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越要?dú)馑懒?,他覺得沒人比他還慘(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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寢室。 長時間的激烈性愛,繞是唐棠常年鍛煉,最后也沒一絲力氣了,他癱軟在裴珩的床上敞著腿被內(nèi)射,大腿內(nèi)側(cè)抽筋似的抖。 裴珩抵著rou壁射完精,享受片刻嫩rou的討好,低喘著松懈肌rou,拔出沾滿粘液的大東西。 xue眼吐出一大根生殖器,被柱身撐開的爛熟圓洞瞬間收縮,里面的嫩紅腸rou被玩到充血,嫩rou中間還包著一汪濁白jingye,隨著蠕動流下蜜色屁股,緩慢蜿蜒而下,最后洇在學(xué)霸的床單。 yin靡的氣味漸漸散開。 唐棠短發(fā)滴水,蜜色肌rou滾了層晶瑩,他倒在團(tuán)起的灰色被褥被楚驕一手捧著側(cè)臉,小狗似的細(xì)細(xì)舔弄嘴巴,偶爾吮一吮舌頭。 對方親的很生澀,也很小心,像一條搖著尾巴的奶狗。 而帥氣的籃球隊長,被漂亮的小東西壓在身下,捧著臉親嘴巴吮舌頭,視覺的反差更加要命。 漬漬的吮吸聲中,混合著一點(diǎn)兒喘息的悶響。楚驕和裴珩的手機(jī),此時“叮鈴”響了起來。 一開始沒人在意,但接下來手機(jī)開始催命似的“叮鈴叮鈴”響個沒完,透著氣急敗壞的勁兒。 裴珩被鈴聲吵的頭疼,隨便整理了一下衣物,下床拿起書桌上的手機(jī),把信息翻到最前面。 【姓裴的,姓楚的,你們倆對他媽唐棠做什么了?!!】 這話問的沒頭沒尾,但卻透露出宴清越已經(jīng)知道他們將唐棠怎么樣了,如果不是宿舍有監(jiān)控,那他又能從什么地方得知…… 裴珩忽然想起來,從始至終只有唐棠那個所謂的女朋友來過電話,也是一遍一遍的討人嫌。 “……” 他表情微妙,偏頭看向床上被楚驕捧著臉親吻嘴巴的唐棠,忍不住捏了捏鼻梁,心中那在聽說唐棠交了女朋友后的陰暗妒忌消失。 可如今他們已經(jīng)強(qiáng)迫了對方,陰差陽錯的,再沒法后退一步。 裴珩動了動手發(fā)信息。 【?!?/br> — “艸!” 紅色跑車內(nèi),妖艷大美人臉色難看,她緊緊盯著自己的手機(jī),涂著口紅的唇張開,用能把人嚇萎的,純男性的聲音罵了一句。 宴清越要?dú)馑懒?,他覺得沒有人能比他還慘,為了只喜歡女人的直男兄弟,女裝高跟鞋都他媽試了,結(jié)果一個沒看住男朋友就沒了! 他放下手機(jī)準(zhǔn)備發(fā)動跑車,去造型室把這身裝扮弄掉,在回宿舍打死那倆王八蛋。 車還沒打著火他媽又來電話,說唐叔為了感謝他,帶著那孩子來家里做客,讓他回家一趟。 宴清越差點(diǎn)炸了! 可雖然唐父唐母離婚了,唐棠對他爹依舊挺尊敬,宴清越想搞人家親兒子,就不能讓長輩等,他壓著火氣回了一個好,心中對那位惹事的外甥好感度跌倒負(fù)數(shù)值。 — 寢室。 楚驕捧著唐棠的臉,舌頭在他嘴里細(xì)細(xì)舔弄,偶爾用牙齒輕咬著唇,親的唐棠口水流到下巴。 唐棠被他親著,腦海里突然蹦出來一聲機(jī)械音的系統(tǒng)提示。 【系統(tǒng):經(jīng)檢測,主角攻宴清越,即將和主角受寧逸興相遇,請宿主盡快阻止】 系統(tǒng)平日基本不會來打擾他,這次也是看攻受即將相遇他還不在身邊,特意來提醒的。 【……宴清越,唉。】唐棠有點(diǎn)心疼他的宴崽【沒事,他現(xiàn)在怕是要恨死寧逸興了】 他回系統(tǒng)的時候,楚驕忽然摸上他的胸,親的也更狠了些。 唐棠溢出濕漉喘息,要是在不把撒嬌的小東西弄走,一會就他他媽要被親硬了! 直男被親硬了,這還怎么演? 他沒辦法,只好狠著心咬了下嘴里作亂的舌頭,楚驕頓時哼了一聲,抽出濕噠噠的舌,混合著血絲的唾液斷在唐棠的嘴角處。 小病嬌舔了舔下唇的血,委屈的低聲叫他:“棠棠哥哥……” 唐棠只當(dāng)他不存在,他力氣恢復(fù)了小半,一把抓住床的欄桿,支撐著讓自己站起來,感覺到那溫?zé)狎暄眩樕F青的罵了句娘。 楚驕見他不理自己,想湊要過去扶他,唐棠氣不過,一巴掌快扇到他臉上時停住。 停頓幾秒后握拳向下,猛的鑿向他肚子,楚驕瞬間弓下腰,“唔”的一聲悶哼。 唐棠打了楚驕一拳,心里先緊了緊,裝出一副仿佛出了口氣的模樣扶著墻,顫抖著沾染白漿的腿,一步一步往浴室挪。 裴珩看不下去,他心疼,明知道過去會被打,還是受虐的把他抱起來,然后果然,被氣到爆炸的唐棠一口咬在脖子上。 他疼的脖筋蹦了出來,對方狗一樣咬他,下面精水流了他滿手,含混不清的罵罵咧咧。 “cao你媽的,裴珩,楚驕,你倆今天最好弄死我,不然等我恢復(fù)力氣,我他媽干死你們!” 裴珩知道他生氣,也就由著他發(fā)泄怒火,忍著疼抱他去浴室。 自嘲似的:“舍不得扇楚驕,倒是挺舍得咬我,都是和你從小一起長大的,怎么還差別對待?!?/br> 懷中人咬的更用力。 裴珩嘶地一聲抱他去洗澡,不顧唐棠的拼死反抗,洗干凈他身上的黏液,排出rouxue里的白漿,握著疲軟的roubang擼了擼,把他洗的干干凈凈,在裹著浴巾抱出去。 他們出去時楚驕已經(jīng)把唐棠的床鋪好,唐棠被擦干塞進(jìn)被窩,屁股挨到床泛起酸疼,他心中窩了一口氣,臉色難看的要?dú)⑷恕?/br> 楚驕穿了條褲子,掀開被就要往床上爬,被唐棠一腳踹下去,啞著嗓子罵他滾蛋。 他有些不服氣,鍥而不舍爬起來,來來回回被踹下去三次,唐棠積攢的力氣用光了,他才得愿以償,鉆進(jìn)唐棠的被窩抱住他。 腦袋往頸窩一埋,蹭了蹭,一聲聲叫著棠棠哥哥,動作充滿依賴和執(zhí)拗,圈地盤的小公狗似的。 他們皮rou貼著皮rou,互相感受著對方的體溫,唐棠被他蹭的不耐煩,英俊的眉一直擰著,沒多久猛然察覺到什么,臉色驟然變得無比難看,胸膛起伏著怒吼。 “楚驕!你在他媽拿驢玩意兒蹭我,我他媽就給你掰斷!” “……” 小病嬌身體一僵,悄悄往后挪了挪,讓褲子下硬挺的東西遠(yuǎn)離棠棠哥哥的腿,隨后耷拉著眉眼有點(diǎn)委屈的哦了一聲,重新埋頭去不說話了。 裴珩拿了瓶礦泉水,擰開后想扶唐棠起來,但唐棠不想理他們,渴死也不喝他們的水。 他剛想轉(zhuǎn)過身去,忽然想到楚驕?zhǔn)莋ay,他正作死把屁股對著一個饞他身子的同性戀! ……靠。 頓感頭皮發(fā)麻,忍著酸疼的全身轉(zhuǎn)身面對楚驕。楚驕乖順窩在他的被窩,偏艷的唇被被子擋住,黑眼睛亮晶晶,濕漉漉的一直盯著他,哪有平日里電視上高智商殺人犯那副冷漠又殘忍的模樣。 小病嬌對棠棠哥哥,和外人是兩個態(tài)度。 唐棠心道他崽真好看,表面卻佯裝厭煩的閉眼睛,楚驕亮晶晶的眸一下暗了。 “棠棠,先起來喝點(diǎn)水再睡,”他睡在下鋪里面,后背貼著墻,裴珩沒法扶他,楚驕想把唐棠扶起來,卻被他一巴掌拍開。 對方仿佛忍無可忍了,煩躁的睜開眼看了看牲口一號楚驕,又看了看牲口二號裴珩。 他勉強(qiáng)直起身,從枕頭邊上煙盒抽出根煙,別扭的靠著墻,胸前兩塊蜜色飽滿的胸肌布滿鮮艷牙印,微濕短發(fā)垂在眉骨,垂眸點(diǎn)燃煙吸一口。 嗓音帶著點(diǎn)?。骸澳銈儌z什么時候彎的,初一之前?我走后?算了,我也不想知道?!?/br> “你們喜歡男人,行,這天底下男的這么多,你們愛想對誰發(fā)情對誰發(fā)情,別來招惹我,我他媽只喜歡女人,跟你們不是一個圈的。” “明天我不會留情,打完架,都給我滾得遠(yuǎn)遠(yuǎn)的?!?/br> 聽到這類似于斷交的話,楚驕和裴珩面色驟然微變,他們神色復(fù)雜的看向抽煙的人。 籃球隊長短發(fā)利落,骨骼分明的手指夾著煙,下顎線被嫉妒的小病嬌嘬紅了一塊,眉眼情欲還沒褪去,不馴的野勁兒讓他看起來更加招人。 他袒露著蜜色飽滿的胸肌,左邊rutou又大又紅,被子松松搭在小腹,堪堪遮擋住誘人的春色。 楚驕聲音很低:“哥,我們認(rèn)識十多年了。” “……” 對方神色變幻,可能是想起來他們從小到大的交情,沉默的把這根煙吸完,喝光裴珩拿來的水,窩進(jìn)被窩里補(bǔ)充體力。 外面夕陽已經(jīng)落下山,消耗太多體力的大男孩窩在被子里沒多久便沉沉睡過去,楚驕和裴珩沒吵他,中途小心的給他上了藥。 又怕他餓,哄著他吸幾口旺仔,唐棠可能是被他們吵的煩了,不耐煩的吸了兩口,眼睛始終是閉著的,喝完腦袋一歪睡過去。 他睡著后,裴珩和楚驕談了談,楚驕也知道了那位讓他嫉妒的快要發(fā)瘋的“女朋友”是誰,陰暗褪去的同時,額角也蹦出幾條黑線。 — 翌日。 宴清越昨天回家吃了個飯,全程魂不守舍,也不知道他們說什么,等人走了趕緊匆匆回來,可這時宿舍已經(jīng)關(guān)門了,他只好去酒店住,用女號給唐棠發(fā)信息。 【棠棠弟弟,你怎么了?昨天怎么沒接電話?】 宿舍這邊,唐棠垂下眸看著手機(jī)上女朋友關(guān)心的話,糾結(jié)又難堪的罵了句艸,他輸入了一堆字,又煩躁的按下刪除鍵,來來回回好幾次,最后艱難按下發(fā)送。 【清姐,我們分手吧】 宴清越看到這條信息,就明白了是為什么。 他喜歡的大男孩很好,不管是不是被別人強(qiáng)迫,他都不會在這種情況下,和別的女孩子談戀愛。 宴清越已經(jīng)換好了女裝,妝容精致漂亮,在和唐棠遇見的咖啡廳,發(fā)信息約他見面。 【你執(zhí)意要分手,行,但你必須方面和我說清楚】 【我在咖啡廳等你】 妖艷的紅裙女人發(fā)完這句話,端起黑咖啡喝了一口,苦澀在嘴里蔓延,她坐在大落地窗的邊上,陽光在紅裙落下斑駁光影。 一名精英男士進(jìn)來時,看著這一幕心動不已,以為遇到真命天女,過去和她要電話號。 大美人上挑的狐貍眼含笑,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紅唇微彎:“不好意思,我有男朋友?!?/br> 純粹的男音,嚇得對方目光中癡迷盡數(shù)褪去,面色古怪還沒等離開,就見對方站起身,輕聲呢喃道:“看,我男朋友來了。” 精英下意識順著他視線看去,看到一個帥氣的大男孩正準(zhǔn)備推門進(jìn)來,他視線掠過一道熱情的紅,那女裝大佬踩著高跟鞋過去,霸道的拉著對方手腕往外走,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