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吃醋惡魔有點難哄,要謝安川親親才肯聽話,新卡牌g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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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那個喪尸王?” 謝安川站在安洛斯特的旁邊,看著面前被五花大綁起來的喪尸。 那喪尸看起來平平無奇,只是眼中偶爾會閃過一絲奇異的光芒,就好像他是擁有著獨立思維的智慧體。 ………… 謝安川這次是溜出來的。 畢竟喪尸王這種東西不太好說,指不定就牽扯到這個世界的什么未知的勢力和陰謀身上,為了以防萬一,見到這東西的人還是越少越好,所以他選擇獨身一人出來和安洛斯特接應。 但是他還是告訴了時墨自己要出來這件事,但也就告訴了這一個人。 安洛斯特手里牽著一根繩子,另一頭連接在喪尸的身上。 乍一看,有點像是在玩什么特殊的游戲。 不過很顯然,惡魔只在乎他面前的人類主人。 他微瞇起紅眸:“主人,為什么你身上有那個人類的味道?!辈挥谜f,指的就是時墨了。 為了將這只喪尸完好無損的捕捉,他甚至不能用火焰,本來還想著可以來跟謝安川討要獎勵,但鼻翼間除了人類香甜的氣息外就是另一股討厭的味道。 他雖然微笑著,嘴角卻有些繃不住了。 謝安川看了他一眼:“嗯,幫他平復了下精神力?!彼姓惺郑⑿χ膼耗Ь晚槒牡刈吡诉^來。 謝安川踮起腳摸了摸安洛斯特的頭,“很好的完成了我給的任務,真乖,回去之后給你獎勵。” 惡魔主動彎下腰方便人類撫摸他的腦袋,臉上確實用一雙幽怨的目光盯著謝安川:“我在外面為了主人辛辛苦苦的戰(zhàn)斗,結(jié)果主人卻背著我偷腥,這可著實是讓我傷心,只是一點獎勵恐怕不足以彌補我心靈的損傷。” 對方的目的實在明顯,可謝安川又說不出什么反駁的話,畢竟自己確實有點像是那種黑心上司。 無奈的看了安洛斯特一眼:“那再滿足你一個別的要求?!?/br> 惡魔想要聽的就是這句話,他勾起唇角,親親謝安川的臉:“……好?!?/br> 安洛斯特總是能見好就收,謝安川也壓根沒有什么對付他的辦法,他將目光投向那只被捆綁好的喪尸身上:“是時候回去了?!?/br> ………… 謝安川的突然來訪讓正在專心做實驗的一眾人都被嚇了一跳。 他的身后突然被扔出一個大麻袋,里面似乎裝著活物,因為它正在蠕動。 時墨放下手中的筆,眼神凝重的看向麻袋中的東西。 幾乎沒有過多的猶豫,他立刻轉(zhuǎn)頭對身旁的研究員們:“你們可以回去休息了。” 等到所有人都走光,時墨才問道:“這是什么?” “原來你不知道啊?!敝x安川笑道:“我看你這么利落的就讓他們都出去,還以為你已經(jīng)猜到了?!?/br> “只是猜到你不會隨便帶什么東西來這里罷了。”時墨將嘴上的口罩摘下,雙唇還有點紅腫,脖子上未消除的吻痕從白袍的領子里露出來一點,若隱若現(xiàn)的看上去有些色情。 他問:“這是喪尸?” “猜對啦!”謝安川打了個響指,那麻袋上的繩子就突然解開,露出了內(nèi)里的東西。 “這只喪尸的體內(nèi)大概有病毒源,驚喜吧?”謝安川眨眨眼睛:“看在這么一份大禮的份上,你就快點把血清研制出來,然后去做拯救這個世界的救世主吧!” “也省得你總是惦記我留在這里接管你的基地?!彼f:“我還想回家呢?!?/br> 時墨目光隱含著炙熱的盯著那只喪尸,聽到謝安川的最后一句話時才移開目光,皺眉:“你要回家?去哪兒?” 謝安川微笑:“至少不是在這里……但我已經(jīng)在想念我的那些朋友們了,要是一直把時間耗在這個地方,恐怕他們都要寂寞了?!?/br> 時墨沒有去問謝安川的朋友們是誰,也不疑惑對方是怎么確定那些人在這個世界末日中還能活得好好的。 他只是將口罩重新戴回臉上:“……我會馬上投入研究。” ………… 時墨本就聰明到不像是個人類,原先那么糟糕的條件他都能將喪尸病毒摸的七七八八,現(xiàn)在獲得病毒源之后應該就能將破解的速度提的更快了。 于是謝安川總算閑下來了一段時間,解決一大難題的他與安洛斯特去了基地以外的世界…… 他在很早以前就發(fā)現(xiàn)了,雖然他所進入的地方只是個游戲世界,但卻五臟俱全,自由度和探索度簡直高的不得了。 更何況這次的副本背景還是地球,是超接近他原先生活的世界啊!原先不能去的地方現(xiàn)在都能去了!而且景區(qū)還不收門票! 雖說如今到處都是喪尸,但只要有惡魔陪在身邊,一切都不是問題。 雖然是這么想的……但謝安川倒也沒有完全閑著。 其實這次出去的主要目的還是為了去揪出那些把這個世界搞得一團糟的罪魁禍首。 為了什么?當然是把他們?nèi)妓瓦M地獄??! ………… “不要,不要唔唔!” 謝安川看著身前被膠布纏住嘴的一個大胖子,搖了搖頭:“當時怎么就不知道停下來呢?” 下一刻,一張血盆大口就將其吞入了腹中,令人牙酸的啃咬聲與吞咽聲交織著響在一起,聽著就可怕。 一開始謝安川也還沒有習慣這種處決方式,但多看了幾次之后也就習慣了。 “以前看電影的時候就想這么做了?!敝x安川咂舌:“沒事兒整這么多幺蛾子,真是吃飽了撐的?!?/br> 當然,要是他沒有幸運的抽出像安洛斯特這樣強力的卡牌的話,恐怕來到這個世界就只能被動挨打了吧。 可幸運女神既然降臨在了他的身上,那當然就要好好利用了。 想到這里,他再一次慶幸有安洛斯特陪在他的身邊,他看向?qū)Ψ?,后者則是紅眸閃爍地回望過來。 ………… “這都過去好久了,也不知道時墨血清研制的怎么樣了?!敝x安川坐在柔軟的沙發(fā)上,全然不顧房間內(nèi)瘋狂響起的警報聲。 “那要回去看看么?”惡魔單膝跪在謝安川的身前,頭部微微前傾。 后者立刻會意,這是惡魔索吻的方式之一。 有些無奈:“不是剛剛才親過么?!?/br> “沒辦法,主人把給我的獎勵一拖再拖,我只能靠收取一點利息來緩解急躁的心?!睈耗а劬潖潯?/br> “真是的……”謝安川啃上惡魔的唇,含糊不清的呢喃:“高利貸啊。” “已經(jīng)是大優(yōu)惠了哦?!卑猜逅固貜纳迫缌鞯膹堥_嘴,與他可愛的主人交換了唾液。 門外已經(jīng)傳來了“噠噠噠”的沉悶腳步聲,看來是警報聲把他們都引過來了。 “主人,看來我們該走了?!睈耗⒅x安川抱在懷里,后者已經(jīng)習慣了被抱著的感覺,立刻將手勾上前者的脖頸,以此來保持平衡。 惡魔看了一眼旁邊的落地窗,只是一陣銀光閃過,厚實的玻璃立刻就化成了一灘碎片。 無論來幾次,謝安川也還是覺得這樣的的逃跑很刺激,而且,又可以被抱在空中飛了! 試問哪個人會沒在小時候幻想過自己能在天上飛呢?而謝安川現(xiàn)在就正好有這樣的機會體驗! “回時墨的基地看看?!?/br> “是?!睈耗⑿χ鴳艘宦暎诙说纳眢w要墜入地面的一瞬間,身后漆黑的翅膀瞬間展開,將身后的一片混亂全都扔下,進入蔚藍的天空。 ………… 回到基地的謝安川沒有發(fā)出絲毫聲響。 不出意外的話時墨肯定又會在實驗室里呆著,于是謝安川直接就往實驗室的方向邁步。 “不好意思啊,謝哥……時老大說了,誰都不能進?!?/br> 可出乎意料的,謝安川在電梯前就被人攔住了。雖然他并不記得對方的臉,但看樣子是認識自己的。 他看著身前一臉諂笑的軍裝男子:“就連我也不能嗎?” “是……”男子點頭:“時老大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關鍵時刻,無論是誰都不能進。” 謝安川皺眉:“那好吧?!?/br> 于是他只好原路返回…… 當然是假的。 謝安川看著暈倒在地的男人,看向安洛斯特:“應該是出事了,時墨不可能會不讓我進?!?/br> “主人對他可真有信心?!睈耗⑿α艘幌拢骸笆怯腥伺炎兞税?。”身為惡魔的他已經(jīng)不知道經(jīng)歷過多少次這樣的場景了。 畢竟,惡魔總是與背叛與陰謀為伍,召喚他的人類也不是憑空就打算獻祭出自己的靈魂。 他抱著胳膊,姿態(tài)優(yōu)雅地譏諷:“不過,既然會出這種問題??磥硪彩撬牟环Q職呢?!?/br> “好了,少說兩句。”謝安川知道惡魔之所以會擺出這么一副態(tài)度還是因為他對時墨抱有不滿。 不過他本來就已經(jīng)打算好了,就算血清真的不能成功拯救全人類,他也要結(jié)束這個副本回[大廳]。 一直呆在這里實在太無聊,大不了系統(tǒng)給的獎勵少一點就是了,下次還可以再來嘛。 他輸入電梯的密碼鎖,卻發(fā)現(xiàn)是錯誤的。 “連密碼都被改了,看來問題有點大?!彼D(zhuǎn)頭看向安洛斯特,后者微笑著看他,只是眼睛里似乎沒有笑意。 “其實我不是很想去救那個人類?!卑猜逅固睾翢o掩飾自己對時墨的惡意:“我不明白他有哪里好,值得主人您這么費心。” 謝安川挑眉,沒想到惡魔會跟他鬧脾氣。之前可都是無論發(fā)生什么都將心思藏在心里的啊。 “因為他是個好人,所以我不希望他死……這個理由難道還不夠嗎?” 謝安川作為一個人類是善良的,可對于惡魔們斤斤計較的性格來說,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簡直就是虧大了。 惡魔凝神看了謝安川一會兒,還是妥協(xié)了,他笑著嘆了一口氣:“要是讓地獄的那些老家伙們知道我現(xiàn)在為了一個人類主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賣惡魔的底線,不知道會嘲笑我到什么地步呢?!?/br> 更可怕的是,他是心甘情愿的。 謝安川眨眼:“至少我不會因為這件事就嘲笑你?!?/br> “您說的是?!睈耗вH親人類蓬松的發(fā)頂,食指與中指間突然出現(xiàn)了一把閃著銀輝的利刃。 只是兩道殘影落下,那用堅固合金鑄成的電梯就分成了三截。 電梯轟隆墜地的聲音響得驚天動地,但謝安川卻沒有太大感覺,因為他被惡魔捂住了耳朵。 “動靜有點太大了吧?!敝x安川看向惡魔。 “反正這件事結(jié)束以后我們就要回去了不是么?”惡魔倒是一臉理所當然。 他再次抱起謝安川,徑直跳入了漆黑的洞口。 ………… 時墨能感覺自己的體溫正在快速流逝,不過這也是當然的——因為他身上中槍了。 沒想到他的人里竟然會出叛徒,但會出現(xiàn)這種紕漏也是因為他從一開始就沒有仔細排查吧。 畢竟他一心只想著研究出血清,身邊的人和事都不在意,自從謝安川離開基地以后,他甚至沒有邁出過實驗室的大門,所有事都交給別人去干。 被一點點架空權(quán)力也是很正常的。 因為,只要誰掌握了他手中的資料,就一定能借此大賺一筆,又或者是變成眾星捧月的名人。 至少后半輩子是不用愁了。 唯一的遺憾就是……那血清只是剛研制出的,副作用和功效具體如何還沒有很好的實驗過。 時墨嘆息一口氣,勉強翻過了身子,半瞇著眼睛,頭頂是冰冷的白熾燈。 也許死在實驗室里也并不是一件壞事。 可他的耳邊卻突然傳來了熟悉的聒噪聲。 “一段時間不見,你怎么混得這么慘?”謝安川的臉出現(xiàn)在他的視野中,一瞬間讓他懷疑這是不是臨死前的幻覺。 可他很快就清醒過來了,雙眸理智地盯著謝安川:“……我以為你已經(jīng)回到你的那些朋友們身邊了?!?/br> “嗯,馬上就要回去了?!敝x安川點頭:“只是臨行前回來看看你的血清研制成功沒?!?/br> “大概是成功了,但現(xiàn)在不在我的手上?!睍r墨的手腳冰冷,可卻一點都沒有即將要死去的崩潰。 “我看出來了?!敝x安川歪著頭看他:“你的成果被人竊取了,你不生氣嗎?” “……我只是想做研究,結(jié)果如何并不重要,也就只有你會堅信我能成功了?!?/br> 謝安川:“但你現(xiàn)在確實成功了啊……要我?guī)湍銏蟪饐??搶回血清殺了叛徒之類的?!?/br> 時墨看了他一會兒:“不用了,反正我馬上就要死了,最后血清落在誰的手里都是一樣。不過,要是你想要的話,就拿去吧。如果不是你帶回來的那只喪尸,我到現(xiàn)在應該都還在原地卡殼?!?/br> 他平緩的呼吸以及均勻的語速,要不是看他身下那攤多到不可思議的鮮血量,謝安川完全看不出對方是正在面臨著生命危險。 “嗯,不用你說我也會把血清拿回來的。但是,我還有一件事要問你?!敝x安川對他伸出一只手:“要和我一起走嗎?也許你會喜歡我的‘家’。” “嗯……但要是你愿意來的話,那就也是你的‘家’了?!?/br> 時墨閉了閉眼,松針般濃密的睫毛被白熾燈打下的光束投影出一小片陰影,聚集在眼下,看上去就像是要入眠了。 謝安川微笑:“不和我握手嗎?” 時墨睜眼,他剛剛不知是在腦中想了什么,但現(xiàn)下他終于有了行動。 他緩慢地伸出自己無力的手:“好,我跟你走?!?/br> 【恭喜玩家發(fā)現(xiàn)本游戲的隱藏攻略,成功帶走SR——科學天才時墨】 謝安川挑眉,看來還真是誤打誤撞啊,他本來只是想試試運氣,看看能不能帶時墨走過[森羅萬象]的門扉。 如果不行的話,至少也是召喚出天使治好他的傷再離開。 沒想到還有這種隱藏玩法啊——只要自愿跟他走就算是成功么?那豈不是說,副本世界里的任意一人都是卡牌? 這卡牌量是不是有點大啊……他應該是集不齊了。 時墨從地上被拉了起來,他摸向自己的傷口,已經(jīng)全好了。 要不是身上與地上的血跡,他都要懷疑剛剛的疼痛感只是自己的錯覺。 謝安川看向旁邊的安洛斯特,本來他都已經(jīng)準備將天使作為后備手段召喚出來,看來這次西里爾是不用出場了…… 時墨看向突然出現(xiàn)在謝安川身后的黑色惡魔——因為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謝安川的卡牌,所以看得見同為卡牌人物的安洛斯特。 “我之后再跟你解釋……”謝安川拿出一支試管,這是惡魔搶回來交給他的。 他遞給時墨:“這是你的東西,你想怎么用都可以。” “嗯。”時墨沉默了片刻:“我會把所有的資料通過信號發(fā)送出去,這樣其他獲得消息的人也可以有辦法制作出血清,完成我后續(xù)的實驗。” 安洛斯特勾唇一笑:“還真是無私。” 謝安川看了惡魔一眼,后者收回笑容,無奈嘆氣:“我明白的?!?/br> ……于是,實驗室在一瞬間就被黑色的火焰包圍。 除了謝安川與時墨這兩個人類,整個實驗室里的研究員與叛徒,全都在一瞬間就化為了黑灰。 這邊時墨已經(jīng)在計算機上編輯好了信息,隨時都可以發(fā)送出去。 謝安川在旁邊看著,雖然他看不太懂,但也意識到了一件事:“你是匿名?” “有什么關系么,我的名字根本不重要?!?/br> “怎么沒關系!這可是你花費心血的產(chǎn)物?!敝x安川將時墨拉到一邊,自己噼里啪啦敲擊鍵盤,為文章的末端加上了署名,然后不等時墨反應過來就按下了發(fā)送鍵。 就在這時,安洛斯特開口:“主人,已經(jīng)準備好了。” “嗯,那就回家吧!” 謝安川同時拉住安洛斯特和時墨的手腕,踏入了由火焰形成的門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