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你不得好死
書迷正在閱讀:爸爸的秘書、費醫(yī)生的心靈診所、逃不出他的地下室、如何安撫多汁omega兒媳、誘導(dǎo)同頻共振【百合文】、糟蹋美人、戰(zhàn)神王子養(yǎng)成記(SP訓(xùn)誡)、丑受重生后勾引了渣攻的老婆、穆飛魔鬼松、三尺之律
薛家眾人傍晚的時候住進(jìn)了一個莊子里,要先在此住上一夜,等明日再去祭拜先皇后。 趕了一日的路,薛柏又有些中暑,整個人懨懨的。 住下之后,薛柏便只吃了點清淡的食物就躺在了床上。 “明日你就乖乖呆在此處,我不好再帶著你了,畢竟家里人都認(rèn)得你。”薛柏抓著姜彥的手,細(xì)細(xì)撫摸著,“這是咱們自家的莊子,不會有人欺負(fù)你的?!?/br> 姜彥低垂著眉眼,輕輕的點頭,“公子放心,我定然乖乖等著公子回來。” “我……我會想法子讓父親把你給了我,總不會讓你始終躲躲藏藏的。” 姜彥“嗯”了一聲,實則不以為然。 薛柏雖不是嫡子,卻是薛家長子長孫,自然長輩們都對其寄予厚望。 以薛柏的年歲,正是要按捺出性子,好生去博取功名。 想要一個yin奴伺候,薛家的長輩們哪里會應(yīng)允。 也不知是薛柏想的太簡單了,還是這話就是為了誆騙他…… “若能跟了公子,奴定會好好伺候公子的。” 次日,終于等到薛家眾人都離開了莊子,姜彥便找機(jī)會避開了薛柏的小廝,要往莊子外而去。 “什么人?”正要離開莊子,姜彥便被人攔住。 “我是大公子身邊的人,大公子吩咐我去買些東西,前頭有個小作坊,做的好的狼毫?!?/br> 前幾日,薛柏拿了支狼毫狠狠玩弄他的雌xue,還特意說起,這狼毫并不好找。 做筆的是個小作坊,地方也頗為隱蔽,好在是挨著薛家在城外的莊子,這才曾有幸遇上,買了幾支。 “那你可早去早回,莫要亂跑?!?/br> “好?!苯獜┶s緊應(yīng)著,急匆匆的就要走。 “等等?!鄙砗蠛鋈粋鱽淼穆曇?,讓姜彥猛的頓住腳步,心下一陣驚慌。 竟是姜瑤……作為薛家的三夫人,竟是沒跟著去祭拜先皇后…… 此時,姜彥最不想碰上的人便是姜瑤,若是旁的人,或許還能蒙混過關(guān),可姜瑤除非瞎了,不然哪里會認(rèn)不出他。 一顆心都跳到了嗓子眼,袖子下的手緊握成拳,用力的連骨結(jié)都在泛疼。 “你是誰,這是要往何處去?”姜彥一步步走近,姜彥的心先是跳動的極快,而有那么一瞬,竟像是停跳了。 屏住呼吸,心頭一陣紛亂,急切的想著要如何躲過此劫。 “回三夫人的話,這是大公子跟前伺候的,要出去為大公子買筆墨。”先前攔住姜彥的仆人回道。 “抬起頭來?!苯獜├淅涞牡?。 “三弟妹也逛到此處來了?”忽然傳來的聲音,一下子解救了姜彥。 “大嫂子?!苯帥_著大夫人常氏福了福身子,常氏多年吃齋念佛,一襲素服,身上散發(fā)著淡淡的檀香香氣。 “說起來,倒是一直還沒同三弟妹好好說說話,難得今日遇到了,三弟妹可愿陪我走走?”常氏拉住了姜瑤的手。 姜瑤自然說不出拒絕的話來,被常氏拉著手,兩人漸漸走遠(yuǎn)。 姜彥僵住的身子,這才稍稍得了生機(jī)般,暗暗松了口氣,離開了莊子。 適才雖沒抬頭去看,可聽著姜瑤喊“大嫂子”,而那聲音明顯不是董姨娘。 那便只可能有一人,薛家真正的大夫人——常氏。 常氏忽然的出現(xiàn),倒像是從天而降的神佛,瞬間救他于危難。 有那么一瞬,心里隱隱覺得,或許常氏是故意給他解圍的…… 腳下的步子越走越快,那種終于走出牢籠,奔赴自在的心緒圍繞著他,讓他心里隱隱的雀躍,掩不住的歡喜。 走了一段,看到停在那里的馬車時,鼻子一酸,眼中也泛起了朦朧的潮濕。 坐在車轅處的車把式往車?yán)镎f了句話,車簾被人從里面掀開。 “公子可算來了?!标愓乒褚彩茄廴σ患t,趕緊招呼著姜彥上了馬車。 待姜彥坐穩(wěn),馬車便動了起來,此時姜彥才得以安生同陳掌柜說話。 “爹娘如何?聽竹怎么樣?” “老爺和夫人都好,公子不必?fù)?dān)憂。離了姜家的大宅,他們也就算得了自在。吳地雖亂,可咱們到底經(jīng)營許久,是有根基的?!标愓乒窦?xì)細(xì)看著姜彥,“公子瘦了,這些日子公子著實受苦?!?/br> 姜彥搖了搖頭,心中卻是一陣凄楚。 自從落入匪寇之手,再進(jìn)了薛家,每一日都過的像是噩夢。 他每日都盼著這噩夢能趕緊醒來。 受苦是真的,可也怨不得旁人,只怨怪他自己愚蠢,才會落到這般下場。 “都過去了。”好一會兒,姜彥才緩緩說道。 “今后都會好起來的,公子的大好日子,還在前頭呢!” “聽竹他……我若是跑了,他在薛家,定然要吃苦頭的。” “前兩日我便給聽竹傳信了,會有人接他離開的?!?/br> “這便好?!?/br> 近幾日姜彥第很累,如今心中一松,閉著眼睛靠在車壁上,沒多會兒便睡著了。 他是被一陣急促的顛簸給驚醒的,身子一個趄趔,幸好陳掌柜扶住了他。 “這是怎么了?” “后頭有人追來了。”陳掌柜臉色發(fā)白。她實在沒想到薛家的人明明都去祭拜先皇后了,怎還會有人那么快發(fā)覺姜彥不見了。 “什么?”姜彥一顆心霎時懸起。 明明才逃出生天,可這才多會兒?。『孟窠K于看到了一點光亮又霎時被人給熄滅了。 怎么會那么快的? 他一個奴而已,于薛家并無用處,為何薛家人就是不肯放過他? 陳掌柜掀開簾子往外看,馬車飛速奔馳著,而后面追來的馬蹄聲卻也越來越近。 甚至有箭破空而來,就插在馬車上,讓人一陣陣的驚恐。 “再快些。”陳掌柜催促著車把式。 車把式咬緊了牙關(guān),抽動鞭子,讓馬奔跑的更快。 可到底馬車再快,也快不過只馱著一個人的奔馬,追來的人還是越發(fā)的近。 “沒路了?!避嚢咽矫偷淖ё№\繩,才沒讓馬車跌入前頭的懸崖。 劇烈的顛簸,陳掌柜和姜彥在馬車?yán)锉凰^來甩過去的,頭也狠撞了車壁幾次,幾乎磕破了皮。 “姜彥,還不滾下來?!蓖饷?zhèn)鱽淼穆曇簦尳獜┮粫r如墮冰窖,換身打了個冷戰(zhàn)。 是薛浩…… 發(fā)現(xiàn)他跑了,追來的人竟會是薛浩? 這也太蹊蹺了,他明明是跟著薛柏去的莊子上,而到了莊子上后,他根本就沒有亂走動,就是怕引起薛家其他人的注意。 到底還是躲不過嗎? 陳掌柜按住了姜彥,沖著姜彥微微搖頭。 整理了一番衣裳發(fā)髻,陳掌柜這才下了馬車。 “不知貴人何故追趕我的馬車?”陳掌柜抬眸看著端坐在馬上的薛浩。 這位薛駙馬倒是一副好相貌,只是總隱隱從骨子里透出些陰鷙來,令人恐懼。 薛浩冷冷的掃了陳掌柜一眼,手中的鞭子也隨之揮動,狠狠的打在陳掌柜的臉上,留下一道血痕。 陳掌柜身子一歪,卻勉強(qiáng)撐住沒摔倒在地。 薛浩也沒說話,又是一鞭沖著陳掌柜的胸前打去。 敏感柔嫩的椒乳被鞭子狠狠抽打,疼的陳掌柜當(dāng)下變了臉色,只覺得鉆心的疼痛流竄了全身,幾乎要忍不住的痛叫出聲。 一連幾鞭,都是打在同一個位置,陳掌柜夏日輕薄的衣裳被抽打的破開,露出鞭痕斑斑的椒乳來。 “倒是真能忍?!毖评溲劭粗@弱質(zhì)纖纖的女流竟始終忍著不出聲,目中竟露出一點欽佩來。“不過,我有的手段磨你的硬骨頭?!?/br> “我不知如何冒犯貴人。”陳掌柜疼的滿頭冒汗。 “拐帶薛家的yin奴,可是重罪。姜彥,不想她死,就給我滾下來?!毖埔槐蕹榇蛟隈R車上。 蹲坐在馬車上的姜彥打了個冷戰(zhàn),咬了咬牙,還是下了馬車。 “二老爺既是來尋奴的,便不要牽連無辜。”姜彥看向了薛浩。 “想我免了她的罪過也行,自己脫了衣裳,爬過來?!?/br> “公子,不要……”陳掌柜驚叫出聲。只是被兩個薛浩帶來的仆人架住,掙脫不得。 “只要二老爺說話作數(shù)?!苯獜┤讨瑁従彽慕忾_衣帶。 “公子,不要……”陳掌柜看著姜彥竟真是脫光了衣裳,跪趴在地上,目眥欲裂。 千嬌百寵著長大的姜家公子,竟是被薛家折辱到這般地步。 在這般郊野,當(dāng)著一眾仆人的面,一絲不掛的往前爬行,一雙肥嫩的乳兒晃悠悠的幾乎垂地…… “賤貨,還敢跑?就該打斷你的腿。”一鞭子狠狠抽打在姜彥的臀縫處,疼的姜彥幾乎跪不住。 “是,奴是賤貨,請二老爺責(zé)罰?!?/br> 把姜彥拎起扔到了馬背上,薛浩拿著鞭柄往姜彥的雌xue里插,胡亂的抽弄。 雌xue里被弄的生疼,可陳姑姑還在薛浩的手中,姜彥甚至扭動身子都不敢,只得生生受著。 “賤人,你倒是好大的膽子。你身上有奴印,逃到外面被人發(fā)覺,也只能淪落娼館。怎么,薛家的爺們填不飽你的sao逼,倒是想去勾欄里接客?”薛浩手上又是狠命的一捅。 鞭柄狠狠的戳在xue心,幾乎要將人給插穿。 “放……放了陳姑姑……和她無關(guān),是……是奴死纏爛打,非要她帶奴離開……二老爺盡管懲罰奴……” “懲罰?你說爺要怎么懲罰你才好?”薛浩忽的冷哼了一聲,“扔下去……” “不……”在姜彥驚愕的目光中,陳掌柜人推下懸崖?!肮霉谩?/br> “這就是懲罰,再有下一次,你身邊那個小奴才便也是這等下場。” 姜彥拼命的掙扎起來,“薛浩,你不得好死。放開我?!?/br> 雙手胡亂的往薛浩身上打去,雙腿也蹬踹著。 此時此刻,他幾乎什么都顧不得了,只想薛浩去死,去給陳姑姑償命。 “賤人,你發(fā)的什么瘋?”薛浩臉色難看,用力抽打了姜彥兩巴掌,“你要牢牢記著,她是你害死的。你若是不安分,你身邊的人都會一個個跟著遭殃。別以為你爹娘離開了京城就自在了,我若想要他們的命,易如反掌?!?/br> “我父親乃朝廷命官,你敢……”姜彥瞪著薛浩,卻是滿心的痛苦和慌亂。 權(quán)利的壓制之下,他只覺得難以喘息。 薛家是皇親國戚,權(quán)勢滔天,薛浩才敢如此妄為,視人命如草芥。 “你覺得我敢是不敢?朝廷命官,他可差點死在自己弟弟手里吧?真是個窩囊的廢物。”薛浩冷哼。 “薛浩,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