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監(jiān)獄篇:十六/典獄長精神狂暴,雞飛狗跳的白噪音室(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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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號監(jiān)獄進入一級戒備,獄警們拿著槍支,將負一層禁閉室封鎖,軍官們送向導室內的向導們回住所,鱷魚軍官忙碌一圈,回頭才恍然驚覺那仨王八蛋又不見影子了! 典獄長給他們爭取的時間不多,安置好向導們,其他獄警和軍官也躲進住所,胡狼進去了又出來,看鱷魚軍官還在張望,急得直喊他的名字。 “老鱷!看什么呢,趕緊進來,等下老大陷入狂暴,萬一控制不住自己把白噪音室的門砸開,信息素能他媽把你沖成魚干,快點!” 鱷魚軍官咬了咬牙,揚聲:“來了?!彼厣砜觳阶哌M軍官住所。 —— “滴——,滴——” 警報器閃爍著危險和不詳?shù)募t光,照著充滿冷白機械感的走廊,鋪天蓋地的冷泉香在這一層最濃郁,如有實質般充滿著攻擊力,廣播器內傳出智腦冰冷冷的女音,開始倒數(shù)。 “入口封鎖,已完成。牢房即將關閉,五,四,三,二……” 凌亂的腳步聲從走廊那邊過來,幾道身影速度極快,智腦最后一個字落下,白噪音室的門打開,來人立刻鉆了進去,智腦冷聲。 “一,封鎖成功?!?/br> 白噪音室外面漸漸覆蓋上一層薄薄的石片,幽幽的冷泉香被阻隔在里面,警報聲戛然而止。 白噪音室內。 阿薩德幾人在白噪音室關門前進了門,還未站穩(wěn),走在最前面的阿薩德就被軍靴踹退了幾步,幽幽冷泉香驟然爆發(fā),像一頭克制且冷漠的野獸,警告他們不許靠近。 “唔?!?/br> 阿薩德悶哼一聲,穩(wěn)住身形,看著前面一臉冷酷無情的黑貓青年,笑的開朗,親昵嘟囔。 “這是你給我的見面禮么寶貝?真熱情啊……” 宗左嘴角抽了抽,唐棠現(xiàn)在六親不認,那一腳踹在阿薩德胸膛上的聲音他聽了都牙酸,獅子恐怕要咽一口血,就這樣兒還瞎幾把亂撩,他嘖了一聲: “行了,別貧了,再不把他控制住,恐怕更熱情的還在后面?!?/br> 顧琢風也是這么想的,哨兵們在哨塔學的都是該怎么打仗殺人,或者管理軍隊,精神疏導這事哨塔沒教,他們也不太擅長。當初交配時淺層度的梳理對現(xiàn)在的典獄長已經不管用了,只能先把他制服,在一點一點嘗試安撫,幫他穩(wěn)定下來。 白噪音室充滿著淅淅瀝瀝的雨聲,這種輕柔干凈的白噪音,能緩解哨兵們的痛苦。 典獄長臉色蒼白,唇色很淡,看上去和平時沒有什么不同,依舊冷冷清清,但身后那根貓尾巴卻微微炸著毛煩躁的甩來甩去,幽幽冷泉香,也充滿了攻擊力。 他們各站一邊,互相警惕,空氣中逐漸充滿了焦灼緊張的氣氛。突然,兩邊一起動了! 四人的精神體各自凝實,出現(xiàn)在主人身旁,前幾天還在給獅子和狼還有金雕舔毛的黑貓目光兇狠,喉嚨溢出低低咆哮,爪墊間探出尖刺,速度極快地沖了上去! 冷光微閃,黑貓的爪子落在金雕身上,硬是拔掉褐色羽毛。 羽毛悠悠飄落,吃痛的金雕展開羽翼,在半空中盤旋。 軍靴落在地上的聲音又快又穩(wěn),唐棠先攻了上去,他側身躲開阿薩德抓來的手,一拳將顧琢風的臉打偏,干凈利落的回身,踹在宗左鼓囊的胸膛,猛的向上一躍離開包圍。 宗左沒說錯,更熱情的,這不就來了。 男人和精神體束手束腳,唐棠和黑貓全力以赴,壓著他們幾個打,一時間白噪音室人跑狗跳,大貓嗷嗷咆哮,金雕的羽毛亂飛。 不知道是誰疼得吸著氣,狼狽躲開攻擊,罵了一句。 “cao,你們用點力?。 ?/br> “你用力了?” “啊寶貝,輕點。” “嗷嗚——??!” “啾!啾啾?。 ?/br> “吼?。 ?/br> 猛獸猛禽縮著脖子挨打,滿屋子逃竄,這場家暴不知道持續(xù)多久,等到黑貓體力不支,顧琢風才找到時機,將他一把抱在懷里。 “行了,好了!” 黑貓青年在他懷里掙扎,喉嚨溢出低低的嗚鳴,貓尾巴炸成粗粗一條,顧琢風心里軟的不行,略帶強硬的哄了一句,但他仍然在亂動,二人跌跌撞撞一路向后退,小腿碰到床邊,一起坐了下去。 典獄長軍裝下脊背筆直,軍服褲束縛兩瓣圓潤,落坐在犯人的腿上,他勁瘦的腰被一只手扶著,戴著黑色皮手套的手被迫扶著犯人肩膀,逐漸皺起了眉,視覺的沖擊讓人臉紅心跳,莫名的色情。 顧琢風顴骨的位置帶著擦傷,血液已經凝固了,唇角也壞了個口子,他一手扶著唐棠的腰肢,在典獄長快要掐著他脖子將他按在床上打時,釋放出精神力。 他的精神力也是冷的,是那種雪山中最凌厲的風,能刮掉人的血rou,不過這風吹過一道冷泉,就突然變得溫柔了起來,生疏而試探的,去觸碰精神圖景中的亂麻。 唐棠渾身一震,似乎覺得很舒服,蒼白的臉漸漸恢復血色,也不再多做掙扎,垂著眸坐在顧琢風腿上,享受著特殊的精神疏導。 “刺啦——” 信息素釋放的程度超標,略微寬松的項圈驟然閃過一道藍色電弧,顧琢風悶哼一聲,喉結滾動著溢出一聲低喘,繼續(xù)梳理。 人體導電,唐棠也被他電到了,仿佛很嫌棄這只漏電的鳥,從他身上翻下去,側躺在床上蜷縮起來,用黑尾巴圈住自己。 阿薩德和宗左站在一旁,看到唐棠這幅模樣,也忍不住笑出聲。他們替換顧琢風去幫唐棠疏導。 哨兵們從來沒做過這種事,他們收起作為野獸的兇性,像大型野獸在解開被調皮的貓弄亂的毛線團一樣,磕磕絆絆,輕手輕腳。 每當電流即將來臨,哨兵們都會立馬抽手,換下一個。 他們在皮糙rou厚,也抵擋不住一道一道電流,脖子上紅了一大片,忍不住小聲吸著冷氣。 另一邊,雄獅壓著變大一點的黑貓,舔舐著它的耳朵,黑貓沒有力氣跳起來打它,漸漸蜷縮成一個球,金雕低頭蹭了蹭它的身體。惡狼趴在前面,狼眼睛映出黑貓的影子,尾巴一甩一甩。 淅淅瀝瀝的雨聲讓人眼皮沉重,唐棠已經睡熟了,貓尾巴也不在拍打床被,喉嚨里的呼嚕聲消失,變成了平穩(wěn)的呼吸。 智腦檢測到沒有危險,將危險的紅光變成綠光,冷冷的一句“警報解除”,打開各個休息室的門。 軍官獄警們聽到智腦的聲音,便知道是典獄長狀態(tài)穩(wěn)定了,只不過穩(wěn)定歸穩(wěn)定,典獄長還是需要在白噪音室內待上幾天才行。 他們幫不上什么忙,只好看管好犯人,然后該干嘛的干嘛。 —— 白噪音室。 終于梳理好典獄長的精神圖景,男人們滿臉疲憊,呼吸粗重的喘了一下,胸膛起起伏伏。 他們在淅淅瀝瀝的雨聲中,看著床上閉著眼的青年,對方蜷縮著自己,黑尾巴把自己包了起來,垂著纖長的眼睫,淡漠冷傲的臉柔和,看得男人們心中仿佛被什么東西觸動了一樣,柔軟極了。 三人沒有一個臉上不帶傷,狼狽的衣服都破了,宗左看著看著,喉結微滾,啞著嗓子罵。 “睡著了怎么這么乖?!?/br> 宗左先爬上了床,將睡得迷迷糊糊的黑貓青年抱到自己懷里,沒戴止咬器的惡狼終于能親吻上黑貓,他壓低脊背,小心翼翼地啄了啄懷中典獄長的唇角。 阿薩德和顧琢風見黑貓青年這么乖順,也爬上了床。 唐棠迷迷糊糊,被他們挨個抱起來親,眼皮沉重的抬不起來,眉心緊蹙,抿著唇,一副低氣壓且不耐煩的模樣,貓耳朵跟著抖了一抖,仿佛要晾出爪子抓人。 用一只不親人的貓來形容他最合適不過,男人們只有在他熟睡,才能把他抱在懷里擼一擼,如果擼的手法舒服了,還能聽見那喉嚨里溢出一聲小小的“咕嚕咕嚕”聲。 這么點的聲音,能讓他們開心的尾巴直擺。 雨滴落在地上,砸出溫柔的聲音,方才還要抓人的黑貓漸漸被男人們擼的舒服了,他渾渾噩噩睜開眼,在略有些昏暗的室內,看到了阿薩德被朦朧火光勾畫出的臉龐,對方湊近了,親了親他額頭,語氣很輕且充滿溫柔愛意的呢喃。 “睡吧,寶貝。” “Good night, my love。” 床上很溫暖,雨聲淅瀝,從來沒這么輕松過的黑貓睜著那雙不算清醒的眼眸,看到了守著他的哨兵們,隨后……緩緩閉上了眼。 雨下的愈發(fā)溫柔了。 ———— —— 典獄長這次精神暴動恢復的有些快,獄警們吃飯的時候閑聊,思考著說好像才兩天就從白噪音室出來了。不過他最近不知道在忙什么,連巡視牢房的活都交給了幾個有能力的軍官。 哦對了,還有那三個刺頭。 獄警們一提起他們就牙疼似的吸氣,說著那三人不知道抽什么風又開始作妖,不過這次他們再怎么作,典獄長都不見,甚至也不罰他們。 讓人紛紛嘀咕,真是奇怪。 被獄警們嘀咕的典獄長,此時再干什么呢? ——頂層。 走廊空曠,常年都是冷冰冰的白,軍靴落在地面發(fā)出一聲一聲有節(jié)奏的聲響,典獄長手里拿著文件,路過拐角時突然被一只冷白且骨骼分明的手抓了住手腕拽了過去,他往后一退,后背貼在冰冷墻面,沒什么情緒的抬起眸向前看。 顧琢風似乎怕唐棠逃跑,一只手撐著墻不讓他離開,但這么做了,才發(fā)現(xiàn)姿勢有多智障。 當初在前線,軍隊里常有哨兵美滋滋地吹噓用這個姿勢壁咚自己的向導有多么炫酷,顧琢風向來不屑一顧,覺得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做這么傻的事,如今臉被打的啪啪響,他面無表情,耳根卻瞬間紅的透透的,裝作不在意的開口。 “躲著我們?” 唐棠十分淡定地貼在墻上,手里的文件微垂,視線在他耳根上掃了一圈,薄唇唇角似乎勾了一下。在看過去又不見,音色淡漠。 “沒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