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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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的行人不少,很多是吃完了晚飯和家人朋友出來熱鬧的,也有很多游客來感受不同的節(jié)日氣氛的。邵文澤不停地看著車上的時間,已經(jīng)晚上十點了,他估計還要半個小時才能到公寓。 一下車就急忙往樓上跑,敲了很久的門才聽見里面有點動靜,他就一直站在外面等著。 簡陽看到他時一臉意外,迷糊地問了句,“今天不是二十四號嗎?” 邵文澤見他都快站不穩(wěn)了,什么也沒說,直接把他扶回了房間。他的身上很燙,邵文澤拿起床頭柜上的耳溫槍幫他量體溫。 一百零三華氏度。 他蹙了下眉,拿起旁邊的退燒藥問,“這藥什么時候吃的?” “五點。”簡陽的聲音很虛弱。 “藥效應該是差不多過了,但是你還得等兩個小時再吃,你等我一會兒。” 邵文澤回到自己的公寓,拿了幾個冰袋過來,用毛巾包住了其中一個放在簡陽頭上,其他的放在冰柜里備用。 “餓不餓?我給你帶了吃的?!?/br> 簡陽輕輕地搖了下頭,連說話的力氣都使不出來。 邵文澤見他的嘴唇被燒得很干,問他要不要喝水,簡陽閉著眼睛輕輕地點頭。邵文澤找了一圈也沒找到個類似吸管的東西,他自己家里也沒有。 邵文澤問他能不能自己起來喝水,對方迷糊地哼了幾聲。猶豫了半天,怕簡陽脫水,他拿起杯子喝了一大口,用嘴渡給了簡陽。 簡陽的第一個意識是嘴上很涼爽很濕潤很舒服,等他稍微恢復點意識時,稍稍挪開了嘴唇。 “會傳染?!?/br> 邵文澤輕輕捏著他的下巴把他轉(zhuǎn)了回來,讓他別亂動,又繼續(xù)喂他喝水。 補充了一些水分,加上冰敷讓簡陽舒服了些,沒多久又睡了過去。邵文澤嘆了口氣,搬了張椅子坐到他旁邊。 中間幫他換了一次冰袋,又喂了一次水,到吃藥的時候強行把他弄醒喂了藥。折騰到凌晨兩點看他的溫度算是控制住了,邵文澤才趴在床邊睡著了。 他睡得不實,簡陽動一下他就會醒,趕緊起來看看他的情況怎么樣,沒什么問題再繼續(xù)睡。 簡陽徹底睡醒時已經(jīng)是早上八點了,看著床邊趴著睡覺的人有些不敢置信。隱約中覺得邵文澤好像是來了,還以為是做夢,沒想到是真的。 他的手指輕輕蹭過邵文澤的臉頰,后者一下就醒了,看到簡陽睜著眼睛盯著他。 “好一點兒了嗎?” “好點兒了?!焙嗞柕穆曇魡〉眠B自己都嚇了一跳。 “別說話了,喝點兒水吧?!?/br> 邵文澤把他扶起來一些,喂他喝了水。 “一晚上沒吃東西你肯定餓了吧,想吃什么?今天哪里都不開門,不一定能買到什么東西?!?/br> 簡陽拉著他的手攥在手心里,“先陪我一會兒?!?/br> 他已經(jīng)很久沒能這么近距離的和邵文澤相處了,人一生病還真是矯情,平時裝得再堅強,現(xiàn)在只想有人陪著。 邵文澤也沒有阻止他的動作,就這么任由著他握著自己的手,深情地望著自己。人家是病人,異國他鄉(xiāng)的身邊也沒個親人朋友,照顧一下也是應該的。 他倆保持著這個姿勢呆了得有大半個小時,邵文澤要去方便不得不把自己解放出來。簡陽也打算去下衛(wèi)生間,但是十幾個小時未進食,現(xiàn)在又還是在發(fā)燒,站著雙腿都在打顫。邵文澤只好把他扶到馬桶旁邊,還問要不要幫他脫褲子。 簡陽笑著說自己可以,邵文澤讓他結(jié)束了喊自己來扶他回房間。 簡陽還是沒什么胃口吃飯,但是邵文澤說必須補充點營養(yǎng)才能對抗病毒,他看簡陽家里還有些菜rou,就干脆給他煮了個粥,自己把昨天帶來的剩菜吃了。 為了避免簡陽沒力氣把粥灑一床,邵文澤直接干脆是喂他吃的,如果簡陽可以不那么含情脈脈地盯著他就更好了。 “你怎么會來找我?” “你要是客死他鄉(xiāng),你哥來找我要人,我可賠不起?!?/br> “今天是圣誕節(jié),不用回你爸媽那兒嗎?” “再說吧……” 他想邵文澤應該是真的在擔心他,雖然他一個人在這里生病了沒人管確實有點慘,但是自己要是硬抗,多抗幾天也是能扛過來的。 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照顧自己,這一刻,簡陽都覺得好幸福。 邵文澤這一天并沒有回父母那,也沒有告訴他們?yōu)槭裁?,只說是有急事。被蓋文秀在電話里罵了好久,說葉錦難得回來一次,明天就要走了,結(jié)果只見到他幾個小時就跑了。 簡陽被照顧得很好,第三天就可以自理了。他讓邵文澤趕緊回家好好睡一覺,這兩天守著他都沒怎么睡好。邵文澤也沒跟他客氣,回了家倒頭便睡。 過了兩天簡陽完全退燒后約邵文澤一起吃飯,說是要感謝他,結(jié)果又被拒絕了。仿佛前幾天的朝夕相處都是過眼云煙,一切又恢復如常。 再見面是跨年這天晚上,邵文澤按照慣例跑到Spark喝酒。自從包了Mason之后就很少來了,今天并沒有帶他來,跨年這種特殊的活動,不適合帶小情兒。 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撞著耳膜,邵文澤的身子隨著鼓點輕輕晃動,看上去心情很不錯。 簡陽知道邵文澤會來,在他到了沒多久后也走了進來,沒有坐在他旁邊,而是選了一個方便看他的位置。 兩人來的時間比較早,酒吧里的人還不算多,所以邵文澤是看到了簡陽的,但是并沒有什么表示。 邵文澤在酒吧忙起來之前和酒保閑聊,酒保和他說他沒怎么來的這段時間里酒吧來了不少新的固定客人,有幾個邵文澤會喜歡的,今晚他們肯定還會來。 酒吧里越來越熱鬧,笑鬧聲從不同的角度傳出來。電視上依舊直播著時代廣場那邊的跨年節(jié)目,邵文澤喝著酒,看著無聲的電視直播。 新年倒數(shù)時酒吧里的氣氛被烘托到極致,形形色色的人們在零點相擁親吻,邵文澤扭頭看向了簡陽的位置,對方也在注視著他。 兩年前的這個時候,他們第一次一起跨年,他們也像身邊的這些人一樣親密地接吻,可為什么沒有得到那個吻的祝福。 —— 在美國流傳著一個說法,跨年零點時與你的戀人接吻,會讓你們在新的一年里感情更牢固、更甜美。 酒吧里突然涌入了更多的人潮,邵文澤收回目光坐好,打算喝完手里最后一杯酒就回家。 酒保告訴他之前說的那群人來了,他只是點點頭,并沒有打算做什么。但很顯然有人已經(jīng)注意到他了,朝他走了過來。 “寶貝兒,你一個人嗎?” 邵文澤看著來人,確實很帥氣,年輕的身體散發(fā)著強烈的荷爾蒙。他的瞳孔渙散,不知道剛剛吸食了什么。 “我喝完這杯酒就要回家了?!?/br> “現(xiàn)在還早呢,”男人湊近他的耳邊,擋住了酒杯那邊的視線,“你的屁股cao起來一定會很爽?!?/br> 邵文澤笑著退后了些身體,喝完了剩下的酒,“酒喝完了,我該走了?!?/br> 還沒從位置上離開就被對方又按回了位置上,邵文澤剛準備罵人就被人從后背抱住,耳邊響起了那個熟悉的聲音。 “他在你酒里下了藥,先跟我走?!?/br> 眼看著即將到手的美人被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人帶走,男人抓住簡陽不甘心地喊,“喂,伙計,該有個先來后到吧?” 簡陽看了眼被抓住的胳膊,撩起眼皮看著男人,深黯的眼底透著寒光,“滾開點,我是他男人?!?/br> 男人被他的氣勢震得松了手。 邵文澤其實只是覺得有點熱,并不覺得需要簡陽送他,但是簡陽堅持把他塞進了自己的車里。 “你怎么知道他在我酒里下藥了?” “我看到他和你說話的時候往你的杯子里倒了幾滴不明的液體。” “你車上有水嗎?”邵文澤覺得身體越來越熱了。 “昨天剛被我喝掉最后一瓶還沒來得及買,你再忍一忍,我們馬上就到了?!?/br> 藥效比想象中來得要快,兩人走進電梯的時候邵文澤已經(jīng)站不穩(wěn)了。他癱在簡陽的懷里,身子燙得跟發(fā)燒似的。 簡陽緊緊地摟著他,頸窩不斷有熱氣呼過來,燒得他的手心也跟著出了汗。 終于把人送回了家里,簡陽趕緊去接了一大杯冰水。邵文澤雙手捧著杯子都有些捧不住,喝了一半灑了一半,胸前濕了一片。 “我?guī)湍惆岩路摿?,不然一會兒該感冒了?!?/br> 邵文澤半睜著眼看著簡陽那雙熟悉的大手仿佛慢動作似的幫他解開扣子,手指觸碰到的肌膚都仿佛被火燎過一樣,灼燒著他的理智。 他無力地抓著簡陽的手,“別……別脫了?!?/br> 簡陽知道他現(xiàn)在一定憋得很難受,眼里全是心疼。 “讓我?guī)湍惆?,好不好??/br> 邵文澤沒說話,輕輕地搖了下頭。 “你就把我當成是按摩棒、飛機杯,當成泄欲的工具,只要過了今晚就好了?!焙嗞栁罩氖址旁谧爝呡p輕地親吻,小心翼翼地問,“好不好?” 他見邵文澤閉上了眼睛,靠在沙發(fā)背上的身體也放松了些。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br> 簡陽繼續(xù)解開他的上衣扣子,用手擦了擦他身上沾上的水,擦著擦著就變成了撫摸。 他輕柔地將他的上衣褪去,一邊親吻邵文澤的耳垂,一邊解開底下的褲子。 勃起的性器迫不及待地從褲子里釋放出來,簡陽將這根比平時更加guntang的性器含入口中,邵文澤舒服地哼出了聲。 簡陽賣力地舔弄,視線卻一直沒從邵文澤臉上移開過。他的臉泛著好看的緋紅,情欲染得他格外地性感。 那雙漂亮的眼睛微微睜開,對上簡陽的目光,眼里好似有一汪春水,讓人心動不已。 簡陽換上了手不停地taonong他的性器,起身親吻邵文澤。不敢輕易與他接吻,只能不停地親吻他的脖頸、肩膀和耳垂。 他想要邵文澤,他太想要了,但是他不敢輕舉妄動。 “我想要你,可以嗎?” 邵文澤閉著眼睛,沒有同意也沒有反對。 簡陽有些激動地抱著他,“我真的好想你啊,小文……” 邵文澤緩緩睜開眼睛,用盡全身力氣去推身上的人,有氣無力地說,“滾出去?!?/br> 因為他使不上力,其實簡陽并沒有被推開,呆在那里不解地看著邵文澤,“什么?” “我說,滾——出——去?!鄙畚臐傻穆曇粢琅f沒有什么勁,但是他的態(tài)度不容反駁。 簡陽無措地站在那里,剛剛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怎么一下子就變成了這樣? 邵文澤沒再給他一個多余的眼神,手伸向自己的胯下,痛苦地taonong著自己的性器。 眼前的所有光影逐漸變得模糊,耳邊只剩下衣物摩擦的聲音。這一晚很難熬,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射的,也不知道簡陽什么時候走的。 簡陽回到自己的公寓一夜無眠,反復回想著剛剛發(fā)生的所有細節(jié)。他似乎明白了邵文澤在介懷什么,而自己卻從來沒想到這上面來過。如果不說清楚,他可能永遠都追不到邵文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