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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之前伊和頌不許晏骨跟著自己來回跑,尤其是去青屏山,主要是怕他受傷,但晏骨在聽過冷凝雪講出的秘密之后,說什么都要跟著伊和頌去青屏山看看,而且他心里也有些底了,覺得這個女鬼應(yīng)該不會害人,他是安全的。 “有危險(xiǎn)就快跑,千萬別給我添亂,記住沒有?” “嗯嗯,別啰嗦啦,快帶我去!” 晏骨跟被捉小雞一樣讓伊和頌一把拎著甩上了劍,不過片刻,倆人便到了青屏山。 “你們都,都好有本事……”晏骨適應(yīng)不了如此快速的飛行,歪在樹下喘息著。 “怎么樣,知道師父的厲害了吧?小美人兒,要不要考慮踹了俞聞止,跟我吧!” 晏骨懶得搭理伊和頌,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對方的言語輕浮。 如果女鬼因?yàn)榧蓱勔梁晚炐奘康纳矸荩氐秒[蔽,那么讓同為鬼的自己來勸說,或許有一半的可能性引對方出來。 “喂?。。 ?/br> “哎呦喂,你干嘛?”伊和頌剛喝一口水,被晏骨這一嗓子嚇得,差點(diǎn)兒嗆著。 “我喊她出來談?wù)勓??!?/br> “喊?就靠這么喊?我是該夸你天真呢,還是你覺得其他鬼也是傻子?” 晏骨覺得這話聽著別扭,什么叫其他鬼“也”是傻子,還有誰傻? 伊和頌嘴上不停,“你知道我為了逮她出來,都下了多大的功夫嗎,可是……” 伊和頌的話被截?cái)嗔?,?zhǔn)確的說,是晏骨進(jìn)入了……另一個空間? 眼前青煙四起,不管是伊和頌還是剛剛右側(cè)看到的小路,都消失不見了,煙霧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滿目的荒涼,衰草連天中,一棵枯槐茍延殘喘地杵在那里,它好像有生命般,抬起一截枯枝,對晏骨揮揮手,接著,它說話了,“你被那個人類抓了嗎,需要幫助嗎?” “不是……”晏骨沒想到,這樹居然還會說話,他更沒想到,自己本來是來找女鬼的,現(xiàn)在卻被老槐樹關(guān)懷了,“我,我怎么會在這里啊,是你做的嗎?” “對,是我,你一個鬼,和人類混在一起做什么?” “鬼,鬼和人也能做朋友的?。】傊覀兪窍雭韺ち硪恢还淼??!?/br> “哦?尋她做什么,殺她么?” “不是的不是的,只是想要了解一些事……” 老槐樹抖了抖枯枝爛葉,忽然枝干向下一彎,像個垂頭喪氣的人,一個朱紅色裙子的女孩從樹上蹦了下來,晏骨被嚇了一跳,他之前怎么沒注意到,樹上居然還有一個人嗎?而且還是這么顯眼的顏色……啊,這不是普通的紅裙子,是喜服。 老槐樹沒有恢復(fù)原狀,它一動不動,仿佛一瞬間失去了活力。 “我……平時(shí)……附在它……身上……”女孩說話有些吃力,她先是去抱了抱老槐樹,然后又過來牽晏骨的袖子。 晏骨倒是沒害怕沒拒絕,他還在措辭,想怎么開口才能不刺激對方。 “我……感覺……你……不壞……但是……另一個……就……不一定……了……” “我真的不是壞鬼!” 晏骨激動地牽住女孩的手保證,后者蒼白的臉上居然浮現(xiàn)出淡淡紅暈,“你……知不……知道……男……鬼……女鬼……也……授受……不親!” “啊!對不起對不起,jiejie你別生氣!” “姐……姐?”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晏骨覺得,對方的臉好像更紅了,“你,你……雖然……好看……但……我也……沒……那么……老吧!” 是更紅了,這次是氣的。 晏骨急得直跺腳,都賴伊和頌冷jiejie他們,干嘛都讓自己叫哥哥jiejie??!現(xiàn)在叫習(xí)慣了吧! “我我我,不是!” “你還,學(xué)……我……結(jié)巴!” 晏骨有苦難言,干脆閉嘴了,他和女孩分坐兩邊,過了一會兒,他靈光一現(xiàn)般從袖子里摸出塊糯米糕,“吃嗎!鬼也可以吃人類的食物的!” 晏骨回憶著自己當(dāng)初就是被俞聞止一塊糯米糕吸引注意力的樣子,還以為人人,啊不,鬼鬼都和他一樣。 “你……你好笨?!迸⒆焐险f著,但還是接過了晏骨的糯米糕,她吃得很慢,似是不舍得,沒吃幾口,眼淚也砸了下來,卻是血淚,不僅令她面目可怖,就連白嫩的糕點(diǎn)也遭到污染,不好吃了。 “別哭別哭?!标坦浅槌鱿催^但還沒來得及還給冷凝雪的手帕,為女孩擦凈了臉。 “這……手帕……一看……就……是女……孩兒,孩兒的,吧!”她八卦心起,“你……有……心上人……了?” “是女孩兒的,我也是有心上人,不過他倆不是同一個人?!?/br> 女孩臉色大變,“負(fù)心……薄幸!” “沒有沒有,不是的!這條手帕是我的一個jiejie借給我的,上次我哭,她就借我擦眼淚了,我洗完還要還給人家的。” “啊……你也……這么……愛哭……???” 自己愛哭么?還好吧……? “小姐,我想找的那個女鬼,應(yīng)該就是你了……” “嗯……” “我有些事想找你了解,是關(guān)于冷府和江府的,你為什么阻止冷凝雪嫁給江從新啊,你說的危險(xiǎn)又是指什么?啊,那個……冷府沒有想害你的意思,我們也沒有,只是想了解真相?!?/br> “三言……兩語……說不……清……” 晏骨同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就憑對方這個語速,一時(shí)半會兒的確是不夠說清楚的,他剛想問對方:要不你再附身到樹上?接著,晏骨腰間不知何時(shí)爬上了藤蔓,大力一甩,他就朝著老槐樹飛去。 撞上樹前的最后一刻,晏骨抬手捂住了臉,雖然他是畫皮鬼,破相了還可以再修補(bǔ),但他現(xiàn)在身上沒帶工具呀!不怪別人總饞他這一副皮相,他自己也挺喜歡的。 預(yù)想中的疼痛并未襲來,晏骨像是陷進(jìn)柔軟的棉花里,緊接著身子輕飄飄的,腳往下蹬了幾下都踩不著地,他深呼吸一下,睜開眼,眼前又是另一個空間。 “江府”的牌匾高懸于前,晏骨像陣風(fēng)一樣飄了過去,輕而易舉地穿過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