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下去可能要被日開花兒(劇情/四崽小時候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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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實驗高的人確實發(fā)現(xiàn),籃球隊長和裴主席三人鬧矛盾了,不,應(yīng)該說是他單方面鬧矛盾,另外三人依舊對他很好,好到什么地步?那是能讓部分女生捂著心口,興奮的喊磕到了地步。 至于磕到那,誰也不知道。 但寧逸興卻不以為然。 他聽說唐棠不僅揭露宴清越愛穿女裝的癖好,害得宴清越當眾丟臉,還和那三人打了一架。 都這樣了,說他們心中沒有任何芥蒂,誰信? 當初寧逸興想踩著唐棠上位,和裴珩三人搭上關(guān)系,再徐徐圖之,搶走唐棠的朋友和助力。 但第一步就沒能走下去,唐棠當初那番話讓大家以為他想抱大腿,導(dǎo)致他在班里很尷尬,只有對唐棠有意見的不怎么排斥他。 至于被同學(xué)邀請到酒吧,是真的,被下藥卻是他故意的,他讓母親給他打配合,就是為了先搭上宴清越,從他這兒下手。甚至那天唐父給唐棠打電話也是他授意母親去吹枕邊風,為了激怒唐棠。 讓他露出猙獰暴力的一面,凸顯自己的溫柔,善良。 但…… 寧逸興狐疑地看向拉拉扯扯,根本不理他的倆人,不知道哪出錯了,只好照著原計劃演下去。 他握緊手中飲品,做出一副被宴清越打擊到的模樣,勉強笑了笑的繼續(xù)道:“清……宴同學(xué),我只是想謝謝你那天的幫助,而且……” 寧逸興頓了頓,小心又膽怯的看了看唐棠,溫溫柔柔善解人意: “而且我聽說你女裝的事,被他們傳的風風火火,他們實在太過分了,我有些擔心你……其實這種愛好沒什么的,你不用在意其他人的想法?!?/br> 他茶里茶氣的挑撥,唐.罪魁禍首.棠聽到這話,漸漸停止和宴清越拉拉扯扯,垮著個臉瞥向旁邊的宴清越,發(fā)現(xiàn)宴清越臉色也挺綠得。 唐棠心想,宴崽現(xiàn)在心中指不定mmp的咆哮,誰他媽有這愛好! 噗…… 他差點沒笑出聲,連忙咬住后槽牙,繃緊面皮,阻止快要ooc的幸災(zāi)樂禍。 這屆主角受行啊,踩雷技術(shù)一流。 其實也不怪寧逸興多想,誰讓當初宴清越去救他穿的就是一身女裝呢,他可不就先入為主了。 宴清越好不容易從社死中緩過來,如今又被小綠茶戳到傷疤,風流俊美的臉臉色綠唧唧的,咬著牙好半天才用鼻子擠出一個哼: “不勞您cao心,我們沒熟到這個地步,誰愛說誰說,我穿女裝是給我男朋友看的,又不是愉悅別……哎,棠棠你踩我干嘛?!?/br>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籃球隊長狠狠踩了一腳,疼的嘶了一聲。 唐棠不準痕跡,躲開寧逸興揣測的視線,滿眼警告得看向委委屈屈的宴清越,皮笑rou不笑地道:“讓你醒醒腦子,瞎開什么玩笑呢,班導(dǎo)不是叫你有事么?趕緊去別讓老師等?!?/br> 宴清越撇了撇嘴,知道自己再說下去,這只不好惹的大貓就又要炸毛了,只好咽下其余的話。 他拿著外衣先去超市給唐棠買了水回來,擰好蓋子送到他手里,在擺擺手去辦公室。 宴清越走了,寧逸興回想著他們倆的互動,有點懷疑他們的關(guān)系,但看別的直男也這樣,甚至還更過分,嘻嘻哈哈抱著飛吻。 他勉強壓下心中懷疑,意有所指地拿話去敲打唐棠,說方才看到他扣籃了,語氣崇拜的夸他厲害,不經(jīng)意注意到場外小卷毛的神色,心中一動的又說他不僅招女生們喜歡呢,好像還有男生…… 話到這兒停住,他笑了一聲,意味深長:“男的和男的……” 唐棠的臉越來越黑。 等寧逸興心滿意足離開,唐棠臉色才變回來,看著寧逸興的背影,不知為何唇角微彎。 “唐哥——!來繼續(xù)打啊,站那兒那么半天聊什么呢?” 有人笑嘻嘻的喊他。 籃球隊長笑意收斂,唇角略微下壓,眉心擰起,做出一副被別人惹到的模樣,轉(zhuǎn)身走回球場,哨聲響起,他打的更加兇狠。 裴珩便是這時候來的,他站在球場外,往里看。 冰冷的鏡片后,黑眸映出球場上奔跑的身影,他最近有個數(shù)學(xué)競賽,剛才被老師叫去談話,明天就要去比賽,想臨走在多看看唐棠。 忽然,他皺了皺眉,像是發(fā)現(xiàn)唐棠發(fā)泄般的打法,覺得這樣很危險,在他準備叫停時,跳起來扣籃的唐棠落地后沒站穩(wěn)的崴了腳,趔趄著跌坐在地上,籃球彈了幾下骨碌碌溜走。 “怎么了怎么了,把腳崴了???還能站起來嗎?” 打球的人烏泱泱圍上去,裴珩心頭一跳,越過人群走到唐棠身邊,蹲下去碰了碰他的腳。 唐棠吸了口冷氣,抬頭看到他,下意識道:“你怎么來了?” 沒等裴珩回答,他大大咧咧擺了擺手,沒心沒肺的和其他人道:“沒事兒,都別在這兒圍著了,我去醫(yī)務(wù)室弄點藥,擦擦就行。” 他說著,站了起來,圍著的球員散開,有想背他去醫(yī)務(wù)室看看,都被他嫌棄地拒絕,說他又不是瘸了,能自己走到醫(yī)務(wù)室。 裴珩聽的忍無可忍,鏡片后眸色能凍死人,注視還在說話的人,邁開腳步直接向他走過去。 籃球隊長沒察覺危險,他是真覺得自己可以,拒絕擔心的朋友們,看到裴珩迎面走過來,一邊拿眼神問他干嘛,一邊滿不在乎地說:“行了,心意領(lǐng)了,但用不著啊,我也不是瘸……哎臥槽!” 話說到一邊,裴珩忽然把他扛在了肩上,唐棠被他肩膀頂?shù)膼灪咭宦?,一臉懵逼的抬起頭看向安靜的球場,發(fā)現(xiàn)眾人目瞪口呆看著他們。 “……” 他臉驟然爆紅,見裴珩扛著他走,還想讓他社死到外面!立馬在他肩膀上不停撲騰。 “臥槽……臥槽裴珩,裴珩你大爺?shù)?,放開我??!放開?。 ?/br> “不放?!?/br> 裴珩語氣平靜的拒絕,把掙扎的人腿給鎖住,往肩膀上顛了顛,就這么邁開腳步走出去。 現(xiàn)在是放學(xué),學(xué)生不少,大家親眼瞧見,身穿實驗中黑色制服,鼻梁上架著無框眼鏡,腳踩黑皮鞋像個衣冠禽獸的裴主席,肩上扛著穿紅色球衣,利落短發(fā)微微濕潤,蜜色皮膚的籃球隊長。 輕輕松松,淡定優(yōu)雅地往校醫(yī)室走,男友力爆棚。 路過的同學(xué)無一不回頭,驚訝的看著他們,唐棠臉紅脖子也紅,手指用力揪住裴珩背部的衣服,差點兒沒撕下一塊布料。眼看人越來越多,他腦瓜子嗡嗡,恨不得挖個洞把自己埋進去。 最后,掩耳盜鈴得扯住衣服。 像鴕鳥把頭扎進沙子堆,用胳膊和衣服把臉蒙起來,只露出凌亂短發(fā),和腰腹泛著汗水的皮rou。 ……emm校霸還有點可愛。 眾人視線移到下面,校霸露出一節(jié)勁瘦充滿爆發(fā)力的腰肢,泛著層淡淡蜜色。 裴珩察覺她們視線,臉色黑的要命,胳膊牢牢勒住唐棠的雙腿,一邊走一邊拽他衣服,想把那節(jié)腰給遮住:“你給我把衣服穿好!” “臥槽我不穿!” 唐棠死死遮住自己,叛逆地脫口而出,察覺裴珩在扯衣服,頓時護的更加緊了。 路過的學(xué)生分分回頭,眼睜睜地看著,這倆一個拽,一個護,走進了校醫(yī)室。 “媽的,好甜吶?!?/br> 不知道誰激動的喊了句,唐棠和裴珩還不知今天過后論壇上,他們的同人文如雨后春筍。 — 宿舍。 楚驕畫畫到一半,宴清越剛進屋,準備洗洗澡,裴珩就過肩絆扛著唐棠進門,他們倆一個黑著臉,一個被扛著罵罵咧咧,腳踝還綁著繃帶。 “哥哥怎么了,” 楚驕放下畫筆,手指不小心染上點紅色顏料,等裴珩把唐棠放在床上,問:“扭傷了?” 裴珩“嗯”了一聲。 宴清越顧不上洗澡,重新穿好衣服,看著唐棠的腳踝皺眉:“我走的時候還好好的,一眼看不住,你就能把自己弄成這樣?!?/br> 他嘴上說的話不中聽,眼眸中的擔心可一點不少,問裴珩:“看過醫(yī)生沒,嚴不嚴重啊?” 裴珩:“沒錯位,肌rou拉傷了,抹幾天藥就行?!?/br> 他們仨圍著唐棠,唐棠坐在下鋪,支著那條腳踝打著繃帶的腿,不悅的抱著胳膊,想起今天寧逸興的話,更加不悅的抿了抿唇。 說話很沖:“喂,你們仨有意思嗎,把我當小姑娘呢?” 裴珩三人一愣。 唐棠煩躁的抓了抓頭發(fā),從枕頭旁摸過一盒煙,抽出一根叼在嘴里,垂著眼按下打火機,火苗映的他眉眼間野勁兒有些冷漠,他吸了一口煙后吐出,咬了咬煙嘴,說的話差點讓他們發(fā)瘋。 “我準備談戀愛了,你們也別在我身上費心思了?!?/br> “……” 他說出這話的一瞬間,楚驕眸色黑的透不進光,唇色偏紅,蒼白的臉變得更白,像陰郁的古堡吸血鬼,又像電影里的殺人取樂的變態(tài)藝術(shù)家。 宴清越面無表情,風流繾綣的狐貍眼帶上攻擊力,仿佛生挖人心都不會眨一下。 裴珩是最先回過神的,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鏡,遮擋住眸中陰暗,低沉的聲音忽然變得很輕。 “那,你想和誰談戀愛?!?/br> 唐棠支棱著腿,姿勢放松的坐在床上,表情不變,心臟開始“砰砰”狂跳,像察覺到危險的小動物瘋狂叫囂著逃離,他勉強穩(wěn)住自己,仔細看看夾著煙的手似乎都在微微顫抖。 他知道自己再說下去可能會被日開花兒,但按照人設(shè),聽到寧逸興得那番話后,他必須做出個態(tài)度,順便也能坑主角受一把。 可這不代表他不害怕。 cao,他賊雞兒怕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