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獄火焚身:這真的是治療(誘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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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天鳴一凜,腦中電閃雷鳴。他想起了剛剛被大塊頭痛扁時,腦中響起的冷冽聲音。不會有錯,那正是費警官的聲音。 “不要說話,閉上眼睛!”費警官吐著氣命令道。 胡天鳴不再多話,依言閉上了雙眼。視野被遮蔽的瞬間,全身的感覺一下子全都集中在了胯間的欲望之上,快感自然也是成幾何級地急劇攀升。有生以來從未感受到過如此強烈而鮮明的刺激,就像是坐在了點燃的火箭上,呼嘯著直破云霄。 羞恥心與疑念在洶涌而來的快感面前都變得不再重要,胡天鳴放棄了思考,在費警官那極富挑逗性的愛撫下輕而易舉地到達了高潮。釋放的那一瞬間,心底涌起一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愉悅,身子像是浮在云端,不再沉重。 “感覺如何?”費警官的聲音伴隨著衣物摩擦聲在耳旁響起。 “還挺舒服的,”胡天鳴實話實說,緩緩睜開眼睛。 費警官不知何時脫掉了褲子,雙腿岔開坐在了胡天鳴大腿上,右手拽住胡天鳴的褲頭往下一扯,硬邦邦的性器就這么精神十足地彈了出來。 “等等???費警官,你要干什么……!?” “都說了,這是治療。”費警官左手覆在胡天鳴胳膊上的傷口處,輕輕摩挲,“看,一部分傷口已經(jīng)愈合了?!?/br> 胡天鳴低頭一看,原本鮮血淋漓的傷口竟不知何時已經(jīng)愈合得只剩下一道紅痕。 “真的假的???”胡天鳴目瞪口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過,光是這樣還不夠?!辟M警官右手將胡天鳴性器握在掌心來回摩挲,左手順著胳膊緩緩上移,最后拈起胡天鳴的下巴,“你傷得太重,需要更深層次的治療。” “更深層次?”胡天鳴心跳加速地望著費警官那張逐漸靠近的臉,直到視野完全被遮住。 費警官頭一低,不由分說地堵住了胡天鳴的唇。 等等,這可是他的初吻!不對,這不是問題的關(guān)鍵,但現(xiàn)在的他腦子根本就一片空白,無力思考。費警官的吻是致命的誘惑,帶著最原始的野性,掠奪了他的理性,蹂躪了他的唇舌。在如此激進的攻勢下,胡天鳴身不由己,只能隨波逐流。 搖晃還在持續(xù),紛紛揚揚的碎屑沙礫中,兩人忘乎所以地抵死纏吻。 不過,所謂的更深層次的治療似乎并不僅僅只是親吻。費警官腰肢款動,將那火熱的性器夾在兩瓣臀縫之間,用狹長的谷道來回磨蹭那敏感頂端。不知不覺中溢出的透明汁液順著rou縫淌下,滋潤了狹小而隱秘的洞口。 “費警官,這也算是治療嗎?”唇分之時,胡天鳴喘著粗氣這么問道,“真不是我在做春夢?” 費警官半睜著一對細長的鳳眼,按捺著喘息,低聲答道:“黏膜的接觸,性欲的釋放,快感越是強烈,傷勢恢復(fù)的效果就越好?!?/br> “怎么聽起來像補魔?”胡天鳴望著那逐漸愈合的傷口,似懂非懂地下定義。正說話間,整個審訊室再一次劇烈晃動了起來,炮火震耳欲聾,似乎已經(jīng)近在咫尺。 “不要浪費時間了!”費警官緊緊抱住胡天鳴的脖子,“快進來,速戰(zhàn)速決!” “這么著急?一般不都得先潤個滑,再擴個張什么的?”胡天鳴腦子一整個大混亂,盯著費警官的眼睛,yuhuo蹭蹭的直往上沖。 “你是不行還是怎樣,廢話這么多!”費警官煩躁地咋舌,一臉懶得跟你廢話的表情,扶著胡天鳴那根筆直的rou棍,抵在自己的洞口,也不管胡天鳴如何,一屁股狠狠往下一坐! 胡天鳴“嘶”地倒吸一口氣,強烈的快感一瞬間貫穿了脊椎,令他險些把持不住地射出來。費警官“啊”地一聲低呼,四肢的肌rou緊繃起來,狹小的roudong不由自主地拼命收縮,夾得胡天鳴頭皮陣陣發(fā)麻。 “別夾了,再夾老子要射了!” 胡天鳴的雙手不知何時恢復(fù)了氣力,抓住費警官兩瓣結(jié)實的屁股,深陷的十指過于用力,以至于抓出了勒痕。他竭盡所能地將那兩瓣rou往兩邊掰,盡可能地讓那roudong撐得更大一些,以便自己的性器能插得更深。 “別忍著,盡管往深處插,往狠里干?!辟M警官仿佛仍不滿足似的仰著脖子,喉結(jié)一上一下不?;瑒?,“這是你的潛意識,怎么干都死不了人?!?/br> 胡天鳴爽得忍不住飚了粗口,此時的他腦子早已成了一團漿糊。居然還有這樣的法外之地,這還怎么讓人忍得??? “我不管了!” 至此,胡天鳴徹底放開了手腳,抓著費警官的屁股狠狠往深處一頂,著力狠cao起來。 “對,就這樣……啊啊……”費警官被頂?shù)寐曇舳甲吡苏{(diào),獄警制服的扣子在一上一下的劇烈晃動中迸裂開,飛到了角落里。 粗碩猙獰的兇器來回抽插著嫩xue,帶出掛著腸液的殷紅媚rou,恨不得將那火熱的甬道捅穿,直抵最敏感的致命處。卵蛋無情地抽打著那渾圓的屁股,發(fā)出了清脆的rou體撞擊聲,也留下了火辣辣的紅痕。 胡天鳴大口大口地粗喘,兩眼直勾勾地盯著費警官,被他那微微上勾的嫣紅眼角給鬼迷了心竅,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尖,去吮吸那掛在睫毛上的淚珠。 好咸,還帶著一縷色香。 那一瞬間,胡天鳴仿佛被不知什么東西附了體似的,抱住費警官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干什……”費警官一驚,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又是被重重一頂,“啊”地一聲帶上了哭腔。胡天鳴沒有停止抽插,顛著懷里的人向?qū)徲嵶雷呷ァ?/br> 這樣的體位可以令性器到達前所未有的深度,費警官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似的緊緊攀住胡天鳴的背脊。天花板上的吊燈被震得搖晃不止,昏暗的燈光在狹小的審訊室中凌亂搖曳,光與影在兩人的rou體上錯落交織,真實與荒誕,理性與瘋狂都徹底錯位,讓胡天鳴一瞬間產(chǎn)生了磕迷幻藥的興奮。 稀里嘩啦聲中,桌上的資料與文檔被盡數(shù)掃落在地,費警官躺在了桌面上,兩腿不知廉恥地向胡天鳴大大張開,腰與屁股都懸在了半空,因為這樣更加方便胡天鳴進入。至于胡天鳴,預(yù)感到高潮將至的他索性雙手掐住了那緊致結(jié)實的腰肢,閉上了雙眼,一股腦地狠抽猛插。 外邊的炮火聲仿佛是情欲的催化劑,讓審訊室里的兩人交合得越發(fā)激烈、瘋狂。 “我要射了!”胡天鳴喘著粗氣發(fā)起了最后的沖刺。 “別拔出來……”費警官被頂?shù)寐曇羝扑?,斷斷續(xù)續(xù)地命令道,“射在……里面?!?/br> 胡天鳴扯著沙啞粗糲的嗓音,重重一頂胯,身子一個激靈,將粘稠的白濁猛烈地射入甬道深處。費警官“啊”地一聲,柔韌的身子彎成了一道弓,小腹劇烈地起伏,無聲地承受著大量jingye的不斷注入,像是干涸的魚兒一樣不規(guī)則地痙攣。 胡天鳴緊閉著雙眼,意猶未盡地在那火熱而緊致的甬道中緩緩抽動,在高潮中專心享受著至高無上的愉悅。他分明能感覺到自己從頭到腳的每一根毛發(fā)都在戰(zhàn)栗,每一個細胞都在這場釋放中獲得了新生。 原來這就是治療。被治療的感覺,竟是如此甜美。 胡天鳴長長地舒了口氣,直到再也射不出什么,才依依不舍地退出了誘人的身體。可當(dāng)他睜開眼睛一看,卻發(fā)現(xiàn)費警官雙腿間的rou縫緊緊地閉合,竟是沒讓jingye流出一絲一毫。 “咦?”胡天鳴盯著那結(jié)合部位看了又看,有點難以置信。忍不住把食指插進那rou縫里一摳,不禁暗暗稱奇。原來他把jingye射得太深,挖了半天,才好不容易才挖出一縷。 這就是傳說中的名器嗎? 胡天鳴正在內(nèi)心感嘆,費警官忽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別挖!這可是寶貴的精氣!” “寶……貴……?”胡天鳴目光呆滯,他還是頭一次聽到有人用寶貴這個詞來形容jingye。 可是費警官似乎并不是在跟他開玩笑,因為他竟不假思索地一口含住胡天鳴那根沾著jingye的手指,漬漬有聲地吮咂起來,直到將那jingye舔得一干二凈才肯罷休。 “一滴也不能浪費?!鄙嗉廨p輕劃過唇角,費警官不滿地瞥了胡天鳴一眼,像是教訓(xùn)浪費糧食的孩子一樣說道。 只這么一眼,瞧得胡天鳴頭皮發(fā)麻,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審訊室的門是被胡天鳴一腳踹開的。 “真的假的?這也行?”胡天鳴站在門口,整個人都傻眼了。 明明在不久之前,遍體鱗傷的他連站起來都還是個問題,可眼下卻生龍活虎得與剛才判若兩人,就連看上去無比堅固的鐵門也被他不費吹灰之力地一腳踹飛了出去。 原來費警官沒在開玩笑,他的“治療”居然真的管用。 “不必大驚小怪。”衣冠齊整的費警官跟在他身后,從審訊室中走了出來,“你真正的實力遠不止于此?!?/br> “我真正的實力?” 胡天鳴轉(zhuǎn)過頭來正要追問,只見費警官不知從哪兒掏出一副賽博朋克感十足的墨鏡,慢條斯理地戴上。 “費警官,這里是監(jiān)獄,你戴墨鏡干什么?” 費警官一聲不響地伸出手指,在鏡架上輕輕一點。 那一瞬間,鏡片變成了透明的幽藍色,絢麗的光線如同復(fù)雜的電路,在鏡片上迅速交織游走。鏡片底下的兩顆眼珠子微微地抖動起來,瞳孔里的幽光一閃一閃。這樣的費警官像極了胡天鳴在科幻片里看到的那些仿生人。 “費警官?”胡天鳴伸出手在費警官面前晃了晃,費警官卻在原地佇立不動,表情十分專注。 胡天鳴在一旁看得一頭霧水,正好奇地湊上前來仔細打量,費警官忽然臉色一變。 “他來了!快閃開!” 胡天鳴根本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被費警官猛地一把推開。與此同時,轟地一聲,一個震耳欲聾的巨響在他的頭頂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