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都是和母后學(xué)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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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彥搖著頭,“我不能生下這個孩子,我不愿意?!?/br> 孩子的存在,無時無刻不再提醒著他曾受過怎樣的蹂躪,他不想那樣活著。 “徹底拋下那些可怖的過往,我才能得到新生?!?/br> “我去想想法子,你自己別亂來。” “多謝。” “睡一會兒吧!都快要天亮了?!?/br> 天光大亮后,常錦年安排了人把姜彥送出了京城。 跟著姜彥的是個十七八歲的女子,名叫元芷。話不多,看著便一副很可靠的模樣。 出了京城,便徑直往郊外的一處小田莊而去。 因著姜彥相貌太招眼,元芷給他易容了一番??瓷先ケ闶莻€清秀小夫郎的模樣,好看卻不惹眼。 田莊里,看著田地、炊煙、農(nóng)人,似是連日子都一下子變的慢悠悠的。 …… 宮中,太子妃歿了,太子也被皇上在朝堂上找了點錯處禁了足。 鄭皇后到東宮的時候,便見太子坐在地上,喝得醉醺醺的。 滿地的杯盤碗盞,碎瓷片飛濺的到處都是,讓人幾乎無處下腳。 鄭皇后臉色難看,讓人端了盆冷水來,當(dāng)頭便潑在太子身上。 被凍的一個激靈,太子也酒醒了大半。 “混賬,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閑心喝酒?” “父皇讓孤禁足東宮,不喝酒,孤又能作何?”太子緊盯著鄭皇后,呵呵笑起來。 “這宮中什么樣的美人不可得?你怎就染上了那等癖好?”鄭皇后看著眼前的兒子,只覺得陌生。 不聰慧也就罷了,竟還愚蠢的做出那樣的事來。 此次雖說皇上為著皇家的顏面將事情壓了下去,可到底事情皇上已經(jīng)知曉,心中對這個兒子必然大為失望。 “我是和母后學(xué)的?。 碧有Φ母鼮榉潘?。 “你……你在胡說什么?”鄭皇后臉色難看。 “母后宮里消失的趙內(nèi)侍,母后這么快就忘記了?” 鄭皇后臉色大變,目光快速的往周圍一掃,見伺候的宮人都遠(yuǎn)遠(yuǎn)的候在殿外,這才略松了口氣。 “你……你都知曉些什么?”她小心察看著太子的神色。 “只是看到母后同他的yin亂之事罷了。”太子上下打量著鄭皇后,那目光似是將鄭皇后的衣裳一件件扒去。 鄭皇后握緊了拳頭,指甲刺得掌心生疼。 “不想死,就閉上你的嘴?!?/br> “母后放心,事情自然不會傳到父皇耳中。否則,只怕孤的血統(tǒng)都要受人猜疑。” 太子回想著以前的事,他自小被養(yǎng)在薛皇后膝下,那個時候薛皇后對他很嚴(yán)厲,畢竟薛鄭兩家要的不是個尋?;首?,而是個儲君。 因著薛皇后的嚴(yán)厲,他暗地里和溫柔的生母鄭氏要更親近。 薛皇后薨,生母鄭氏成了新皇后。 從那個時候開始,鄭氏一改往昔溫柔的樣子,尤其對他嚴(yán)厲。 他隱約覺得,薛皇后沒有過世,他失去的反倒是生母。 鄭皇后再次有孕的時候,他也被父皇準(zhǔn)許入朝??筛富蕦λ偛粷M意,他想著要同母親訴苦,可母親卻只怪責(zé)他不夠用心,連簡單的朝政之事都處理不好。 因著父皇母后的嚴(yán)厲,他心里積攢的火氣越發(fā)多,難以排遣。 也是那個時候,他開始沉迷于美色。 在那些嬌美的身軀上狠狠的發(fā)泄,心中郁積的憤怒才得以紓解。 某一日,他在外頭得了些有趣的玩意,想要送給母后。 到了母后寢宮,卻見到母后大著肚子,竟被個卑賤的內(nèi)侍抱在懷里cao弄。 尊貴的皇后,被cao干的渾身大汗,一雙肥碩的奶子亂晃…… 那yin賤的模樣,讓他始終都忘不了。 后來每次再別母后罵,他回到東宮便要按著侍妾cao干一番。卻漸漸覺得不夠,直到一次秋獵的時候,路過一個農(nóng)戶家,見到一個大著肚子的農(nóng)戶去給田間勞作的夫婿送飯。 烈日之下,年輕清秀的小婦人滿臉滿頸的汗。 看著那個婦人,便讓他想到被內(nèi)侍cao弄的母后。當(dāng)時胯下那物霎時便硬挺了起來,只覺得燥熱的yuhuo流竄全身。 當(dāng)夜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心中渴求越發(fā)旺盛。 便派人暗中擄了那婦人,灌了yin藥,好生cao弄了幾日。 那婦人卻是個不耐cao的,玩了幾次便滑了胎?;ブ?,婦人便發(fā)了瘋似的要給孩子報仇,竟妄圖刺殺他,他便讓暗衛(wèi)暗暗處理了。 自從cao過那婦人,想要狠cao有孕之人的心思便越發(fā)不可收拾。 讓人尋摸些姿色不錯,懷著身孕的婦人雙兒,找機(jī)會便擄了放到私宅去。 因著都是些小門小戶,即便是陸續(xù)有人失蹤,倒也沒鬧出大亂子來。 畢竟就是京城這樣的地方,也是不缺拐子的。相貌不錯的婦人雙兒失蹤,也算不得奇事。 就是有人報案,衙門里弄死兩個拐子,案子也就了了。 “當(dāng)時母后那副yin賤的模樣,孤至今不敢忘?!碧泳o盯著鄭皇后的胸口看。 仿佛此時鄭皇后是一絲不掛,坦露著一雙奶子的。 “混賬,我讓你住口?!编嵒屎蟊┡滤α颂觾砂驼疲澳闳羰沁€想保住太子之位,就好生反省幾日,找了機(jī)會去和你父皇請罪。今后安分守己,不要再惹出這等荒唐的事端。” “母后也覺得很無奈吧?那么看不上孤,卻不得不扶持孤,因為你沒得選?!碧雍呛切χ?。 被戳中了心事,鄭皇后臉色越發(fā)陰沉。 這個兒子從來就資質(zhì)平平,但凡有得選,她和鄭家自然不會選這棵怎么看都長不成器的樹。 可幼子夭折,她確實沒得選。 想到幼子,她忽的一愣,“你弟弟的死……是不是……” “是或不是,母后又能如何?” “你……真的同你有關(guān)?他是你弟弟,你怎能……” “我不都是和母后學(xué)的嗎?母后應(yīng)該覺得欣慰的,畢竟母后所教,孤都記得很清楚。薛家母后是怎么過世的……”太子看著鄭皇后,笑的一臉了然。 鄭皇后忽的后退了兩步,踉蹌著幾乎摔倒在地。 “我……我怎會生了……生了這樣一個孽障……” “孽障……呵呵……可母后到底要靠著孤這個孽障,保住自己和鄭家長長久久的富貴?!?/br> “不……你不是本宮的兒子,你就是妖孽……”鄭皇后搖著頭,身子搖搖晃晃的往外走。 身后是太子放肆的笑聲,似在嘲笑著她這么多年荒誕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