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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到午休時間了,藍秘書微微伸了個懶腰,準(zhǔn)備去食堂用午餐。她剛著手想收拾一下桌上的表單時,姜郁文正好從電梯里出來,手里提著個很不符合他身份相貌的卡通飯盒袋。 “姜總,中午好。您又來給尹董送午餐啦?” “是啊。”姜郁文笑的那個叫燦爛?!拔壹覍氊愖旌芴??!?/br> 藍秘書嘖嘖幾聲,假裝蹭了蹭自己兩邊手臂上的雞皮疙瘩:“姜總,差不多得了,我這狗糧都吃的飽飽的,一會兒還怎么吃飯???” 姜郁文回以笑容,進了尹朗的辦公室。 尹朗剛好在直飲水機那邊倒了杯水,直起身子便看見了姜郁文。姜郁文朝他揚了揚手中的卡通飯盒袋:“小寶貝,吃飯了?!?/br> 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尹朗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對這個飯盒袋子感到無語了?!捌鋵?,你為什么非要用這種這么奇怪的袋子呢?” “奇怪嗎?哪里奇怪了?”姜某人拿出餐盒后,很是認(rèn)真的端詳起了這個袋子,手抵住下巴摩挲?!罢f起來,這是媽在我小學(xué)的時候買來給我?guī)э堄玫?,我還覺得挺好看的來著,所以都舍不得扔呢?!?/br> 正在喝水的尹朗差點一嗆一噴。“小…小學(xué)?!” “對啊。好了老婆,快過來吃飯,一會兒胃會不舒服的?!?/br> 尹朗在沙發(fā)上坐下來,無奈的道:“小學(xué)用的東西…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三十歲了啊?!彼f著又不自覺的看了一眼印在袋子上的奧特曼,心情復(fù)雜。 “我是三十歲了沒錯,但是這是給我家小寶寶帶飯的袋子啊,用可愛一點不是很應(yīng)該嗎?”姜郁文很自然的又來了波sao話?!岸乙院筮€可以給咱們的孩子用嘛?!?/br> 姜郁文后面的話說的很輕,似乎只是很無意的自言自語,但卻讓尹朗的心微微一顫——孩子?他心里的感覺很異樣,他自己也無法形容是什么感覺,那不是一種糟糕的負(fù)面感覺,但好像也不是什么特別好的感覺?;蛟S在心底深處,他仍然對男生懷孕懷著些本能的自然的抵觸。 尹朗并沒有回答,慢悠悠的吃起了姜郁文準(zhǔn)備好的午餐。取環(huán)三個多月了,但他還是沒有對姜郁文說起這件事。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等一個合適的時機再告訴姜郁文,雖然他也不知道那個合適的時機到底是在什么時候。而似乎也是因為剛?cè)…h(huán),體內(nèi)生殖系統(tǒng)都還沒有完全恢復(fù)的關(guān)系,尹朗沒有懷上孩子。 用過了午餐,尹朗在休息間隨意的沖了個澡想中午休息一會兒,不過姜郁文似乎沒打算讓他如愿以償。他從后抱住了還沒有穿衣服的尹朗,猥瑣的用自己那根赤裸在空氣中挺立的陽具蹭著尹朗的屁股?!袄掀拧?/br> 尹朗此時還沒來得及戴眼鏡穿衣服,甚至還背對著姜郁文。但是兩人之間已經(jīng)如此熟悉了,光是憑著肌膚貼在一起的感覺,他也能知道姜郁文硬成了什么樣?!俺詡€飯你也那么興奮…的嗎?” “看到你,沒有不興奮的時候。” 尹朗半推半就的被姜郁文帶上了柔軟的大床?!袄掀牛米鞄臀??!?/br> “唔…”尹朗趴在床上,聽話的握住了姜郁文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陽具,伸出舌頭先是把陽具的外部都舔的濕潤,才張嘴將這根大的嚇人的家伙吞進了嘴里。尹朗也算是幫姜郁文口出了技術(shù),柔軟的舌頭沒有放過這根陽具的任何一個地方,舔吻和吞吐間水聲嘖嘖作響,看的姜郁文差點覺得rou都要憋爆了。 “老婆,你真是個妖精?!?/br> 姜郁文把自己的玩意從尹朗嘴里拔出來時,他的玩意已經(jīng)比剛剛還膨脹了一個尺寸。他有些急躁的把尹朗推倒在床上,低下頭去吻他,用手指粗暴的揉捏著尹朗胸膛上那兩顆可愛的小櫻桃。 尹朗一邊承受著姜郁文如火焰一般強勢霸道的吻,一邊忍不住挺起胸膛,方便姜郁文玩弄自己的rutou。他知道自己無可否認(rèn)也無可辯駁的越來越y(tǒng)in蕩,可這一切都是因為姜郁文——他像火又像天生的催情藥,把尹朗的所有理智矜持都燒的一干二凈,只剩下了最原始的rou欲。 “嗯嗯…唔…”兩邊的rutou都被姜郁文捏的紅腫,尹朗身子輕顫時,胸膛上的乳珠也隨著一起輕顫,看著又誘人又楚楚可憐。 姜郁文對尹朗的需求了如指掌。尹朗的欲望與他表面上的斯文和冷漠不同,比起溫柔,他更喜歡粗暴霸道的性愛,那夾雜在疼痛中的快感,比溫柔如水的撫摸和探索更讓他瘋狂。 真是天作之合——他姜郁文,可不是什么憐花惜玉的人啊。 “想要嗎?老婆?!苯粑囊贿叴耆嘀始t腫的rutou,一邊問道。“想被我草嗎?” “想、想…”尹朗無助的握緊了姜郁文的雙臂,聲線因為得不到滿足而顫抖。“想要老公…” “想被老公什么?” “想。想…想被老公草…”經(jīng)過姜郁文耐心的長時間的調(diào)教,尹朗在床上越來越放蕩,越來越毫無遮掩。姜郁文實在是愛死了yin蕩放浪起來的尹朗?!袄瞎瞎?/br> 尹朗無意識的叫著,死死的抓著姜郁文的手,就好像一松手他就會消失不見,又或是會馬上沉淪進一片深海里一樣。 “居然這么誘惑我…我非要插爛你不可。”姜郁文低罵一聲,提起那根傲人的大玩意直驅(qū)尹朗的最深處。如果尹朗的rouxue有形狀,那肯定是他自己這根玩意的形狀——已經(jīng)對這條密道如此的不陌生了,但姜郁文的額頭還是因為難耐溢出了些細(xì)汗…… 尹朗的下面,實在是太緊了。姜郁文真是想不通,尹朗已經(jīng)被他cao了多少次了???可他這蜜xue居然還是緊的快要似處子一般。思來想去,姜郁文也只能用尹朗身體的特殊性來解釋這個問題了。說的露骨色情些——尹朗這不可多得的蜜xue,生來可不就是為了挨草么? 當(dāng)然,是挨他姜郁文的草,而不是別人! 姜郁文動起了腰身,看著自己身底下只知道享受和呻吟的yin蕩人兒,咬牙切齒的道:“不射滿你的肚子,絕對不會放過你…” 雖然姜郁文覺得自己有點在浪費子彈——結(jié)婚快半年了,他很多次想問尹朗什么時候可以去把環(huán)取了,給他生一大堆白白胖胖的寶寶。但尹朗對這事一點提起的意思都沒有,姜郁文也就沒有開口。他心知尹朗大抵對懷孕還沒有做好準(zhǔn)備,但來日方長,姜郁文也只能夠打算在往后的日子里能慢慢說服他…或者睡服他。 這可不就是在浪費彈藥么?!每次射滿了尹朗一肚子,但是又不會讓他懷孕!只是老婆終究是自己的老婆,得疼著寵著哄著,也絕不可能在這種事情上過多的勉強他。 “慢、慢點,啊、啊啊啊,嗚、輕一點…呀??!”尹朗眼底淚光閃閃,乞求姜郁文能給他一點點的清醒空間,他已經(jīng)要被插的一塌糊涂了?!疤炝?、太快了…” “要慢點?輕點?”姜郁文故意將動作放的很慢,摩擦著尹朗的敏感點?!斑€是要快點?重一點?嗯?” 這個姜郁文實在是惡魔,他對尹朗的身體把控自如,深諳其道。 果然,尹朗兩下便被姜郁文磨的里面癢的受不了,啜泣著:“快點、要快點…大力一點、老公…” 姜郁文哼笑兩聲,抬起尹朗的一條腿架在自己的肩上,直接化身為無情的打樁機,還是充滿電那種,弄的尹朗又是一波sao叫。軟媚的聲音鉆進姜郁文的耳朵里,明明是讓人能骨子都酥麻的魅惑,到了姜郁文這里卻直接成了充電器,讓他更興奮,插的更瘋狂。 “要死了、啊啊啊、嗚嗚,死掉了…”快感完全不顧尹朗大腦的處理速度,用越來越快的速度往大腦里輸送,讓尹朗感覺自己上了天堂,又好像一下子有些迷離?!安恍辛?,不行了,要死掉了嗚嗚嗚…” 姜郁文看著尹朗滿臉淚水,惡狠狠的道:“那就讓老公把你草死?” 不是他故意要那么兇,主要是尹朗像小綿羊一樣的樣子實在太想讓人狠狠蹂躪一番了。 “嗚嗚…要被老公草死了…”尹朗的天才大腦此時已經(jīng)完全宣布宕機,失去了所有處理信息的能力?!袄瞎“?、老公,嗚嗚,老公草死我…好舒服、啊啊、啊,好棒…” 姜郁文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插了尹朗多久,到現(xiàn)在每一次的抽出都會帶著些rou壁上粉粉的嫩rou,又隨著插入而帶回到蜜xue里面。尹朗都已經(jīng)被插的沒有神志到說出這些會讓他清醒時候回想起來想自殺的話了,卻還能說著舒服,著實是個浪貨。 伴隨著尹朗快要到達巔峰,他的rouxue跟以前一樣愈發(fā)縮緊起來。本來尹朗的密道就夠緊的,每次他要高潮時還會繼續(xù)縮緊,夾的姜郁文也要頂不住了。“媽的,每次都夾得那么緊,是不是想把老公夾斷?!?/br> “不行了、不行了老公,我,我要…啊啊啊啊??!” 話還沒有說完,尹朗便忍耐不住了,jingye噴射而出,射到了自己的胸膛上。而另一方姜郁文也被夾得頂不住了,在自家老婆體內(nèi)射了個爽。射精后的陽具會格外的敏感,而尹朗那不知羞恥的后xue還在收縮夾緊,差點讓姜郁文一個忍不住對著他快要圓寂的老婆又來了一發(fā)。 他趕緊把自己的陽具抽了出來,可不能再放在這小yin妖的里面了。 不止是xiaoxue一塌糊涂,現(xiàn)在的尹朗全身都一塌糊涂,躺在床上動彈不得,只剩因為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的胸膛還在動。姜郁文試探性的叫了句:“老婆?” 尹朗酥軟的用幾乎讓人聽不見的聲音“嗯”了一聲,便徹底失去了意識。 辦公樓外的天空晴朗一片。 今天又是尹董被自己不要臉的變態(tài)老公兼下屬草暈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