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時墨給謝安川下自制催情藥,負責用身體來為謝安川紓解yuh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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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安川跟著時墨,本以為他會帶自己去實驗室,沒想到卻是來到了一個房間之中。 嗯?難道不是叫自己幫忙做實驗么? 謝安川的腦中浮現(xiàn)疑惑:“這不是你的房間么?” 順帶一提,這個房間是謝安川特意為時墨找的,也是他為數(shù)不多能在[伊甸園]中找到的還算正常的一間房——別的房間不是身處室外,就是場景詭異,根本不適合人類居住。 這個游戲策劃到底在想什么啊……謝安川沒忍住走了神。 時墨回過頭,他指了指謝安川身后的門:“把門關上?!?/br> “哦好?!敝x安川回過身把門關好,再一回頭卻看見時墨已經在脫衣服了。 “你脫衣服干什么?” 時墨淡淡地看向他:“在房間里穿外套難受。” 好吧……也有點道理。 時墨把自己的白大褂脫下,然后問謝安川:“你要不要也把外套脫了,待會兒做事會方便點。” 謝安川不覺得對方的話有什么問題,順勢就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時墨姿態(tài)自然地主動接過來,將謝安川的外套與自己的白大褂一起掛在了衣鉤上。 謝安川看著對方的動作,好奇地問道:“為什么你總是穿白大褂。” “因為這樣就可以隨時去實驗室了?!?/br> 時墨的回答一如既往的讓人沒話說,謝安川只好嘆著氣點頭:“其實我覺得你應該經常換衣服穿,總是穿一身白顯得臉很沒氣色?!?/br> “我有沒有氣色你很快就會知道了?!?/br> 時墨沒頭沒腦地對著謝安川這么說了一句。 “什么?”謝安川剛想開口問,又見時墨默不作聲的去泡了咖啡。 本來他是想說不用了的——因為他不喜歡咖啡,但卻見到時墨居然在房內的桌上擺了一套實驗用具。 而泡咖啡的儀器,正好就是量杯,漏斗,酒精燈等物。 這種場景他只在網上看到過,卻從沒見過真的有人這么干……好奇心讓他咽下了涌上嘴邊的話,好奇地盯著時墨煮咖啡的模樣。 等到一杯熱騰騰的咖啡遞到謝安川手里的時候,他還是沒忍住開口了:“你喜歡喝咖啡?” 他想起以前自己似乎也沒見過時墨經常喝咖啡啊。 時墨淡然搖搖頭:“只是偶爾喝。”他咽下一口完全沒加糖的咖啡,看向謝安川:“你喝了就知道了?!?/br> 謝安川喝了一點,發(fā)覺沒自己想象中的那么苦,就又往下咽了一點,他咂咂嘴:“味道好像和普通咖啡有點不一樣?。俊?/br> “嗯。”時墨點頭:“因為它里面被我放了別的東西。” “是什么?” 這個時候的謝安川還沒有反應過來,又往嘴里送了一口苦澀但卻醇香的咖啡。 直到時墨說:“偉哥?!?/br> “噗……”謝安川差點噴出來,但當咖啡溢到唇邊的時候,他還是咽了下去:“為什么要在咖啡里放偉哥,等等,你哪來的偉哥?” 吃偉哥對謝安川來說不算什么,讓他震驚的是時墨居然會干這種事。 “準確點說……這是我仿制你上次喂給我的糖做出來的。”時墨面色淡然地繼續(xù)喝咖啡:“但是就如你所看到的那樣,效果很一般,并沒有你的那顆糖那樣激烈快速的效果。” 這效果還一般嗎……謝安川看著自己已經起了反應的下身。 cao,就算是真的偉哥也沒這么快的速度吧!時墨究竟是什么樣的天才,才能連隨便做個偉哥都這么厲害啊! 可時墨卻依舊淡定非常——因為他還記得自己上次一吃完糖身體就立刻火熱起來的感受。 相比之下,他的自制藥就要遜色很多了。 不過……雖然好奇那顆糖才開始仿制是一方面,更重要的還是因為謝安川。 他勾起唇角,淡漠的眼神浮現(xiàn)笑意:“不是你說會陪我做我想做的事情的么?” “所以現(xiàn)在,幫我做關于這個藥的實驗吧?!睍r墨說著,解開了自己身上的襯衫。 雖然他對自己所制藥的藥效并不滿意,但下身也還是受其影響勃起了……科學家的身體毫無遮掩地展露在謝安川的身前:“我是最后一個來的,和你做的次數(shù)也是最少的一個,你是不是該對我做些補償?” 時墨的臉上毫無羞恥之情,淡然的說出了自己要說的話。 謝安川簡直要看不懂時墨這個人了——每當他以為自己對時墨有了一定程度的了解之后,時墨都會將他已經成型的印象打破。 他無奈的坐在了房內唯一一張床上:“你究竟是為了拿我做實驗,還是為了順理成章的和我要補償啊?” 時墨下的藥實在太厲害了,甚至讓他難以想象對方僅僅是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就能做出這么厲害的藥。 現(xiàn)在他的下身硬的厲害,而且感覺短時間內是消不下去了。 時墨跨坐在謝安川的腿上,眼中笑意尚未褪去:“兩者都是?!?/br> 他低頭,主動親上了謝安川的唇瓣:“那條新來的人魚看上去不好對付,不給他立個下馬威,也許會小瞧我這個普通的人類。” “你可不普通……”謝安川扣住時墨的后腦回吻過去:“沒想到你也會擔心這些事?!?/br> “我也沒想到?!?/br> 時墨顏色淡薄的唇瓣此刻被親得紅潤泛著水光,他伸出手,拉下了謝安川褲子上的拉鏈,撥開內褲掏出一件梆硬的roubang。 謝安川也從一開始的懵逼恢復過來,他盯著時墨微紅的臉龐,語氣調侃:“因為你的藥,現(xiàn)在它已經變成這樣了,你要怎么解決?。俊?/br> 時墨將自己的下身與謝安川的roubang湊在一起,一只修長纖細的手握住兩根,上下擼動起來。 “那就用我的身體來負責,怎么樣。”時墨的眼神淡然,卻在做著最勾人的事。 一只手包握不住兩根,謝安川也伸出手與時墨的交握在一起,以同樣的頻率上下動作。 謝安川勾唇:“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氣了?!?/br> 他再次噙住時墨的唇,熟練地將舌頭滑入,勾起對方的情欲。 他知道時墨的身體敏感度是不太高的那種類型,想要對方體會到與他同等程度的快感,就得多下點力氣。 時墨睫毛微顫,室內的燈光將其在眼下打出一道濃密的陰影,跟著一齊顫抖。 他盯著謝安川看,順從的張開嘴供其侵入玩弄,可眼中的情欲卻極淡——藥物對他來說幾乎沒什么作用。 也許是因為精神系異能的緣故,雖然他的身體確實起了反應,可精神上卻并不火熱。換句話說,那就是幾乎沒感覺。 但不知為什么,被謝安川觸碰的時候他的肌膚卻能感到一陣酥麻,仿佛被電流擊中的感覺讓他覺得不可思議——這種情愛的描述他只在書中看見過,卻從來不明白為什么會產生那樣的感覺。 而當如今真的體驗到了,他又有些不明白起來。 謝安川一會兒勾出時墨的舌頭輕輕吮吸舌尖,一會兒又狠狠地舔舐過他口腔內的每一處,用力碾壓過敏感點。 模樣就像是一個調皮搗蛋的小孩,玩心重極了。 但要是再拉時墨過來做比喻的話,那就是一個耐心的家長,淡然地看著自家孩子的可愛行為,偶爾微笑一下。 時墨的動作并不急促,以致于到后面幾乎都是謝安川在主導。 后者掐住自己的roubang前端,去蹭另一人的guitou,大拇指偶爾繞著兩個guitou一起打轉,用指腹轉圈研磨敏感處。 馬眼處溢出的前列腺液顏色透明,將兩根顏色都很淺淡的性器都染濕,泛著漂亮的光澤。 時墨的喘息聲漸漸變沉了,他盯著謝安川閉眼專心吻著自己的臉龐,眼眸在不知何時就暗下來了一點。 沉沉地盯著面前的臉看,情欲爬上了眉梢,勾扯出一絲緋紅覆蓋上時墨的臉龐。 謝安川也喘著氣,面龐紅潤。 時墨給的藥勁兒太猛了,他甚至還將大半杯加料咖啡都給喝了。真是人都麻了,下次果然還是要少喝別人給他的東西,絕對沒好! 可偏偏這個罪魁禍首反而淡定的要命,明明他自己也喝了,為什么看上去就跟個沒事兒一樣呢。 人跟人果然是有差距的,時墨這個性冷淡……他暗暗地想著,咬了一口時墨的唇。 后者吃痛,眉頭微微蹙了一下:“為什么咬我?” “你不懂,這是床上的小情趣?!?/br> “這樣啊……”也不知時墨究竟有沒有信,但他也咬了一口謝安川。 謝安川就沒有他那么淡定了,當即“嘶——”的一聲,倒吸了口涼氣。 時墨眼眸帶笑:“床上的小情趣,不是么?” “對,小情趣。”謝安川挑眉,吮上了時墨的肩膀,在頸窩處吮吸啃咬,輕輕磨著牙,在上面留下了一個顏色鮮艷的痕跡。 根據(jù)經驗來看,這個痕跡過一會兒就會變成暗紅色,看上去格外夸張。 盯著自己的“小報復”,謝安川心滿意足:“如果你怕奧格斯格會瞧不起你人類的身份,你就過來讓我咬一口,他一看到就會知道你是個不好惹的角色了?!?/br> 時墨撫摸著自己脖頸上的痕跡,雖然看不見,但些微的癢意與疼痛卻能讓他明白自己被謝安川做了記號。 當下眼眸的顏色更深了些,他淡淡嗯了一聲:“好,以后要是發(fā)生那樣的事了我就來找你。” 謝安川眨眨眼,吻上了時墨的唇。 他一邊吮吸著,一邊不自覺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兩根性器磨在一起,不停地被包覆著的手一起擼動。 前列腺液冒的更歡快了,無聲地淌個不停,將二人的性器以及手掌都染濕了一片,看上去色情yin靡。 “時墨……”謝安川眉頭微蹙,含糊不清的說。 “嗯,我在。” “我快要射了?!?/br> “我覺得也是?!?/br> 謝安川舔舔時墨紅腫的唇瓣,有點像是條小狗:“那就一起好了。” “……嗯?!?/br> 在二人不約而同的克制下,喘息聲甚至開始重疊,變?yōu)榇执值囊坏篮鸵簟?/br> 兩股白精不約而同地射了出來,又在空中就交纏在一起,等到再度落下的時候,已經分不清究竟哪部分是謝安川,哪部分是時墨的了。 “哈……”時墨輕輕的喘著氣,手上沾了二人混在一起的jingye。 而謝安川也是同樣如此,他盯著手上的白濁,將頭靠在時墨的額上,低聲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