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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單羞罰)懲戒小鎮(zhèn)在線閱讀 - 5 懲戒期(耳光 超短裙坐假陽具上課 連續(xù)強制高潮 晾xue)

5 懲戒期(耳光 超短裙坐假陽具上課 連續(xù)強制高潮 晾xue)

    雖然其實也不過離校幾天而已,但慕白在重新回到學(xué)校里的時候,有了種仿如隔世的恍惚。他略頓住腳步,不自然地扯了下裙擺。如同秦池所說,因為那次不合時宜的“小小”錯誤,他額外又為自己賺到了為期三天的懲戒期。

    要求男孩們在規(guī)定的時間內(nèi),一直保持擁有一顆漂亮的紅屁股的懲戒期,在這個小鎮(zhèn)上是很平常的,慕白自己都記不清他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多少次。而作為附加的羞恥懲罰,常常會有懲戒師們把對xiaoxue的責打也包括在懲戒期的固定內(nèi)容里。這也不算什么新鮮的手段。但……會被要求全程穿著僅僅能覆蓋到大腿根的超短裙……以方便校內(nèi)的任何一位懲戒師都可以隨時隨地地檢查他屁股和后xue的紅腫程度……這依然讓慕白感到十分羞恥。

    顯然,這就是秦池希望達到的效果。

    由于腰臀比過于夸張的緣故,本來就很短的裙擺,被挺翹的屁股撐起來,越發(fā)短得厲害,即使慕白已經(jīng)十分注意走路時的儀態(tài),也總難免會讓裙邊隨著腳步微微起伏,于是嫣紅的臀rou就在裙擺下偶爾露出一點,惹得一路上不少學(xué)弟都忍不住投來詫異的視線。這極大地加重了慕白的羞恥,甚至讓他在不自覺地情況下夾緊了紅腫的xiaoxue。

    作為即將畢業(yè)的學(xué)生,需要集體上課的情況已經(jīng)很少,學(xué)校在高年級時給與了學(xué)生們遠高于低年級時的自由度,申請出校變得更加簡單,便于畢業(yè)生們尋找實習的機會,并為畢業(yè)后的職業(yè)生活做好準備。當然,除了這些之外,少數(shù)的一些完全“被動”的人格者,如同慕白,還需要在這些畢業(yè)準備之外,為自己聯(lián)系好可以接受他們?nèi)粘徒湫枨蟮臋C構(gòu)亦或者是個人。今天是畢業(yè)之前難得的大課,慕白走進教室的時候,里面差不多已經(jīng)坐滿了。

    已經(jīng)站在講臺上的懲戒師回頭看他一眼,就已經(jīng)了然,“懲戒期?”

    慕白先是掃了一眼對面墻壁上的掛鐘,而后低頭應(yīng)是。很顯然,因為早晨在秦先生莊園的諸多意外情況,他比原本預(yù)計的回校時間晚了太多,或許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至少他遲到得不算太久。

    懲戒師上下打量了他一會兒——優(yōu)等生的犯錯向來都會引起更多的關(guān)注——長達數(shù)天的查寢缺席,在沒有提前打離校申請的情況下。只不過,在知道這幾天他一直留在秦先生莊園內(nèi)之后,這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問題,顯然被無形中的放大了。

    懲戒期內(nèi),他必須接受來自所有懲戒師的監(jiān)管,毫不意外的,講臺上的懲戒師打了手勢命令他轉(zhuǎn)身。慕白稍稍分開雙腿,俯身握住了腳踝,柔軟勁瘦的腰向下彎折出優(yōu)雅的弧度,裙擺在此刻沒有任何一點遮蔽的作用,暈紅飽滿的臀瓣自然地暴露在教室內(nèi)所有人的面前。懲戒師手中銀色的金屬教鞭似有若無地掠過挺翹的臀峰,在同樣腫脹的xue口頓了一頓。

    rouxue緊致地縮成一團,褶皺細密干凈,卻稍稍違和的凸起著,并不只是因為受過撻責而腫起來的樣子,似是內(nèi)里含著些什么。

    經(jīng)驗老道的懲戒師很熟練地作出判斷,教鞭圓潤的尖端頂在有些緊張而夾緊的xue眼上,稍微用力便沒入其間,撬開瑟縮的褶皺,讓內(nèi)里嫣紅的媚rou從縫隙中展露出一點兒來。雖然只是露出一點,也能很明顯地看出,敏感柔軟的xue心也挨了懲罰,不同尋常地糜紅泥濘。懲戒師一邊將教鞭送入的更深一分,一邊問,“有附加羞罰?”

    教鞭頂端插入地有些深了,輕易碰觸到了慕白腸壁內(nèi)含著的那枚卵球。同樣得自于早晨的那個意外,秦池叫他一整天都要含著這個東西。和學(xué)校里懲戒師們會用的跳蛋不同,這顆卵球要有彈性地多,瑩白如玉的一顆,嬰兒拳頭般大小,表面材質(zhì)光滑柔軟,內(nèi)里則包著一團不知名的液體,塞進腸壁深處,液體會隨著走動的每一步在身體里微微搖晃,并且一點點地向xue口滑落下去,逼著慕白乖乖地夾緊xue眼,而若是夾得太緊,又仿似會擠碎了那個彈性十足的外殼一般。堅硬地金屬教鞭觸到那顆柔軟的球體,試探地更深地戳了一下。

    “老師,那里不行……”慕白高高抬起的腫臀略躲了一下。

    懲戒師皺了皺眉,毫不客氣地抽出教鞭,在他屁股上斜著落了一下。本來均勻地鋪著層紅霞的臀rou一陣波浪似的顫抖,隨即一道突兀地腫痕便飛快地隆起來,橫亙在臀尖兒,彰顯著這一下的嚴厲程度。

    慕白穩(wěn)穩(wěn)地挨了這一下,并不出聲,在懲戒師動過手后,才接著緩緩道:“是秦先生罰下的東西,請您原諒?!?/br>
    意思是這東西不能碰。

    懲戒師臉色不太好看,卻又礙于秦池這個名字的威懾力,的確不敢過于和慕白為難。

    “秦先生”這三個字出口的那一刻,慕白就同時感受到了,教室里來自很多人的目光,絕對不算友善地集中在他身后袒露的xiaoxue上。對于這些慕白有心理準備,完全的“主動”人格傾向者,幾乎每一個都被許多的“被動”仰慕,像秦池這樣優(yōu)越的條件,在他來到小鎮(zhèn)的第一天,就成為這一屆的畢業(yè)生們每一個都在心中向往的“監(jiān)護人”。

    而在他用了不合規(guī)矩的方式,搶先得到了那位先生的注意時,這種幾乎可以稱之為嫉妒的視線,也是他必須要承擔的代價之一。

    雖然并不能當真讓慕白扒開了屁眼,檢查他深深藏在腸壁深處的那個小玩意兒,但身為懲戒師,對于一個處在懲戒期內(nèi)的學(xué)生,任何羞恥的懲罰都是合情合理的。于是那位懲戒師收了教鞭,隨手指了講臺邊上最靠前的座位,“由于你在懲戒期內(nèi),遲到的懲罰將直接升級為面對全校公開進行,時間在你的懲戒期結(jié)束后?,F(xiàn)在……不要耽誤大家的時間。”

    慕白撐了下膝蓋,緩緩地起身。教室內(nèi)第一排的座位是專為懲戒期內(nèi)的學(xué)生們準備的,每一個座位上有功能不一的假陽具挺立著,而最靠近講臺的那一個座位,按照慣例,是為最調(diào)皮的男孩子準備的。慕白跪在那個黝黑猙獰的假陽具面前,歪頭舔舐著那根假陽具上栩栩如生的青筋紋路,作簡單的潤滑。

    即使有所準備,將那個冰冷的硅膠guitou抵在自己紅腫xue眼上的時候,慕白還是不動聲色地深吸了一口氣。他很清楚,這根假陽粗長得過分,足夠徹底撐平xue口每一處褶皺,并且將那顆秦池塞在他屁眼里的卵球,頂入到絕對不可思議的深度,但他并不想因為這些而失態(tài)。粗碩的假陽冰冷地撐開柔軟guntang的xue壁,緩慢卻堅定地一路向最深處貫穿,那顆卵球也隨之滑向從未被開拓的地方,太過充實被填滿的感覺終究讓慕白在將那根黝黑的巨物吞吃進大半的時候,停了下來。

    實在是太大太滿了,慕白稍向前彎了下身子,手肘半撐著桌面,緩了一口氣。他能夠感受到背后那些意味不明的視線仍然死死地粘在他被撐開的xue口上,這些視線讓慕白敏感地絞緊了腸壁,已經(jīng)逐漸開始濡濕起來的內(nèi)壁,能夠更清晰地感受到那跟無生命的物體上,每一點的褶皺青筋。被完全填滿的感覺讓慕白甚至希望它能在自己xue眼里動一動,他向上抬了抬屁股,腸rou糾纏著那根黝黑的陽物,在上面留下粘膩的水漬,慕白吐了口氣,然后又更用力地向下坐下去。那根假陽具在身體里進入得更深了,但卻仍然沒有吞到最底部。

    就在慕白想再次動下腰,讓這根死物在自己xue內(nèi)稍微抽插的時候,臺上的懲戒師已經(jīng)走到他身側(cè),不可置疑地在他肩上用力一按,“坐好!難道離校幾天,就連上課怎么坐都不記得了嗎?”

    這一下按得猝不及防,又太大力,紅腫的臀rou猛然一坐到底,拍打在椅面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另外還有慕白低低淺淺的一聲呻吟。

    超短裙的裙擺因為這樣的大動作,翻卷到了腰上,讓所有人都目睹到了那兩團嫣紅軟rou清晰可見的顫抖。慕白在那一瞬間只靠屁眼達到了一次高潮。懲戒師面上現(xiàn)出點譏諷,再怎么優(yōu)秀自持的“被動”,也都不過如此。屁眼隨便插進去點什么,都yin蕩得寶貝似的又夾又吸。不過他并沒再說什么,只是淡淡瞥了一眼垂下眼睛抑制自己呻吟的慕白,走回了講臺上。

    陡然被強制性地插入到最深處的刺激,讓敏感的身體無法控制地攀上頂峰,腸壁痙攣地絞夾著粗碩的陽物,并且有絲絲縷縷的yin液,順著xue口溢出,很快就沾濕了屁股下面的一小塊地方。慕白沒有拉下短裙的裙擺去試圖掩飾,高潮時的顫抖瞞不了任何人的眼睛,與之相反的,他甚至主動撩起了百褶裙的裙邊,不讓裙子被椅子上的yin液沾濕。

    他不太有精力去聽懲戒師在課堂上講了什么,幾乎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適應(yīng)屁眼里那根假陽物上,如果他夾得不夠緊,那根粗碩到可怕的陽具就會在他屁股里囂張地振動起來。這種振動十分強烈,會在極短的時間里將他推上下一次高潮,而連續(xù)高潮帶來的酸軟,會不可避免地讓他越發(fā)難以夾緊腸壁,去伺候這根猙獰的死物滿意,隨之而來的就會是不停地振動,和難以克制地不斷高潮,直到xue壁徹底麻木酸軟,無以為繼。

    對于附加了屁眼羞罰的懲戒期來講,處于長時間的連續(xù)高潮是很正常的事情。這會在某種程度上強迫“被動”傾向者釋放他們yin蕩的本性,當連續(xù)高潮累計到一定程度,身體的本能就會讓他們袒露出最真實的欲望。而面對yin蕩的自我,是每一個“被動”的必修課。

    慕白當然并不是沒有接受過高強度的調(diào)教,在剛剛升入高年級的時候,他甚至選修過一門高階課程,就是教導(dǎo)他們?nèi)绾谓蛹{長時間高刺激性的調(diào)教。這門課針對完全的“被動”傾向者,用以防止他們可能發(fā)生的失控發(fā)情。

    當年慕白是唯一在這項科目中拿過S+的學(xué)生,在無限逼近極限的連續(xù)高潮中,在尋求快感的本能趨使下,仍然保有自身的理智底線。這也讓他成為許多年來,被評價為失控風險最低的完全“被動”傾向者。

    事實上慕白自己并不這么認為,恰恰相反的,他一直覺得他是所有人中失控風險最高的那一個。沒有人知道他到底敏感到了什么程度。在校這些年,他拿到過太多優(yōu)秀的成績,那是因為一直沒有人真正打開過那個開關(guān)。那個會讓他整個人完全淪陷進yin性旋渦中的開關(guān)。

    直到遇到秦先生。

    xue壁為時強時弱的不規(guī)則振動而屈服,已經(jīng)完全放棄了抵抗,而慕白在短暫地走神。

    不夠,并……并不夠。

    強制性的刺激讓象征yin蕩的體液不斷地從xue壁和陽具相連處滴滴濺出,明明身體連續(xù)徘徊在高潮的邊緣起起落落,可是根本,不夠。

    他有點記不清這是第幾次,屁眼痙攣地顫抖,他知道自己的眸子在失焦,他知道身體有些脫力,然后他聽到懲戒師點名要他回答問題。

    一種有效的保護,短時抽離強刺激,調(diào)動理性思維接管身體,非常有經(jīng)驗地方法,在這個恰到好處的時間。慕白讓理智漂浮在高空,欣賞身體的yin蕩演出,甚至饒有興致地對懲戒師的點名在心里作出評價。

    起身的時候,已經(jīng)連續(xù)數(shù)次的高潮讓他險些站不穩(wěn)腳跟,酸軟的xue口在脫離陽具的瞬間,發(fā)出令人羞恥的咕嘰水聲,yin液沾濕了屁股和腿根,并隨著他走上講臺的動作,緩緩地順著肌膚紋理向下流淌,又在空氣中蒸發(fā),帶來一絲絲涼意。他能清楚地感覺媚rou貪婪地蠕動,渴望得到新的插入,長時間被過分撐開的xue口無法閉合,那顆裹滿了晶亮yin液的卵球,正隨著他的腳步,從深處向xue口滑落下來,很快就冒出小半個球體來,又最終在最寬處被xue口戀戀不舍地含住,妥帖地包裹,于是只能在嫣紅的臀間探出一點點,搖搖欲墜著垂落下一縷銀絲。

    因為過于清楚自己的承受能力,慕白終于還是在講臺邊跪下去,他的大腦還可以用完美的邏輯回答懲戒師的問題,但是他的身體的確受不住,所以所有人理所當然地認為這就是他的極限了。

    他輕輕將側(cè)臉貼在地面上,大大分開了雙腿,抬高屁股的動作讓那顆懸在xue口的卵球重新滑入腸壁深處,慕白從鼻間哼出一聲短促但滿足的嘆息,他整個人軟綿綿的,聲音也飄忽地像是完全不受控,“老師…saoxue…合不攏……”

    懲戒師當然不介意慕白沒有回答他的提問,對于這樣在他預(yù)料之內(nèi)的表現(xiàn),他以喜聞樂見的態(tài)度,探手過去,指腹貼住柔軟濡濕的腸rou,靈巧地按壓。在xue壁媚rou漸漸從過于激烈的連續(xù)痙攣中緩和過來,饑渴又yin蕩地試圖裹緊手指時,適時地離開。原本敞開的,幾乎能讓那顆卵球滑落的rouxuexue口,已經(jīng)在媚rou恢復(fù)蠕動絞夾之下,略合攏了些許,只是仍然不能縮緊,糜紅xue心袒露在空氣中,花苞似的汪著yin液。

    慕白聽到背后的懲戒師仿佛低低笑了一聲,隨即耳邊是隱約的破風聲。慕白忍不住驚喘了下,落在xue心的不是那根銀色教鞭,而是只精巧的木勺。勺背大小剛好貼合xue口,每一下敲下來都細致地照顧到xue口每一絲褶皺,不算太沉重的痛感,卻顯然很有效地刺激到紅腫的xue心。懲戒師很有耐心,瞧著那口艷麗rouxue重新合攏成待放的花苞,又替他在屁股上補了層紅,才放了慕白去一邊晾xue。

    來自身后的目光如影隨形地粘在他屁股上,慕白閉了閉眼。雖然難以啟齒,可是他事實上很喜歡這種可以讓理智都燃燒起來的羞恥,偶爾他會強迫自己,短暫沉溺其中,讓那種可以挑得他每一寸皮膚都在發(fā)燙的羞恥,覆蓋所有思考,就像每一個普普通通的“被動”一樣,只需要一點簡單的羞罰,就能達成釋放自我的目的。

    如果……如果秦先生也在看著的話……

    總是會忍不住這樣想啊。如果是先生的視線,如果是先生的手指,如果……如果是先生的roubang的話……

    慕白把臉埋進臂彎里。好像只有秦先生是,不一樣的。是只要作出假設(shè),就羞到整個人都顫抖起來,完全來不及再去思考任何其他的事情,就是那樣地……那樣徹底被掌控。僅僅只是想象他落在自己泥濘xue口的視線,慕白就感覺自己可以被徹底點燃,像是撲火的飛蛾一樣,無聲無息地燒掉自我。

    身為極少數(shù)的完全“被動”傾向者,因為他們過高的需求,畢業(yè)后可選擇的懲戒機構(gòu)很少,能夠依照他的當下心理狀態(tài),提供合適的、私人的懲戒標準的私人會所,顯然是很好的,但這理所當然地會格外昂貴,甚至昂貴到了,新畢業(yè)的學(xué)生很難負擔的程度。

    除了這種私人會所之外,另外一個選擇就是,為自己選擇一位“先生”,簽訂長期的監(jiān)護條約,最低以十年為限,雖然這種監(jiān)護條約屬于完全自由的雙向選擇,但同樣有弊端的地方在于,這種監(jiān)護條約一旦簽訂無法解除,并受法律保護,會賦予監(jiān)護人徹底的掌控權(quán),相對應(yīng)的,被監(jiān)護人則需要付出百分百的服從。

    慕白知道,秦池已經(jīng)是幾乎完美的“監(jiān)護人”。可是他仍然沒有辦法不猶豫、沒有辦法不害怕。沒有辦法……不試探……

    早上在離開莊園之前,慕白就在懲戒室挨了整整一百下戒尺,并且讓自己累計的欠債達到了可怕的五百下。

    作為懲戒期的清晨功課,秦池對于這種刻板的機械性的懲罰顯然十分不感興趣,又或者說,所有可以由機器代勞的事情,他向來都討厭自己動手,所以清晨的例行懲罰,他很明確地告訴慕白,叫他去懲戒室自己完成,甚至他并沒有時間去檢查這種毫無新意的懲戒成果。

    與冰冷的機器相比,慕白顯然更希望秦池親自動手。秦池看到跪在房門口乖巧的捧著戒尺的小家伙時,并不算太意外,只是似笑非笑地挑眉,表情十分溫柔地,賞了慕白一個絕對十分不溫柔的耳光。

    “不要讓我把說過的命令,重復(fù)第二次。恭喜你,為自己懲戒期內(nèi)的第一次清晨例行懲罰賺到了翻倍。五分鐘內(nèi),去懲戒室完成你的功課,那么你還能趕得上送你回學(xué)校的車,不然的話……”

    秦池半俯身,用大拇指蹭了蹭慕白飛快染上淡淡緋色指痕的側(cè)臉,語氣十分溫柔,像是真的細致地在教慕白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樣,慢慢地繼續(xù)道:“下次想要撒嬌裝可憐的話,記得確保自己有真的很可憐,只是在我門口跪上三個小時而已,太沒有誠意了是不是?你看現(xiàn)在……”秦池掐著他的下巴,迫使他仰起頭來,左左右右地仔細打量了一遍,很貼心地在他另一側(cè)臉頰上反手又甩了一巴掌,讓指痕在白皙的側(cè)臉上對稱得腫脹起來,“這樣就顯得可憐多了。更能讓我心疼一點?!?/br>
    身為絕對的上位者,秦池早已經(jīng)過了需要用偽裝冷漠的外表來建立威信的時期,所以如今的他從來不曾刻意掩飾他對慕白超乎尋常的憐惜。他甚至可以用很愉快地態(tài)度,欣賞慕白為了博取他額外的憐愛所作的努力,并且不計較他為了得到自己的關(guān)注,那些小心翼翼卻破綻百出的小心機小手段。

    但是這所有的一切顯然都有限度。

    灼燙的溫度在兩側(cè)臉頰上翻涌起來,慕白在狂風暴雨般包裹了他身體每一寸的氣場壓迫下,長長的睫毛微顫,卻仍然盡量舒展了身體,讓自己不要像只受了打擊的鵪鶉一樣,只會瑟瑟發(fā)抖。

    “試探了您的憐惜,很抱歉…”

    在獲得信任這一方面,徹底的坦誠是遠比任何手段都更有效的方式,卻也顯然需要最多的勇氣。慕白事實上十分清楚地知道,他并沒有什么心思能瞞得過秦先生,可他又實在不得不大著膽子繼續(xù),留給他的時間并不太多了。從和秦池相遇的第一秒種開始,每一步都是他的一次豪賭,每一步他都輸不起。

    秦池是真的意外于慕白的坦誠,他已經(jīng)松開了鉗住慕白下頜的手,可是這個在他印象中,優(yōu)秀又漂亮,很敏感很怕疼,很喜歡跟自己過不去但又有點兒膽小的小家伙,以一種可以稱之為大無畏地堅定,很努力地仍然抬頭和他對視,秦池聽到他一字一頓地問他。

    “秦先生,我是否能有一次機會,用足夠的代價,換取您的原諒。求您……”

    無論是聲音還是表情,都很冷靜很鎮(zhèn)定,非常不卑不亢的態(tài)度。如果忽略最后兩個字的話。

    秦池面上不動聲色,卻心下一笑。可是他已經(jīng)完全感受到了,從那個倔強的氣場里透出來的,沒辦法忽視的害怕。從惡趣味的角度,秦池很想再逗逗他,但又著實不忍心看那雙漂亮得倒映著他影子的眼睛里,露出真正的絕望來。

    于是他只是抬腕敲了敲腕表,“距離你的五分鐘時限,已經(jīng)只剩下…三分鐘,準確的說,兩分五十六秒。比起說這些廢話,我覺得,現(xiàn)在立刻馬上,去懲戒室完成你的功課是更好的選擇。”

    秦池看到小家伙眼睛里的光稍稍黯淡了一下,但又很快變得堅定,他看著慕白保持著禮貌,無聲地行禮,然后如他命令的那般,飛快地去往那個他十分不喜歡的懲戒室。事實上,慕白已經(jīng)不可能在時限內(nèi)完成既定的例行懲罰,因為機器不會違背設(shè)定好的程序,秦池最終還是跟去了懲戒室,并且很冷漠地以秒計數(shù),記下了慕白拖延的時間,折合的五百下欠債顯然讓已經(jīng)在冰冷的機器上,翻倍挨了早晨例行懲罰的慕白,十分沮喪。

    但男人擺明了并不會在這上面再給慕白更多的寬容。

    刺耳的下課鈴聲將慕白飄飛的思緒拉回到現(xiàn)實,教室里的人群正在安靜有序地離開,慕白沒有抬頭,更多探尋的視線近距離落在他臀間,目光的重量彷如實質(zhì),層層疊疊地充斥在周遭的空間中,密不透風地將他包裹起來,像是有穿透皮膚的鋒利,又像是有燙傷內(nèi)里的溫度。一直到腳步聲一個個在他身邊停頓,又一個一個地遠離。慕白在終于恢復(fù)了靜謐的教室里長長地喘了口氣,赤裸著被人注視總是能給他帶來敏感和興奮,他用手指攀上一邊的講桌邊沿,費了點力氣撐起身子,盡可能地整理了下短裙,才走出了教室。

    或許要感謝剛才懲戒師好心地幫助,讓他不用在下課后,再自己去尋另一位,在他屁股上補上懲戒期的例行懲罰。一直保持一顆水蜜桃般嫣紅多汁的屁股,并不是件太輕松的事情,懲戒期的時間越長,長時間紅腫的臀rou承受能力就越差。慕白回到寢室里,查看了下這三天的安排,除了今天上午的大課之外,他只在第三天的晚上,有一堂晚自習,其余時間暫時是可以自由安排的。第一件事是先補一份離校申請……

    慕白對著寢室內(nèi)的全身鏡,看了看自己身后的顏色。暫時還不需要擔心會因為腫痕褪色而被找麻煩的樣子……雖然沒有課程,但這一天慕白也幾乎沒有閑下來。除了補交一份手寫的離校申請,并在由于夜不歸宿而得到的懲戒通知上簽名確認之外,他還跑了一趟學(xué)生會,簡單處理了下因為特殊原因耽誤下來的助教工作——雖然很舍不得,但慕白確信至少短期內(nèi),他都不會有時間和精力兼顧這項他努力很久的才得到的兼職工作了——最后在校內(nèi)的懲戒處,完成了他下午的例行懲罰,仍然是超額的一百下。

    意外地,是由一位同屆的申請了懲戒處實習工作的同學(xué)動手。

    畢業(yè)生也是可以申請懲戒處的助理工作的,雖然大多只是文案或是引導(dǎo)方面的幫忙,會負責到懲戒同期同學(xué)的機會堪稱鳳毛麟角。慕白不清楚是有意還是無意地,這一百下著實挨得厲害,甚至在他腿根留下一道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的青紫。

    這是完全超出懲戒期應(yīng)有程度的撻責,沒有特殊指令情況下,保持紅腫的標準是不可以出現(xiàn)硬塊影響臀rou的柔軟手感,自然也不可以出現(xiàn)突兀異樣的青紫顏色,那顯然會極大地破壞原本的美感。慕白再次在寢室里背對鏡子檢查的時候,皺緊了眉頭。雖然并不屬于他自身造成的意外,但毫無疑問,這道中心已經(jīng)泛起了一絲烏色的青紫杖痕,極大可能會讓秦池生氣……慕白有些無奈,他發(fā)誓這并不是他又一次處心積慮的試探。即使他的確沒有熄了這樣的心思,但他再怎樣犯蠢,也不可能在早晨剛?cè)堑们爻貏优默F(xiàn)在。

    橫亙在白嫩腿根的烏紫,讓他辦法很順利地坐下,那處剛好是無論用什么姿勢坐下去都會被壓到的部位。當然了,對于現(xiàn)在的慕白來說,這是個微不足道的小問題。為了讓這道傷痕不那么突兀得扎眼睛,他甚至咬牙試圖自己將那團結(jié)了硬塊的淤青揉開。這是一個疼得慕白在寢室里頻頻跺腳的嘗試,但卻很遺憾地帶來了更加糟糕的后果,原本只是細長的一道僵痕,在他幾次下了狠手地按揉之后,的確散開了。

    散開成了一大片不正常的青紫色。本就慘兮兮地大片紫色里,還滲出了幾處不太明顯的皮下小出血點,朱砂似的點綴其間,指尖輕輕戳一下,就痛得人直吸涼氣。

    如果不是秦池準時派了車來接他,慕白原本還打算用熱敷或者冷敷之類的方式再次嘗試挽救。但也許會更糟,所以……來不及嘗試也好……慕白垂首端端正正地坐在車里,雙手交疊在腿上,矜持地壓住短裙的裙邊,不讓自己因為屁股上的紅腫顯出任何不自然來。他勉為其難地這樣安慰自己,隨即又十分懊惱。也許原本他還可以跟秦池坦誠,這的確是個因為實習助手技巧太差而造成的小小意外,而現(xiàn)在……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說,因為怕秦先生生氣,所以自己動手,錯誤地試圖用蠻力將這條僵痕揉開……

    真是不管怎么聽,都蹩腳又拙劣的愚蠢啊……

    司機把車開得很穩(wěn),平滑的路面不至于加重慕白壓著傷端坐的痛苦,空調(diào)的溫度適宜,車窗外的路燈漸次亮起,一切都是和諧安寧的樣子,似乎有種回家的感覺。慕白看了眼專心開車的司機,偷偷將額頭抵在微涼的車窗玻璃上,身體的溫度很快讓那處干凈的透明的玻璃氤氳起了一小圈水霧,慕白吐了口氣,又乖乖坐回原處,伸手迅速地擦干了那塊水漬。

    如果真的是回家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