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馬誤會成泊西強(qiáng)J奴隸/泊西開始墮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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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少爺……cao我……”亞塔茶叫的忘情。 他一邊希望泊西能醒過來將他壓在身下狠狠賣力的cao弄,一邊害怕泊西醒來大發(fā)雷霆。 他和泊西都射了幾次,他卻仍不滿足,難以抽身的沉浸在性愛當(dāng)中。 泊西的手指動了動,射過幾次后,藥效開始減退,他逐漸感覺到身體在復(fù)蘇。他再次嘗試睜開眼睛,這次終于如愿看見了天花板。 他短促地吸了口氣,撐著身體無力地坐起來。 還在浪叫的亞塔茶瞬間收聲,腿一軟直直坐下去,臉上有一瞬的空白。兩人的下身還相連在一起,他這一坐將泊西的性器吞的極深。 亞塔茶后知后覺的開始害怕,小聲道:“少爺……” 說著,他的后xue收縮蠕動著,討好泊西的性器。 難以言喻的快感瘋狂沖刷著泊西的神經(jīng),泊西低喘著起身,就著下身相連的姿勢,伸出手掐著亞塔茶的脖子將他壓在身下。 亞塔茶心中狂喜,臉上泛起紅暈,向上抬起屁股迎接,媚聲邀歡道:“少爺,舒服嗎?” 泊西的神情漠然,他伸出另一只手也放在亞塔茶的脖頸間,然后雙手用力收縮。 喉間的手逐漸收緊,亞塔茶才反應(yīng)過來,泊西是想要掐死他。 原本做這件事時,亞塔茶是帶著死掉的決心的,然而真的面對死亡時,他卻怕了,哭著求饒道:“少爺,少爺不要,少爺放了我?!?/br> 泊西面無表情,平靜地令人心驚。他陰冷的盯著亞塔茶哭泣的臉,掐著亞塔茶脖子的手沒有絲毫放松。 他再也不會心軟了,就因?yàn)樗粫r心軟救了這個低賤的奴隸,導(dǎo)致他竟然在自己的家里被這個奴隸迷jian。 多么恥辱又可笑,傳出去整個王國的人都會笑掉大牙。 他要掐死這個奴隸,掐死自己的恥辱,也掐死自己全部的善良。 “少爺、咳、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亞塔茶哭喊著,他充血的臉漲得通紅,身體也掙扎起來想要逃離,卻抵不過下了死手的泊西的力道,只能面目猙獰地乞求道:“不要,少爺,不要!” “少爺!”一聲怒吼從門邊響起。 泊西手上力氣微松,看向門邊。 看見希爾那一刻,泊西心中一酸,像一直強(qiáng)忍著淚水的孩子看到了親人,所有被壓抑著的難過和委屈都瘋狂翻涌上來,攪的他眼眶發(fā)紅。 然而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見希爾震驚又痛恨的說:“少爺,你……你怎么能強(qiáng)迫亞塔茶……” 泊西胸口一悶,問道:“你覺得是我在……”他說不下去了,冷眼看著身下哭喊著求饒的亞塔茶。 “救我,”亞塔茶哭著看向希爾,連聲哀求道:“希爾救救我。” 希爾走進(jìn)來,難過道:“少爺,你怎么能……別一錯再錯了。” 希爾的不信任像把刀一樣,扎的泊西心口鮮血淋漓。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微顫著,大口喘著氣,艱難地說:“明明是他……” 他頓住,痛苦的閉上眼。 他該怎么說?他能怎么說?讓他說自己被奴隸迷jian?他做不到,他寧愿自己被誤會。 他身下的亞塔茶趁機(jī)逃脫,求生的本能讓亞塔茶下意識躲在了希爾身后,哭著說:“希爾哥哥,救救我。” 他這種行為更是激怒了泊西,泊西氣的唇色發(fā)白,他隨手扯了條被子裹在身上,從床上走下來,陰狠道:“我要?dú)⒘四?。?/br> “少爺?!毕栆詾椴次魇潜蛔财拼耸露鴲佬叱膳耐吹財r在亞塔茶身前,看著他覺得變得陌生的少爺,抿唇道:“您……別這樣?!?/br> 泊西不想解釋,陰沉道:“滾開!” 希爾卻不肯讓開:“我不能讓您做您會后悔的事。” 泊西抬腿一腳用力踹在希爾肚子上,踹的希爾倒向一邊。他冰冷道:“用我提醒你嗎?你只是個卑賤的奴隸,沒資格教訓(xùn)我!給我滾開!” 希爾被他的言語刺傷,用失望至極的眼神看著泊西。他從地上爬起,堅決地?fù)踉趤喫枭砬?,說:“如果您一定要?dú)⒘怂拖葰⒘宋?。?/br> “你以為我不舍得殺你嗎?!”泊西氣的發(fā)抖,他順起一旁的花瓶,用力扔在希爾頭上。 希爾沒有躲,花瓶將他砸的頭破血流,他卻仍然沒有讓開。 “救救我。”他身后,亞塔茶還在絕望的哭泣。 真該殺了他!泊西痛苦地揪住自己的頭發(fā),發(fā)狂般地伸手將一旁桌上的東西全部揮落在地上,華麗昂貴的瓷器嘩啦啦撞在堅硬的地板上,粉身碎骨。 他喘著粗氣,發(fā)泄一般砸著所有能砸的東西,巨大的碎裂碰撞聲不絕于耳。直到地上滿是碎片,再沒有什么東西可以砸,泊西才停下來。 他腿一軟,疲倦地坐在地毯上,冷漠道:“帶著你的小情人滾吧?!?/br> “少爺……”。 “滾!??!” 希爾帶著亞塔茶走了,看著希爾離開的背影,泊西慢慢地躺在了地上。 他的背被瓷器的碎片割傷,他卻感覺不到痛一般,空洞地盯著天花板?;璋档臒艄庠谒矍八槌蔁o數(shù)片,身體里有什么東西被一點(diǎn)點(diǎn)撕碎,讓他覺得自己像那些漂亮的瓷器一樣,粉身碎骨地散落在地上。 他感到自己在無限下墜……下墜…… * “泊西,沒睡好嗎?你臉色怎么這么不好看?”基頓笑嘻嘻地問:“今天怎么沒帶你的獸奴來學(xué)校?” 泊西呼吸一窒,什么都沒說,臉色卻更加難看了。 這時一個獸奴走到泊西身前,他的雙手用綢布捧著一本書,他將那書捧到泊西身前,低頭恭敬道:“主人讓我把它送給您?!?/br> 泊西根本沒問是誰送的,就皺起眉厭惡道:“滾?!?/br> 那獸奴為難道:“大人……” “滾,別讓我重復(fù)?!?/br> 那獸奴許是害怕責(zé)罰,又聽聞泊西對奴隸一向心軟,便跪下身伸手去抓泊西的衣角哀求:“大人……” 沒想到泊西反應(yīng)十分激烈,他臉色大變,一把掀翻獸奴捧著的書,對那獸奴陰冷道:“誰允許你碰我的?” 泊西一向善待奴隸,誰都沒想到他會因此翻臉。一旁的基頓也愣住了:“泊西……” 泊西身體微顫,看著那獸奴的眼里滿是強(qiáng)烈的厭惡和痛恨。 “泊西~”這時,一道刻意拉長的嫵媚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怼D菩Σ[瞇地從泊西身后走過來,柔聲問道:“怎么了?我的獸奴惹你生氣了?” 她說著,淡淡瞥了一眼那獸奴,那獸奴立刻嚇的臉色發(fā)白。 泊西微喘口氣,看著微笑的莫菲,他意識到自己的反應(yīng)有些過激了。 他什么也沒說,搖搖頭,便大步離開了。 * 泊西靠在窗邊發(fā)呆。 “還在生氣嗎?”一具柔軟的身體從后背靠過來,莫菲從身后摟住他,柔柔的說:“我為我獸奴的失禮向你賠罪。別生氣了好不好?!?/br> 不同于男人,女孩的身體和聲音都十分柔軟,像海洋一樣可以溫柔地包容所有。 泊西本想推開她,但他此時卻又太需要這樣柔軟又包容的擁抱。 所以他沒有拒絕。 * 父親難得的回了城堡,與泊西和jiejie一起用了晚飯。 父親的神情看起來很疲倦,用餐時,父親問納塔拉:“前幾天與特蘭蒂斯家長子的會面如何?” 納塔拉勉強(qiáng)笑笑,放下手中的刀叉,輕聲說:“父親,我不想結(jié)婚?!?/br> “納塔拉,這個問題我們討論過很多遍了?!?/br> “父親……”納塔拉眼神中有哀求:“我根本不愛他。我……” “愛?”父親聞言,微微抬起眼:“特蘭蒂斯家富可敵國,能給你你想要的一切。愛,能帶給你什么?金子?鉆石?還是城堡?” 納塔拉身后的艾咪默默攥緊雙手。 泊西忍不住道:“父親,jiejie不想嫁人就不要嫁了,我會養(yǎng)她一輩子?!?/br> “她必須嫁給特蘭蒂斯家的長子。”父親放下手中的叉子,淡然的用餐巾擦嘴,他的眼神掃過泊西:“就像你必須娶亞爾曼家的女兒一樣。” 泊西猛地站起來:“為什么?安奈家的榮光比什么都重要?” 父親沒有生氣,淡淡看著他:“聽說前幾天,你毫無緣由地發(fā)火,將屋里的東西全砸爛了?!?/br> “我……”那天的事,希爾和亞塔茶保持了沉默,泊西也什么都沒對趕來的其他下人說,此刻他更無法對位高權(quán)重的父親解釋。 “你是下一任安奈家家主,未來的安奈公爵,許多人的性命都系在你身上,你不該如此意氣用事。” 泊西有些失力,癱坐在椅子上,低聲答道:“是,父親。” 父親走后,納塔拉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 艾咪走過來,將臉埋在納塔拉懷里,低聲說道:“主人別怕,艾咪陪主人一起嫁人。艾咪會一直一直陪著主人的。” 納塔拉搖搖頭,抱著艾咪哭的很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