diào)情的力度,如果提摩西穿了鞋,卡澤勒早都被這般踩碾弄出了血。那根可憐巴巴硬著的yinjing被主人肆意踩弄,碾在卡澤勒自己的大腿rou上,壓出rou窩來,不一會他大腿的內(nèi)側(cè)就開始出汗。

    那根深色的yinjing被汗液沾濕,又被踩磨,擠在自己的腿rou與主人的腳底下,濕淋淋的被碾踩著,竟有了幾分想要射精的快感。

    “很舒服?”提摩西感受著腳底下越發(fā)漲硬的yinjing,臉上的表情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奇異又不能理解的東西。

    “至少你的信息素感知還是健全的,卡澤勒,你在為疼痛而高潮敏感?”

    聽到主人的詢問,哪怕提摩西口中并無任何輕蔑——至少卡澤勒沒有聽出任何明顯的感情傾向,銀發(fā)的雄蟲卻還是被這樣的詢問刺到了一樣。

    卡澤勒用了好幾年才將自己身上原始的,野性的,不符合禮教的一面遮掩下去??涩F(xiàn)在,僅僅是主人踩了他幾下,身體上的快感就把他拱衛(wèi)的如只識情欲的野獸。

    “..主人..我?!便y發(fā)的雄蟲半天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他沒被允許動,這會提摩西稍微把腳挪開了一點,卡澤勒下意識的挺腰想要跟著。反應(yīng)過來后銀發(fā)的雄蟲垂下頭來,又將自己的身子直直的立回去,硬著的yinjing可憐的歪在大腿一側(cè),硬得難受。

    “并不?!便y發(fā)的執(zhí)事長低眉說道,聲音平靜,“是因為給予這份感覺的是主人,我才因此獲得快感?!?/br>
    卡澤勒非常誠實,他低頭看著踩在自己大腿上的腳,慢慢的說:“您的信息素一如既往,帶著侵略性讓我感受到威懾,疼痛。”

    “....與,快感?!?/br>
    “我不是為了疼痛而高潮,我的主人?!?/br>
    “嗯——”年輕的伯爵不置可否地從喉嚨里哼出一個音來,“漂亮話你倒是學(xué)的挺好。”

    “證明給我看?!?/br>
    2

    ?

    當(dāng)卡澤勒意識到主人說了什么時,銀發(fā)雄蟲怔愣著,這一刻他宛如獲得一個從未擁有——從未可以擁有的東西。

    一個,選擇權(quán)。

    “主..主人?”

    “嗯?要我重復(fù)第二遍嗎?”提摩西表現(xiàn)的就像任何一個符合這個時代的雄蟲,對自身實力的絕對自信——這里的自信指的是提摩西本人親手處決過不少同性別的戰(zhàn)奴,也在年少時遇到原始蟲族序列中,那些原始雄蟲兄弟的信息素對沖絕對不舒服。

    原始蟲族分散在蟲星宇宙的各個星系中定居,其中很大原因就是因為等級差不多的信息素對沖起來,引起原始蟲族的殺戮欲望而造成的一系列戰(zhàn)損后果。不止是這類同族兄弟,許多所謂的純血雄蟲見到自己時的姿態(tài)——謙卑,畏懼,被信息素一刺,就會忍不住泛起骨子來被基因等級壓制的疼痛。

    太多太多親身實例在提摩西的印象中塑造出了一個:同性別蟲族信息素對沖下,高位壓制低位,只要刻意,絕對能將對方折磨得痛如剮皮的固有印象。

    加上提摩西多少有些在意之前那會從卡澤勒身上看出的東西,他現(xiàn)在表現(xiàn)的難得寬和。

    “你并不是會胡亂編造說話的性格,卡澤勒,不要讓我失望。”而這份寬和下,依舊帶著屬于原始蟲族的血腥。

    在明知道自己的信息素對銀發(fā)的執(zhí)事長來說,是一種帶著疼痛的懲罰,威懾,甚至是恐懼。深紅發(fā)的主人還是伸出了手,溫柔又輕緩地摸了摸自己所有物的臉,低喃道:“證明給我看?!?/br>
    主人的聲音少了那份日常慣有的刻意平靜,露出自己原本的情緒聲線來,溫柔偏低,輕緩的像是在說悄悄話,帶給卡澤勒一種錯覺般的親昵。

    溫柔又殘酷的要求卡澤勒在疼痛乃至更疼的情況下,來證明自己的忠心與歡愉為真實。那股冰涼微甜的信息素宛如露出獠牙的野獸,更多的釋放出來圍繞著卡澤勒,幾乎是把執(zhí)事長摁在水里般活生生溺死的那種氤氳程度。才一小會,銀發(fā)的執(zhí)事長身體上就呈現(xiàn)出了生理狀態(tài)的明顯反應(yīng),他的腰沒有那么直了,微微弓了一些。

    但卡澤勒最擅長的就是忍耐疼痛,他與痛苦絕望是伴生般的老伙計,他太熟悉這些生理感覺,并且擅長防御這類感覺,麻木自己。

    這份由基因等級帶來的信息素壓制現(xiàn)在并不能讓卡澤勒分心,他現(xiàn)在被主人微微泄露出的一絲對著他的溫柔蠱得神魂纏繞,幾乎分不清理智與情感。銀發(fā)的執(zhí)事聽過一次自己主人這般溫柔說過話,那一次是在類人寵物蓋亞的身上,沒有刻意的防備,沒有距離,沒有疏離。

    卡澤勒瞬間就被這樣的主人給蠱住了。他喃喃的翕動了幾下嘴唇,著迷的望著那雙綠眼睛,半響輕聲的請求——好似大一點聲就要戳破了這個溫柔的假象似的——“主人,我可以碰著您的腿嗎?”

    年輕的伯爵可有可無的點頭,他更好奇卡澤勒要如何做。

    沉默的犬輕輕呼吸了一下,他伸出的手在微微顫抖,一種強(qiáng)制壓下了興奮的發(fā)抖。盡管身體上的確被主人的信息素弄出了排斥反應(yīng),可卡澤勒的心態(tài)上卻越發(fā)為此激動,他現(xiàn)在處于一種生理上的疼與心理上的狂熱交融的快感中。那很像是一種傷口愈合時的麻癢疼意,微微發(fā)熱,如此讓人沉醉的疼。

    卡澤勒握住了提摩西蒼白的腳掌,動作輕柔地將主人的褲子慢慢挽上去,露出小腿與膝蓋。很精致的皮rou,和提摩西本人一樣,膝蓋至腳踝有一種勻稱的肌rou弧度,沒有體毛。如果不看上半身,卡澤勒甚至覺得手中握著的部分是幻想種生物才會有的細(xì)膩膚質(zhì)。

    蟲族在擬態(tài)方面一向基因越好,擬態(tài)越完美。他的主人已經(jīng)是其中的極限佼佼者,黑膚的手掌與蒼白的小腿對撞出極其燦烈的對比,極限的存在感由此迸發(fā),無時無刻都在告訴卡澤勒自己此刻得到了什么允許,可以觸碰自己的月亮。

    銀發(fā)的執(zhí)事長閉目,虔誠的用雙手握著主人的小腿,低頭湊過去親吻了提摩西的腿。然后他將主人的腳掌重新牽回踩在了自己的yinjing上,微微弓著身軀,好似想要將提摩西的小腿全部藏到自己懷里去,充當(dāng)一只撫慰的手。

    卡澤勒身軀高大,此刻因抱著主人的腿彎起身軀來,如抱浮木般跪著,周身濃郁的冰冷信息素在刺痛他,他便緊緊握住主人的腿與腳。

    先是用手擋在提摩西腳底下,然后才慢慢挺動著腰,用自己的yinjing隔著自己的手掌慢慢摩擦頂弄;頂上去時,會因為有了自己的手掌隔了一層,guitou會歪出去被主人任由主人的指甲刮到。

    敏感而疼,卻又因為觸碰到了提摩西的腳趾而更加舒爽發(fā)硬??衫湛傆X得自己不夠格,哪怕是這樣默許的放縱,他都要用掌心隔開主人的腳,害怕主人會因接觸了這部分過于主動的觸碰而露出蹙眉的表情。

    “...哈...”銀發(fā)的雄蟲顫巍的呻出氣來,疼意如絲般爬到他脊背上,可他并不感覺難受,光是想到懷中撫慰自己欲望之物來自于誰,他簡直硬得頭皮發(fā)麻。之前滲出的一些汗液將他雙腿間弄得有些濕淋起來,卡澤勒一頂?shù)每炝?,提摩西的腳就會被擠到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被汗液弄得濕淋滑膩,現(xiàn)在提摩西感覺自己好像踩在了什么泥濘的地方。

    尤其是卡澤勒沒有直接頂主人的腳心,而是小心翼翼的用手隔著一層頂在自己手心里,偶爾頂?shù)每炝瞬艜鰜聿涞揭稽c提摩西的腳背,搞得提摩西腳背癢癢的。

    弓著背的卡澤勒因為疼痛和快感雙重的刺激壓抑不住自己,悶悶地發(fā)出嗚咽似的呻吟,偏偏還是那種意識到自己發(fā)出什么聲音后,強(qiáng)行壓制下去,斷了線似的可憐嗚咽。

    那滿是汗水的胸肌因為弓著身子已經(jīng)擠到了提摩西的小腿上,敏感熟透的深紫色rutou磨在提莫西的腿側(cè),又癢又疼。慢慢的卡澤勒得寸進(jìn)尺,因為挺腰頂弄的快感失衡,越發(fā)的將主人的腿往自己懷里勒,用自己飽滿的胸肌縫去磨主人小腿,濕淋淋的汗液把提摩西的腿都磨出了一點溫度。

    這一刻他小心翼翼的抬頭去看提摩西,得寸進(jìn)尺后反而開始惴惴不安,而他的主人只是撐著下巴,半斂著眸,濃綠如寶石的眼睛安靜的看著他。

    絲毫不為這席卷了卡澤勒所有壓抑與克制的情欲所動。

    蒼白,冰涼,高遠(yuǎn),觸不可及。

    是他的月亮。

    而此刻,攥著主人身軀一部分的卡澤勒錯覺般的產(chǎn)生了幾分——我正在擁有。

    這個概念勝過信息素壓制所帶來無孔不入的疼痛,高潮如海浪,抓住了虛幻的月亮。

    下身的快感與胸口的快感讓卡澤勒緊緊抿著唇,每當(dāng)被提摩西的腳指甲剮蹭了一下roubang,他就會忍不住漏點沙啞如貓似的呻吟。

    快感來臨時,卡澤勒將發(fā)熱的臉貼在了主人的膝蓋上,射精的那一刻他用力的將主人的腳心摁在了自己的yinjing上,提摩西微涼的體溫簡直是最可怕的快感來源。

    卡澤勒的理智被那股噴發(fā)的情欲沖得七零八落,臉貼在主人的膝蓋上,嘴張著無聲呻吟,唇邊溢出一絲絲唾液沾在了提摩西的膝蓋上。卡澤勒抽著氣,唇舌輕顫,湊過膝蓋那把自己的口水舔干凈。

    而那股快意過去后,卡澤勒意識到自己不止口水沾到了主人身上,他還射了提摩西一腳都是稠白的jingye。

    銀發(fā)的雄蟲rou眼可見的頓了一下,慢慢抬起頭,眼睛里有著快感凝出的生理淚水,顯得那雙銀色的瞳孔濕漉漉的。他臉上還有汗,絲縷口水,淚水從卡澤勒銀色的眸中慢慢滑下,他沒有悲傷的表情,也沒有痛苦。

    只有一股純粹的虔誠。

    卡澤勒高大的身軀此刻因抱著主人的腿而微微回縮著,銀色的睫毛上掛著幾滴淚珠,仰望著自己的主人,在提摩西沒有開口說話之前,他又慢慢地把弓著的身子更加的壓彎了下去。

    捧著提摩西沾著稠白jingye的小腿,一手握在腳上,卡澤勒垂下眼睫,伸出淺粉色的舌頭舔在了提摩西的腳背上,嘴唇是有些抖的,伸出的舌頭帶出了唾液水絲,一點一點的把自己的jingye給舔吃干凈。

    將弄臟主人的部分全部處理了干凈后,銀發(fā)雄蟲親吻了一下提摩西腳背上微微鼓起的血管,隨后把主人的腳輕輕地放回厚軟的地毯上。跪正了自己的身體,腰身筆直,可睫毛上還沾著點自己jingye,大腿上還殘留的jingye根本不去管,偏偏面色已經(jīng)恢復(fù)了沉默的溫順狀態(tài)。

    有種等待人去摧毀捏碎他的異樣脆弱感。

    3

    “啊哈?!蹦贻p的伯爵發(fā)出了一聲毫無語氣起伏的贊嘆,“你真是時刻讓我覺得不可思議。”

    “就這程度,無聊至極?!?/br>
    “主...”

    提摩西比了個下壓的手勢,卡澤勒頓時禁聲,年輕的雄蟲做出一個思考的樣子。

    “嗯?!碧崮ξ鬏p嘖一聲,“不過你真能忍,居然真能在這種狀態(tài)下進(jìn)入生理愉悅,為什么呢,不夠痛嗎?”

    銀發(fā)的雄蟲輕輕搖了搖頭,還是堅持了提摩西聽過的說法。

    “我不是為了疼痛而高潮,我的主人。”

    滿室屬于提摩西的信息素已經(jīng)濃郁到了他要是在公共場合釋放,絕對會被罰款的程度,信息素的主人對此一副不解的樣子——藏得很好,只是一直微微蹙起的眉頭暴露了提摩西本身對此,對自己這些年來的觀念的無解。

    “卡澤勒,你躺到床上去?!卑腠?,坐在沙發(fā)上的主人開口了。

    銀發(fā)的雄蟲順從的起身,說躺就是真的躺,在那張柔軟的復(fù)古歐式垂幔大床上躺得平整的像具尸體般完美。

    “.....”提摩西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他又想到了半小時前,剛把浴室樓層打塌那會。他換了樓層浴室重新沖澡,卡澤勒拖著一身的傷就想要繼續(xù)跟著奉侍。

    年輕的伯爵都要氣笑了,心里想著你才剛剛想扭斷我的手,我還讓你來,我不扭斷你的脖子都是奇跡。那會受傷的執(zhí)事長手里還匆忙的拿了條干凈的大毛巾,提摩西沒理他直接進(jìn)了浴室,也沒心情找其他執(zhí)事過來服侍。

    結(jié)果怎么著,等他洗完了出來,這一身傷的執(zhí)事還站在原地,沉默的握著那條毛巾等待自己的主人。

    那一刻提摩西是真的沒搞懂卡澤勒在想什么,忠得奇怪,乖得離譜。年輕的伯爵沒好氣的把自己擦頭發(fā)的毛巾直接丟他身上,“平時見你那么精明,怎么現(xiàn)在腦子木楞木楞的,去清理一下自己。”

    “不是這樣?!碧崮ξ靼胱诖惭剡?,他用手指在空氣中畫了個M的字母?!翱康酱差^去,坐起來然后這樣掰開你的雙腿?!?/br>
    “是?!背嗦愕膱?zhí)事長十分溫順,只要主人還有命令給他,就連這般暴露身體柔軟處,算得上弱點姿勢的姿態(tài),卡澤勒也順從的執(zhí)行起來。

    銀發(fā)的雄蟲先是把床頭的枕頭墊在一起擺出了適合放在腰后的位置,然后背靠著枕頭躺上去,身體面朝自己的主人,抬起腿來用手勒住了自己的膝蓋窩,將自己的下體-yinjing和后xue完全暴露出來,身體韌性非常好的擺成了一個門戶大開的M字腿。

    卡澤勒的腿肌rou群非常漂亮,硬起來線條如鋼刃般堅硬,放松下來后,簡直彈性可人。尤其是大腿肌rou發(fā)達(dá),被自己一勒一壓間,那股軟彈的rou欲弧度一直從大腿連到微微抬起來的屁股上。

    細(xì)膩的黑膚上是全然的玻璃質(zhì)感般的涂油美肌,卡澤勒的臀不是很大,但配上一雙肌rou群發(fā)達(dá)的大腿后,那臀rou就被襯得好似雙手就能足握,肆意揉捏,再適合不過狠狠打出深淤青的掌痕,讓其發(fā)腫,完全與大腿的軟彈飽滿匹配上。

    簡直是天生就適合凌虐的屁股。

    而這愚忠的犬將自己主人的命令執(zhí)行透透,提摩西讓他把自己清理干凈,卡澤勒想到自己悄悄收集的資料,真就里里外外都清理到干凈徹底。

    現(xiàn)在提摩西看著卡澤勒勾著自己的腿,大開的臀rou與后xue位置仔細(xì)看,已經(jīng)隱隱有著發(fā)腫的跡象。

    卡澤勒把自己洗干凈了,干干凈凈,后xue都清洗到微微腫起來。他不像雌蟲,適合被進(jìn)入的后xue天生柔軟,會分泌交配用的液體,又太在意了覺得自己不夠干凈。洗得特別狠,提摩西甚至能看到他臀rou上,臀縫里都被自己搓出了一股更深色的淤青。

    那個要被cao得xue很小,顏色有些淡,xuerou擠在一塊,露出一點點被清洗過度的艷嫩粉來,因為被主人仔細(xì)看著,卡澤勒面上看不出太大的波動,xiaoxue卻開始緊張的慢慢回縮起來。

    就和卡澤勒rou不太多的屁股一樣,這個微腫的xiaoxue適合用略微強(qiáng)制帶著血腥的方式,親自頂破,cao出一個完全適合被進(jìn)入的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