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監(jiān)獄篇:九/典獄長扯著惡狼的項圈,聲音冰冷:你屬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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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左的速度太快了,黑影一樣從禁閉室掠出來,一下就把唐棠壓在了身下,獄警們怕他發(fā)瘋傷人,慌慌忙忙過去拉他。 但一靠近,就聽見了這么一句話,他們動作驟然一停。 還不等反應,就見那戴著止咬器的惡狼把頭埋進他們典獄長的脖頸,伸出猩紅的舌頭,想要舔那雪白的肌膚,但因為鐵籠子的阻止,惡狼無法舔舐到,狼尾巴急躁的搖晃,嘖了一聲啞著嗓子讓典獄長把他止咬器打開,他就舔舔。 他這說話時,犬齒露出尖,狼眼兒閃過一絲幽綠,讓人不禁猜想如果松開了束縛著惡狼的籠子,那這可憐的典獄長會不會被尖牙咬住喉嚨,眼尾發(fā)紅的渾身直抖,溢出短促的嗚咽。 “嘶……” 不知道誰忍不住抽了口氣,引得一只手抓著惡狼耳朵不讓他靠近的典獄長皺著眉,看了過來。 獄警們紛紛抬頭望天,恨不得挖個地道鉆出去! ……太敢了,太敢了,竟然敢調(diào)戲他們典獄長,這頭狼不要命了。 禁閉室的門被人推開,光亮照了進去,阿薩德和顧琢風走出來,視線鎖定那邊交疊的二人。 唐棠平躺在地,身上騎了一頭狼,被黑色皮手套包裹的手遏制著惡狼躍躍欲試想要靠近的狼腦袋,沒理他的話,偏頭越過他看向旁邊緊緊盯著他的金雕和獅子。 禁閉室走了一趟,出來后態(tài)度熱情不少,主角攻們的反應,都在唐棠的意料之中。 剛體驗過極致快感的野獸,被鞭子抽了一通,心中正膨脹著勢均力敵的興奮和刺激,就被鎖進了籠子,憋憋屈屈的呆了十五天。 十五天的禁閉,夠他們把這幾天的一切,翻來覆去咀嚼碎了去回想。 唐棠回了回神,拽著宗左毛茸茸的狼耳朵,皺著眉寒聲:“從我身上滾下去?!?/br> 宗左被他拽得抬了抬頭,嘶地吸了口涼氣,不但沒從他身下滾下去,反而垂下自己綠幽幽的狼眼兒,扯著薄唇露出犬牙尖,皮笑rou不笑: “讓我滾,行,你先告訴我,讓一個向?qū)н^來照顧我們,你什么意思?嗯?”他沙啞的聲音變得危險:“這么急著把我們往出推,是不是太無情了,寶貝兒。” 一旁的顧琢風和阿薩德,聽到這件事,眸中也閃過不爽,就好像他們這些天那天的情事念念不忘,輾轉(zhuǎn)反側(cè)睡都睡不好,但人家另一個主人公不僅忘了,還特意送來一個向?qū)д疹櫵麄儭?/br> 這他媽什么意思? 不怪他們多想,艾諾為了攻略他們,當眾社死了一次,之后每當別人看過他,再壓低聲音小聲說話,他都會覺得這是在嘲笑他,所以養(yǎng)好臉上的傷就一頭扎進了負一層,天天往禁閉室跑。 不提對方柔美面容背后的目的,這舉動就像是某個提了褲子不認人的哨兵,在給他們幾個喜歡日哨兵屁股的變態(tài)看看正常哨兵該喜歡的向?qū)裁礃觾?,嘖,讓人不爽極了。 獄警們深覺他們之間的氣氛不對,誰也沒敢去觸典獄長霉頭,反正這些犯人帶著抑制器,也打不過老大,索性躲在一旁看熱鬧。 不過由于禁閉室大敞四開,蜥蜴軍官看著熱鬧冷不丁瞥了一眼,瞬間吸氣地連連叫人: “老……老大!!你快看禁閉室?!?/br> 唐棠聽到他心疼到牙疼的叫嚷,拉著惡狼脖頸處的項圈,把他掀開,坐起來看向禁閉室。 大敞四開的門,讓光亮照進禁閉室,里面稀有貴金屬制成的墻布滿一道又一道抓痕,看上去像是剛關過一百只成了精的二哈。 宗左三人被關的前兩天,還能坐在一起討論精神圖景的恢復情況,提起唐棠,阿薩德笑瞇瞇的感嘆他們的精神力能梳理典獄長的精神圖景,而典獄長的精神力也能反而梳理他們的,語帶調(diào)侃的說這簡直是上帝牽線,過得還算愜意。 過了兩天,他們開始心浮氣躁,因為這兩天靜下來,腦袋里無時無刻不在回放著那天的歡愉和享受,還有典獄長的體溫,硬得發(fā)疼的欲望無法疏解,又控制不住不去想。 第七天,宗左急得直撓墻。 阿薩德腦袋貼在墻上,多動癥一樣扣著墻,英文帶著怨念的說,出去后要干爛他得小屁股。 惡狼和獅子發(fā)瘋,顧琢風看上去仍然是一副尖銳的冰冷,又充滿著懶散的傲氣,除了臉更臭了點,其他的沒什么不對,但他的精神體已經(jīng)不受控制從圖景跑出來,滿屋子亂走了。 禁閉室壓制哨兵的能力,金雕飛不起來,就邁著步子急躁亂走,啾啾啾個沒完。 對,看上去威武霸氣,高傲睥睨著所有人的雕,叫起來是個嚶嚶怪,所以才特別討厭紅尾鵟。 它總覺得紅尾鵟這個家伙不就是嗓子好聽點兒,至于成天叫個沒完么?實在惹雕討厭(雕總不屑臉) 等到八天,門口終于傳來動靜,宗左和阿薩德耷拉的耳朵瞬間豎起來,可誰想到是艾諾,他們白高興一場,更加氣提了褲子不認人的哨兵。 猛獸猛禽憋的發(fā)瘋。 …… 稀有貴金屬,重點在于一個“貴”字,唐棠胸膛不平靜的起伏,扯著惡狼的項圈,看著英俊面前無辜的男人,語氣十分不好。 “你屬狗的?” 宗左倒在地上,止咬器下薄唇咧出笑,竟點了點頭應下,沙啞且性感的嗓音,仿佛帶著某種讓人臉紅心跳的欲望:“嗯,我屬狗的。” 惡狼戴著止咬器,被一只手扯著項圈,狼眼兒邪惡又充滿野性地盯著清冷的黑貓,仗著別人看不見,無聲咬出幾個字,說完后眸中的欲望更深厚,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這只貓扒光了,壓在禁閉室前的地面上,扯著尾巴cao! (欠干的小母狗) 脖頸處驟然傳來一陣大力拉扯,宗左頓時像一條死狗一樣被黑發(fā)貓耳的典獄長拽起來。 典獄長眸色冰冷,扯著他脖頸處的項圈,另一只手握拳向下,一拳接著一拳砸向他肚子。 拳頭打在rou上,發(fā)出砰砰的聲音,獄警們牙酸的吸氣,不知道這頭狼又怎么惹他們老大了。 “唔……” 宗左悶哼著,胃部一陣痙攣性疼痛,額角冒著冷汗,他下意識想要蜷縮起身體,卻被典獄長拽著無法做出動作,甚至嘴里也出了血腥味。 連著打了好幾下,出過氣,唐棠扯著他的項圈,把這頭惡狼拽進了點兒,冷冷地看著他這張臉: “清醒了么?” 典獄長可能不知道,他離這頭惡狼太近了,進到宗左都能呼吸到他身上帶著冰涼水汽的信息素。 惡狼胃部痙攣,呼吸著他清冷信息素的舉動帶來了細微疼痛,他舔了舔唇角的血,狼眼兒瞧著那一臉冷意卻不知道自己這幅模樣究竟有多讓人想征服的黑貓,喉結(jié)滾動,哼笑著,懶懶道: “清醒了……” 清醒的都他媽快硬了。 黑貓不懂這些彎彎繞繞,他把惡狼扯在手中,垂下的眸沒什么波瀾,帶著貓科動物特有的傲。 金發(fā)混血的男人看著他這幅模樣,呼出一口氣,壓下體內(nèi)的興奮,灰藍色眼眸亮的令人,隱隱藏著瘋狂,似乎想替宗左挨這頓打。 顧琢風站姿懶散,紅褐色的眼睛映著對方的身影,不知道回想起了什么,喉嚨微滾。 瞧瞧,緊緊拽著他們脖頸處的鎖鏈,讓他們疼,讓他們興奮,這才是馴服野獸的辦法,而不是像小蠢貨那樣去體貼和心疼野獸。 唐棠松開手,宗左立刻軟在地上,就這么懶懶散散躺在那兒抬頭瞧他,唐棠連一個眼神都沒施舍給他,沒什么表情的冷漠道。 “讓他們再吃幾天素。吃飽了撐的?!?/br> “明白了,老大?!彬狎孳姽龠B忙點頭應下,隨后,目送典獄長轉(zhuǎn)身離開。 他是目送,野獸和猛禽就是赤裸裸的看了。 黑發(fā)青年穿著一身軍裝,身姿挺拔,貓類優(yōu)雅的走路姿勢讓他仿佛踩在一條直線上,身后翹起來的貓尾巴輕輕晃動,看看那勁腰翹臀和筆直的大長腿,他們?nèi)隧絹碓缴睢?/br> 還要繼續(xù)吃草怎么辦?沒關系,餓狠了的猛獸和猛禽心想,他們能從別的地方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