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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快穿:在總受文里搶主角攻np在線閱讀 - 惡鬼吃醋的心想,我也想抱他(2/9日更新)

惡鬼吃醋的心想,我也想抱他(2/9日更新)

    活人和惡鬼,荒唐又禁忌的交合不知何時停止,真皮沙發(fā)上黏液滴淌,在地上形成小水洼。

    唐棠已經(jīng)爽昏過去,潮紅的面容布滿欲色,金絲眼鏡要掉不掉,微腫的唇張開一點(diǎn),喘息濕漉動聽。他歪頭倚在羅楓宸懷里,偶爾還會抖一下,瞧著便讓鬼心生憐惜。

    羅楓宸低頭,摸了摸他濕潤的頭發(fā),又將他摟得緊了一些。

    到真讓江聽白說對了,他這作態(tài),跟護(hù)食的惡犬沒什么兩樣。

    看得孟言澈一陣不爽,他也想抱抱唐棠,和他一起洗個澡什么的,雙手抱懷道:

    “喂,差不多得了?!?/br>
    惡鬼冷著臉心想。

    ——給我抱抱。

    羅楓宸自然不會搭理他,他將昏睡的人抱在懷中,給他擦著額頭的汗,低頭吻了一下他額頭。

    鬼王穿著墨色寬袖古裝,一雙鳳眼慵懶多情,卻頂著張性冷淡的臉,單手護(hù)著懷中人的腦袋,威嚴(yán)的銀冠戴在頭頂,其余長發(fā)散落在后,護(hù)食的就差沒兇惡呲牙了。

    眼見著二鬼又要打起來,唐棠無意識“唔”了一聲,似乎是有些冷了,他們心中火氣暫且被壓下。

    黃色小紙人躲在電腦后,歪頭看二鬼鳴鼓收兵,帶著唐棠去洗漱,而另一邊的江聽白坐起來。

    他戴著單片琉璃鏡,淡雅出塵的臉表情不變,但繡著窮奇的唐裝下,高高隆起著什么東西,那脹到發(fā)疼的感受太強(qiáng),讓他忍不住回想,那張隱忍又動人的臉……

    江聽白心想,他想向?qū)Ψ接懙膱?bào)酬,一次可能不太夠。

    總裁辦內(nèi)。昏過去的唐棠被羅楓宸和孟言澈伺候的很好,而財(cái)務(wù)部,林錫的處境就不太好了。

    自從那天以后,每次他需要人幫助,眾人就為難的說唐總不讓,所有活只能他自己干,每天累得要死,心中的怨懟也越來越深。

    趁著午休休息,他跑去安全通道,紅著眼眶和厲鬼們哭訴。

    水汪汪的眼睛,委屈巴巴的啜泣,厲鬼們心疼同時又疑惑,畢竟之前已經(jīng)有同伴去了,但不知道為什么,該死的人還活得好好的。

    這些厲鬼生前是惡人,死后也是惡鬼,殺人不眨眼,沒有人性,見林錫被一個活人欺負(fù)哭了,不管到底誰對誰錯,只想著將那人扒皮抽筋,給林錫出口氣。

    林錫被厲鬼們哄著,抽了抽鼻子,留意到他們眼中的陰狠毒辣,不知為何松了口氣,心中還莫名升起一種,古怪的幸災(zāi)樂禍。

    —

    下午,員工下班。

    幾間電梯運(yùn)行,叮地一聲到達(dá)一樓,員工們拿著工作包,互相說笑著往大樓外走。

    下班的人群中,身量高挑的男人穿著板正的墨藍(lán)色西裝,冰冷的金絲眼鏡架在鼻梁上,拿著公文包,步伐優(yōu)雅從容地走向門口。

    宛如鶴立雞群般惹眼,眾多員工漸漸停下,紛紛恭敬得向他問好,卻不敢靠近他一米內(nèi)。

    “總裁?!?/br>
    衣冠楚楚的男人,西裝下脊背挺拔,邁開黑皮鞋往外走,腳步比平時慢了點(diǎn),看起來優(yōu)雅且從容,實(shí)際上卻是屁股疼走不快。

    他忽略兩邊【鬼在這兒←】,【這還一個→】的技能提示,撩起眼皮看了員工們一眼,用鼻子哼出一個“嗯”字表示聽見,當(dāng)然這并不是傲慢無禮,只是他們積威頗深總裁叫啞了嗓子罷了。

    ……好慘。

    眾人看到上司心情不好,給他讓路,林錫在人群中,驚訝的瞧著唐棠身邊跟著的古裝的男鬼,和西裝革履的男鬼。

    那穿西裝的鬼他很熟悉,是孟家的少爺,孟言澈。

    林錫眸色微閃。

    —

    唐棠再找到時機(jī)見江聽白,已經(jīng)是兩天后,他明里暗里挑撥,讓兩個獨(dú)占欲重的惡鬼打得昏天黑地,才有機(jī)會逃出來。

    開車來到古香古色的大宅,被下屬迎了進(jìn)去,見墨發(fā)唐裝的江聽白落坐在書桌后的椅子上,留意到他來了,抬起眼,音色清潤淡雅。

    “唐先生,請坐?!?/br>
    唐棠臉色不太好,也沒和他客氣,坐在書桌前,憋了半天,才開門見山:“江先生,您給我的符,似乎并沒有多大用處?!?/br>
    江聽白聞言,露出恰到好處的詫異,他“哦?”了一聲,思索片刻才繼續(xù):“這幾張符的威力強(qiáng)悍,不該對鬼怪無效才對……”

    氣質(zhì)出塵的天師沉吟:“如若唐先生方便,能否和江某講述一下,那天發(fā)生了何事?”

    天師負(fù)責(zé)得詢問他的雇主,但相貌俊美的雇主卻一下僵硬住,似乎對什么難以啟齒。

    “唐先生,”

    江聽白穿著白錦繡窮奇紋唐裝,單片琉璃鏡華貴神秘,細(xì)細(xì)地鏈條垂落,他落座在書桌后的椅子,語調(diào)平靜:“能夠抵擋住我那幾張符紙的鬼,可不多,我需要了解他們的習(xí)性?!?/br>
    唐棠:“……”跟真的似的。

    書桌上香爐飄散白煙,衣冠楚楚的男人沉默無言,他向后靠著椅背,半晌后才避重就輕地說。

    “那天回去,他們來辦公室找我,因?yàn)樾┰虼蛄似饋恚页脕y扔過去一把符紙,其中一個被定在原地,另一個……”

    “唐先生,”

    沒改說完的話就被打斷,唐棠抬眸看向江聽白,見對方正淡然地看著他,音色清潤動聽。

    “我需要全部細(xì)節(jié)?!?/br>
    他臉色瞬間不太好,心里卻“呵”地笑了一聲,漫不經(jīng)心地想好啊,那我就仔細(xì)描述給你聽。

    今天兒有些冷,總裁穿了黑色的西裝三件套,外面一件同色西服大衣,雙腿交疊的坐在椅子,最引人注目的,要數(shù)他搭在膝蓋上的手。

    那只手被黑色的皮手套包裹,勾勒出修長手指,手背漂亮的線條,袖口和稍微短了點(diǎn)的手套口中間,露出一些瑩白肌膚,成熟男性的魅力撲面,霸道也成了色欲。

    天師垂著眸,視線落在他的這只手上,喉結(jié)微微一滾,看看他從大衣兜掏出煙盒,抽出一根細(xì)煙,視線才移到他的臉上。

    唐大總裁微垂著頭,唇瓣叼著點(diǎn)燃的煙,吸了一口吐出煙霧,那戴著皮手套的手將點(diǎn)燃的煙拿下來,手腕側(cè)著搭在了他的膝蓋。

    他垂著眸,語氣平靜:“我回去后,那兩個玩意兒過來,其中一個年輕的親了我,舌頭很……很涼,兇得我快喘不過氣,口水流得下巴上都是,后來另一個長發(fā)鬼生氣,和他打了起來。”

    江聽白坐在高椅,淡定瞧著他,男人性感的讓江聽白想起了他被脫光嚴(yán)肅的西裝,只留下純白襯衫,被干到后xue紅腫的模樣。

    “我趁著他們打架,把黃符都扔了出去,長發(fā)男鬼被符紙定住,年輕鬼受了點(diǎn)傷,猜到我找天師抓他們,笑著嘆我心狠……”

    他忽然頓了頓,抬手吸口煙,喉結(jié)微滾,語氣別扭地繼續(xù)。

    “那個年輕鬼生氣,把我壓在沙發(fā)上,……擰著我的rutou,將生殖器塞進(jìn)我身體里了,很涼,后來長發(fā)鬼也摻了一腳,嘖……跟野狗似的有勁兒,受傷后的虛弱幾乎沒有?!?/br>
    氣場強(qiáng)大的總裁,被迫說出他被強(qiáng)迫的事,言語刺激的江聽白唐裝下碩長的一根挺立,他呼吸放穩(wěn),喉結(jié)滾動,視線打量著他。

    眼前的男人頭發(fā)后梳,只有幾縷搭在眉骨,瞧著多了幾分慵懶的味道,他后背倚著靠背,被西服褲包裹的長腿交疊,皮鞋一塵不染,說幾句話就煩悶的抽煙,淡淡煙草香彌漫,男人不經(jīng)意舔了舔唇。

    唇瓣登時沾染了層晶瑩。

    他并沒察覺到天師的不對,也不知他說得每一句話,都能讓天師拼在腦海中湊出那日,他被惡鬼強(qiáng)迫的場景。

    “……鬼的氣溫低,那玩意兒冰涼,不知疲憊地弄到下午,我都怕死在辦公室,”他越說越生氣,語氣不善:“所以江先生的符咒到底有沒有用?還是……你在耍我?”

    江聽白淡定和他對視,半晌,他拿著桌上的茶壺給唐棠倒茶:“符咒自然有用,但按照唐先生所說,他們能在正午出現(xiàn),不懼陽光,鬼力高深,恐怕是鬼王級別?!?/br>
    修長的手端著茶杯,放在唐棠前面,給他做了個請的手勢。

    和外人講述這種事的唐總表面冷靜,實(shí)則耳根早就紅透了,他嫌熱的脫掉外衣,將茶水一飲而盡,放下后緩了口氣,沉吟著繼續(xù)補(bǔ)充細(xì)節(jié)。

    他說著說著話,忽然腦中一蕩,以為是自己這幾天累著了,摘下眼鏡捏了捏鼻梁。

    【警報(bào)——!警報(bào)——!宿主誤食迷魂藥,即將聽從江聽白的指令,是否需要解開藥效】

    系統(tǒng)在腦海中拉響警報(bào),機(jī)械音認(rèn)真的問宿主。唐棠表情沒有變化,心里卻笑著說了聲不。

    音調(diào)兒慵懶:“聽他的命令啊……多刺激,為什么要解開?!?/br>
    “還有,迷魂藥?這名字真土,好敷衍?!?/br>
    系統(tǒng):“……”

    他一心二用,和系統(tǒng)聊天的時候,忽然聽到江聽白問他。

    “唐先生射了幾次?!?/br>
    說話的男人驟然一停,他指間的煙已經(jīng)換了一根,白煙淡淡散開,他在煙草香中遲疑開口。

    “你說什么?”

    天師身穿白色繡兇獸窮奇的唐裝,落坐在書桌后的高椅,淡雅出塵,單片琉璃鏡遮擋住他左眼,鏈條古樸又神秘,他靜靜看著唐棠。

    語氣不緊不慢:“唐先生被惡鬼弄射了幾次?感受如何?他們射進(jìn)你體內(nèi)了嗎?!?/br>
    唐棠這次才聽清楚,遲疑的神色變得陰郁,他冷冷的笑了一聲,本想問問這天師是不是腦子進(jìn)水了,但一開口卻認(rèn)真回答。

    “記不清了,他們弄了我一下午。舒服……就是太過了。射精的時候也沒拔出去,量多的跟畜生似的,撐得肚子又酸又脹?!?/br>
    西裝革履的總裁說出實(shí)話,臉色一下變得難看,密布著陰沉烏云,低聲罵了一句該死的。

    這種不科學(xué)的事兒,也只有天師一人能做到。他磨了磨后槽牙:“臭道士,你對我做了什么。”

    “……鑒于唐先生所求難度較大,所以,我要提前收取報(bào)酬?!苯牥仔χ忉屚辏筝p靠著椅背,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來,坐在這。”

    唐棠不想搭理他,但身體不受控制的站起來,一步一步走向坐在椅子上,眉眼含笑的江聽白。

    身體被他人控制,這感覺還挺新奇,當(dāng)然,他并沒表現(xiàn)出來。

    西裝革履的男人走到身穿唐裝,氣質(zhì)出塵的天師面前,跨坐天師的腿上,雙手搭在他兩肩,那戴黑色皮手套的手還夾著一根點(diǎn)燃的煙,散發(fā)淡淡煙草香,給這場景添上幾分曖昧。

    江聽白順時握住他的腰,看著他發(fā)黑的俊美臉龐,好脾氣地溫聲:“唐先生,吻我一下?!?/br>
    “你他媽做夢呢!”

    唐棠做出一副羞憤的表情,咬牙罵出不文雅的臟話,他西裝下胸膛起伏的弧度變大,身體卻立馬低頭湊了過去,口嫌體真正地穩(wěn)住對方溫?zé)岬拇剑匠銎G紅舌尖撒嬌似的來回舔舐他唇縫。

    剛放完狠話就被打臉唐總:“……”

    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就是沒法控制住身體,聽著江聽白的低笑,臊得脖子和臉唰一下紅了。

    柔軟的舌亂無章法舔了幾下,江聽白又笑著輕聲:“好了好了……把嘴張開,舌頭吐出來?!?/br>
    “……你!”

    唐總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差點(diǎn)炸著毛蹦起來,剛要開罵就不受控制,服從江聽白張開了嘴,潔白貝齒整齊,艷紅的舌尖被迫探出。

    他身量頎長,鼻梁架著金絲眼鏡,讓強(qiáng)勢的霸道中夾雜了一種成熟且勾人的魅力,閱歷豐富又是上位者,應(yīng)該有不少人為他心動。

    不過此時他的很乖順,圓潤屁股繃緊西裝褲,胯坐在天師的腿上,雙手搭在他的肩膀,張嘴吐著艷紅舌尖等待江聽白的親吻,而對方單握著他的腰,另一只手扶著他后腦,低頭吻上了那節(jié)艷紅,濕熱的柔軟舌尖,他們看起來親密又曖昧。

    漬漬水聲混合著濕漉喘息,聽的人心頭熱燙,下腹抽緊。

    唐棠被迫和江聽白交換口水,鏡片后眼尾泛紅,眸中是對親吻的抗拒,舌頭卻柔柔纏上去,被江聽白含在嘴里輕吮,纏綿又曖昧的力道,舒服的唐棠渾身發(fā)抖。

    江聽白學(xué)什么都飛快,吻技從青澀到嫻熟,唐棠被他親的飄飄欲仙,海綿體開始膨脹。

    他們倆不知道親了多久,唐棠的唇瓣已經(jīng)腫了,眼眶也含著點(diǎn)淚花,才被溫柔的江聽白放開。

    糾纏唇齒分離,舌尖牽扯出一道透明液體,斷在唐棠的唇角。

    他跨坐在江聽白腿上,大口呼吸新鮮空氣,鏡片后茶色眼眸濕潤。

    江聽白單手握著他的腰,抱著他坐在椅子上,舔了舔唇瓣上的晶瑩,似乎帶著些許回味。

    “唐先生的煙味道真好,能否讓我試一下?”他很有禮貌的問完,緊接著又開口:

    “讓我試試吧?!?/br>
    唐棠根本沒法拒絕,他將自己指間點(diǎn)燃的煙,遞到天師跟前。

    江聽白當(dāng)著他的面張開唇,含住濕潤的煙嘴,舌尖舔弄一下那濕潤,隨后才深吸一口。

    那一瞬間唐棠只覺得頭皮發(fā)麻,還沒來得及說出什么,就見對方松開煙嘴,偏頭咬住了他被黑色皮手套包裹的那只手,接近手心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