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貍語音勾引攻二(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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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飄落著雪花,街邊的景色在車窗外緩慢倒退著,直到黑色的豪車停下來。 賀博延解開安全帶,看向坐在后面的少年,和他說:“你在車里等等,我馬上就回來?!?/br> 少年正偏頭看車外,聞言也沒說話,只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男人才放心推開車門下車。 車里溫度正好,唐棠敞懷穿著羽絨服,屁股坐著軟乎坐墊,目光看向窗外飄著雪花的繁華大街上,身穿西裝大衣的男人,拎著什么東西回來了。 賀博延拉開車門坐進去,把兩個袋子放在副駕駛,換擋后踩下離合發(fā)動汽車,行駛進車流中。 董事長的車不夸張,很有他本人的性格,沉穩(wěn)大氣中透著低調,色彩也是簡單的黑。 現(xiàn)在是晚高峰,進入主路后車輛逐漸變多,往前挪動的速度也跟蝸牛一樣,一片明紅的車燈夾雜鳴笛聲,時間在堵車是度日如年。 車內的兩個人從上車后就沒說過一次話,一個開車一個發(fā)呆,安靜的就只剩下呼吸聲。 堵車的時間太長,再加上唐棠只早上吃了飯,還在辦公室消耗光體力,現(xiàn)在又困又餓,小腦袋蔫噠噠地倚著車窗,放空自己。 賀博延握著方向盤,瞥一眼停止挪動的車流,把放在副駕駛的其中一個袋子遞給唐棠:“不知道你喜歡吃什么,我隨便買了點,先墊墊肚子。” 低沉的聲音讓唐棠回神,他抬眸看著賀博延,沉默幾秒后接過,打開袋子發(fā)現(xiàn)是一盒牛奶,還有一個包裝好的牛rou三明治。 不多時,身后傳來撕包裝的聲音,細小的吞咽,明明不是很大,卻被賀博延清楚的捕捉到。 前面的車輛開始動了,賀博延斂好眸色,一手拉在換擋桿,行駛出最擁擠的地方。 ………… 到了老小區(qū)樓下,唐棠打開車門下車,沒等一瘸一拐的走兩步,就被停好車的賀博延給追上。 “唐棠。” 冬日的夜里很冷,說話都帶著白氣,少年聽到聲音后回頭,向他走來的男人很高很帥,大衣衣角翻飛,追上他后直接拉住他的胳膊。 警惕的少年要炸毛,不怎么亮的路燈下,雪花飄飄蕩蕩的飛落,賀大董事長彎下腰,替他拉好羽絨服拉鏈,又將袋子遞給他。 “我查過,做完后要及時清理體內的jingye,今天可能有些過了,最后一次里面有點腫,別忘上藥,還有,第二天要吃清淡的東西……” 他說的不含任何調戲,和曖昧的暗示,偏偏直白的讓人抓狂。 太……太羞恥了。 唐棠白凈的臉騰地紅了,拉鏈一直拉到下巴,越聽臉越往羽絨服里縮,腳趾不自覺抓起鞋底,只露出眼尾泛紅的眸,扯過那個袋子跑了,背影都透著一股羞憤。 賀博延囑咐的話停頓,看著少年悲壯的的背影,和腦瓜頂那迎風搖曳的呆毛,啞然失笑。 ………… X市的一棟別墅內,健身房的燈亮著,向滄穿著白色工裝背心,耳邊藍牙耳機微亮,喘息著往上舉鐵,繃緊的肌rou爆發(fā)著荷爾蒙。 “主播的友誼賽?那天我沒空,就不……哎呦喂,別賣慘了張經(jīng)理,我去,我去還不行嗎?” 那邊云逗市場部的經(jīng)理,凄凄慘慘戚戚指責小老板時長不達標,大老板又放手不管,留他們這些小人物,天天被粉絲問候爹媽。 向滄聽那邊豁出去的嚎啕假哭,說云逗是沒老板疼沒股東愛的野孩子,股東本人鐵都舉不起來了,嘖地一聲想,這次如果時長在不達標,估計張經(jīng)理就要拿繩子來他床頭上吊自殺了。 他放下器具,隨手拿搭在旁邊毛巾擦了擦脖子,無語地再三保證道:“行了行了,我這次一定去還,嗯……不會睡過頭也不會忘?!?/br> 他說著說著,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微信,發(fā)現(xiàn)某個消失一天的小主播終于回信息了,股東先生二話不說掛經(jīng)理的電話,找小主播聊天去。 滄:呦,失蹤人口回歸了? 向滄發(fā)著信息,走到冰箱拿了瓶冰水,見一直正在輸入,便喝幾口去浴室洗澡。 他脫了衣服,飽滿腹肌不夸張,整齊的腹肌滾著層汗,隨著呼吸滑落下去,洇到濃密粗黑的恥毛中,瞧著便是性欲旺盛的。 打開浴室內的淋浴開關,熱水帶著蒸汽淋下,然而這時手機一震,語音出現(xiàn)在對話框內,向滄瞥了一眼手機,沒什么防備的點開。 “沒……沒失蹤,唔,我今天去平臺簽約,回來的有點晚了。身體……咳,身體也不太舒服。” 少年似乎是躺在床上,抱著被子給他發(fā)語音,清軟的聲音悶悶的,又仿佛帶著一絲啞意,在水珠啞向地面,充斥著熱氣的浴室響起,竟然有一種無法言喻的色欲。 向滄表情微愣,不知道他為什么會把色和欲,跟那個又呆又蠢的小主播,聯(lián)想在一起。 偏偏那傻蛋不知情,似乎被他之前關心的話,弄得有點開心了,一條一條語音乖到他心坎里,小嘴叭叭說著簽約的事。 “哥,我今天去簽約,還逛了逛平臺的直播間來著,公司的直播間真的好漂亮,設備也好……” 小主播興奮的聲音逐漸變軟,帶著些許困頓,黏黏糊糊地有一句沒一句,偶爾打個小哈欠,手機似乎離得太近了,說話時細小的呼吸,在充滿蒸汽的浴室散開。 最后一條長語音戛然而止,向滄呼吸微沉,閉著眼站在水流下,不用睜眼都知道他現(xiàn)在該是怎么樣的狀態(tài)。 安靜了許久…… “靠,” 被無數(shù)玩家粉絲稱作絕地殺神的向滄,此刻郁悶抹把臉上的水,低頭看了看自己不服管教的兄弟,默念缺句少字的道德經(jīng)。 不敢相信,他連一罐軟糖人都沒見過,聽個聲,竟也能硬的這么厲害?! 太艸了。 濕漉漉的大手,撐著濕漉漉的墻壁,男人低著頭,看那精神奕奕怎么都不肯降旗的東西,磨了磨牙唾棄自己:“向滄啊向滄,求你做個人?” “……” 最后這場單方面的談判崩了,向滄憋的難受,自給自足擼了兩發(fā),出去后臉色更加不對。 因為不管怎么逃避,腦袋里回想的都是某個小主播的聲音,想小主播跪在浴室里……張開嘴,用柔軟的唇包裹著他的欲望。 向滄黑色浴袍松垮,拿著煙走到陽臺,站在冬夜的冷風中抽出一根煙叼在嘴里點燃,深深吐出口煙霧,才覺得燥熱退下一點。 他一向火氣旺,在浴室擼了兩發(fā),也沒覺得有多舒服,反而心浮氣躁的厲害,螞蟻啃食般的癢,那種欲求不滿的灼燒感實在太難受。 向滄心想,他又不太想做人了。 ———— 一個小時前。 老城區(qū)一間老房子里燈光微涼,少年音在這安靜的室內響起,漂亮乖順的少年換了睡衣躺在被窩,手機貼近呢喃著困言,音色更是軟中帶著一點含糊,輕微細小的呼吸藏著引誘,想了想覺得差不多了才爬起來喝杯牛奶,關燈縮進被子里睡覺。 這只小狐貍裝的又乖又軟,引誘著獵人早點來抓他。 …… “沈哲彥和未婚妻去餐廳吃飯,準備聯(lián)絡聯(lián)絡感情,卻碰上了女主打工的餐廳,倔強小草抿著唇,挪到二人面前給他們點菜……” 一罐軟糖的直播間,少年音讀著旁白,用戶y連送好幾個大禮物,五顏六色的彈幕一條條劃過,關注的人,和熱度也蹭蹭上升。 “……富家女當然認出同班同學,不過見她一臉冷漠,就沒特意打招呼,拿過菜單點了幾樣后自然地把遞給沈哲彥,說笑著回味起剛才的音樂會?!?/br> 少年一人扮好幾個角色,聲情并茂地講倔強小草,覺得自己在被富家女羞辱,委屈又強裝堅強地瞪沈哲彥好幾眼,最后還被沈哲彥熱心建議,眼睛抽筋要早點去醫(yī)院治療,順便推薦了一家好的醫(yī)院,當然那家醫(yī)院的精神科和眼科一樣出名。 彈幕一片的歡樂,新進來的人本來是抱著搶豌豆的心,才一直蹲在直播間不走的,可最后竟然津津有味聽起故事。 當主播男女聲無縫隙切換時,紛紛震驚,不知不覺點了關注,聽到末尾打出一串“哈哈哈哈哈”。 唐棠講完最后一段,拿起杯子咕咚咕咚喝了半杯牛奶,想把營養(yǎng)補回來突破一米七的難關。這時門被人從外面敲響,他拉過耳麥,和直播間的粉絲們解釋:“等下,我去拿個東西。 說完后摘了耳麥,趿拉著拖鞋走到門口,今天外面依舊沒人,只有準時準點地每天三次外加一頓夜宵的私廚菜外賣掛在把手。 過慣苦日子的少年,不喜歡浪費一點食物,把精美地袋子拿下來,回到電腦桌坐好。 「呦呦呦,這都是第幾天啦,前兩天軟糖還納悶,怎么有人點外賣給你,現(xiàn)在知道是誰了?」 唐棠看見彈幕的調侃,臉不知不覺一紅,低著頭打開今天的飯菜,小聲嘟囔著:“知道了?!?/br> 其實最開始他也是不知道的,可是賀博延怕他不吃陌生的東西,每天都不厭其煩打電話監(jiān)督他,循循誘導說多吃飯才能長得高一點。 唐棠當然不能同意,但最后讓他妥協(xié)的是男人那句“你扔你的,我送我的”,反正在賀董事長說完這話后,他就悄悄把飯菜拿了回去。 怪香的,扔……扔了多可惜呀。 見他承認,彈幕瞬間瘋了。 「啊啊啊啊啊,寶貝你還小,麻麻不允許你談戀愛??!」 「那個臭男人,竟然敢勾搭麻麻家寶,一剪子讓他***哼!」 「軟糖你知道那個人是誰,那……那倆什么關系???進行到哪一步了?555拉小手了嗎?」 唐棠瞅了一眼彈幕,看到最后一條直接被口水嗆咳了半天,白凈臉蛋通紅通紅,心想小手倒是沒、沒拉……但已經(jīng)負距離接觸過了。 越想越紅,臉皮薄的白皙少年,羞臊起來像汁水飽滿的小番茄一樣,音色含含糊糊地解釋:“沒什么關系呀,就……就是朋友?!?/br> 他這心虛的小動靜,聽的董事長勾起了唇,可另一個大主播……臉色可就不是太好看了,他拿出手機打字,給某個不聽話的小主播發(fā)了條信息。 惡狼披上羊皮,說 小羊啊……我們見一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