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天牢內(nèi)舅甥交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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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彥頓住腳步,回頭去看韓黎。 “韓世子若知曉,還望能告知一二?!?/br> “姜大人和姜夫人都在吳地失蹤,家父派人遍尋不著?!?/br> “那……”姜彥心亂如麻。 父親失蹤,他曾從薛浩那里得知了。可是連母親也失蹤了嗎? 那母親的失蹤,會不會和吳地的暴民有關?又或者和薛浩有關? “父親審問了些暴民,都不承認姜大人姜夫人的失蹤是他們所為。此行,你們姜家是否暗中安排了人?” “我不知道?!苯獜┪⑽u頭。 姜家二房也是心腸歹毒,不知有沒有暗中安排人去刺殺爹娘。 “那些暴民,死到臨頭,不至于還全都說謊。人只要沒落在他們手中,或許性命無礙?!?/br> 一直到出了茶樓,姜彥都還呆呆的。 元芷扶著他上了馬車,“公子還是別太擔心了,人只是失蹤,并非最糟糕的情形?!?/br> 姜彥暫且穩(wěn)住心神。 馬車靠近那處宅子的廢墟,并未停下,只是慢了些。 姜彥掀開簾子看去,宅子被燒了個干干凈凈,后又被清理過,如今只是塊尋常的空地。 想到那些原本鮮活的人就都那樣死去了,一時滿心愴然。 姜彥在馬車上沖著那塊空地拜了拜,到底沒下車。 想到韓黎能那樣輕易的認出他來,他也不敢仗著元芷的易容術在京城中亂走了。 “馮柔,錦月……你們走的慢些,好好看一看那禽獸太子的下場。” …… 黃昏時分,薛浩帶著賜死廢太子的旨意和毒酒去了天牢。 一朝淪為階下囚,太子坐在墻角一堆干草上,形容狼狽,委頓不堪。 聽到腳步聲的時候,緩緩抬眸往外看去。 這牢房之內(nèi)實在太靜了,那并不重的腳步聲都如同重錘一下下敲打在心頭。 內(nèi)侍宣讀完賜死的旨意便退了出去,偌大牢房中只剩下太子和薛浩。 “竟是二舅舅來送孤這最后一程?” “咱們舅甥也許久沒好好說說話了。”薛浩靠著牢房的圍欄,冷眼看著太子?!氨疽詾檫€需慢慢籌謀,沒曾想你竟如此沉不住氣。” 薛浩輕輕搖了搖頭,只覺得長姐教養(yǎng)了好些年的孩子,到底愚蠢。 他不過是散播了些流言,這小子便真覺得皇上會廢太子,扶持小皇子。 急不可耐的謀逆,也讓他如此輕易的便除掉太子一脈。 “二舅舅早就知曉母后的死和我母親有關了吧?” “有過懷疑,并不篤定。可是或不是,也并沒有不同?!?/br> 從長姐不能有孕,薛家便陷于艱難的境地。 即便當初長姐讓鄭家表姐入宮,暫且穩(wěn)住了后位,可哪里能長久。 終歸不是流淌著自家血脈的孩子,到頭來,白眼狼罷了。 既然繼續(xù)扶持于薛家無益,自然也只能徹底舍棄。 “二舅舅藏的可真夠深的,一面不時的給孤送人送東西,以示討好親近,一面又籌謀著除掉孤??啥司擞X得孤不可信,又怎么能肯定,換一個人,他日就不會受其反噬?” “那也是今后的事了?!?/br> “那孤就在黃泉之下等著看薛家的下場?!碧佣肆硕揪?,一飲而盡,杯子則摔落在薛浩腳邊。 “你也不必對薛家心懷怨恨,真讓你登基為帝,你也并不會善待薛家?!?/br> 太子呵呵笑起來,很多爭斗,成者為王敗者為寇。 若贏的是他,的確也不會善待薛家。 母親殺死了先皇后,這終歸是扎在薛鄭兩家之間的刺。 不除掉薛家,他和母親一直寢食難安。 “不過我們到底舅甥一場,我倒也不忍心你孤孤單單的下了黃泉,想著讓你多活些時候?!?/br> 太子愕然的看著薛浩,“酒里沒有毒?” “毒當然有,不過不致命罷了。這毒會讓你全身發(fā)軟,就此成為一個廢人。你不是一直以yin虐別人為樂嗎?我便送你一場造化。”薛浩湊近了太子,壓低了聲音,“聽過異人國吧?異人國的男人生來那胯下之物便頗為粗碩,尋常女子于房事上受不住。 “故而異人國的權貴喜好玩弄男子,你這相貌頗似表姐,想來在異人國會炙手可熱?!?/br> 薛浩眉眼含笑的看著太子臉色大變,笑意越發(fā)張揚肆意起來。 “二舅舅難道是要為那個yin奴報仇?”太子定定的看著薛浩的眼睛,“你在乎他?” “我怎么會在乎一個yin奴,人是我送給你的,作為捅向你的一把刀。”薛浩還在笑,卻忽的想到了姜彥。 那張絕色的小臉,那等國色確實難再得。 何況還有那么一身讓人愛不釋手的皮rou,兩處yinxue更是銷魂蝕骨。 “我在他身上下了蠱,隨著交合,蠱便會傳到你身上。在蠱的催動下,你會越發(fā)的暴躁,管不住自己的脾氣。為著一點小事便大發(fā)雷霆,譬如太子妃一事?!?/br> 太子本就性情急躁,再加上蠱,就更暴躁易怒了。 “太子妃是你害死的?”太子瞪著薛浩。 固然他并不寵愛那個女人,也討厭那個女人像極了母親的性子,對他管東管西。 可她終究懷著他的血脈,同他血脈相連的孩子,到底做不到毫無情意。 薛浩沒有否認,太子便知曉事情果然同薛浩有關。 太子妃是被他打了后死的,還有那私宅里的事,即便父皇壓了下去,世家之中必然有人知曉些內(nèi)情。 太子妃的母族便會和他離心。 薛浩果然是在一點一點籌謀著廢掉他,可他卻跑的太快了,一朝謀逆,徹底落入薛浩的陷阱。 “薛家果然夠狠,當年和常家就要結為姻親,表面上親近的很。背地里卻伙同鄭家害得常家父子戰(zhàn)死沙場,不僅頂了常氏一族的軍功,還瓜分了常家全部的產(chǎn)業(yè)。 “至親之間捅起刀子來,可比外人狠多了?!碧永湫χc軟到地上。 毒藥已經(jīng)發(fā)作,他渾身都綿軟無力,手腳都仿佛不再是自己的。 竟是連唇舌也開始不聽使喚,話也漸漸說不出來了。 “鄭家的人倒是嘴上每個把門的,竟連這樣的舊事也讓你知曉。”薛浩眼中隱見冷厲。 好在抄沒鄭家的是兄長,也不怕鄭家再吐露些什么。 從鄭家抄檢到的和薛家有關的一些物件,能燒毀的都燒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