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頭面前的激情戲(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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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意身披黃袍,斜躺在龍椅上,看著地下的大臣議論紛紛。 “陛下,萬不可讓那齊國豎子爬到你的頭上??!” 說完率先做出了表率,“求陛下三思啊!” 姜意對眼前伏跪一片的場景并不感興趣,揮揮手就離開了議政殿,轉(zhuǎn)身進(jìn)入了后宮。 “咔——” 隨著導(dǎo)演的一聲結(jié)束想起,時溪連忙沖上來遞水披衣服。 沒錯,時溪這個大忙人現(xiàn)在還在做著姜意的助理。一開始律錚和戚淮是不同意的,畢竟誰不想和姜意多相處一會,而做他的助理就意味著一天二十四小時的黏膩在一起。 對此時溪只用一句話就讓律錚和戚淮同意了,“你們誰都不想別人來照顧姜意吧?!?/br> 律錚那精明的腦子這時候轉(zhuǎn)的飛快,反正他是不能接受有誰再接觸姜意,現(xiàn)在能容忍下其他兩個已經(jīng)是極限了。 這么想著律錚就同意了。至于戚淮,他已經(jīng)得到了姜意格外的偏愛,他不是特別在乎時溪跟在姜意身邊,再說有時溪在,姜意的安全也能得到保障。這就造成了現(xiàn)在的局面。 姜意那邊還在裹著羽絨服取暖,那邊導(dǎo)演就來招呼姜意準(zhǔn)備下一場。 “姜意啊,下一場的演員臨時有事來不了,所以我們請了別人來救場,你不介意吧?” 姜意遲疑,“啊,可是下一場是激情戲啊……” 導(dǎo)演笑瞇瞇的,連臉上的褶子都快變成裂縫了,“對啊,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還好有人能提前救場,那個人你也不陌生,就是戚淮,你認(rèn)識的吧?” 姜意心里直突突,如果是戚淮的話,他突然害怕那人會在現(xiàn)場假戲真做,那他的面子就丟干凈了。 “就沒有別的人選嗎?” 導(dǎo)演為難道:“這,因為是臨時救場,能找到戚淮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這圈子里能鎮(zhèn)得住你的演員不多,你體諒一下劇組嘛?!?/br> 姜意艱難的點(diǎn)頭,導(dǎo)演趁熱打鐵,“就在那,姜意你的愛妃就在那,快去見見他吧?!?/br> 姜意順著導(dǎo)演指的方向看過去,戚淮早就站在那里等著了。 “你說實話,是不是你故意把那人弄走的?” 戚淮面對姜意的質(zhì)問滿臉無辜,“真的不是我,我只是在知道那個人演不了的時候主動找上門而已?!?/br> 姜意,“行吧,那你過來對對戲,等會就開拍了?!?/br> 戚淮回去換上戲服,他在中飾演一個亡國皇子,被昏君姜意抓在身邊當(dāng)寵妃,和姜意有兩段大尺度的床戲。 等到一切準(zhǔn)備就位,隨著導(dǎo)演的一聲令下,第一場戲開始了。 姜意勾住戚淮的衣領(lǐng),慢慢的將他帶入布滿紅紗的宮殿中。 作為帝王的姜意有著毋庸置疑的完美到毫無瑕疵的美麗。但這種美麗并不是脆弱的,這人像是獨(dú)自墮入一個黑色的永夜。漆黑的長發(fā),華貴的服飾,蒼白的指尖落在猩紅的紗布上交匯出世界上最鮮明艷烈的色澤。 沒有人能夠掌控這一抹顏色,就算天下人都愛著他舉世難尋的美麗,也沒有人真正的得到過他。 戚淮比姜意整整高出一個頭,但是此刻卻像被主人用繩拴住的一條巨大的狼犬一樣乖順,甚至是他現(xiàn)在還沒有被狗鏈禁錮卻溫順的不得了。 姜意赤著雪白的腳丫子命令戚淮伏在地上,從他堅實的背上踩過,然后癱坐在鋪滿柔軟絲綢的榻上,瑩白的足緩緩來到戚淮嘴邊,嬌聲命令道:“張嘴,含著。” 戚淮沉默,姜意怒火中燒,狠狠地踢打在戚淮的肩上,“嫌棄我?你個死奴才!這是寡人的恩賜!” 戚淮的拳頭緩緩攥緊,慢慢張開了嘴。姜意哈哈大笑,足便伸了進(jìn)去,得意洋洋道:“臭奴才,讓你不識好歹。下次打你的就是外面的殺威棍……?。 ?/br> 話音未落,戚淮就輕輕的咬上了姜意小巧可愛的腳趾,惹的姜意嬌喘連連,卻也激起了姜意的欲望。 “上來。”姜意命令道。 就看見侍衛(wèi)猛地起身,昂揚(yáng)的欲望令姜意嘲笑出聲,“真是個變態(tài)……”。 侍衛(wèi)低沉地嗓音染上了莫名的情欲,“陛下……” 姜意伸手拉著戚淮上了龍床,在半遮半掩的紅紗下,小皇帝慢慢的脫下象征著權(quán)勢的龍袍,露出了令人垂涎已久的白皙的皮膚。 戚淮低頭吻住張揚(yáng)肆意的小皇帝,唇齒纏綿之間帶有掠奪的感覺,直到小皇帝喘不上來氣,委屈的“哼哼”幾聲,戚淮才不舍得放過柔軟的唇瓣,轉(zhuǎn)而向下攻城掠地。 戰(zhàn)爭很快打響,戚淮躲藏在被子下的手掌潛行到姜意的腰腹,手指輕劃過柔軟的小肚子,左右揉捏。很快姜意的致命處被戚淮拿捏住,屁股縫里的菊xue也被手指探入,輕輕抽插。 姜意意亂情迷的聲音響起,但他很快意識到場合不對,潔白的貝齒咬住下唇,直到嘴唇變得糜爛泛紅都沒有在叫出一聲,然而姜意不知道他這樣從喉嚨里發(fā)出的嗚咽聲遠(yuǎn)比直白的喘息更能激發(fā)人的想象力。 戚淮聽的心頭一陣癢,他伸手扣住姜意攥緊床單的手,雙手指縫交叉的握緊,然后挺身將早就挺硬的roubang啪啪的打在姜意小小的菊xue上,最后一個假動作插了進(jìn)去,惹的姜意尖叫一聲,泣不成聲。 隨后旖旎的紅紗后傳來了旑旎的嬌喘,不多時便從那紅紗后落出一條白皙如玉的手臂,白玉似的薄薄的皮膚下是黛青色的血管,完美到令人心醉的手隨著床枝的搖晃而晃動,薄紗微動間,白與紅交織出情欲的樂章。 在場的人看著這場明明未露半點(diǎn)肌膚卻情色至極的戲,無不喘著粗氣,眼睛犯紅也不肯眨眼,生怕錯過了一點(diǎn),更有甚者身下微微舉起了旗。 時溪聽著紗帳之后傳來的浪叫,一聽就知道戚淮假戲真做了。他握緊拳頭,強(qiáng)忍著身下梆硬的雞吧,等著戚淮結(jié)束。 等到一場結(jié)束,姜意面色酡紅,發(fā)梢?guī)е币猓眢w里外都濕透了,像是一顆香甜到流汁的糖果散發(fā)著誘人的香味。 這樣的姜意無疑是最吸引人的,有一種靡麗的感覺,就像一堆被搗爛揉碎后又浸出汁液的花瓣,美的不可方物。 這樣絕色的美景,戚淮是不可能讓別人看到的,所以等到戚淮撩開紅紗,姜意已經(jīng)平復(fù)好自己的狀態(tài),只是臉頰還微微泛紅,眼角的紅暈也未褪去,整個人上下透著一股春情,就好像是成熟到快要爛掉的桃子,直引誘的人想要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