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我的男孩/岳父笑著掩飾醋意(劇情)
書迷正在閱讀:(單羞罰)懲戒小鎮(zhèn)、一心報恩的小美人卻被瘋狂疼愛、灰姑娘、請有序離開永無鄉(xiāng)、總裁是我的身下受、全員瘋批、種馬男他雌墮之后、哥哥的未婚妻愛我(ABO/三角關(guān)系)、精神病的自我拯救、艷骨
兒婿腦中一片空白,承受不住高潮迭起的快感暈了過去,柳逢白把頭抵在他的胸膛,喘息著平復射精的刺激爽意,過了許久……他才抬起頭,將roubang“啵”地一聲抽離艷紅xue眼,拔出來的rou莖還沒軟,正往下滴著黏液。 他偏過頭,去親唐棠的脖頸、被他咬紅的奶尖,食髓知味的想要再來一次,但礙于青年的承受能力,男人一忍再忍,最后只懲罰地咬了他可憐的奶尖一口,抱著昏迷的兒婿去浴室。 ………… 房間內(nèi)彌漫著很淡的香薰味,亂成一團并且沾染著黏液的床單被罩都讓柳逢白叫來的人換好了,清理干凈的兒婿,窩在被子里睡得正熟。 柳逢白穿著浴袍坐在床邊,垂眼注視床上的人,從那人的媚眼到唇,細細打量著。 暖色燈光不是很亮,溫溫柔柔籠罩著青年,他眉眼間的溫潤如今摻雜了一絲成熟媚態(tài),眼尾薄紅還沒消退,唇瓣被吮吸的紅腫誘人……這一切的變化,都是他帶來的。 柳逢白伸手摸上唐棠的臉,拇指輕輕在唇上摩挲,他自然知道這的滋味,并且為之著迷。 男人向來不是什么君子,這三十八年來頭一次遇見讓他感興趣的人,如果讓他什么都不做,就這么看著青年和他兒子甜甜蜜蜜,共度一生,柳逢白捫心自問,他做不到。 柳溪是他的親兒子沒錯,可親兒子又如何?他除了奉獻出一顆jingzi,便再也沒有別的了。 柳家二爺柳逢白,表面儒雅隨和,實際睚眥必報,殺伐果斷綿里藏針,前一秒能面帶笑意,溫和的跟跟人交談,后一秒就能送那人下地獄,是個不折不扣的老狐貍,他縱橫商界這么多年也就在少年時期,栽過那么一次跟頭。 當年林家在j市商圈還算小有名氣,老爺子原本有兩個兒子,大兒子意外去世,連個后都沒留下,林老爺子從喪子的打擊中緩過神,便決定讓柳逢白冰凍jingzi,以防在有什么意外。 那一年柳逢白剛滿18,他天生親緣淺薄,倒是不介意有沒有后,為了能讓林老爺子安心,也就應下了,可沒想到最后竟然栽在了他們林家的家庭醫(yī)生手里。 這位女醫(yī)生的父親在林家干了大半輩子,老了老了才換了女兒頂上,誰也沒想到,她不知道什么時候喜歡上年僅18的柳逢白,并且在將采樣送往醫(yī)院的途中生了邪念,調(diào)換樣品一段時間后,離職飛往國外,再回來柳溪已經(jīng)8歲了。 孩子記事,那女人有恃無恐的回國,找到27歲的柳逢白,想要母憑子貴上位,可男人徹底打破了她嫁入柳家的幻想,女人愛了柳逢白這么多年,發(fā)現(xiàn)愿望落空后,徹底發(fā)瘋。 柳逢白不會把火發(fā)在無辜的孩子身上,但也確實被女醫(yī)生膈應的不行,沒法對柳溪太熱絡,也造成后面二爺信佛且修身養(yǎng)性的原因。 修身養(yǎng)性的柳二爺頭一次動心,就算讓他有好感的青年,已經(jīng)是他的兒婿了,又能怎么樣呢? 柳逢白掌心貼在青年側(cè)臉,細細的撫摸著,動作充滿著疼惜和憐愛——既然柳溪不珍惜,那么……他這個做父親的,很樂意為其代勞。 儒雅的岳父笑了一聲,在溫暖的燈光下,低頭去住兒婿的唇,語氣溫和帶著笑意,輕聲呢喃著:“晚安,我的男孩?!?/br> ………… 柳溪玩了一晚上都沒回來,也就不知道昨天,別墅大門鎖了一夜,他最愛的父親摟著他老公,在屬于他的床上,相擁而眠一整晚。 早上回來家里正好開飯,洗了手坐在餐桌,見唐棠姿勢變扭的下樓,也懶得去問原因,有些困頓得打了個哈欠,撕著面包往嘴里送。 這時,柳逢白正好從房間出來,他今天公司有重要會議,所以穿了西服正裝,看起來越發(fā)紳士儒雅,有一種不同尋常的韻味。 瞧著唐棠小心扶著樓梯把手,導盲棍輕點著臺階,姿勢變扭的往樓下走。站在后面的柳逢白忍不住皺了皺眉,一邊想著要找時間修電梯,一邊走過去,把住唐棠的手腕。 “小心?!?/br> 察覺到手腕溫熱觸感,唐棠微楞,毫無焦距的眸下意識看見發(fā)出聲音的方向,聞著很淺的茶香,露出個笑:“伯父,早上好。” 柳逢白老jian巨猾,早起沐浴時也沒忘用自己的沐浴露掩蓋住昨天晚上的氣味,見到青年的笑顏,也溫和笑起來:“早上好?!?/br> 他握著青年的手腕,在柳溪嫉妒地面容扭曲的目光下,護著溫潤青年往下走,聲音里滿是對小輩的溫柔:“你行動不便,我?guī)阆氯??!?/br> “謝謝伯父?!?/br> 唐棠被他扶著,隨著男人不快不慢的步伐往下走,那雙看不見的眼睛微彎,一身白襯衫牛仔褲的青年和旁邊高大儒雅的男人有說有笑的一起下樓,讓柳溪嫉妒的眼眶泛紅。 他將杯子用力放在餐桌,發(fā)出的聲音,讓剛被柳逢白牽著往他那邊走的唐棠微頓,試探:“小溪?” 柳溪雙臂抱懷,不高興的往后一倚,用鼻音哼出個“嗯”字。 聽到他的聲音唐棠唇邊勾起,他掙脫開柳逢白的手,向著發(fā)出聲音的地方,慢慢走過去。 柳逢白站在原地,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臉上的表情也沒變,看著青年坐在柳溪旁邊,偏過頭溫柔的說些什么,眸色閃過一絲不爽。 走到主位,坐下。 唐棠坐在旁邊,跟他說了幾句話,見愛人又愛答不理的了,有些奇怪的皺了下眉,嘆了口氣問他:“……小溪,我們昨晚不是說好了嗎?今天怎么又變了?!?/br> 柳溪聽的直擰眉,什么說好了?唐棠這家伙再說什么呢?剛張了張嘴,準備說自己昨天沒回來,就聽主位的柳逢白放下筷子,說: “柳溪,你上課快遲到了?!?/br> 柳溪把話咽了回去,看時間真的快到了,緊忙將咖啡喝光,跟柳逢白到了別后拿著東西出了柳家,坐車去學校。 全程沒和唐棠說一句話。 柳逢白抽出一張紙巾,安靜的擦拭著手,注意到青年愣怔,似乎沒想到昨天還對他撒嬌的愛人,今天轉(zhuǎn)眼變的如此冷漠,睫毛微垂擋住眸,繼而自嘲似的笑了笑。 他把手的動作一頓,扔了手中的紙巾,儒雅隨和的眸微彎,怎么看怎么斯文紳士,只是看向唐棠的目光……卻沒有半點笑意。 回想起剛剛青年對兒子的溫柔,柳逢白真是又嫉妒又不爽,一顆心仿佛掉進了大醋缸,給二爺酸的,嘴里都像是咂摸出了醋味兒。 唐棠實在沒胃口在吃下去,勉強打起精神和柳逢白說了句吃好了,便起身拿著導盲棒往樓上走,他想要一個人安靜的……想一想他和愛人之間的關(guān)系,到底該不該離婚。 柳逢白獨自一人坐在主位,慢慢喝著咖啡。餐廳氣氛沉默安靜,他表情上也看不出什么,喝完后起身上樓,去房間重新洗一遍澡,換了身日常的衣服走出去。 ………… 唐棠在干什么? 房間內(nèi)安靜無聲,導盲棒扔在了地上,床頭柜的抽屜打開,前面蹲著一名眼盲的溫潤青年。 他白襯衫下脊背微彎,肩部微微抖動,仿佛在縮起來默默流淚,看的人心都要碎了。 “……” 一陣悉悉邃邃地聲音傳來,青年蹲在床邊快樂的撕開一包小面包,剛張嘴準備幸福咬上一口,系統(tǒng)突然蹦出來提示。 【系統(tǒng):柳逢白5秒后敲門?!?/br> 唐棠捏著面包袋,咬下去的動作一停,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面包塞進抽屜關(guān)好撿起導盲棒—— 一氣呵成! 身后的門被打開,溫潤青年站了起來,迷茫的偏過頭:“誰?” 【呼……好險?!?/br> 柳逢白沒說話,一步步走到唐棠面前站好,垂著眸看眼前身穿白襯衫的青年疑惑的皺了皺眉,仔細去聞他身上的味道,那雙沒有焦距的眸望過來,遲疑地問:“小溪,你……” 小溪,小溪,整天的小溪! 柳逢白直接扶住唐棠的后腦,二話不說的吻了下去,舌尖撬開他的貝齒,趁著他懵住,狂風暴雨般狠狠吮吸舌頭。 “唔……” 唐棠看不見東西,只覺得自己的后腦被人用手扶住,緊接著帶著怒氣的親吻落下,他下意識往后退了兩步,腿磕在床沿,猝不及防摔在大床上,連帶著愛人也壓在他的身體。 他眉毛一皺,被迫接受愛人溫柔里又不失怒氣的吻,透明的口水順著嘴角劃過臉頰,最終落在床上瞬間暈染開。 喘息聲難耐,夫夫倆的房間內(nèi),一對岳父和兒婿相擁在一起深吻,空氣中仿佛彌漫著曖昧的味道。 唐棠能察覺到愛人吻里的怒氣和醋意,方才冷了心開始回暖,無奈又憐惜的伸手撫摸愛人的頭發(fā),溫溫柔柔的回吻著他,滑膩的舌頭和他的糾纏在一起,仿佛在問他“生什么氣?” 柳逢白眼睛微瞇一瞬,他享受著青年主動回吻的溫柔,輕吮了一下他的舌,聽到耳邊濕潤的悶哼,心里火莫名下去不少。 “小溪,”唐棠氣還沒喘勻,溫潤音色帶著一絲笑:“你是吃醋了嗎?”他以為是自己跟柳逢白說話才引得愛人吃醋,可事實上正好反過來。 他的岳父,像一只暗中潛伏的狐貍,一步一步引誘著森林溫順的鹿,偏偏眼盲的小鹿不自知,用自己的溫柔,貼著狡猾的狐貍輕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