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塞著跳蛋又塞肛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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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蘇賀飄忽的眼神鎖定到了第二排的一個抽屜上,輸入指紋,那抽屜的落鎖悄然打開,說這里是刑房那自然刑具并不能讓刑犯觸碰得到,以防某些不知死活的小東西用來尋短見。 看著男人手里拿出一根有半個手腕那么粗的東西,趴在床上沒有力氣的沈元筠只能跟著蘇賀一步步逼近的腳步顫抖著心臟,那東西逐漸暴露在自己的眼前,沈元筠沒有收斂那打量的目光,直到看出這是個肛鎖。 “那么害怕干什么,以前又不是沒戴過。”蘇賀掂了掂手里那金屬肛塞,和普通的肛塞不一樣,之所以被稱之為鎖,是它擴(kuò)肛的頂端部分具有一定的延展性,用鑰匙調(diào)整大小在體內(nèi)打開后,就像一朵盛放的鮮花,擴(kuò)張著沈元筠的肛壁,抵住肛門口。除非用鑰匙讓像是花瓣的金屬片閉合,不然憑他自己根本取不出來。 沈元筠還記得,上次用是因?yàn)榈谝淮巫约汗嗄c沒灌干凈,惡心到蘇賀了,蘇賀就罰他戴著這東西一周。一周里沈元筠都不敢吃任何東西,因?yàn)椴荒芘判梗ㄒ坏纳е褪撬脭€下的錢跟其他軍醫(yī)偷偷換了點(diǎn)營養(yǎng)液,到最后都沒有力氣跪著,整個人趴在蘇賀的腿上被推了不少針補(bǔ)藥。 這次一戴又不知要戴多久,沈元筠搖著腦袋,一直高頻震動地跳蛋讓他下身無力近乎癱瘓,想要逃竄也逃不掉,只能不停地?fù)u著頭,嘴上近乎哀求地說著不要。“別……主人,不要……” 蘇賀面不改色的笑容顯然并沒有把男孩的哀求聽進(jìn)去,“我可問過你的意見了,自己點(diǎn)頭答應(yīng)的,不要也得要,半道反悔可不是好孩子?!彼故遣患?,隨手拿過陳放在床頭柜上的酒精,擦拭著那肛鎖,金屬的表面在酒精的浸染下泛著亮光,卻讓沈元筠心中一涼。 男人就連在剛才插入zuoai的時候都沒用潤滑劑,此時此刻也只有用酒精消毒而已,沈元筠心中恐懼的猜想更甚,直到蘇賀拿著那根肛鎖繞道他的身后,掐腰提起他抽搐敏感的下身,同時還把一直在體內(nèi)的跳蛋功率開到了最大。 “主人,里面會壞……啊!”隨著加劇的震動,沈元筠麻木的感官再次被腸道內(nèi)壁一波又一波的刺激提起,他驚叫出聲,身體折磨眼角干澀的流不出一滴眼淚,只感覺那冰涼的水滴形巨物抵在自己那還帶著血痂的洞口。 因?yàn)檎饎由矸磻?yīng)的夾緊,而括約肌又因?yàn)橄惹暗拇碳ひ呀?jīng)失去了動力,蘇賀幾次硬性地想要推入都沒有成功,同時還再次撐破了本就脆弱剛凝固成一層膜的血痂,“啊??!”酒精沾染著傷口,沒有任何快感,疼的沈元筠差點(diǎn)翻過去白眼,呼吸急促快要暈厥。 就這樣還是沒有成功放入,讓蘇賀不禁有點(diǎn)煩躁,“少叫幾句,后面等著你用勁兒呢?!睅状螄L試無果,看著男孩垂在身下的兩顆飽脹的睪丸,蘇賀冷哼一聲,將魔爪伸向沈元筠的雙跨之間。 沈元筠本來努力地想讓自己后面放松,目前這個趨勢只有陪蘇栩和戴肛鎖兩種選擇,蘇賀已經(jīng)將物件抵在了他的身后,現(xiàn)在他除了放松能讓自己勉強(qiáng)舒服一點(diǎn),其他別無辦法。就在放松神經(jīng)的那一刻,只感覺睪丸突然受到難耐的擠壓,男人沒有收力,直接掐進(jìn)了那兩顆脆弱的rou里,擠壓蹂躪著,在搓揉的過程中還能看見幾顆嵌在睪丸里的小鋼珠。 男孩除了那凄慘的尖叫已經(jīng)說不出任何求饒的話,連一句主人都叫不完整,睪丸的疼痛讓他半硬勃起的分身早早地癱軟下去,那疼痛疊加在內(nèi)體跳蛋的震動上,還沒緩過神,心臟一顫后庭迎來這段時間里從來沒有的刺激,那肛鎖成功塞進(jìn)了沈元筠的體內(nèi)。 蘇賀像是聽他叫喊已經(jīng)聽煩了,沒等他適應(yīng)就摁開了擴(kuò)張的按鈕,肛鎖的四壁突然彈開,死死地?fù)沃蛟薜膞ue道,撕裂的疼痛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讓沈元筠都呼吸不暢,手已經(jīng)把床單抓破,太陽xue也在微微脹痛。 “好了好了,戴好了,不怕了?!边_(dá)到目的,看著那插著肛鎖的屁股,蘇賀愉快地?fù)崦笸认袷窃诎矒崮泻?,用擦拭肛鎖剩下的酒精紙片擦著沈元筠屁股上,那混合著血液jingye尿液流出的臟污。 只是沈元筠因?yàn)樘暗恼饎舆€是一下下的收縮著腸壁,讓屁眼周圍的裂痕仍舊流血不止,壓著男孩的身子不讓他亂動擦了一次又一次,廢了小半包紙巾,最后無奈,蘇賀不得已給他關(guān)停了跳蛋,這才阻止了沈元筠身體機(jī)能下意識聳動的屁眼。 又喂了一顆藥,后面的血才勉強(qiáng)僵住,沈元筠沒了跳蛋的磋磨才慢慢從疼痛中清醒過來,回過頭看著捏揉把玩著他屁股的蘇賀,卻還是放心不下,“奴戴著,一直戴著,那今晚……” “今晚就看這鎖夠不夠結(jié)實(shí)了?!碧K賀打趣著,手里把玩著男孩前身的分身和兩顆紅棗大小的睪丸,即使已經(jīng)摸得紅腫充血了也沒停下,“我把門也鎖上?!闭f著,壓上身,低頭愛撫似的親了親沈元筠還帶著血的唇角。 撫摸的搓揉雖然難耐,但對于后庭的疼痛來說并不算什么,讓沈元筠還是有空得以喘息,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嚇得他心臟都快要沖出胸膛,也不忘拽著蘇賀的衣角,說著那諂媚的話,“謝謝主人。” 蘇賀又溫柔地親了親沈元筠,從浴室里接了一盆溫水留給他自己擦身子,叫傭人過來換了新床單,拍了拍沈元筠的屁股,兀自下樓吃飯。然而讓沈元筠不寒而栗的是,男人全然沒有說這個鎖要戴到什么時候,里面的跳蛋要何時才能取出來,自己的排泄吃飯問題怎么辦。 這不像蘇賀,蘇賀每次都會告訴他要怎樣,不然后果如何如何,這是他當(dāng)兵統(tǒng)帥當(dāng)久了的說話風(fēng)格,而男人不這么做得顯然心里有別的打算。 蘇賀用過晚餐沒有再回來看沈元筠,這里畢竟是刑房,不是他睡覺得地方。只留下沈元筠蜷縮在床邊,痛得不能動彈卻又害怕得不敢吱聲,又隨著屋內(nèi)吊燈的關(guān)閉陷入一片黑暗。 沈元筠后庭的肛鎖在極力撐著他的xue道,跳蛋雖然不震動了,但還是存在于體內(nèi)的一個異物,剮蹭得他并不舒服。身為醫(yī)生的他本質(zhì)還是要比常人更愛干凈。忍著身體上的各種不舒服,擦干凈了身上的血漬和臉上男人的jingye,清水到最后已經(jīng)變成了泛著紅色的污水,也不知道后庭又是如何慘烈的光景。 他靜靜地靠在床邊,不管是趴還是躺都不是那么舒服,索性在床邊坐一宿,想著不管怎么樣第二天早上蘇賀應(yīng)該都會來看自己,起碼會找人給他推個營養(yǎng)針,白天已經(jīng)睡夠了現(xiàn)在晚上并不算難熬。 這間屬于沈元筠的刑房里沒有電子設(shè)備,沒有圖書報紙,唯一有的只有墻上的那塊表,平常出去的機(jī)會就是跟著蘇賀出差,上戰(zhàn)場什么的,從軍營回到市里只能被孤苦伶仃的被圈禁在這所名為家的房子里。 他打開著小夜燈,昏暗的燈光勉強(qiáng)能讓他看清墻上掛著的半個時鐘,跟著秒針的跳動,一秒一秒地在內(nèi)心里默數(shù)著,想著這么睡著了也好,直到又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他內(nèi)心短暫建造起的寧靜世界。 不同于男人厚重而沉穩(wěn)的軍靴,這腳步聲輕盈卻又略顯急促,沈元筠腦子里升起一個不好的念想,直到那腳步站定在自己房間的門口,門把被拉開,射進(jìn)來客廳頂燈那刺眼的亮光。 主人不是說今晚會鎖上門嗎?看著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那個和蘇賀長相有幾分相似的青年,沈元筠害怕的蹬著腿想要躲到墻角,然而還沒來得及動彈,房間的頂燈就被打開,讓他無所遁形。 “正好,沒睡正好?!碧K栩哼了一聲,走進(jìn)房間把門帶上,上身光著膀子,下面也只圍了一條白色浴巾,看樣子還是剛洗完澡出來,邊踩著拖鞋邊往床邊走,“怎么一股尿sao味兒?那傻逼把你cao失禁了?”蘇栩兀自解開跨間的浴巾坐到床邊,踢了踢在地面床邊害怕的縮成一團(tuán)的沈元筠,示意他回答。 沒想到到最后還是被男人扔給了別人玩,他其實(shí)在蘇賀打電話的時候就應(yīng)該料到的,男人一旦有了這個想法任誰都不會改變,是他一次次地因?yàn)樗毫训奶弁赐?,因?yàn)槟腔笕说臏厝岫鴾S陷。沈元筠微微喘著粗氣,還是停留在自己那縮成一團(tuán)的小天地,小聲無力地回答著蘇栩的問話:“是主人……是主人尿給奴的?!?/br> “嚯,原來是你把他夾失禁了啊?!碧K栩聽著這答案似乎異常開心,蹺著二郎腿,用翹起的那只腳一直踹著沈元筠的腦袋,把人頭像皮球一樣來回?fù)u晃著,似乎讓他開心的并不僅僅是欺辱沈元筠,更多地還是諷刺他老子。 沈元筠的頭沒有力,任蘇栩隨意擺弄著,有的時候腳碰到臉了,他還會諂媚地張開嘴用舌頭舔舔?qū)Ψ降哪_趾,活像一條在主人腳下討食吃的哈巴狗。 被學(xué)校題海似的作業(yè)煩得夠嗆的蘇栩愿意回家就是發(fā)泄的,平常他爹都不讓他碰沈元筠,這次也不知道是吃錯什么藥了,還是腳邊這個婊子又干出了什么逾矩的事情惹得他那氣性大的爹不高興了,雖然玩別人剩下的破鞋有點(diǎn)憋屈,但挨不住沈元筠活好又sao,跟外面的鴨子小姐不一樣,可以隨意作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