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篇:十七/師尊吃糖糕,我吃師尊(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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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被擄走這半月都沒有動靜,我還以為望斷秋那小畜生真一點(diǎn)不顧師徒情誼了呢,幸好幸好……嗯?師兄,師兄你還在嗎?” 傳音石里的聲音讓唐棠回過神,他“嗯”了一聲,那邊的江晚愁聽到他的聲音后徹底放下心來,音調(diào)懶洋洋的,開始嘚啵嘚。 “師兄,那小畜生對你如何?若是還算過得去,就麻煩師兄委屈幾日,在他身邊呆上一段時間,千萬千萬別回凌霄派。嘖,不過我猜也壞不到哪去,想當(dāng)初當(dāng)初師兄一閉關(guān)就是一百年,我偶爾去后山看望你可曾出來,碰到過三個小畜生幾次,硬是看著他們從坐在你門口嘮嘮叨叨,對著石頭自言自語,到委屈幽怨的問你,是不是真的不要他們了?!?/br> 江晚愁嘖嘖兩聲,并未從中發(fā)現(xiàn)幾個小畜生對他們師尊的禁忌心思,加上這幾年宮星河一有行動,望斷秋便派人來鬧,讓他覺得他師兄的三個徒弟可能不知從何處知道了那件事,當(dāng)眾狎昵他師兄,也是為了不讓宮星河一行人懷疑罷了。 而且現(xiàn)在的局勢,凌霄派非但不安全,還會成為他師兄的威脅,若那件事真的暴露,普天之下也只有三個小畜生能護(hù)得住他師兄。 總歸去何處都比呆在凌霄派好。江晚愁心想著,搖了搖扇子,語氣帶著幾分調(diào)笑的意思:“那小畜生紅著眼眶,咬緊牙關(guān)的可憐模樣,可當(dāng)真像個小媳婦呢?!?/br> 他師弟像租了張嘴急著還似的想到哪就說到哪,惜字如金的劍修皺著眉思索了半晌其中的意思,驚訝叛逆后總是惡聲惡氣說要將他囚禁到死的小畜生竟這般可憐過,又忍不住想起他稚子時的活潑開朗的模樣,在看看現(xiàn)在陰晴不定,像極了瘋狗的樣子,只覺心中復(fù)雜。 他閉關(guān)這一百年,在小畜生們眼里是日日夜夜的苦苦等待,求而不得,但在他眼中,只不過彈指一瞬,記憶也仍然停留在把他們逐出師門時那段時間,再往前退一退的話,便是師徒和睦相處的細(xì)節(jié)。 以至于江晚愁提起被他逐出師門的小畜生是怎么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對著石頭說話,紅著眼圈委屈巴巴地問他是不是真的不要他們了時,當(dāng)師尊的不免心中動容。 怎么說呢,畢竟是自己親手養(yǎng)大的小畜生。 唐棠沉默了片刻,想起望斷秋之前是怎么形容另外兩個欺師滅祖的小畜生的,思量再三,平靜問:“聽聞扶風(fēng)和川長思一個耍劍去了,一個賣符去了,可是真的?” 江晚愁的絮絮叨叨戛然而止,一下沒反應(yīng)過來:“嗯嗯嗯??” 不解風(fēng)情的直男劍修一驚,脫口而出:“竟過得這般凄慘?” “……不是,這哪跟哪啊?!?/br> 江晚愁哭笑不得:“自那三個小畜生被師兄逐出師門,便各自發(fā)展勢力,望斷秋不知怎么收服了魔域那些誰也不服誰的大魔頭,成了魔尊。扶風(fēng)的確是混劍修的好苗子,這三人里面也就他將師兄的無情劍道學(xué)至臻鏡。在仙門百家極有名氣,后開宗立派,收的都是一劍破萬法的劍修……” 說到這,他忍不住憋笑:“宗門行事作風(fēng)也比較……呃,不拘小節(jié)。”那扶風(fēng)不愧是他師兄的親傳弟子,將他師兄的脾氣秉性學(xué)了個十成十,大冰坨養(yǎng)出了個小冰坨,小冰坨當(dāng)了一派掌門,又養(yǎng)出一幫能拔劍砍人就絕不還嘴的門生。 “至于川長思……”江晚愁沉吟的聲音從傳音石中傳出:“望斷秋入魔,為邪。扶風(fēng)開宗立派,為正。而川長思的玄機(jī)閣,擅奇門遁甲,門內(nèi)多是音修符修和陣法師,畫符布陣的活玄機(jī)閣干,懸賞殺人的活他們也接,總而言之,只要給得起錢,就沒有玄機(jī)閣不能干的,在修仙界的地位很特殊,亦正亦邪?!?/br> 他不禁感嘆師侄的斂財能力,搖著折扇:“也是真的有錢呢。聽聞一次玄字令就夠師弟我?guī)啄甑纳砑伊?。不過玄機(jī)閣貌似還有一個不成文的規(guī)定,聽說若是出不起錢,那能弄來好的點(diǎn)心方子,或者廚子,也可白讓玄機(jī)閣做一回事。” “師兄要說是他們賣符的,耍劍的,哈哈,那倒也沒說錯?!?/br> 江晚愁笑了幾聲,又有些稀奇的說:“不過師弟依稀記得,師兄的三個徒弟最不愛食甜了,怎的長大后,口味還變了?!?/br> 劍修:“……” 他仍是那副不食人間煙火的高嶺之花臉,就是突然問了別的: “不能回凌霄派,又是為何?” 江晚愁并未發(fā)現(xiàn)他師兄在轉(zhuǎn)移話題,聽到他的話,愣了愣: “師兄還不知道?我還以為前些日那幾個喪盡天良的混賬,和赤云派老祖去魔宮找麻煩,在魔域門口叫囂,還和小畜生打了一場,師兄就該明白凌霄派出事了?!?/br> 唐棠眉心一皺:“怎么回事?!?/br> 傳音石那邊沉默了一瞬,隨后傳來江晚愁苦笑的聲音:“師兄……你閉關(guān)了一百年,人心易變,凌霄派已經(jīng)不是昔日的凌霄派了?!?/br> 他將唐棠能補(bǔ)全天道的體質(zhì),和那件事流傳出去后,凌霄派內(nèi)的紛爭,一一說給唐棠聽。 這一百年來凌霄派各峰摩擦不斷,宮星河那一邊的人玄知圣君該像萬年前的劍修一樣,以劍體補(bǔ)天道,給修仙界留下一絲生機(jī)。但江晚愁和熊洲這邊的弟子和長老認(rèn)為玄知圣君做什么自有他自己決定,就算不補(bǔ)又如何,其他人沒資格逼迫他,他們太理所當(dāng)然了。 江晚愁說:“昨日赤云派老祖來魔域擒你,宮星河幾人也來了,他們表面上說的好聽,說師兄是凌霄派的人,魔尊一個被逐出師門的,沒資格扣下你,師兄的一切自有凌霄派做主,但實(shí)際上呢……” 妖孽般的慵懶嗓音冷笑一:“只不過是想把師兄帶回去,在用大義逼迫你獻(xiàn)祭,補(bǔ)全天道?!?/br> “還有小師弟……”他頓了一下,沉默后,改口:“故清歡。一百多年前師兄因臨時起意想要收個徒弟,便沒去洪荒秘境,洪荒秘境又一次開啟,有人在里面發(fā)現(xiàn)了故清歡從師兄處要去的法寶,聽說那法陣邪門,像是能剝離人的根骨?!?/br> 他自嘲一笑:“巧的是,幾天前,故清歡無故昏厥,宮星河才與我們說過若是在不換了根骨,故清歡百年內(nèi)必死無疑?!?/br> “紙包不住火,這件事也被傳了出去,眾人聯(lián)合起來一想,也就明白了他們打過什么主意,不管師兄補(bǔ)不補(bǔ)天道,故清歡和宮星河的名聲都徹底一落千丈。門派弟子脫離一成,大部分都去了衍天宗?!?/br> 傳音石中出來的聲音帶著失望:“師兄,宮星河變了,故清歡也變了,他們從一開始便算計了你。凌霄派……就這樣吧,過段時間,我和熊洲也打算帶著弟子們離開。” 唐棠并未立刻開口說話,擺出一副沉默的態(tài)度,似乎想到剛才師徒倆打起來時小畜生的一聲悶哼,抿了下唇,問他: “……昨天,望斷秋可曾受傷了?” 江晚愁遲疑地說:“應(yīng)該沒有吧?并未聽說啊,不過四十多年前師兄這要命的體質(zhì)傳出去后總有風(fēng)聲說誰誰誰要來,但從未看見過人?!业故桥既豢匆娺^渾身是血的小畜生坐在石洞門口和你說話,想必,應(yīng)該是他們提前解決了。” 他感慨:“師兄啊……你是怎么教徒弟的?當(dāng)中可有什么訣竅?這樣貼心的徒弟,師弟也想要?!?/br> 看小黃書教導(dǎo)徒弟還把自己搭上的劍修:“……”不,你不想。 他心中惦記著別的事,和江晚愁聊了幾句,便將傳音石掛掉,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一道微弱的靈力波動在掌心上方凝結(jié)成冰花,突然,冰花“咔嚓”一聲破碎,他內(nèi)府中一陣劇烈絞痛,偏頭咳出一口血。 幾乎沒用幾秒,門口忽然傳來靈力波動,氣憤憤摔門而出的魔尊又火急火燎地進(jìn)了門,大步走到唐棠身邊,微涼的大手捏著他下頜,將他頭抬起來一點(diǎn),注意到他唇角的血,暗紅色眼眸微微一瞇。 壓抑著怒火:“誰讓你用靈力的!” 唐棠似乎已經(jīng)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淡定問他:“我的毒還沒好?” 望斷秋心中有火,說話也陰陽怪氣:“好個屁,那毒蛛比你年紀(jì)都大,都拖了這么多年。” 唐棠下意識一皺眉,心中也有了點(diǎn)點(diǎn)火氣,渾身低氣壓如有實(shí)質(zhì),仿佛要結(jié)冰了似的冷。 “怎么與長輩說話?我便是這么教你的?” 望斷秋似笑非笑:“長輩?和我云雨交合的長輩?” 唐棠聞言更加窩火,但他性子冷,喜歡打架不喜歡和人爭辯,說不過渾身是刺的小畜生,這口氣讓他心窩疼,獨(dú)自生悶氣氣了許久,才想到什么反擊的話,冷笑: “囚禁本尊到死?就是這么囚禁?” 他淡淡垂眸瞥了一眼儲物袋。 望斷秋被噎了一下,惱羞成怒:“本座頭一次囚禁人,不熟練罷了?!彼话褤屪邔Ψ降膬ξ锎?,但忽然想起來扶風(fēng)后和川長思就快回來了,頓了頓,又塞回他手中。 都死吧,總不能就他一個人挨打。 仙尊握著儲物袋:“……” 他不想和對方玩這種幼稚的爭辯,放下儲物袋,霸道地一把扯開望斷秋有些凌亂的衣襟,一道白色布條草草纏著望斷秋肩膀到胸口的地方,血液洇濕了白色。 血腥味彌漫了出來,唐棠沉默地看著,他體內(nèi)的蛛毒只好了一半,強(qiáng)行動用靈力會有危險,望斷秋就一直鎖著他,但昨天他受傷,幾乎支撐不住金環(huán)的禁制,今天又被他打了一拳,限制他的靈力一下崩碎,所以他才能打開儲物袋。 仙尊不太明白,他養(yǎng)大的小畜生是怎么理直氣壯用一副瘋狗發(fā)瘋的模樣,說要囚禁他的。 望斷秋被他扯得一愣,反應(yīng)過來后明白自己的老底被人家掀了,覺得丟臉,忙把衣服從他手中拽回來,胡亂整理一下,然后和劍修大眼瞪小眼,誰也不說話。 一陣難以言喻的沉默。 他坐在唐棠旁邊,傳音讓魔域的醫(yī)者過來,等他們給唐棠看了病,看著他把藥喝了,回去處理好身上的傷口,再回來時天色已經(jīng)黑了,唐棠現(xiàn)在沒有靈力,只能像凡人一樣用睡眠來維持身體需求。 他本以為望斷秋今日不會再過來了,但到晚上,臉皮厚的魔尊就又施施然地來到寢宮內(nèi),脫了外面的衣衫鉆進(jìn)被子,從后面摟著師尊的腰,將他抱在懷里睡覺。 夜明珠亮著微弱的光暈,讓室內(nèi)不那么昏黑,唐棠散了墨色長發(fā),側(cè)躺在雕花木床的最里面,閉著眼睛半晌,又緩緩睜開。 “我體內(nèi)有余毒,為何不告訴我?” 望斷秋在身后摟著他的腰,聞著他身上冷香,聲音懶懶:“自然是怕師尊知道后再次一走了之?!?/br> 他蹭了蹭師尊的頭發(fā),靈力流失的太嚴(yán)重,讓他的體溫都不那么高了,這么些天頭一次說話的聲音里帶上疲憊和困倦,很低落,抱怨似的:“我等了師尊一百年……凡人的一生也就一百年。師尊……” “弟子已經(jīng)有一百年沒吃過師尊煮的長生面了?!?/br> 越說聲音越低,呼吸越來越平穩(wěn),夜明珠散發(fā)著柔和的光亮,落在相擁而眠的二人身上,寢宮內(nèi)只剩下兩道呼吸聲。里面只穿了一件單薄白衣的仙尊睜著眼良久,手伸到被子下,摸了摸徒弟微涼的手。 窗外的月亮躲進(jìn)云彩中,天色越來越暗,萬物寂靜。 —— 唐棠還沒睡醒的時候,忽然察覺到下身被一個濕熱溫暖的東西包裹,有柔軟的東西,在舔舐敏感的馬眼處滑動,滋滋地吃了起來,一陣陣貪婪地吸吮讓他含糊的悶哼一聲,腰眼發(fā)麻,小腹一緊。 “咕啾……滋……唔?!?/br> 黏膩水聲混合著噗嗤的吞吐聲音,舌尖舔著精孔溢出的液體,隨后guitou忽然頂?shù)揭粋€又窄又緊的地方,那地方緊致的要命,勒的仙尊身下那昂揚(yáng)的東西都有些疼了,還在震顫蠕動,粗硬的東西直接一彈,在仙尊壓抑悶聲著向上挺起自己的腰臀時,抖出乳白的jingye。 射精后腦海一陣空白,渾身力氣都xiele下去,仙尊重重地倒在床上,緩了緩才睜開眼睛。 入目的并不是熟悉的床帳,他往下看了一眼,一雙含笑的茶色眼眸驟然對視上他漆黑的眸。 那雙眼的主人眉眼彎彎,耳垂上掛著刻朱砂符咒紋路的木牌,一身竹青色衣裳襯得他風(fēng)度翩翩,艷紅的舌尖舔了舔唇角處流淌的乳白,語氣文雅,撒嬌地說: “師尊,好久不見呢?!?/br> 自然是他得小徒弟,視財如命的玄機(jī)閣閣主,川長思。 唐棠愣怔,似乎還沒反應(yīng)過來為何自己只是睡了一覺,醒了后就換了地方,好不容易不發(fā)瘋的二徒弟也突然變成了小徒弟。 他表面愣住,心里麻木。 ……完了,九死一生哄好老二,這又換了個精力旺盛的老幺。 他怕是要死在這張熏了香的大紅被子上。 “你……” 仙尊嗓子有些啞,他看了一眼自己沾染了黏膩液體的淺色rou莖,喉嚨發(fā)緊,怒聲低罵,但他活了近千歲都是能把劍絕不吵架的主,會的詞語很少,翻來覆去都是那些耳熟能詳?shù)摹澳跣蟀⌒笊∧跽习 敝悺?/br> 沒什么花樣,川長思聽了也不生氣,仍然笑瞇瞇的瞧著他,他爬到了師尊身上,粘人精似的貼著他的胸膛,語氣依賴極了: “師尊閉關(guān)的這一百年,徒兒賺了許久的錢,留著給師尊賣甜糕吃?!?/br> “不過……” 川長思延長了尾音,唐棠心中警鈴大作,莫名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突然,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他被一陣大力掀翻了過去,跪在了柔軟的被褥中,幾乎是剛剛跪穩(wěn)了,濕熱的唇在他臀上咬了一口。 “啊!混賬,你做什么!” 川長思將一盤模樣精致的甜糕用靈力送到師尊眼前。從繡著淡雅紋路的竹青色寬袖中伸出一只五指修長且干凈的手,落在師尊被迫撅起的挺翹臀部,捏了捏白而軟韌的臀rou,師尊皮兒薄的很,只輕輕捏了兩下,就留下了幾個紅痕。 一百年過去,小徒弟的聲音并沒有任何變化,仍然是仿佛脾氣很好的清越嗓音,又乖順又讓人憐愛:“徒兒實(shí)在思念師尊的緊,師尊吃糖糕,徒兒便先吃一吃師尊……” 黃符貼在師尊只穿了一件單薄雪袍的后背,將他以一個yin蕩的跪趴姿勢定在鴛鴦戲水的大紅被褥內(nèi),身后即將強(qiáng)迫師尊的小畜生一手扒開師尊的一邊白臀,露出中間還有一點(diǎn)紅腫的嫣紅臀眼兒。 他視線落在上面,掃了一眼紅腫的褶皺,清越聲音不緊不慢,輕而緩緩: “……每一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