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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總攻系統(tǒng))盜版萬人迷劇本如果茍到目標在線閱讀 - 70【舊歷】yes(射精懲罰斯德哥爾摩劇情進度條)

70【舊歷】yes(射精懲罰斯德哥爾摩劇情進度條)

    “哈……”黑發(fā)的雌蟲被抵在傾斜的玻璃墻上,面朝雄蟲大張著腿被cao著xue,在交鋒中輸掉了自己的成就,輸掉了尊重,輸掉了一切后——玻因斯特面容失神,眼淚無法控制一直在流,情欲的激浪沖打著雌蟲,他只能咬著自己的手來無聲抵抗。

    年輕而健壯的雄蟲沒有放過他,哪怕是這樣可憐的樣子,提摩西都在按部就班的執(zhí)行自己的懲罰。

    他抱著玻因斯特的腰,讓這個纖細的高挑蟲族只能背部一小部分倚靠在玻璃墻上,著力點不穩(wěn)定,隨時可能下墜的恐懼感攀附在雌蟲脊椎上。而提摩西還將抵抗非常無力的雌蟲掰成了M型腿,要求對方自己伸手卡著腿窩,玻因斯特的唯一的著力點只剩提摩西單手扶著他腰的手——雄蟲還不扶穩(wěn),任憑cao弄將雌蟲干得上下起伏,再由體重墜下來,這個體位提摩西都不需要怎么用力了,被體重帶得下墜的雌蟲都會用濕熱的rouxue熱情的含住那根猙獰的性器。兩團白rou間的xiaoxue被干出艷熟的爛紅色,潮吹的汁液被雄蟲的roubang干得不停噴濺,磨成粘稠白絲的汁水中開始出現(xiàn)血絲,凝線成珠,雌蟲屁股下方的玻璃墻與瓷磚被淋濕。

    提摩西就這體位優(yōu)勢,一下cao的比一下狠,翻過來抱cao的每一下,雄蟲都全根沒入,將自己的yinjing全部干到rouxue最深的rou唇里才會拔出來。將那個小rou唇cao開cao透,徹底碾開了雌蟲的生殖腔唇,粗暴cao進去的紫紅roubang把小rou縫插成了自己guitou的形狀,沒幾分鐘就把那個小rou腔cao傷,血絲混著潮吹的熱液噴出來。但雄蟲沒怎么停,頂著高潮一直在cao玻因斯特。一股股潮吹的熱汁和血被堵在紅腫的rouxue里,只能可憐巴巴的沿著xuerou縫隙噴漏出來,沿著雌蟲白嫩的大腿內側像失禁一樣往下流。

    玻因斯特一開始拒絕出聲,可提摩西實在cao得太狠太深了,每一次caorouxue都是找準了位置,好幾個高潮潮吹出來的汁水讓窄小紅腫的rou壁濕滑無比,紫紅發(fā)燙的粗大yinjing在這張熱情的小嘴里暢通無阻。每一次插入都能將guitou深深cao到生殖腔的rou縫里,甚至頂得玻因斯特靠近生殖腔的腹部微微凸起。雄蟲殘忍強硬的撐開那個小小的孕育之地,用軟骨刺與怒漲的青筋插這張更嬌氣的小嘴。雌蟲疼得抓傷了自己擺成M字的膝蓋,年輕的雄蟲卻把人往上抱,去吻那些傷口。他們面對面相擁,提摩西越是靠近玻因斯特,帶來的痛苦與歡愉就越多。

    玻因斯特無法再堅持出聲的是提摩西開始射精了。

    年輕的雄蟲是個戰(zhàn)士,是個對自己身體掌控力堪比機器的主宰。提摩西能夠控制自己因性愛產生的高潮次數,他能在玻因斯特各種撩撥下一點生理反應都沒有,就能讓自己在短時間內像一頭種馬,將自己的雌獸zigong灌滿,確保自己的婊子能夠成功懷孕。

    當提摩西又開始親吻黑發(fā)雌蟲的嘴唇時,玻因斯特是真正沒忍住自己下意識的顫抖恐懼,他抱著提摩西的脖子,從緊緊抿唇的死魚到像一個婊子一樣呻吟尖叫,只在一個射精的時間里。

    提摩西很少做交配任務,這意味著這個年輕的雄蟲儲備了許多繁衍上的種子,當粗大的guitou插入rouxue深處受傷的rou唇里開始射精時,玻因斯特哪怕是想要閉嘴,生理反應也根本壓不住。

    他張著嘴,喉嚨只能發(fā)出赫赫的氣音,還穿著皮鞋的腳弓得非常緊,幾乎把做工精致的鞋撐得變形。雄蟲灌進來的濃稠液體無論是低溫還是熾熱,在雌蟲紅腫不堪溢出血絲的rouxue里都燙得像巖漿。玻因斯特被提摩西溫柔的摟在懷中,親吻濕漉的額頭與眼睛,下半身卻在被雄蟲施暴。

    大股大股的濃稠jingye在一個射精時間里灌進了玻因斯特被cao熟cao透的生殖腔里,太多了,以至于玻因斯特整個生殖腔都被漲得鼓起來,在小腹上鼓起有些明顯的弧度。

    可就是這樣,黑發(fā)雌蟲被大roubang塞得滿滿的嫩xue還在往外溢濃白的jingye。窄小的xue含不住那么多東西,光是自己潮吹的熱液都快折磨死雌蟲。更別說提摩西強硬射進去的jingye,那些濃稠的液體灌滿了玻因斯特的rouxue,幾乎把生殖腔里潮吹出的雌液和血洗了個干凈。

    雌蟲的掙扎是無用功,他拗不過雄蟲任何一個動作,只能渾身發(fā)抖陷在雄蟲懷中,被射滿一肚子jingye。玻因斯特的呻吟哭叫其實都很小聲,他沙啞的嗓音喊不出什么調子,全是哭腔,翻來覆去一直都是用氣音破碎的念著什么單詞。

    提摩西聽了半天才聽出來,玻因斯特反復念來念去的單詞是自己的名字。

    不是用通用語念的,而是邊陲外星域的小語種,提摩西沒聽過這種語言,但外放的精神力足夠讀出心神失守,恍惚不安的雌蟲想法。

    黑發(fā)雌蟲在喊雄蟲的名字,情感有時是憎惡,有時又是一種想要親近的迷茫,更多的時候只是無意義的念著。好像此刻這個名字成為了最后的蜘蛛絲,吊著瀕死的惡徒,不讓他徹底墜入地獄。

    提摩西還在吻玻因斯特,他親了親雌蟲滿是眼淚的臉,還在問:“你不是想懷孕嗎?”

    黑發(fā)雌蟲怔怔的看著年輕的伯爵,提摩西說:“我在給你想要的,你為什么不高興呢?”

    “親愛的?!睅硗纯嗯c摧毀的情人貼著玻因斯特的唇,輕輕吹氣,他說:“吻我?!?/br>
    2

    玻因斯特當然知道變成現(xiàn)在這個情況是自己太沖動了,當伯爵的肢體動作與意圖上表現(xiàn)兩次拒絕后,再試圖去勸說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提摩西沒有像其他情緒比較易怒的蟲族那樣立刻折斷他的胳膊或是弄傷他,完全是看在這次獻上的克隆體計劃成果。

    提摩西伯恩斯是一個對所有物非常寬容的蟲族,他喜歡收藏稀奇古怪的東西,對這類不被歸類成“同類”的物品——這類玩意有著超乎尋常的耐心。

    在提摩西伯恩斯眼中,一把從魔法系星球中呈上來,帶著詛咒的匕首,也許都比他身邊長久奉侍的蟲侍更有趣。有趣,就代表重要。重要就代表能夠贏得年輕雄蟲的耐心。

    玻因斯特這會沒有被殺掉,完全是因為他能繼續(xù)做出足夠重要有趣的事情。但是黑發(fā)雌蟲一而再再而三的糾纏行為,讓伯爵生氣了,但不足以直接致死。

    年輕的雄蟲是學習能力非???,他完美的復刻了玻因斯特曾對他做過的勾引行為,比那做的還要好些,他能肆無忌憚的說情話。并在每一句情話與愛稱下,都會折磨一次玻因斯特。

    玻因斯特在今天之前都不知道原來提摩西那張嘴能說出如此甜蜜的話語,真的非常甜蜜,又輕又柔,每一句情話都在注目之下說出。那雙綠眼睛里的專注,認真隨著每一句話變成觸手可及的真實。

    黑發(fā)雌蟲親吻著雄蟲冰冷的唇,身體里含著雄蟲燙熱的部分,被雄蟲所擁抱,沒有一刻如此接近到那顆冰冷的心。

    如此刺人??蛇@顆冰做的心有著低溫的特性,捧在手上,溫差牢牢黏著玻因斯特的皮rou,再撕下來一定會血rou模糊。他只能繼續(xù)捧著,祈禱自己的體溫能夠真的融化它。

    “疼……殿下,疼……”黑發(fā)雌蟲發(fā)出氣音,而年輕的伯爵摸了摸他的臉,將雌蟲的雙手解放出來,讓玻因斯特攬著他的肩膀。提摩西安撫的親了親醫(yī)生的鼻尖,溫柔的說:“還沒有結束?!?/br>
    黑發(fā)雌蟲從喉嚨里呻吟出一種恐懼的嗚咽聲,惹來了雄蟲的笑意。年輕健壯的雄蟲滿足的射精后,很快又再次硬了起來,將雌蟲壓在玻璃墻上,重新開始一輪征服。

    提摩西掰著玻因斯特的大腿根,那兒的皮膚原本雪白細膩,可現(xiàn)在只剩一片紅腫,上面是提摩西掐出來的淤青手印。雌蟲雙股白rou間有一個被干成roudong不停淌精的xue,艷紅向外翻著嫩rou,cao起來又濕又軟,被roubang干進去的時候,發(fā)紅的臀rou在抖,上上下下,晃出rou欲的白浪。惹得年輕雄蟲拍打那對渾圓豐滿的rou臀。他打得不重,可現(xiàn)在渾身敏感狀態(tài)的玻因斯特哪里受得了。被干透的xiaoxue快感堆積得麻木,被又揉又捏的臀rou卻帶來了新的刺激。雌蟲胸膛費力的起伏著,好像溺水之人,他咬著自己的手指又射了一次。

    不到一小時,黑發(fā)的雌蟲已經被粗暴的性愛cao到高潮崩潰,被頻繁刺激高潮導致雌蟲的yinjing發(fā)疼,他可憐巴巴的yinjing此刻歪在腹部上,只能吐出稀薄的白汁。

    說實話提摩西其實不太喜歡cao這種反應不大的雌蟲,但本身今天的目的也不是沖著舒服去的。在提摩西刻意調節(jié)下,他的身體很快又有了射精的欲望。一次射精就把玻因斯特折騰得大腿抽筋,新的欲望重來,年輕的雄蟲還特意告知了雌蟲。

    “親愛的。”提摩西吻著玻因斯特的下唇,他沒有多說,雌蟲卻馬上理解到了。雄蟲粗大的yinjing上,那一排猙獰的軟骨刺又立了起來,此刻狠狠地干到雌蟲的生殖腔里,把里面慢慢的jingye插得噴漏出來——玻因斯特的yinjing又顫顫巍巍的立起來了,可什么也射不出。雌蟲張著嘴,無聲的念著什么,那雙冰綠色的空洞雙眸中什么都沒有。

    提摩西抵著玻因斯特的額頭,他摸著雌蟲的臉,食指輕輕刮著帶著淚痕的臉頰,把玻因斯特的淚珠抹掉。

    玻因斯特偏頭,他的下顎在發(fā)抖,牙齒摩擦輕撞得聲音足夠讓人心軟。雌蟲將臉靠在提摩西戴著黑手套的掌心里,一陣冰涼為發(fā)熱的臉頰帶來舒適感。玻因斯特睫毛帶淚,微微閉上眼睛。

    “乖孩子?!碧崮ξ饔H了親他閉上的眼,“睜開眼睛好嗎,我想你一起看?!?/br>
    “好多人都在看,你也別缺席好嗎?”年輕的雄蟲說。

    黑發(fā)雌蟲為第二個威脅而睜開眼睛,被提摩西撫摸著后頸,一頓一頓的低頭去看兩人交合的地方。

    玻因斯特的身體被提摩西壓出一個柔軟的弧度,雌蟲的眼鏡還在臉上,反復的起水霧又被過多的淚水沖亮,他木著一張臉看著自己身下那可幾乎變了樣的雌xue,原本緊致又狹小,只有一層接近膚色的淡白的雌xue幾乎變成了一個傷口。

    淡色的xue口已經被磨破,腫大了一圈,還在濕漉的噴著帶血的白汁。xiaoxue正費力地吞吐一個粗大猙獰的紫紅roubang,roubang深深插進去時,會把xuerou周圍一圈的嫩rou都插得凹陷進去,拔出來時,雄蟲的軟骨刺會硬勾拖出一截rouxue的熟紅嫩rou,帶出xiaoxue含不住的yin水jingye與血絲,那個小小的雌xue被cao開,完全就是雄蟲roubang的套子。又軟又彈,含著yinjing時會發(fā)出咕啾咕啾的水聲,現(xiàn)在這個rou套即將再次被灌滿。

    雌蟲低著頭,他一直在掉眼淚,提摩西握著他臉的手很方便伸出手指幫他擦掉。年輕的伯爵說:“別哭?!?/br>
    雌蟲小小的生殖腔像一個rou袋,被年輕雄蟲的yinjing插得飽脹變形,里面再次被射滿了新鮮的jingye。這次提摩西卡得非常緊,在射精的過程中慢慢把玻因斯特的身體往玻璃墻上后放,讓雌蟲半躺在傾斜的玻璃墻上,他握著雌蟲的腰,把雌蟲壓出一個優(yōu)美的弧線,足夠讓玻因斯特看到兩人交合地方,看著自己的肚子如何被灌滿。

    玻因斯特的生殖腔小,而提摩西又射得多并且惡意用yinnang把紅腫的xue口頂得嚴實,無處可泄的jingye與潮吹yin水出不來,只能往雌蟲身體內部回流。雄蟲射進rouxue的第二輪jingye先是把生殖腔灌漲的在腹部上漲出小起伏,接著充滿彈性的生殖腔rou壁開始被過多的濃jingye撐得越來越大,玻因斯特恐懼的看著自己的腹部像懷孕一樣鼓起來。

    他一生中就沒有真正懷孕過?。?!

    而這個時候,年輕的雄蟲還在他耳邊說著話。

    “玻因斯特,非常優(yōu)秀的醫(yī)學博士,在基因與克隆上有著卓越的成就。身后沒有整個家族支撐,沒有取之不盡的金錢來維持社交關系,沒有特赦與豁免來保持獨立。能在這個看階級,看血統(tǒng)的復雜社會里保持自主權利,是因為他是一個原始蟲族的私人醫(yī)生。沒有人想招惹原始蟲族,但對于原始蟲族千千萬的奴仆之一的私人醫(yī)生——大家也不會太看重他的意見?!碧崮ξ髡f著玻因斯特官方上的資料,“我親愛的,你到底吃了多少苦頭,用著一個虛銜獲得眼前的一切?”

    “在主星這樣利益復雜的地方,你僅僅是用一個私人醫(yī)生的身份,都能爬到重中之重的基因試驗區(qū)來,并在科研區(qū)獲得了屬于自己的試驗區(qū)?!毙巯x的口吻是稱贊的,他說:“我佩服你的努力,你的鉆研,你的心計?!?/br>
    “一個在基因學術上有著貢獻,培育出了足夠改變主星軍防力量的新式基因機甲的科研員。哪怕你沒有背景,沒有家族,甚至是基因缺陷——這些將不會再成為你的困擾。你會被所有純血家族捧成座上賓。盡管那些雜種背地里會對你竊竊私語,可實際的權力與地位將是你帽檐上最閃耀的寶石?!?/br>
    “如果能把你變成一把武器,你一定會是精密機械所鑄就,有著無比復雜使用方式的巴斯德爾鐳射狙。”提摩西抓起玻因斯特的手指,親吻指尖,“擅長潛伏,擅長等待,擅長一擊斃命。”

    “一旦出現(xiàn)了過早的熱能預熱,巴斯德爾就會出現(xiàn)彈道卡殼,也是一種非常嬌氣的武器。”年輕的雄蟲居高臨下的看著承受澆灌,滿臉痛苦的雌蟲,過多的jingye把他的生殖腔撐得異常大,誰都能看出眼前的雌蟲身體內部肯定受傷了。他的肚子像孕雌一樣鼓,偏偏上半身沒有一個吻痕一個紅印。提摩西說:“是因為覺得武器太好用,所以就覺得好上手了嗎?”

    黑發(fā)雌蟲說不出話,只是搖頭。

    “我也希望這不是你的想法?!毙巯x平靜的說,還咬了咬雌蟲的手指?!耙驗槟愕某删瓦€不足以達到完全被豁免。你的野心不符合你現(xiàn)在的地位,親愛的。”

    “今天結束以后,你知道你樓下的學生與下屬會怎么看待你。你清楚。”提摩西壓著玻因斯特的臉,想要把雌蟲的視線摁過去,看下方。

    但黑發(fā)雌蟲明明都沒有力氣了,可此刻意識到提摩西的想法后,竟然還能掙扎著試圖撇開提摩西的手。他發(fā)出嘶嘶的氣音,但提摩西的力氣很大,玻因斯特的臉被一點一點的掰過去。

    無法反抗的絕對力度讓人絕望,玻因斯特在看清玻璃墻那一側之前,他掙扎著蹭掉了自己的眼鏡。視線驟然模糊,可還是能在模糊一片的視角中,看到玻璃墻底下那些原本是在做試驗的學生科研員大多都站著不動了,那些看不清臉的員工抬著頭,有些模糊的白點正在招呼著往外走。

    淡紅色的霧氣像蛇一樣,非常稀薄地纏繞在黑發(fā)雌蟲周身,模擬出玻因斯特記憶中一個又一個熟悉的聲音。

    ——那是博士嗎?

    ——在這種地方……?

    ——不是吧,這個蟲族不是一向標榜自己嚴格的嗎?在這種地方交配?

    有個聲音抱怨厭惡的說道:和那些純血貴族有什么區(qū)別?。?/br>
    另外一個聲音說:其實并不意外啊,雖然掌握著不小的基地權力,實際上出身不怎么樣,連姓氏都沒有的野人,你能指望這種蟲族眼界有多高?

    另外一個聲音:我還佩服過這個博士的智商呢,要知道硅基的基因組可不好模擬,沒想到不過又是一個大貴族推出來的寵物。

    一個帶著懷疑的聲音:難道是大貴族為了避嫌才選這種野人當擋箭牌?

    另外一個聲音問:什么意思啊?

    那個聲音說:主星社交圈那些亂七八糟的血緣關系啦,因為之前實在有太多靠著血統(tǒng)進來混日子,亂指揮的貴族子弟。今年上半月不是才施行了血緣隔斷制的就職方式是?就是為了避免某些純血家族一家咳咳,懂我意思吧?

    另外一個聲音:什么啊,所以這個博士只是個好運的婊子嗎?

    那些虛幻的聲音最后重合從玻因斯特記憶里一個刻苦銘心,他一輩子都不會忘掉的聲音。

    他的雄父說:玻因斯特,你不過是一個概率上的失敗品,別奢望不屬于自己的東西。

    玻因斯特模糊不堪的視線中那些走動的小點比任何武器都可怕,他覺得天旋地轉——酷刑一樣的性愛能夠忍受,被伯爵看破心思能夠忍受,因為這些只是一個階段性質的存在。總會過去的。

    但他為之努力了那么多年,一點一點堆積構建起來的權力與地位————在這個以血統(tǒng)為實權,以家族為單位的星球上,一個被除名流放,出身不名譽的蟲族要花多少精力和心思才能重新爬到這種地位?

    玻因斯特在主星生活的越久,就越與過往的那個家族大少爺越割裂。

    玻因斯特·邦辰·奎恩是一個坐擁著特殊礦物的大家族少爺,在外人眼里出身優(yōu)渥,血統(tǒng)純正,天賦異稟。不需要苦惱交際,不需要苦惱資源,不需要看原始蟲族以下大部分純血的臉色??煽康募易迥軌蛑纹鸩R蛩固亍た魅魏涡枨螅転樗峁┤魏蔚陌l(fā)展平臺,尤其是他的家族盛產一種能夠附魔武器的礦物,并且這種礦物只有殺人蜂一脈的奎恩能夠提煉。可以說現(xiàn)在的伊森阿克希不過是第二個玻因斯特奎恩。

    那會的玻因斯特·奎恩學習的全是上流人士該學的東西,哪怕是在軍隊歷練過,但因為他的地位身份,也不會接觸到非常黑暗的東西。可這一切都因為玻因斯特二次覺醒發(fā)現(xiàn)的基因缺陷戛然而止。那會的基因計劃還沒有那么完整,玻因斯特曾以為不能生育只是家族計劃中無關緊要的一個缺點。但其他家族長老卻不這樣認為,比起能夠自己振興家族并且將家族推向更榮光的位置——他們更想要的是與大貴族聯(lián)姻。

    那個時候的大貴族就是整個蟲族社會的天花板存在。

    資源無數,一滴骨血都能改變一個純血家族的命運??鬟@個家族的歷史并不悠久,他們沒有豐厚的底蘊與眼界。當他們發(fā)現(xiàn)重要一環(huán)的少家主玻因斯特出現(xiàn)了致命的基因缺陷。理所當然的第一個想法就是換人。

    那會玻因斯特還沒有被除名,他只是被剔除在了繼承人計劃之外??缮鷣砭捅还噍斊谕B(yǎng)出了純血蟲族最常見的心高氣傲,以為自己能掌控家族的大少爺無法接受這一切。玻因斯特生出了讓家族吃個教訓的反骨,他開始謀劃,并且想要證明,生育能力只不過是蟲族個人價值中的一個附加品。

    玻因斯特·奎恩聰慧,敏感,有著精養(yǎng)出的傲氣自大,和最致命的年輕。

    他給家族惹出了大禍,間接導致了殺人蜂一脈的奎恩直接被趕出主星,玻因斯特被除名的那天原本應該同時執(zhí)行死刑。但那個間接導致他失去的一切,并且奪走了原本屬于奎恩在主星的資源的大貴族把他撈出來,并對他說:“我欣賞你的反骨?!?/br>
    不是每一個蟲族都有掀翻自己家族的魄力。

    “到我這來,我需要你做一件事?!?/br>
    但這個大貴族沒有給予玻因斯特任何資源,也沒有給他目標,只是把他放在了自己弟弟的身邊,成為一個影子一樣的監(jiān)視器。

    玻因斯特一開始做的很好,但后面這對大貴族兄弟鬧掰了,他像一件行李一樣被弟弟帶走。

    重回主星后,玻因斯特的身份與之前天差地別,他經歷了無數足夠反復把他傲氣挫掉的事情。

    其中最要命的就是他曾有過一切。

    而這一切輕易的就被一個大貴族毀了,這些大貴族有著一切,他們根本不在乎小人物的想法。玻因斯特曾推測過,那位大公是想交給他一項監(jiān)視的任務,但后面有可能是忘記了,也有可能是在等待一個更合適的時機。

    伯爵與大公的關系并不好,而玻因斯特從最開始就是以屬于伯爵的侍從下放到提摩西身邊,玻因斯特相信,那位大公肯定放了不止一個自己這樣的人在提摩西身邊。以前他是不在乎做不做間諜,伯爵也不在乎自己身邊不怎么用的人是不是間諜——主要是現(xiàn)在屬于大貴族的從屬幾乎沒有可能背叛。他們的生命從始至終都捏在領主的手里。

    但玻因斯特卻是以私人醫(yī)生這種界限不太明確的身份安排到了提摩西身邊,他們一開始的關系也沒有現(xiàn)在這樣親近??珊髞硎虑椴灰粯恿耍R蛩固貙Σ舢a生了另外一種想法。

    他一直在渴求權力,但當真正靠近權力的中心,靠近提摩西后,他又貪婪的想要更多。

    遠遠比一個私人醫(yī)生,一個基因負責人要更多。

    他想要從影子地帶站出來,站到提摩西的身邊去,不是任何背景,單純的就只是玻因斯特。

    為此他需要一個為此穩(wěn)固的社會地位,掌握無法被替換的權力。

    玻因斯特等待太久了,他已經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想要提摩西,還是想要權力,但有一個點他沒搞錯,那就是要往上爬,不停的爬,只有爬到最上面,爬到一個無可替代的位置,他才能看清自己到底欲望的中心到底是什么。

    但現(xiàn)在,一切都被眼前這個年輕的蟲族毀掉了。

    在這個以家族單位為背景支撐,以血統(tǒng)為主,崇尚武力的社會里,現(xiàn)在的玻因斯特已經不再是頂配那一批的蟲族。

    他需要一個金光閃閃,干干凈凈,甚至是一點污點都沒有的簡歷,才能在這個非?;蔚纳鐣叩梅€(wěn)當。玻因斯特是很聰明,但就像提摩西所說的那樣,他的聰明還不足以支撐他有那么大的野心。他的聰明在現(xiàn)在并不能保護自己。

    當提摩西逼著玻因斯特終于意識到這個關鍵后,他真正的崩潰了,

    玻因斯特又一次緊緊地縮緊了身體,被灌滿的肚子和xiaoxue原本都被cao軟了,現(xiàn)在被雌蟲猛地一抽,饒是提摩西都發(fā)出了舒服的聲音。

    黑發(fā)雌蟲幾乎是發(fā)出了泣血的氣音尖叫,他掙扎著瘋狂抵抗,提摩西一瞬間差點沒壓住他。

    2

    Oops,玩過頭了。T想。

    提摩西不得不中斷了這場未完的懲罰,他是想懲罰人,但沒想把人直接折騰到發(fā)瘋。

    阿T還是有個地方把握錯了尺度,他記憶中的反派能屈能伸,無論是酷刑還是心理虐待,真正的反派只會忍下來。然后下次出來把大家都殺了。

    可這不是T所熟悉的宇宙,這是一個比自己主區(qū)更加情緒化,更加錯亂的病毒宇宙。這里面的人用的可不是他那套不講感情只講目標的邏輯鏈。

    提摩西自認為沒對玻因斯特做太殘酷的事情,他只是用精神力挖了一點醫(yī)生過去的心理陰影,又放大了他過于在意的偏執(zhí)點,把人家埋得很深的PTSD又挖了……

    呃。阿T認真反思了一下。

    黑發(fā)雌蟲掙扎起來的力氣顯然是情緒崩潰的極限反抗,好歹也是個蟲族,發(fā)瘋起來能發(fā)出來的骨骼甲全釋放出來,差點劃破壓在他身上的雄蟲臉頰。

    提摩西試著和玻因斯特溝通,但是這個被里外折磨的蟲族已經激動到蟲瞳全黑,在雄蟲懷中不停掙扎,還給了提摩西好幾拳。

    提摩西沒有殺掉他的想法,在一片混亂中,先把一塌糊涂的交合處收拾了一下,強硬的用異能把玻因斯特手臂上彈出來的骨骼甲壓了回去。他把尾勾放出來纏著玻因斯特,將開始過呼吸的雌蟲打橫抱在懷里,淡紅色的光紋從雌蟲鼻腔與嘴的位置鉆進去,為玻因斯特梳理短暫性窒息。

    提摩西慢慢安撫著渾身是汗的黑發(fā)雌蟲,摸著玻因斯特的背開始輕緩的拍打,將玻因斯特自己嗆到的口水拍出來,又放出更多的淡紅色的精神能量來安撫這個觸發(fā)了PTSD的雌蟲。抑制戒指開始亮起第二層紅光,他沒管。

    倒是嚇壞了遠在另外一個住宅區(qū)的執(zhí)事文森特,這個執(zhí)事拿著主人其中一個社交通訊戒指,接到一通沒有預約的海王星通訊時,整個人如臨大敵。

    3

    精神系的異能一向好用。

    提摩西沒花很多時間,就讓懷中的雌蟲安靜了下來。

    但安靜下來的玻因斯特連眼睛都不眨了,看上去是一種非常危險的精神空洞狀態(tài)。

    提摩西沒想到玻因斯特那么不禁懲罰,他至少以為玻因斯特能撐過精神誘導這一關,但顯然他低估了玻因斯特心傷之深,這位醫(yī)生把自己所有的傷都藏在長久以來維持的體面與實權下。

    按理說,這層外殼非常堅固,如果是其他任何蟲族來用類似的套路攻擊玻因斯特,玻因斯特能夠笑著反擊回去,也許還會受傷,但絕對不會表現(xiàn)出來。

    他會笑著,一直笑著,讓別人以為自己戳錯地方了,懷疑自己。然后玻因斯特會找準機會,一個一個拽下來殺了。

    但提摩西的地位與天然的權力,像一座大山似的壓下來,玻因斯特的外殼對他來說不值一提,精神系的能力足夠讓提摩西一抓一個準。

    玻因斯特在他手里像個紙糊的玩具,一戳一個洞,原本的計劃可不是這樣的。提摩西脫了自己的外套蓋在玻因斯特的肩膀上,純黑的西裝稍微掩蓋了一些雌蟲的狼狽,但那些汁水與jingye從玻因斯特大腿內側不停下流,提摩西抱著他,自己的褲子小一會也被弄濕了。

    提摩西用一種抱孩子的姿勢抱著玻因斯特靠近玻璃墻,黑發(fā)雌蟲就開始發(fā)抖,他不住的開始往提摩西懷里鉆,出現(xiàn)了一點應激障礙才有的神經性歇斯底里,反復性地撕咬自己被提摩西親過的手指,把提摩西外套絲絨的內襯弄得鮮血淋漓。

    年輕的伯爵抱著自己的雌蟲靠在玻璃墻上,伸手去握把臉埋在自己懷中的雌蟲的臉,有點困難,如果用力,提摩西能馬上把玻因斯特給扭過來。但現(xiàn)在的情況有點微妙,提摩西沒有使用強硬的暴力掰扯。而是先松開了手,輕聲哄著懷中的雌蟲。

    “玻因,玻因。”雄蟲戴著抑制戒指的那只手輕輕撫摸玻因斯特的黑發(fā),有點潮濕,提摩西就用手指慢慢地為他梳理,指尖閃爍著淡紅色的微光全部鉆進了雌蟲的發(fā)絲中。

    提摩西輕念著醫(yī)生的昵稱,在雌蟲額觸角上落下一個又一個的吻,牢牢的讓玻因斯特靠在自己懷里,支撐他的同時一直平靜又溫和的喊著他的名字。

    當異能與rou體接觸支撐的作用起來后,玻因斯特慢慢抬起頭,他先是去看提摩西,提摩西說:“現(xiàn)在你知道錯了嗎?”

    黑發(fā)雌蟲過了很久才有反應,他眨了眨眼睛,半響才反應過來要點頭。

    提摩西把玻因斯特咬傷自己的那只手握住,淡紅色的光纏繞在雌蟲血淋淋露出骨節(jié)的指尖上,加速血rou恢復的速度。比玻因斯特自己痊愈的還快,幾個眨眼,連提摩西自己咬的牙印都消失了。

    “你從來到主星,一直在科研院,實驗室與醫(yī)院里工作?!碧崮ξ髌届o的說:“當你習慣了科學室內的生活,習慣了這里每一具被抬上來的同族尸體,一種叫做社會性割裂的惰性就會纏上你?!?/br>
    “你不把同族放在眼中,因為送到你面前的同族都只是實驗體。這些低等級的玩意長久以來模糊了你的觀念,想要權力與更多的東西是蟲族的天性,我并不覺得奇怪。但是,親愛的,在你往上爬的過程中,得知道一些事情?!碧崮ξ髅嗣哪?,“再上面一點的世界,并不能容忍你的失誤與任何一點貪婪的表露?!?/br>
    “你是一個非常聰明的蟲族,但正是這份聰明讓你走的不夠踏實。”提摩西一直在摸玻因斯特的后頸,釋放自己的精神力與信息素安撫雌蟲,“你在我這得到了過多的優(yōu)待,這份優(yōu)待對你來說也許并不是好事。”

    “貪婪是好事,但別學著去賭壞事的概率?!碧崮ξ髡惺?,落在傾斜墻面上的眼鏡輕盈地飛到他手中。提摩西把眼鏡戴回玻因斯特的臉上,黑發(fā)雌蟲剛剛放松的身體又買啥僵硬。但年輕的伯爵只是繼續(xù)伸手輕輕敲了一下鏡墻上的雙透玻璃,玻因斯特余光中那些正在竊竊私語網上看的科員員開始扭曲,在幾秒鐘之內,融化成一陣淡紅色的光暈。

    “……”

    鏡子重新化為單向玻璃的視角,下面的科研員還在原來的位置,誰都沒有動。

    “你覺得我不會讓人圍觀交配,是嗎?玻因?”提摩西搖了搖頭,“你是賭對了?!?/br>
    “但你讓我生氣,你也想到了。你覺得自己能夠讓我平靜下來,只要再想想,再計劃一下?!碧崮ξ髡f:“我現(xiàn)在告訴你,不要用你的認知去賭任何一個原始蟲族的耐心?!?/br>
    “哪怕我某一天真的如你所愿?!?/br>
    黑發(fā)雌蟲張了張嘴,那空洞的眼神里慢慢亮起了一點光,玻因斯特緊緊抓著提摩西的襯衫,把雄蟲的領帶上鈿著的銀飾都捏得扭曲了。

    年輕的伯爵脫離了情欲的影響,又恢復成了冷如石像的樣子。

    “再有一次。”年輕的雄蟲將嘴唇貼在雌蟲的額觸角上,“你跑到哪里,我都會殺了你?!?/br>
    就在提摩西以為這次總算能把這個一直在跳的雌蟲給教育好了的時候,玻因斯特吞咽著口水,他嗓子沙啞到冒血絲,嘴里全是血??伤瓦€是做了。

    他猛地抓著提摩西的領帶,把自己撐起來,用力的去親了一下提摩西的唇。

    “……”

    就在提摩西又要發(fā)作的時候,那個感覺一百年都沒有過動靜的任務進度條突然就往前跑了好大一截。

    ……?

    不是,等等,我不是在錯誤時間線嗎??

    死機的主線劇情進度條怎么自己開始動了!

    提摩西低頭看著懷里的雌蟲,異能在精神力方面點滿了的雄蟲能感覺到玻因斯特的精神狀態(tài)出現(xiàn)了變化。

    雌蟲的精神海的波紋層出現(xiàn)了扭曲,簡單來說,這人可能給他搞出來點精神層面的病理。而就在同一時間,提摩西的進度條變了。

    ……?

    ???

    玻因斯特看著年輕的伯爵,在伯爵身上感受到了點不似作偽的疑惑,黑發(fā)雌蟲扯出一個扭曲的微笑,用口型說到。

    yes. Yhne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