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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上回是伊和頌和人親熱的時候被俞聞止晏骨打擾,這次是換過來了。 兩個人穿戴整齊后開了門,伊和頌不爽的撇撇嘴,“就你自己來了啊?” 俞聞止:“不然呢?” 三人圍坐在桌前,伊和頌輕描淡寫地說:“三日后就是冷凝雪大婚的日子了,既然你來了,那就易容成我的樣子替我三天吧?!?/br> “為什么要我替你?” “我馬上要回教中復命了,自由的日子就剩這么幾天,你是和小美人兒快活了,不得放我回鳳麟城見見老婆?” “你,你有心上人了?還在鳳麟城?”晏骨眨巴眨巴眼,八卦之心頓起,卻還不忘損伊和頌一句,“你這么吊兒郎當?shù)?,還會有老婆哪……” 俞聞止忽視伊和頌黑沉的臉,拉過晏骨附耳說了個名字—— “什么?居然是他!”晏骨被滿足了好奇心,順帶被俞聞止抱到腿上繼續(xù)揉著腰,他害羞的將臉往俞聞止懷里埋了埋,坐對面的伊和頌徹底暴走,“你倆還是人嗎?我還在這兒呢!” 晏骨怯怯回了句,“我,我不是人……” 伊和頌:…… 多余的人還是離開了這個傷心之地,分別前,俞聞止問伊和頌要來了孟向晚。 晏骨經(jīng)過了一開始見到俞聞止的欣喜,想到冷凝雪,又揪心起來,“哥哥,難道真的讓我眼睜睜看著冷jiejie送死嗎?還有姜從心,他……好吧,其實我覺得他也很可憐,只是因為算命先生的一句話,就被父母冷遇這么多年,可是他的確也害了人啊,真的就不用受懲罰了嗎?” 俞聞止叫晏骨放心,他有解決辦法。 三日轉(zhuǎn)眼即逝,晏骨和俞聞止陪同送親隊伍一起出發(fā),路過青屏山時,冷凝雪打了個寒戰(zhàn),不過沒太在意。 入夜,姜從心邁著微醺的步子回到臥房,伺候的下人都被他打發(fā)了出去,他倚靠在桌前,紅燭搖曳下襯出一張面如冠玉的臉,他低著頭在袖間摸索什么,對坐在床邊的新娘視若無睹。 冷凝雪自己掀了蓋頭,對著那張既愛又恨的臉道:“從新哥哥……” 姜從心動作緩慢的抬頭,對上一張陌生的臉,可對方看他的目光很炙熱,仿佛他們是什么恩愛癡纏的戀人。 喉嚨突然一緊,姜從心不可置信地看著掐著自己的新婚妻子,“你……你為什么……” “不……你不是從新哥哥……從新哥哥,他,他早就被我害死了……” “冷凝雪”凄厲地哭喊著,手下的力氣越收越緊,姜從心恍惚的垂下了手,喃喃道,“原來是你啊……你,見過他么……” “死了……會,見……”姜從心沒了氣息。 冷凝雪幾步跌倒在床上,像睡著了一樣,孟向晚從她的身體里出來,對著姜從心的尸體默默流淚。 俞聞止和晏骨一直在外面守著,待到塵埃落定后來到了房內(nèi)。 “你既已殺了人,天亮前,陰差自然會來拿你?!?/br> 孟向晚對俞聞止道謝,“謝謝你……了了……我……一樁……心事。我……一直想……報仇……奈何……沒那個……能力。謝謝你……助我……上了……冷小姐……的身……” 俞聞止將冷凝雪收進乾坤袋里,又甩了個紙人出來代替她,袖袍一揮,姜從心“冷凝雪”的身上多了幾道傷口,屋內(nèi)茶具裝飾零零散散落了一地,像是被洗劫過。 “江公子新婚之夜不幸遭遇山匪來襲,與冷小姐雙雙遇難?!?/br> 俞聞止冷冷吐出話語,帶著晏骨準備離開。 “等一下!”晏骨跑到姜從心的尸體旁,看到他死前低頭撫摸的東西——一副面具。 姜從心曾說,討厭江從新的那張臉,所以每次上床都要對方戴著面具。 但其實,姜從心厭惡的是自己。 嫉妒明明是雙生子,自己卻與哥哥過著云泥之別的生活,自己不知廉恥的勾引了哥哥,對方卻一直那樣包容他。 江從新沒少為了姜從心與父母抗爭,可最后引起父母憤怒,要受罰的,總是弟弟,所以哥哥不敢再鬧了,他本想等自己有足夠能力了再帶弟弟遠走高飛,但那一天還沒來,就被父母撞破了二人的私情。 那么與弟弟互換身份,也好。 姜從心對江從新的心理活動一清二楚,他又怎么可能對這個從小就愛他護他的哥哥無動于衷呢?可姜從心過得太苦了,心中積累了太多的怨,什么愛啊,感動啊,都要往自己身后靠。 江從新想做的,他也可以,等他考取功名,得到天家賞識,能夠把江府踩在腳下了,他再把江從新接回來。 可是,孟向晚這個蠢女人…… 于是,新婚之夜,姜從心殺了孟向晚,破罐子破摔似的告訴了江父江母,自己其實是姜從心,看到他們悲傷的樣子,似乎就能沖淡自己內(nèi)心失去江從新的疼痛,但后來,看到他們?yōu)榱思易謇?,對自己這個“假江從新”裝出一副父慈子孝的樣子,他就又痛了,他好像忽然就不嫉妒哥哥了,甚至覺得,哥哥也很可憐。 他給自己起名“從心”,希望自己遵從自己的內(nèi)心,自由自在的活,可是,沒有權(quán)利,何談自由呢?所以,姜從心之后也不會拒絕迎娶名門閨秀,只是,他根本不會愛上江從新以外的任何人,更不會讓別人懷上自己的孩子,也不會允許別人和自己拱手白頭。 與江從新不同,姜從心凈喜歡些俗氣的金銀飾品,可江從新不在后,沒人在意他喜歡什么,不喜歡什么,而自己要做的,也只是扮演好江從新。后來,姜從心將江從新送過自己的東西都埋了起來,像是把有關對方的記憶都封存,除了那張每每二人溫存時,江從新都會戴的面具。 晏骨將面具戴到姜從心的臉上,跟著俞聞止離開了。 江從新大概早就入了新的輪回,孟向晚生前死后皆作惡,自然不會被安心超度,姜從心雖然沒被人間的法律懲治,但死在孟向晚手里,也算因果有報。 回到冷府,俞聞止會為冷凝雪抹去這段記憶,他們沒有違背冷凝雪的要求——的確讓她嫁到了江府。 冷擎霜是最后知道真相的,突然得知自己“死”了個女兒,憤怒之余,也覺得想不出更好的解決方法了。 所有人都得到了應有的結(jié)果,真相也不用大白,不用被他人當作談資。 “記憶也不是說抹就抹的,若冷小姐太過執(zhí)念嫁到江府,會再恢復也說不定,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如愿了。冷小姐或許命中遭此一劫,‘死’過一次也好,權(quán)當迎接新生了?!?/br> 冷擎霜看著女兒嘆了口氣,等處理完“后事”,他將帶著全家搬離這個城鎮(zhèn)。 俞聞止從冷擎霜那兒拿到了接活的尾款——那可是定金的五倍。 “不,不用給和頌哥哥分嗎?” “嗯?分什么分,你沒出力嗎,最后收尾工作不也是我們做的嗎?” “也是……” “還有,不用叫他哥?!?/br> “???” 晏骨算是摸準俞聞止的意思了,有事“和頌哥哥”,既然俞聞止回到自己身邊了,那伊和頌就“沒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