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的懲罰(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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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僻的別墅里傳來陣陣撩人心弦的呻吟聲,模糊到讓人想要去窺探。 這是平靜的一天,別墅的主人不得不出去處理自己積壓已久的工作,于是被鎖在別墅里的金絲雀終于有了喘息的機會,而這,也給了別人趁虛而入的機會。 白子皓已經(jīng)三天沒有見到白黎了,他不知道大哥將愛人藏到哪里去了,他知道這是大哥對自己先吃的懲罰,甚至給自己安排了許多任務(wù),可是,他忍不下去了,這已經(jīng)是他的極限了,他派人在大哥的車上安裝了跟蹤儀,在大哥外出的時候來到了這里。 偏僻,偏僻,偏僻,如果要用什么來形容這個地方,白子皓能想到的只有這個詞了。 他站在別墅門口緊張又急切,他抬手整了整自己的頭發(fā),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深呼一口氣打開了別墅的門。 別墅里十分安靜,為了不讓任何人能夠看見自己的珍寶,白君衡遣退了所有的仆人,只有每天送生活物品的人,同時因為拉著窗簾的緣故,沒有開燈的屋子十分陰暗,可耳力卓絕的白子皓依舊聽到了樓上傳來的微弱金屬碰撞聲。 白子皓扯出一抹變態(tài)的笑容慢悠悠的上了樓,甚至加重了自己的腳步聲,他聽到金屬的碰撞聲有些密集慌亂起來了,心里竟然升起一股隱秘的變態(tài)欲。 白黎被白君衡帶回到這個別墅之后已經(jīng)過了三天了,空蕩蕩的大房子里只有他們兩個人。 他還記得那場瘋狂的性愛,他最終被自己依賴了那么多年的大哥做暈了過去,而在第二天醒來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腕和腳腕上都被戴上了銀色的鎖鏈,就連脖子上也被戴上了象征著主權(quán)的項圈,黑色的項圈上印上了白君衡的名字,這無一不昭示著男人那可怕的占有欲。 白君衡并沒有穿西裝,而是普通的居家服,在看見他醒了之后親昵的在他的唇上落下了一吻,他想要躲開卻感覺到脖子上一股束縛的感覺,他伸手一摸,竟然是一個項圈。 不過項圈做的十分貼心,挨著皮rou的那一側(cè)十分柔軟,不會讓人覺得不舒服,項圈所用的材質(zhì)也是頂尖的,可是,白黎不喜歡。 非常不喜歡! 這讓他覺得他像個金絲雀一樣,可他不是! 但白君衡卻喜歡極了。 白黎的皮膚本來就白,那是一種瑩潤的白,像最精美的玉石那樣,又經(jīng)過昨天一天的瘋狂之后,這潔白無暇的身子上被印下了許多令人臉紅的痕跡,此時又戴上了黑色的項圈,真真是,勾人! 他就像是暗夜中引人沉淪的妖精,明明勾人的很,卻露著一雙秋水盈盈的眼睛,純真與魅惑的交雜,足以讓任何一個人為他付出生命。 “真漂亮!” 白黎看到了白君衡眼中的癡迷,他一驚想要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逃開,但男人明顯不想給他這個機會,速度更快地掀開了他身上的被子。 “大哥!” “寶貝乖,讓大哥親親你,只親親你。”白君衡壓住拼命掙扎的小美人,像餓了許久的狼見到了一塊味道鮮美的rou一樣,含住少年的唇就用有力的舌頭掃蕩著那散發(fā)著香甜氣息的口腔,吸得那小舌頭發(fā)麻,甚至 還變本加厲的要將自己的舌頭伸到更深的地方,引得白黎一陣陣干嘔,眼睛紅通通的拍打著白君衡的后背。 “唔唔…唔……放……開……唔……”白黎難受得幾乎要哭出來,呼吸也盡數(shù)被奪走,他只能在男人的身下予取予求。 “呼,乖寶貝,餓了吧,我做了些吃的?!卑拙鈮阂种约簭陌桌枭砩掀饋恚墒强吹桨桌枘歉鄙榈哪佑趾韲狄痪o。 “sao貨!”白君衡咬牙忍耐,抱著癱在床上流淚的小美人下樓吃飯。 白黎一直沒有回過神來,可是內(nèi)心的抗拒從來沒有消失,惡心,太惡心了,他是一個男的,竟然被男人上了,還是被自己的哥哥壓在床上,屁股高潮,甚至還被戴上了鏈子,這是什么,這不就是金絲雀嗎! 可他完全沒有辦法反抗。 就像此時。 不是吃飯嗎?為什么還不放開? 白黎直到被人抱著坐下后才慢慢回過神來,他想要從男人的懷里出來,但是抱著他的男人的手臂卻越收越緊,灼熱的呼吸越來越近,打在了他的脖子上,下一秒,男人的唇直接貼了上來,在他的脖頸上摩挲著。 白黎嚇得打了個冷顫,“大哥!” “嗯,怎么了?”白君衡實在是太喜歡懷里這個人了,香香軟軟的身體讓他時刻都會欲望勃發(fā),像是發(fā)情的雄獸一般只知道咬著雌獸的脖子交配。 “我…餓了……唔嗯……”白黎的眼中噙著淚,僅僅一個晚上,他的身子就被兩個禽獸玩弄到敏感極了,即使現(xiàn)在只是被親吻著脖子,他身下的小口就一張一張的,饑渴的不行。 “好,不過要委屈一下小黎坐在哥哥的身上吃飯了,因為凳子只有一張哦?!卑拙馄桌璧难谧约旱膉iba上磨來磨去。 白黎閉了閉眼睛,只能認命的抖著手拿起桌子上的筷子夾菜。 “啪嗒”,是筷子掉的聲音。 “啊……不要……哥……哥……不可以……嗚嗚……不……”白黎也不知道怎么了,他只是直了一下身子想要夾菜,但身后的禽獸竟然掏出堅硬的jiba,掐著他的細腰就直接把那根粗長的jiba插進了還沒有休息多長時間的xiaoxue里。 “嘶,寶貝的xue怎么這么緊,明明都被插了一個晚上了,果然小黎就是個天生就要被干的sao貨吧,saoxue那么濕,那么軟,好棒。”白君衡忍不住掐著寶貝的腰狠狠向上頂了幾下。 白黎一下子就卸了力氣軟在白君衡的懷里,他只覺得那根roubang要從自己的喉嚨里沖出來,惹得他一陣反胃,但是他只能蜷縮著自己的身子,顫抖著身子。 但是,占有欲極強的男人卻打開他的身子,把他壓在桌上猛烈cao干著。 “嗚嗚……不要……不要這樣……難受……求……不……”無力的少年只能搖著頭流著淚,呻吟著吐出斷斷續(xù)續(xù)拒絕的話語。 cao干了一會兒的白君衡終于想起了自己的計劃,重新把在自己身下不斷顫抖的少年抱坐在凳子上,克制著自己要把少年cao死的欲望,把掉在桌子上的筷子放到白黎的手中,親了親小美人的臉蛋,“乖,小黎不是餓了嗎,吃飯吧?!?/br> “哥……”白黎捂著自己的肚子,淚珠滑過臉頰,還沒有來得及掉落就被男人吸進了嘴里。 “恩?怎么了?”白君衡癡迷的看著白黎暈紅的臉頰和皺起的眉。 “哥……拔出去……求你……嗚嗚……哥……” “這可不行呢,小黎的xue這么緊,這么色,一直吸著哥哥的jiba不放呢,乖乖吃飯?!?/br> 白黎只能咬著唇抖著手拿著筷子夾菜,可是還沒有送到自己口中的時候白君衡一頂,原本那一點點力氣也散了,菜也掉在了桌子上。 “嘖,小黎難道不知道餐桌上的規(guī)矩嗎?竟然還能把菜掉在桌子上,要罰?!卑拙獯浇且还矗苯与p手穿過少年的腿彎,用小孩把尿的姿勢抱起了白黎,自己卻坐著不動,抱著白黎上上下下動著,就像是白黎在主動吞吃著他的jiba。 guitou每一次都會頂?shù)阶钌钐幍膕ao點,不多時白黎就被送上了高潮,屁眼里也噴出了一股灼熱的yin水澆在男人敏感的guitou上,讓白君衡忍不住吸了口冷氣,咬牙猛頂了幾下,雞蛋大的卵蛋都把小美人那白白嫩嫩的屁股給拍紅了。 “嗯嗯嗯……啊啊啊啊……到了到了……啊啊啊啊啊啊……”白黎雙目失神,就這樣被送上了高潮。 白君衡咬著少年圓潤的耳珠強行壓住自己要射精的欲望。 “cao,小sao貨!”白君衡已經(jīng)被sao浪的小屁眼勾得紅了眼,已經(jīng)不顧著再玩一些情趣,直接把白黎抱了起來,讓他跪在椅子上,手扶著椅子的靠背,讓他撅起屁股接受著自己的侵犯。 “哥……嗚嗚嗚……不要了……受……受不住……嗯嗯……哈……嗯啊啊……” 少年甜美的呻吟聲響在耳邊,無疑是在鼓勵男人更加用力的干他。 “寶貝,你真美?!?/br> 灼熱的呼吸打在白黎的耳邊,讓他渾身緊繃,就連屁xue也驟然嗦緊了。 白君衡一個沒忍住就射了出來,大股大股的jingye射在敏感的rou壁上,讓身子敏感的少年又渾身一顫,屁xue里又噴出一股yin水。 白君衡簡直要干紅了眼,這身子實在是太yin蕩了,讓他恨不得時時刻刻都插在寶貝的xue里。 白黎被一下子抱了起來,粗大的roubang也沒有拔出去,直接就插在他的xue里享受著緩慢又磨人的吮吸,可此時男人竟抱著他走動起來,這種感覺更加磨人了,他只能在男人懷里啜泣著。 可這并不能引起男人的愛憐,只會勾得男人干他干的更加興奮。 “啊……”白黎被一下子扔到了沙發(fā)上,四肢伏地的趴在沙發(fā)上,帶著紅紅手印的屁股正對著白君衡,白君衡只是微微一看就壓了上去,用后入的姿勢扶著自己的roubang插進了那水淋淋的xiaoxue。 “嗯嗯額……哈啊……額啊啊啊……”少年仰起脖頸,卻直接被男人咬住了后頸上的軟rou,一只手捏著身下寶貝的小奶子,瘋狂頂著胯,把少年干的不知今夕何夕。 “爽不爽?恩?爽不爽?哥哥干的小sao貨爽不爽,肯定很爽吧,小屁眼吸得我舒服死了?!?/br> 白黎淚眼朦朧,聽到白君衡的葷話之后終于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用自己僅有的幾句罵人的話罵男人。 “混蛋……呃啊……變態(tài)……變態(tài)……哈……” “對,哥哥就是個變態(tài),變態(tài)到天天都想干寶貝的小saoxue,想要把寶貝變成我的jiba套子,變成離不開我的jiba的sao母狗?!卑拙馔拙o縮,一股征服的快感讓他混了頭腦。 “我愛你,寶貝,哥哥好愛你……” “我……嗯啊……不愛你……不……不愛……啊啊啊啊啊……” 白黎剛說完不愛,身后的男人就像瘋了一樣翻過他的身子,面對面用力cao著他,甚至還低頭撕扯著他的奶子。 “唔……疼……哈……好疼……” “疼?欠cao的小母狗就該受點疼,愛不愛我?” 瘋狗一樣的男人大力鞭笞著小嫩xue,完全不顧少年能不能受的住。 “不……愛……”白黎咬著牙抗拒著。 可是,能怎么辦呢,還是被男人一次次送上了高潮。 “不愛?那我就做到你愛?!卑拙庖呀?jīng)失了冷靜,只想把少年干的不停噴水,怎么能不愛他,怎么能不愛他! 怎么可以! 白黎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不知道暈過去多少次,盡管身體敏感到不停噴水,可他依舊沒有說那個字。 最后留給他的,是白君衡瘋狂的神情和陰鷙的眼神。 等他再醒來的時候他被鎖鏈鎖在了床上,無法動彈,連一件蔽體的衣服都沒有,他倒是真的變成了只需要在床上等待主人回家的金絲雀,每天要做的,就是服侍好他的主人。 白黎死命的拽著鎖鏈,可到最后那看似細細的鎖鏈卻沒有一點動靜,他只能喘著粗氣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睡著之前他一直在腦中喊著系統(tǒng),“系統(tǒng),我只是來報恩的,為什么,為什么,到底是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系統(tǒng)……” 原本瑩白如玉的身子此時被他的瘋狗一樣的大哥烙下了重重印記,一眼看過去讓人心顫,究竟是多強的占有欲才會造成這樣的痕跡,男人就是個變態(tài),變態(tài)的愛著少年。 之后的幾天,白黎每天面對的就是瘋狂的jianyin,一次次被迫高潮,只是短短的幾天,他的身子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得微微一碰就會抖得不行,屁眼里也會流出甜甜的yin液,隨時迎接男人的roubang,即使是這樣,他的小屁眼也緊的不行,每次吸得白君衡魂都要沒了,roubang一插進去,一股yin水就會澆在他的guitou上,少年就這么輕而易舉的高潮了。 而注視著白黎的孟長宇像是人格分裂了一樣,他看著白君衡發(fā)來的zuoai視頻心中竟然變態(tài)的升起了欲望,白君衡知道他愛白黎,白君衡在嘲諷他,他在告訴他,能擁有白黎的,只有他一個人。 他想要帶走白黎,可是一步不離開白黎的白君衡根本沒有給他機會,每一次都會給他弄許多的麻煩,他只能變態(tài)的看著那些視頻,想象著白黎在自己的身下吞吃著自己的大jiba。 可是,今天機會來了,白君衡不可能永遠不出這個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