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被吸血鬼挑釁的狼人心情復(fù)雜,一步步把自己送上謝安川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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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魯很擔(dān)心謝安川,所以在親眼看到對方被一名血族帶走之后,眉頭立刻就皺了起來。 謝安川是突然被上層塞過來的菜鳥新人,對他而言必然會是個麻煩的存在。 在與吸血鬼對立的協(xié)會之中,如果搭檔是個不能交付信任的蠢貨,那便相當(dāng)于是寫好了注定會死亡的命運。 更何況是他這樣特殊而尷尬的身份——沒人愿意與他組隊。 這也是他為什么一貫以來都選擇自己一個人生活的原因。 不過幸好他活下來了,掌握了戰(zhàn)斗的方式,抓住了一個人生活的捷徑,成為了有名的獨身獵人。 因此,謝安川也許算得上是他的第一個搭檔——但說不定又很快就會因為自己的年輕而死去。 哪怕是天賦出眾的狼人,在真正的對峙中,也只是一個著沒有人保護就會死去的無毛幼崽。 明明相處的時間還不長,但安德魯卻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有些放不下這個小家伙了。 “是自己一個人的時間太長了么,我竟然也有這么優(yōu)柔寡斷的時候……” 夜色里,安德魯自嘲了一聲。 ………… 衣角翻飛之間,一個人影悄無聲息地拐出了暗巷。 儀表上,紅點的閃爍速度越來越快,黑色皮靴的主人終于停下了他的腳步。 微風(fēng)吹拂,掀起來者的額發(fā),露出一對宛若綠色寶石的眼睛。 安德魯看了一眼出現(xiàn)在身前的高樓。 這是一片偏僻的郊區(qū),他也很少來這里。 但根據(jù)他認識的情報販子所說的話來看,這一大片看上去荒蕪的區(qū)域,其實早就匯聚了許多亂七八糟的家伙。 其中不乏吸血鬼的身影。 只是沒想到連克萊恩那樣自視甚高的血族也會在這么偏僻的地方搞出一塊地盤。 “安就是被克萊恩帶到了這里嗎……”安德魯關(guān)上手中懷表狀的定位儀器,將其放回了大衣的貼胸內(nèi)兜之中。 偶爾總是會發(fā)生這么麻煩的狀況。 他不是沒去營救過被綁架的普通人類,亦或者是什么身份特殊的家伙……但那些時候都是為了工作。 這次更多的是為了私心。 謝安川死了對他來說不會有任何的弊端出現(xiàn)——畢竟是上層非要塞過來的,死了也不是他的錯。 但是……他不想謝安川死。 這種心思他說不清,但也許是屬于成年狼人的感性吧,遇到個幼崽便會下意識的想去保護。 他選擇性的遺忘了謝安川其實成年這個事實。 嘴角勾起一個微笑后,安德魯?shù)纳裆俣茸兊媚仄饋怼?/br> 不知道克萊恩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明明有那么多種脫身方式,為何偏偏選擇把謝安川當(dāng)做人質(zhì)帶走呢? 腦海里不可抑制的回想起克萊恩調(diào)笑著說謝安川長得可愛這件事……安德魯?shù)拿碱^皺的更深了。 “呼……我也真是老了。” 再一次感嘆自己想太多以后,安德魯?shù)氖智那纳隽思怃J的狼爪。 翠綠眼眸中的瞳孔變得細長而尖銳,那正是野獸的象征。 輕巧的一段助跑,他幾乎是毫不費力地就攀上了高樓的墻沿……但還不夠,他需要一層層爬上去。 這時的他才有些慶幸自己曾經(jīng)記下過謝安川身上的味道,大概能判斷謝安川的位置,不然一間間找過去可就真是麻煩了。 空氣中摻雜著許多奇怪的味道,但是幸好,謝安川的味道依舊殘留著,他依舊可以憑借自己出色的嗅覺找到對方的所在之地。 “是那里么……”他看向了自己的頭頂。 手指抓著陽臺外突出的邊緣,不用看腳下就知道自己現(xiàn)在所處的地方有多高。 幸好這里是人跡罕至的偏遠郊區(qū),不然一個男人爬在高樓上的模樣足夠顯眼到引來路人的尖叫。 一扇扇落地窗的窗簾都拉的緊密,但安德魯依舊能聽見房間中傳來的女人呻吟和哭泣聲。 時而甚至能聽到男性的喘息聲。 不愧是法外之地,真是什么齷齪事都有。 安德魯年輕時就經(jīng)常能夠見到這種場面,因此他幾乎是毫無猶豫地就略過了那些聲音,一點點尋找攀爬點和落腳處往上爬去。 最后來到了攀爬點的頂樓,安德魯險險地掛在陽臺外,腳下幾乎是懸空,看上去似乎隨時都能夠掉下去。 但在沒有判斷這里究竟是否安全之前,他不能直接進入,因為那樣也許會打草驚蛇,給謝安川帶來更大的危險。 稍微停頓了一會兒,鼻翼間屬于謝安川的味道已經(jīng)變得十分濃郁,看來并沒有出錯,克萊恩確實將其帶到了這里。 高處的空氣有點冷,但他的耳朵動了動,發(fā)現(xiàn)自己聽到了一點隱約的呻吟聲,那曖昧的喘息在朦朧的夜色中并不顯得突兀。 因為是介于兩層樓的之間,他一度以為是下面房間發(fā)出的聲音。 但后來他漸漸確定了,那呻吟是頂樓,也就是謝安川的所在之地傳來的……如果仔細分辨,可以聽出是男性的聲音。 安!? 他心里一驚,有些耐不住性子,手上用力,稍微將身子往上送了一點。 想辦法找了個落腳點,他站在了陽臺外邊突出的一點平地上——那是為了防止天上落下的雨水滲進陽臺所建造的小平臺,歪斜的設(shè)計讓他小心翼翼的半蹲在地上。 全部都被玻璃封閉住的小陽臺幾乎沒什么突出的部分能夠讓人抓住。 想要切開玻璃對安德魯來說并不是什么難事,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被里面的場景吸引住了心神。 顏色漂亮唯美的窗簾顏色清透,此刻大開著垂在兩邊,任由外面的月光照入……大片的光影透過玻璃照射在最近的大床上,在純白的床面上灑下一片斑駁的光影。 同時被月光所喜愛的還有兩具交疊在一塊兒的身影。 潔白到透明的背脊印入安德魯?shù)难垌?/br> 但那并不是謝安川的背影,他可以確定這一點。 酒紅色的頭發(fā)已經(jīng)足以讓他清楚的認識到這人的真實身份——血族克萊恩。 可謝安川的味道確實在這里,這是另一件安德魯可以肯定的事情。 那么……這個被克萊恩坐在身下的……難不成是安么? 安德魯?shù)捻兊酶盍艘稽c。 他所在的角度并不能很好的看清兩人的面孔,但卻忍不住去盯掐在克萊恩腰上的雙手。 那雙手有些熟悉,似乎是謝安川的手,但似乎又并不是。 修長白皙的兩只手,在此刻輕松的握住吸血鬼纖細的腰肢,不停地提起又按下,讓對方鮮艷的rouxue重復(fù)著吞吃下roubang的動作。 是的,他能看清克萊恩雖然是坐在上面的那一個,但其實卻是正在被身下的人cao。 隱隱綽綽的呻吟幾乎大半都是由克萊恩發(fā)出來的,那媚音讓人有些難以想象他平時是多么的惹人討厭。 而剩下的低聲喘息則被其蓋過,讓安德魯聽不太清——距離還是太遠了,該死的。 安德魯抿緊了唇,雖然他已經(jīng)感覺到一絲不對,但還是忍不住更加的急躁起來。 克萊恩特意從領(lǐng)地跑出來,難道就是來會他藏在這里的情人么? 自視甚高的血族居然會甘愿被人上?他皺起了眉,大腦有些混亂。 那謝安川呢?他在哪里?真的是床上的另一個人么……他有些不敢想。 ……可他腦內(nèi)的疑問還是很快就得到了解答,兩人似乎是要改變姿勢,身下的人突然坐起來了一點。 熟悉而又柔和的臉龐終于暴露在安德魯?shù)难鄣?,他的瞳孔微縮。 青年的眉眼被情欲所攀附著,為欲望所困而微皺著眉的樣子有些性感……這是他從未在對方臉上見過的。 原來安也能露出這種表情啊……他的心臟不合時宜地驟然停頓了一瞬。 雖然知道時機并不是很對,但安德魯卻不能抑制自己腦海中第一時間浮現(xiàn)出的想法。 如果對方是他,安也能露出這樣的表情嗎。 突然,床上的兩個人說話了。 ………… 身處情欲之中的克萊恩享受地瞇著眼睛,這點直到他發(fā)現(xiàn)突然出現(xiàn)在身后的視線也沒有改變。 追過來的狼人么……應(yīng)該是那個賞金獵人安德魯吧,畢竟那是謝安川現(xiàn)在的搭檔,特意跑過來計劃營救也是正常的。 不過,你所關(guān)心的人現(xiàn)在只在看著我一個人呢……克萊恩舔了舔紅唇,心情莫名愉悅起來。 稍微使點壞吧……給謝安川增加點當(dāng)臥底的難度也并不是很壞。 很快,嘗試過失敗滋味的謝安川會更加愿意主動回到他的身邊,享受他給予的寵愛。 他用能夠讓躲在外面的狼人聽清的音量開口:“你是更喜歡呆在那個狼人身邊,還是更喜歡和我在一起?” 躲在外面的安德魯并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但也沒忍住豎起了耳朵想聽聽看謝安川會怎么說,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關(guān)注這個問題的回答。 克萊恩突然的“發(fā)神經(jīng)”讓謝安川奇怪地挑了挑眉,但對方奇怪的發(fā)言也不算一天兩天了,謝安川很快就習(xí)慣了。 根據(jù)以往的經(jīng)驗,只不過是性格傲嬌古怪的吸血鬼再一次和他來求安慰罷了。 “是我還不夠賣力,讓你有機會想別的事情嗎?”他用力地按住吸血鬼的腰,往上cao弄了一下?!斑€是說,大人又想體會一次被cao哭的感覺了?” 溫涼的媚rou立刻裹挾住他的下身,不停地吐出透明的液體,將結(jié)合處染得更濕。 “他遲早會發(fā)現(xiàn)你的真實身份?!笨巳R恩喘息一聲,他俯下身子撫上謝安川的臉頰。 紫紅色的眸子宛若寶石:“你是不可能一輩子都不吸血的,沒有吸血鬼能做到這件事,這是身體的本能?!?/br> 再一次被勸誘著吸血,謝安川微笑:“也許這會是我成為世上第一個素食吸血鬼的機會?” 克萊恩被謝安川的微笑晃了一下眼睛,他撇過頭:“哼,只是一個沒怎么見過鮮血的小鬼,竟然敢說出這種狂言?!?/br> 雖然一開始只是為了讓狼人明白謝安川是他的才放任對方停留在外面,但一直這樣被看著,果然還是很不爽啊…… 他晦澀地回了一下頭,與外面一雙幽幽綠眸對視。 “他是我的……” 微微做了個口型,明顯能夠看到對方眼中的震驚,吸血鬼陰郁的臉這才微笑了一下。 謝安川看著突然安分下來的吸血鬼:“你在看什么?” “只是在想你什么時候才肯乖乖回來罷了?!?/br> 克萊恩指揮著蝙蝠將狼人趕下去以后才慢悠悠回過了頭。 ………… 因為震驚而沒察覺到蝙蝠靠近的安德魯一時不察,失足掉了下去。 不過幸好在掉落的過程中立刻就伸出利爪插入墻沿之中,勉強穩(wěn)固住了自己的身軀。 蝙蝠只是盤旋著看了他一會兒,并沒有要追擊的意思。 “原來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啊……”安德魯并沒有很失望,他只是還在咀嚼剛剛所知道的信息。 安其實是吸血鬼?不,也許那只是克萊恩故意歪曲出的信息。 可不管怎么說,能和吸血鬼平安無事的相處在一起,都已經(jīng)可以說明謝安川的身份絕對不正常。 這個事實帶給安德魯?shù)拇驌粲行┐蟆?/br> 以致于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久久回不過神……等他意識到的時候,已經(jīng)走出很遠了。 不好,安在克萊恩的身邊也許會有危險。 安德魯一邊責(zé)怪自己的大意,一邊走了回去。 但才走了幾步,他又停頓住了。 說起來,謝安川真的需要他的保護嗎?他以為對方只是個脆弱幼崽不過是自己一廂情愿的認知,謝安川從沒有跟他說過自己很弱,二人的關(guān)系也不過是被硬湊到一起的同事關(guān)系,說的好聽點是搭檔,但其實也不過才認識沒多久。 對方是個神秘的人,有著屬于自己的目的,而自己只不過是對方計劃中的一部分。 一邊這樣想著,他一邊察覺到身后跟蹤的人。 這才記起來,他已經(jīng)步入了法外之地——那么,想要他命的人自然也就會冒出來了。 熟練的轉(zhuǎn)身,步入了最近的一個拐角。 他沒心情去追究對方是誰派來的人,暫且還是先甩掉再說吧。 可是熟悉的味道傳了過來,他抬起頭:“安?” “安德魯?”謝安川有些驚訝。 沒想到這么快就會見面,安德魯?shù)男那檫€有些復(fù)雜,這使他的心情有些不能平靜,眼神更是隱晦酸澀。 只不過謝安川好像并沒有察覺到他的僵硬,開口詢問:“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抱著試探的心態(tài),他將在對方身上放了定位器的事實告知過去。 果不其然,他察覺到了對方眼神中的震驚。 ……但兩個脖頸上的洞很快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一股不悅的情緒奇妙的漫了上來。 忍不住又回想起吸血鬼跟他宣示主權(quán)的樣子,他的手摸上了脖頸的咬痕,眸色不知不覺加深。 但是身體軟綿綿的謝安川卻倒在了他的懷里,就連說話都開始不太利索。 最終他也只是輕嘆口氣:“我先帶你回去?!?/br> “唔……好?!敝x安川有點含糊的回答,聲音軟綿綿的。 明知對方也許是個臥底,但安德魯還是生不起氣。 所以在感覺到漆黑的洞口朝向他的時候,他沒有在第一時間想要躲開——反正不會有什么生命危險。 但更主要的,還是他想看看謝安川會對受傷的他有什么反應(yīng)。 安德魯微閉眼眸。 安,讓我看看你的本性吧……聞見血腥味后,你會露出自己的尖牙嗎? 但是預(yù)想之中的疼痛沒有傳來,他被推開了。 還是第一次后悔沒有立刻解決掉一個人,他眼神銳利的看向開槍的方向。 雖然謝安川一再強調(diào)自己沒事,但他還是聞到了對方身上傳來的受傷氣息,將其橫抱起來:“我?guī)慊厝??!?/br> 而剛剛還說著自己沒事的青年立刻就陷入了睡眠,身體guntang。 安德魯唇角緊繃,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 安,你的身份和目的究竟是什么……如果是敵人的話,那為什么還要推開我。 這究竟是你為了獲取我信任的苦rou計,還是你的真心。 我該相信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