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幻篇:九【請問,你看見我的小主人了嗎(劇情)】
書迷正在閱讀:(單羞罰)懲戒小鎮(zhèn)、一心報恩的小美人卻被瘋狂疼愛、灰姑娘、請有序離開永無鄉(xiāng)、總裁是我的身下受、全員瘋批、種馬男他雌墮之后、哥哥的未婚妻愛我(ABO/三角關(guān)系)、精神病的自我拯救、艷骨
海底下人魚纏著少年交配,對方尖利犬齒刺入他冷白的皮膚,溢出一絲由深到淺的血液。 藍光水母向上游動,給昏暗的深海帶來光亮,艷麗魚群游動著路過正在交配的他們,黑尾人魚抱著人類直立在海水中,尾鰭輕晃著波動海水。 他拖住少年的屁股,另一只帶蹼膜的大手扶住的他后腦,放縱他咬著自己,粗壯rou莖仍然在抖,射大少年平坦的小腹。 而另一邊,圣廷近幾日的氣氛,就有些風(fēng)雨欲來的意思了。 前幾日圣子帶著圣騎士隊伍,五位紅衣主教,十多位白衣侍者,還有為數(shù)不多的圣水去紅托蘭森林,為光明神清掃罪惡,最后卻落荒而逃的回來,帶去的人死了大半,在圣廷掀起軒然大波。 眾神之戰(zhàn)后,神邸隕落的隕落,消失的消失,人間再也溝通不上天上天,所有魔法元素被迫消減四成,唯有光明和黑暗不變。 神都有私心,會爭斗,又何況人類,沒有神明的制約,掌握權(quán)力的圣廷漸漸發(fā)展成龐然大物,他們成了神的使者,所有人都不可不敬。 如果有反抗的,可以想想女巫。掌權(quán)者舉起他手中的權(quán)杖,三百多萬不知真假的女巫被活活燒死,絞刑架又收割著誰的頭顱? 他們洗腦式的傳教也讓平民對圣廷心懷敬畏,而紅托蘭森林,一直是教廷的眼中釘。 原因無他,誰讓紅托蘭森林的主人是個長生種。進步的速度讓他們警惕,圣廷連其他魔法都要打壓,怎會容忍將來有人凌駕在他們之上。 他們多次派人圍剿,可惜無果,坊間已經(jīng)有了議論聲,只好先抹黑對方再在各種族發(fā)布懸賞令,沒有確定的把握之前,暫時隱忍,可誰也沒想到圣子親自領(lǐng)命,還被打的狼狽而逃! 這對圣廷的名聲而言是污點,但一些別有用心的主教聽到后,差點樂瘋了,他們接連向教皇痛斥錢寧,認(rèn)為他不配當(dāng)引領(lǐng)大家的圣子,教皇也因為沒得到他想要的東西,還浪費了那么多不可再生的圣水,對錢寧越發(fā)心生不滿起來。 錢寧還沒坐穩(wěn)的地位,在這場風(fēng)波中搖搖欲墜,除非他短期內(nèi)能做出功績來彌補。 這同時也打亂了他的計劃,他本想把唐棠受傷之事,透露給那些實力為上隨時會反的吸血鬼,等他們兩敗俱傷去收功勞,但唐棠從不坐以待斃,他修養(yǎng)的好些了,就用召喚了一只黑鸚鵡。 嘴碎的鸚鵡在圣廷轉(zhuǎn)悠,黑色羽毛被魔法打飛,它翅膀一歪哎呀一聲,嚷嚷著叫錢寧還錢。 一邊躲開魔法攻擊,一邊撲棱翅膀喊:“血仆騙主人的錢學(xué)光明魔法,不要臉啦,不要臉啦?!?/br> 鸚鵡嚷嚷的聲音穿透力極強,圣廷周邊小鎮(zhèn)的人迷茫抬頭,然而最令錢寧解釋不清的是,那該死的鸚鵡后來又停頓下來瞅瞅他,突然嘎嘎笑起來,賤嗖嗖地嘀咕幾句,又改口說它什么也沒說,主人和圣子不認(rèn)識,意味深長的嘻嘻。 錢寧忍無可忍,寒著臉擊散亂飛的鸚鵡。 紅托蘭森林里的烏鴉和蝙蝠都不是活物,而是詛咒凝結(jié)成的,即使死了也能在森林復(fù)生,直到主人被殺死,它們才會消亡。 鸚鵡被擊散,圣廷中的眾人自然明白,這是黑暗種在挑撥離間他們和圣子的關(guān)系,但疑惑仍然殘留了一些。 畢竟光明魔法最燒錢,一般家庭根本負(fù)擔(dān)不起,所以歷屆的圣子,都是大貴族或者圣廷尋找資質(zhì)好的孩子,培養(yǎng)出來的,只有錢寧,仿佛是憑空蹦出來的一般。 錢寧敏感察覺眾人看向他的目光中多了些懷疑,雖然很少,卻讓他本就受傷的胸腔陣痛,他冷著臉回到自己的住所,扶著椅子緩了半天,才勉強好一些,金色眼眸里都是怨毒。 他做了一個荒唐的決定,他要和惡魔做交易,將唐棠弄到半死不活,乖乖給他當(dāng)墊腳石! — 靠近亞西里海域的城鎮(zhèn),森林中的樹木斷裂,燒焦的味道越發(fā)刺鼻,一灘血液還散發(fā)著溫?zé)帷?/br> 聽說唐棠離開紅托蘭森林,被錢寧派出來尋找的侍者,跌坐在泥土上, 他后背靠著一顆斷了的樹,冷汗津津僵硬,順著抵在額頭上的槍管,看向眼前的男人。 一片雜亂的,有著尸體和鮮血的森林,男人身穿優(yōu)雅的燕尾服,淺金色中長發(fā)垂在肩后,戴白手套的手握著槍,槍口抵在他額頭上,碧綠色眼睛帶著笑,在他渾身發(fā)涼的顫抖中,彬彬有禮地問。 “請問,你看見我的小主人了嗎?!?/br> 侍者額頭被發(fā)燙的槍管抵住,手腳冰涼濕滑,心臟被無形大手捏住,死亡的氣息漸漸籠罩他,他喉嚨哽咽著說沒有,求男人放過。 瑟維斯輕嘆一聲,撥動保險栓,咔噠,在那人滿目驚恐中。 “砰——!” 一群鳥雀飛離了森林。 — 唐棠還不知道被他嫌棄的,體力旺盛的管家已經(jīng)找來了,他從水里出來,排出鼓鼓的一肚子精水,氣急敗壞撲過去,趴在人魚身上啃咬。 咬出兩個兩個的血洞,還不給他用唾液治療,后來發(fā)現(xiàn)這條色魚在低喘著發(fā)情,尾巴不斷拍打地面,一副很受用的模樣,才一腳將他蹬進海里,氣咻咻地進了山洞,躲避中午討人厭的陽光。 這條色魚勾著他做了許多次,一直到中午才結(jié)束,泡這么久海水,小蝙蝠都要泡皺巴了。 塞澤爾從海水中露頭,灰藍色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洞口的一抹白,黑發(fā)少年褲子被劃碎了,只剩下襯衣和外套,正用魔法烘干清潔,所以還沒穿衣服。 那雪白細膩的皮膚,落上一個又一個的斑駁紅痕,腿部的最為明顯,似乎被什么東西給磨的,挺翹的臀腫了一大半,泛著yin亂的紅色,前面roubang軟踏踏的垂著。 像個小胡蘿卜一樣,紅彤彤的。塞澤爾眸色微深的盯著,想湊過去咬一咬。 不過他撿來的小伴侶很兇??s進水中的塞澤爾心想,灰藍色眼睛悄悄地偷瞄發(fā)現(xiàn)沒有褲子穿,就生氣地對他呲牙的伴侶,縮了縮脖子。 直到對方體力不支,光著下身窩進貝殼床,堵著氣睡著了,一直泡在水里的塞澤爾才慢吞吞的爬出來,從后面抱住他睡覺。 沒多久,一只帶著指縫蹼膜的冷白大手,輕輕握住了唐棠紅彤彤的寶貝,那一瞬間,搭在地上的尾巴擺動,灰藍色眼睛愉悅的瞇起來。 【我的,伴侶】 海邊的微風(fēng)徐徐,浪花拍打著礁石,人魚的輕哼空靈悠長,是溫柔的搖籃曲。 …… 他們一直睡到第二天,塞澤爾去海洋中捕食,還給唐棠抓來會發(fā)光的水母玩兒,到了中午陽光逐漸變強,沙粒guntang,空氣中光明元素濃烈。 小蝙蝠不舒服,蔫噠噠地縮進洞xue,抱著塞澤爾的黑尾巴。 塞澤爾尾巴有兩米長,收起骨刺的尾鰭很漂亮,鱗片墨玉一般瑩潤,邊緣帶著一點紫,泛著絲絲幽冷的香,很得小蝙蝠的喜歡。 天氣太好,唐棠狀態(tài)就不太好,沒有力氣對人魚兇巴巴地呲小尖牙了,瞅瞅懷里的漂亮尾巴,寶貝似的撫摸,喉結(jié)不自覺滾了一下。 塞澤爾:“……” 他默默抽出自己的尾巴,努力往身后藏,但聽小蝙蝠哼唧一聲,就又將冰涼的大尾巴塞進他懷里。 無奈的音調(diào)震顫而出。 唐棠聽到他發(fā)出的音調(diào),耳根一下子紅了,嘴巴很犟地嚷嚷:“胡說!我才沒跟你撒嬌呢!” 兇巴巴,要咬魚。 塞澤爾尾巴輕輕晃了一下,看向唐棠的目光溫柔,他能怎么辦呢?只好縱容嘴硬的小蝙蝠。 突然,耳鰭微張的震顫,塞澤爾灰藍色眼眸中溫柔被警惕取代,他視線移到洞xue外,尾巴卷起唐棠,野獸一般弓起脊背,喉嚨發(fā)出警告的低吼。 黑海區(qū)域瞬間掀起波濤,洶涌的浪花帶起陣陣海風(fēng),身穿燕尾服的男人單手握著機械飛行器,燕尾服衣擺被風(fēng)吹動,獵獵作響,他唇側(cè)蓄著虛假微笑,抬起手槍對準(zhǔn)人魚射擊。 “砰!砰!” 附魔子彈穿過水幕,速度極快地飛向塞澤爾的腦袋,塞澤爾尾巴卷著唐棠,閃電般躲開一個,另一個打在他鱗片上,濺起一串火星,在人魚討好伴侶的漂亮鱗片上留下白痕,掉落在石頭縫中。 唐棠腦袋一懵,他被塞澤爾用尾巴塞到身后藏好,就見人魚像是被惹怒了,耳鰭震顫,喉嚨擠壓出很兇的音調(diào),水流便緩緩從海水中上升到半空,凝結(jié)成一個又一個水箭,鋒利的箭尖在陽光下一晃,反射出光芒,密密麻麻。 他看著塞澤爾尾巴一動,密密麻麻的水箭齊齊飛向吊在飛行器上的,穿燕尾服的男人。 墨綠色海洋植物破水而出,將男人層層包裹,形成一個巨大的繭,水箭噼里啪啦扎進植物,斷掉就補上新的,直到水箭全部消失。 植物緩緩縮回海洋,飛行器過來帶著瑟維斯從海面落到地上,皮鞋踩在松軟的沙灘,他收回飛行器,碧綠色眼眸看向塞澤爾身后。 他的小主人還穿著離開時的那件親王禮服,下身卻什么也沒穿,白到晃眼的細膩皮rou布滿斑駁紅痕,那雙腿的腿型很漂亮,雪白落著愛痕,在陰暗卻充滿寶物的山洞,越發(fā)活色生香。 短短幾天,身上就多了果實成熟時,那種甜滋滋的香味。 瑟維斯的笑意不達眼底,他舉起手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zhǔn)人魚,漸漸蓄起附魔能量。 “這位人魚閣下,你對我親愛的小主人,做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