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心機(jī)狗狼人用兔女郎裝誘惑謝安川,當(dāng)著其他人的面悄悄調(diào)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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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做什么?” 腦后突然傳來的聲音讓謝安川回過神。 彼時他正坐在大廳的沙發(fā)上,反復(fù)翻看自己手中的信封。 那是他完成系統(tǒng)突然頒布的隨機(jī)任務(wù)后得到的獎勵——一張不知道用途究竟是什么的邀請函。 那所謂的邀請函應(yīng)該就裝在信封當(dāng)中,可是卻打也打不開、撕也撕不壞……他有理由懷疑是自己又被系統(tǒng)坑了。 回過頭,他對著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身后的狼人開口:“唔,沒什么……倒是安德魯你……” 說著,謝安川語氣更加遲疑,眼神復(fù)雜:“你在做什么?” “注意到了么?”狼人面對謝安川的奇怪表情反而勾起笑容。 成熟可靠的樣子就像是正在行走的荷爾蒙,但這卻更加顯得他腦袋上的兔耳朵突兀了。 白粉相間的兔耳飾品被狼人戴在腦袋上,輕輕搖頭的話還會跟著抖動,可以說是很適合賣萌的道具了。 “安覺得喜歡么,我倒是認(rèn)為這挺可愛的?!卑驳卖斏斐鲎约旱拇笫帜罅四竽羌俣渲械囊恢唬渚G的眼眸看上去似乎并沒有什么羞恥的情緒存在。 但是,如果仔細(xì)觀察的話,還是能夠察覺到那微紅的耳尖…… 謝安川一下子忘記了自己正在苦惱的事情,將信封放回了系統(tǒng)空間當(dāng)中后,就跪坐在沙發(fā)軟軟的墊子上,去觸碰靠在沙發(fā)椅背上的狼人的兔耳朵。 “想不到安德魯竟然也會主動戴這么可愛的東西啊?!?/br> 上揚(yáng)的聲調(diào)將謝安川內(nèi)心的愉悅之情暴露無遺,察覺到這一點(diǎn)的狼人這才在內(nèi)心微微松了口氣。 其實(shí)他也不太明白自己究竟為什么要做這種事情,但是……悄悄瞥了一眼那群在另一個角落里看向他們二人的人群,他又勾起唇角。 謝安川同樣也注意到了那群人的視線,順著看過去——吸血鬼,人魚,顧川白,黑精靈,king……基本上這個時間點(diǎn)沒事干的人都在了啊。 說起來,最近卡牌人物們的關(guān)系也都開始變好了,算是一個好消息吧。 謝安川剛想露出一個微笑來遠(yuǎn)遠(yuǎn)的打個招呼,就與人魚蔚藍(lán)色的眼眸相撞在了一起。 后者形狀漂亮的嘴唇一張一合,似乎是在對他做口型。 ——[主人,我還在等著您哦。] 瞬間就把眼神收回,謝安川有些不太自然地咳嗽了幾聲。 然后才轉(zhuǎn)移話題起來:“戴兔耳朵這個主意是安德魯自己出的嗎?” “唔……”狼人搖頭,腦袋上的兔耳朵也跟著晃動:“最開始是克萊恩想的,他說我如果做一些不太一樣的事情,大概就能引起你的注意力了。” 但是其實(shí)……吸血鬼的原話是:這樣做的話,那個家伙肯定就會饑渴難耐地?fù)渖蟻砹税伞?/br> 謝安川沒有去想那方面,只是單純地被狠狠震驚到了,他怎么也沒想到會是克萊恩提出這樣可愛的主意。 被人類臉上的表情惹笑,狼人沒忍住低笑出聲:“看來克萊恩在你這邊的形象還真是和可愛搭不上邊啊,不過……他已經(jīng)為你有所改變了?!?/br> “但你倒確實(shí)沒猜錯,雖然最先提出想法的人是克萊恩,但實(shí)際上兔耳朵的主意卻是由那位名為奧格斯格的人魚先生想到的?!?/br> 人魚的鬼主意一向很多,謝安川并不驚訝這一點(diǎn),他只是感到有些奇怪:“他們讓你戴兔耳朵來找我,為什么?” 雖然他并不希望這堆人互相之間的關(guān)系很糟糕,但不可否認(rèn)的事情是——如果這幫人真的和諧相處了,那畫面也同樣讓人感到可怕。 狼人低下頭,看著謝安川微笑:“大概是因?yàn)樗麄兿肟纯茨銜粫粐樀桨?,其?shí)我也想看看安見到這樣的我之后會露出什么樣的表情呢?!?/br> 翠綠的眼睛注視著謝安川,溫馴得像只忠犬,可卻又有種莫名的壓力沉淀在眼底。 當(dāng)著在場人的面,狼人雙手撐在沙發(fā)的靠背上,擋住謝安川的身影,阻擋了其他人窺探的視線。 “但是,雖然是各位幫我出了主意,還鼓勵我來找安,我也很感激他們……但是,我們既是朋友也是敵人這一點(diǎn)不會有改變?!?/br> “所以……”炙熱的吐息一點(diǎn)點(diǎn)湊近,狼人的綠眸顏色深沉:“現(xiàn)在可不可以只看著我一個人呢,我都為了安戴上兔耳朵這種東西了?!?/br> “難道就連這樣也吸引不了安的注意力嗎?還是說……” 溫?zé)岬拇桨贻p輕貼上謝安川的耳朵,熱氣撲進(jìn),癢癢的:“安想要看我穿全套的兔女郎裝呢,就像是地下賭場的荷官女郎一樣?” 安德魯……穿整套的兔女郎裝? 是黑色皮衣加漁網(wǎng)絲襪,還有耳朵和尾巴那樣的搭配嗎? 謝安川自認(rèn)為自己并不是個色胚,更可以說他反而是在躲著所有人的暗示和邀請。 可是,這可是狼人穿兔女郎裝欸! 好奇心一下子被勾起了,謝安川看著狼人,眨了眨自己的眼睛:“安德魯,告訴我你是在開玩笑。” “對安說的每一句話,我可從來都是認(rèn)真的哦……” 笑意幾乎要從那兩汪綠水中淬出來,安德魯一邊把玩著腦袋上的假耳朵,一邊伸手撫上了謝安川的臉,不著痕跡地將其余人的視線阻隔得更加嚴(yán)實(shí)。 從其他人現(xiàn)在的視角來看,這二人就像是在調(diào)情一般。 謝安川也并不是完全的遲鈍之人,他看向狼人,更加不可思議起來:“安德魯,你真的還是我認(rèn)識的那個安德魯嗎?” 現(xiàn)在這樣明目張膽的勾引他的狼人,真的是之前那樣可靠成熟的溫柔大叔嗎? 這段位也太高了啊! “戀愛是一場戰(zhàn)爭?!卑驳卖敳[起眼睛:“如果松懈的話,就會一敗涂地……我可從來沒說過我是正義的家伙啊?!?/br> “無論何時,為達(dá)目的,不擇手段,這才是我。” “那么,安……”從骨子里便狡猾透了的狼人扣住謝安川的后腦,雙唇相接,可卻更像是還隔著似有若無的空氣,只是廝磨,卻沒有碰個結(jié)實(shí)。 “不知道像我這樣表里不一的狡猾狼人所給出的誘惑,有成功迷惑到安大人嗎?” 明明狼人的腦袋頂上還戴著一對兔耳朵,但此刻顯露出來的氣息卻又如他的真實(shí)身份一般:是只狼。 到了這個份上還拒絕的話,事情就會變得很糟糕吧…… “這樣光明正大的引誘我,安德魯還真是只壞狼啊……”主動將腦袋蹭上去,謝安川咬上了安德魯?shù)拇健?/br> “可是,將我這只狼引入室內(nèi)的人,可是安你自己哦?!?/br> 狼人似乎對謝安川的主動很受用,也任由著對方吮吸咬弄他的下唇。 ……主動起來的狼人一直都是極其咄咄逼人的,這一點(diǎn)謝安川在很久之前就體會過。只是現(xiàn)在這種攻勢似乎又轉(zhuǎn)變了方式,讓他更加難以拒絕。 但是現(xiàn)在還是白天啊,做這種事不太好吧。 謝安川的眼睛似乎正在說著這句話,而安德魯也很聰明的明白了意思。 主動退后一點(diǎn),安德魯舔舔自己的唇,露出一個溫和的微笑后,他將腦袋上的兔耳朵發(fā)箍取下,戴到了謝安川的頭上。 “偷襲成功了呢,安,現(xiàn)在小兔子可變成是你了哦。” “惡作劇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那么,我晚上再來找你?!?/br> 低頭在謝安川的額頭上吻了一下,狼人面色無異的原路返回,去往了那堆正明里暗里往這邊看著的人群之中。 留下腦袋上頂著一對兔耳朵的謝安川坐在沙發(fā)上……他眨眨眼睛,往遠(yuǎn)處的那些人招了招手,算是打了個招呼。 “唔……”遠(yuǎn)處的吸血鬼臉紅了一絲,抱著胸回過了頭。 而剩下的幾個人則是一臉新奇的看著謝安川,就差直接跑過來圍著謝安川轉(zhuǎn)圈圈了。 人魚笑盈盈地看著謝安川,一手托腮,似乎已經(jīng)察覺到了些什么,唇角勾起,只是怎么看怎么有股幽怨勁兒。 可這些人卻并沒有真的要過來找謝安川的意思,也不知是達(dá)成了什么共識。 沒有了聊天對象的謝安川只好坐回沙發(fā)上,伸手摸著頭頂上的假耳朵,在內(nèi)心感嘆道:安德魯……果然了不得啊。 雖然看上去溫厚誠懇,內(nèi)里卻擁有一顆比任何一個人都要強(qiáng)烈的求勝心啊。 …………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晚上,不知為何,已經(jīng)回到房間的謝安川卻莫名有些焦躁起來。 ……兔女郎裝,安德魯真的要穿成那樣來找他嗎? 說實(shí)話,很想看。 但是,又總覺得很奇怪——現(xiàn)在他是不是真的變成一個很糟糕的人了?。?/br> 為什么他會想看一個成熟男性穿兔女郎裝的樣子呢?! 可是!想看! 抱著胸的謝安川坐在地毯上,為自己的真實(shí)內(nèi)心閉眼沉思起來……直到房門被敲響,他才睜開了眼睛。 來了?這么快? 謝安川瞳孔地震,再一次開始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是好。 說起來也不過是一件兔女郎裝而已,他也是什么世面都見過的人了…… 可是,是安德魯穿兔女郎裝? 要死要死,謝安川按耐住內(nèi)心莫名的情緒,裝作平靜地站起來去開了門。 門外的人果然是安德魯沒錯。 只是,沒有兔女郎裝…… 只是穿著一件寬松的戴帽衛(wèi)衣和長褲,面上含笑地看著謝安川而已。 謝安川眨眨眼睛,心里松了口氣:“進(jìn)來吧?!?/br> 要是一開門見到的真的是穿了兔女郎裝的狼人的話,那也太詭異了……但是,這種失落感又是怎么回事。 難道他果然還是很想看嗎? 狼人踏入了房間,說道:“我還是第一次進(jìn)安的房間呢,看起來挺不錯的?!?/br> 嗅了一口空氣當(dāng)中的味道,滿滿都是人類身上的氣息便立刻鉆入到鼻腔之中……像是甘甜的酒液,但卻又帶著一絲苦澀的氣息,無論怎么聞都不會覺得厭煩。 “只是很普通的房間罷了?!敝x安川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子,走到房間中央的桌子旁,打算給狼人倒一杯水。 但身后卻傳來了房門上鎖的聲音。 心念一動,他的身后傳來了安德魯?shù)统恋穆曇簦骸鞍病瓌倓偪吹轿业牡谝谎鄣臅r候似乎有些失望?” “是因?yàn)槲覜]有穿白天說的服裝的衣服么?” 謝安川繼續(xù)倒水的動作:“不,沒有,你看錯了?!?/br> “是么……” 安德魯輕聲說著,同時身上傳來了衣料的摩擦聲。 不會吧?謝安川一邊睜大了眼睛,一邊停下倒水的動作回頭看去。 是摘下了衛(wèi)衣帽子的安德魯——一對雪白的兔耳朵就這樣彈了出來,雖然是假的,但看上去卻毛茸茸的,幾乎和真耳朵無異。 可狼人的動作卻還沒有停。 他一邊笑著看向謝安川,一邊兩只手都抓住了衛(wèi)衣的下擺,慢慢往上提起,似乎是想脫掉這件衣服…… 但黑色皮質(zhì)的反光與性感的鏤空漁網(wǎng)卻隨著衣服被掀起的情況一點(diǎn)點(diǎn)出現(xiàn)…… 健碩的胸膛只被包住了小半個,乳尖差一點(diǎn)就要露在外面,還是黑色的漁網(wǎng)裹緊了剩下的胸膛,才沒能讓那可憐的皮衣脫落下來。 看到謝安川差點(diǎn)要驚掉下巴的樣子,狼人也將褲子上的繩子扯掉,過于寬松的褲子便這樣直直掉下來,露出一雙被漁網(wǎng)襪包裹住的雙腿。 直到這時,狼人的耳朵也幾乎紅透了:“因?yàn)椤绻苯哟┏蛇@樣就來找安的話,我也有些害羞,所以就在外面又套了衣服?!?/br> “唔,咳?!本G色的眼睛即便害羞也依舊盯著謝安川看:“安……喜歡么?!?/br> 謝安川捂住下半張臉,不知為何他的耳朵也紅了,有些含糊不清地回答:“唔嗯……喜、喜歡,很可愛?!?/br> 該死,穿兔女郎衣服的人又不是他,為什么他也要臉紅啊! 安德魯,真是太可怕了。 謝安川再一次這么在心中感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