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畫傀:深夜無人路邊的身體♂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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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恩緊張地抓著衣角,臉色是無比難堪:“不、不能回去……再看嗎?” 陳澤不留一絲轉(zhuǎn)圜的余地:“不行,現(xiàn)在立刻,馬上脫給我看?!?/br> “阿澤……”陸恩聲音里帶著委屈的哭腔。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标悵沙谅暤?。 陸恩把手搭在了腰上,他知道陳澤一旦話說出了口,就絕對沒有收回去的。所以哪怕心中再怎么不情愿,他也別無選擇,只能緩緩地解開了皮帶,將褲子褪到了膝蓋上。 兩條細長的大腿就這么暴露在空氣中,深沉的夜色下,依稀可見陸恩兩條腿之間的性器軟趴趴地耷拉著腦袋,是個秀氣而乖巧的模樣。 陸恩撇過臉去,羞得不敢與陳澤對視。 “轉(zhuǎn)過去?!标悵衫^續(xù)命令道。 事已至此,陸恩也不打算再徒勞抵抗,聽話地轉(zhuǎn)過身去。 “屁股抬高些?!?/br> “這、這樣嗎……” 陸恩雙手撐在墻上,身子微微前傾,將屁股高高撅起。陳澤無聲地貼了上來,大手覆上陸恩的半邊屁股,緩緩地摩挲著。 深夜的小巷,光線本就晦暗,加上陳澤比陸恩高得多,這樣將陸恩逼在墻角里,就算大路上有人經(jīng)過,也不會察覺到巷子里有人,更不會注意到陳澤懷里還有一個小雞仔一樣的陸恩。 除非陸恩發(fā)出聲響。 “啊……!” 不是他沒在忍,實在是陳澤的手指插進來的時機太過猝不及防。 “噓……”陳澤用另一只手捂住陸恩的嘴,“你想讓人聽到嗎?” 陸恩拼命地搖頭,眼眶紅得跟兔子一樣。盡管知道隱匿在黑夜之中的兩人不會這么輕易被旁人發(fā)現(xiàn),但是在公開場所光著屁股被人把手指插進屁眼里的行為還是會讓他緊張得頭皮發(fā)麻。 陳澤的手指卻不容拒絕,堅決地撐開緊閉的rou縫,在干燥狹窄的甬道里長驅(qū)直入。 “嗯,這里是干凈的?!闭f著,陳澤像是故意惡作劇一般,又將手指往更深處探去,故意在那要害點上輕輕一揉,“這里呢?” 一股無法抵抗的快感直沖天靈,陸恩陡然睜大眼睛,兩腿禁不住顫抖起來。他喉嚨里發(fā)出脆弱的嗚咽,轉(zhuǎn)過頭來,眼神里盡是哀求之色。 “怎么?這就有感覺了?”陳澤笑得游刃有余,他低頭看了一眼陸恩的胯間,原本軟趴趴的性器不知何時漸漸翹了起來,正處于半硬不軟的狀態(tài),在半空中時不時的點頭哈腰。 可陳澤似乎并不打算就這么放過陸恩,他持續(xù)地擠壓揉弄著陸恩的內(nèi)壁與前列腺。 陸恩無法說話,淚水在眼眶里不停打轉(zhuǎn)。緊接著,他聽到背后傳來解皮帶的聲音,陳澤取出了自己的性器,抵在陸恩的光屁股上。他也不著急進去,而是在rou縫之間輕輕地磨蹭,直到那性器硬得好像熱鐵一樣,他才握住自己的東西,快速地擼動起來。 粗重的呼吸聲在夜晚無人的深巷中交織。 陳澤仿佛故意逗弄陸恩一樣,從始至終也沒插進來,只是對著陸恩那挺翹的屁股擼,直到把jingye射在了對方屁股上,他才心滿意足地鳴金收兵。 “走了?!标悵衫醚濇湥瑳_著陸恩說道。 陸恩整個人都呆住了,自己的屁股上一片狼藉,滿是陳澤的jingye,而且他的性器也已經(jīng)勃起,正蓄勢待發(fā)。可陳澤居然只顧著自己爽完,就丟下這樣的陸恩說走就走? 陳澤瞥了他一眼:“你那什么眼神,怎么,難道要我在這里干你?” 陸恩連忙搖搖頭,他害怕陳澤突然改變主意,野戰(zhàn)這種事,陳澤真的做得出來。當下他也顧不上什么,想著臟就臟一點,難受就難受一點,反正家就在附近,走幾步就到了。等到了家里再好好處理自己的身子也不遲。 這樣說服了自己,陸恩忙不迭將褲子提起來穿好。抬頭時,陳澤已經(jīng)丟下他自顧自往前走了。 “阿澤,等等我!” 陸恩邁開有些踉蹌的腳步,趕緊追了上去。 最近,胡天鳴覺得,自己似乎被人跟蹤了。 自從那天被費因的車撞了之后,胡天鳴幾乎每天都能碰上費因。 起初胡天鳴以為這只是巧合,可是隨著這樣的情況越來越多,就不得不讓他起了疑心。費因每次都會在胡天鳴面試結(jié)束后出現(xiàn),而且地點也非常妙,不是在馬路上,就是在公交地鐵站,有時候是在便利店,總之都是在胡天鳴面試地點的附近。 胡天鳴打死都不相信什么緣分,更不相信這世界上有這么多巧合,他覺得原因只有一個,他一定是被跟蹤了。 如果僅僅只是跟蹤,倒也就罷了,問題是費因還會干擾他的面試。 就像今天,他和一位HR約在一個咖啡書吧里見面,結(jié)果他剛一坐下,費因就走了進來,坐在距離兩人不遠處的位置上。 整個面試過程中,費因一會兒舉起手機自拍,一會兒站起來,在咖啡書吧里晃來晃去。胡天鳴明明不想理他,卻又無比在意費因的一舉一動,余光一直往費因身上飄,注意力難以集中。以至于HR問他什么,他都答非所問。 “你是在跟蹤我嗎?” 一場尷尬得令人腳趾摳地的面試結(jié)束后,胡天鳴忍無可忍地走到費因面前,把這話問出了口。他本以為費因會顧左右而言他地找借口,沒想到費因卻承認得很爽快。 “是又怎樣?” “你這是犯罪!”胡天鳴抓狂道。警察叔叔,求求你們快來抓走這個人吧! “所以說,你到底圖啥?。。俊焙禅Q百思不得其解,“我有這么讓你放不下的嗎?” “我怕你被別人搶走了啊?!辟M因悠閑自得地喝了口冰咖啡,翹著二郎腿靠在沙發(fā)上,“看到你這幾天找工作找得很不順利,這樣我就放心了?!?/br> 真的好讓人火大?。『禅Q氣得把拳頭攥得嘎吱作響。要是打人不犯法的話,他真的好想沖眼前這家伙的那張漂亮臉蛋來上狠狠一拳! “聽你這意思,要是我哪天面試順利了,你也要橫插一腳進來把我的好事攪黃是不是?”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br> “那我可真是謝謝你!” “我實在想不通?!辟M因放下他的長腿,坐直了地看著他,“你怎么就不能考慮一下來我診所呢?一個月一萬五,五險一金,包吃包住。除了工作時間不是很固定以外,我想不出任何你可以拒絕我的理由?!?/br> 胡天鳴低下頭去,不說話了。 找了這么多天的工作,他比誰都清楚,這樣的條件,簡直就跟天上掉餡餅一樣。換做是其他公司,他想都不想立刻就會答應。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忽然響了。 胡天鳴摸出手機一看,屏幕上顯示出馮暢的名字。他找我做什么呢?難道是要我?guī)退麕裁礀|西?胡天鳴這么想著,接通了馮暢的電話。 “喂?”胡天鳴扭過頭去。 “天鳴,你在做什么呢?” “我?我剛面試完一家公司,怎么了?” “這樣啊,面試的結(jié)果怎么樣?” “呃……也就那樣吧。你問這個干嘛?” “是這樣的,天鳴?!彪娫捓锺T暢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遲疑,“有件重要的事,我必須告訴你,你得冷靜聽我說。” 馮暢一改以往說話嬉皮笑臉沒個正經(jīng)的風格,語氣有些凝重,胡天鳴意識到對方可能有什么要緊事,于是對費因說了句“抱歉”,便走出去接電話。 “到底怎么了?”胡天鳴走到咖啡書吧門口,這么說道。 “天鳴,我們的房子被賣了。” 胡天鳴呆滯了一秒:“哈?你說什么???” “剛才房東來敲門,說他女兒得了癌癥,急需一大筆錢治療,所以就把房子給賣了,限我們?nèi)熘畠?nèi)搬出去?!?/br> “三天???”胡天鳴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哪有這么不講道理的,咱們之前簽的合同里說過,任何一方提前終止契約都得提前一個月通知對方才行吧?” “我也是這么說的,但是對方根本就不跟我講道理?!?/br> “得,看來明天我們得找房子了?!?/br> “你找吧,我就算了?!瘪T暢聲音悄然低了下去,“我已經(jīng)打算離開上海了。” “什么?。俊蓖回5南⒁粋€接一個地來,胡天鳴一時間有點反應不過來了,“怎么回事?你要回老家?” “是啊?!瘪T暢的聲音很是沮喪,“我媽本來就一直催我回去考公務員。她說這年頭做獨立游戲的根本就是自尋死路。我們團隊做了這么些年了,連個像樣的DEMO都拿不出來,我實在找不到證據(jù)反駁她?!?/br> 馮暢辭職之后,就與幾個志同道合的小伙伴一起組建了一個小團隊,做起了獨立游戲。這件事,她家里人也知道。馮暢老家是南方某省的某個二線城市。起初,馮暢的父母對他的事業(yè)還算支持,覺得為了夢想奮斗也算是一件好事??墒邱T暢這一奮斗就是三年,事業(yè)卻一點動靜也沒有。整整三年,收入始終處在一個入不敷出的狀態(tài),時不時得靠家人朋友接濟才能過得下去。 看來事到如今,他家里人也終于失去了耐心。聽馮暢的說法,他父母早在半年前就一直在軟磨硬泡地催馮暢回老家,馮暢始終下不定決心,因此一直沒有跟胡天鳴說,直到遇到今天這事,他才被迫無奈與胡天鳴攤牌。 “對不起啊,天鳴。”在電話里,馮暢嗚嗚地哭了起來,“都是哥沒用!” 馮暢是個性情中人,開心就笑,難過就哭。男兒有淚不輕彈這句話,仿佛在他的字典里壓根不存在一樣。 “你別這樣?!焙禅Q聽他在電話那一頭哭,就知道馮暢是真心舍不得離開自己,離開上海,“這怎么是你的錯呢?” “可是哥答應過你的,要和你一起在上海奮斗的?!瘪T暢吸著鼻水抽泣著說,“還說過等哥的游戲大賣,賺夠了首付錢之后,就在上海買套房子,到時候咱哥倆就再也不用寄人籬下,天天吃香的喝辣的?!?/br> “好啦好啦,天無絕人之路。以后還有的是機會嘛,現(xiàn)在說放棄還太早了。乖,別哭了?!?/br> 胡天鳴本來被打擊得有點懵,但馮暢這么一哭,他就顧不上許多了,只好哭笑不得地安慰了馮暢一通。 掛斷電話之后,胡天鳴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怎么?跟小男朋友分手了?” 費因站在他身后,幽幽地冒出這么一句。 胡天鳴被這冷不丁的一聲嚇了一跳,手一滑,手機就飛了出去。費因眼疾手快,伸手一把接住胡天鳴的手機,好奇地盯著那屏幕看。屏幕上出現(xiàn)了胡天鳴與馮暢的聊天界面,費因拇指向上一滑,映入眼簾的就是一連串打情罵俏的表情包。 “你干嘛?。堪盐业氖謾C還給我?。 焙禅Q著急忙慌地撲了上去。 “馮暢?”費因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你男朋友?” “那是我室友!不過很快就不是了……” 胡天鳴一把抓過手機,往褲兜里一插。 “你剛才說明天要找房子?”費因摸著下巴看他,“讓我猜猜,你房東沒打一聲招呼就把房子賣了,限你們?nèi)罩畠?nèi)搬走。而你的室友因為某種原因,不能繼續(xù)和你一起合租了,對不對?” 胡天鳴咬牙切齒:“這不是明白得很嘛?還揣著明白裝糊涂?!?/br> 誰知費因卻鼓起了掌來:“好,真是太好了!” 胡天鳴一愣:“好什么好?” “你沒地方可去了,正好可以來我診所,我這邊包吃包住?!?/br> 胡天鳴盯著費因,沉默不語,總覺得一切都太過順理成章,讓人嗅到了一絲可疑的氣息。 “費醫(yī)生,你跟我實話實說,你沒有在背后搞什么鬼吧?” “瞧你這話說的,我一個心理醫(yī)生,能有什么壞心思呢?!?/br> “我看你這人心思根本就是大大滴壞!” “你放心?!辟M因一邊走,一邊將車鑰匙勾在指尖輕輕一轉(zhuǎn),“我只是暫且收留你一陣子而已。你要是住得不開心,隨時都可以搬走,我不會強迫你接客?!?/br> 接客???胡天鳴青筋爆裂,終于沒忍住當街大聲飆出粗口。 “你把我當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