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熱吻中高/潮
書迷正在閱讀:如何安撫多汁omega兒媳、誘導同頻共振【百合文】、糟蹋美人、戰(zhàn)神王子養(yǎng)成記(SP訓誡)、丑受重生后勾引了渣攻的老婆、穆飛魔鬼松、三尺之律、我給萬人迷作配角[快穿]np、腦洞合集、美人師尊和穿書帥哥都愛丑攻(np 總攻 )
“開個玩笑而已,你現(xiàn)在怎么一點兒都不幽默了?!?/br> 費星闌脫下手術(shù)服,露出里面的一身居家服。純白的面料,很輕薄,略有點出汗,就可以看見胸口透出的兩點紅。 尹承還在盯著費星闌的胸口,費星闌故意俯身,兩手撐在胸前,對尹承問道:“時間不早了,晚飯想吃什么?” “隨便,如果是你做的飯菜,更好。” “我不會做飯,有家政阿姨會做?!?/br> “罷了,也不用問你,反正你現(xiàn)在只能吃清淡的。” “我先去準備晚飯,你老實躺著?!?/br> 費星闌指著墻角的紅點,說道:“那里是攝像頭,我會盯著你的?!?/br> 費星闌摘下手套,雙手有點汗?jié)瘛?/br> 眼神不顯疲憊,反而帶著一絲媚態(tài),他擦拭自己紅腫的唇,乘坐電梯離開地下室。 當費星闌拿著晚飯回到地下室,尹承還老實地躺在手術(shù)床上。 他呆呆地看著天花板,好像在發(fā)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胯間那根已經(jīng)軟下去了,纏著一圈薄紗布的yinjing沒有什么威脅性,倒是顯得有幾分可愛。 尹承的眼中出現(xiàn)一絲光明,因為費星闌已經(jīng)洗過澡,身穿寬松的白色真絲睡袍,發(fā)絲微濕,身上散發(fā)著沐浴液的清香。 他一手拿碗,按下床側(cè)的按鈕,手術(shù)床升起,尹承緩緩坐起,期待地望著費星闌。 費星闌問道:“麻藥的勁兒還沒過吧?” “嗯,沒什么感覺?!?/br> 尹承低頭,看著自己的下體,雖然還有些充血腫脹,但是它很安靜。 “張嘴,我喂你?!?/br> 尹承囚禁費星闌的時候,也這樣事事親為,伺候費星闌刷牙或者吃飯。 當時的尹承擔心費星闌逃跑,現(xiàn)在的費星闌其實沒必要這樣緊張,因為尹承根本就不會跑。 尹承非常享受費星闌對自己的照顧,他張開嘴巴,像未經(jīng)世事的嬰孩還在渴望著母乳,一口接一口,吃掉費星闌喂到嘴邊的rou粥。 費星闌看著尹承喝完粥,才說道:“我?guī)湍憬忾_手腳,你到床上睡?!?/br> “好?!?/br> 尹承順從地點頭,費星闌隨即幫尹承解開束縛,扶著他,雙腳落地。 麻藥的經(jīng)兒還沒完全過去,尹承的雙腿酥麻,就像剛剛和自己腿認識,難以控制步伐。 他站不穩(wěn),費星闌將他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一手圈住尹承的腰,攙扶著尹承走向屋子中央的床墊,慢慢放他坐下。 費星闌正要與尹承分開距離,手腕被他抓住,尹承用力一拽,費星闌和他一起躺倒下去。 “喂!你怎么還不老實?” 費星闌承認自己被尹承抱住的時候心頭悸動,也想回擁他,但是他不愿意輕易妥協(xié)。 他立馬推開尹承,翻身坐起來,利落地用床邊的鐵鏈圓環(huán)將尹承的雙腿腳踝鎖死。 尹承活動雙腿,鐵鏈碰撞作響,他無奈嘆道:“親愛的,這不是多此一舉嗎?反正,我不會跑。” “鎖住你,是為了保護我自己!” 費星闌站在一旁,快速整理自己凌亂的睡衣,將掙動中散開的睡袍恢復原狀。 只要不被尹承蹂躪,他依舊是那個一絲不茍的費總裁。 尹承從容地撐起身子,對費星闌伸出一只手,說道:“過來,我想抱著你睡?!?/br> “不怕碰到傷口?” “不怕,只是想和你一起睡覺,沒打算做其他的?!?/br> 費星闌猶豫著,尹承再次催促他,裝出一臉人畜無害的表情,哄騙費星闌對自己投懷送抱。 “花了錢把我撈出來,應(yīng)該要充分發(fā)揮我的價值吧。在我身邊,親愛的就不會失眠了?!?/br> 尹承見費星闌還是不動作,干脆再次抓住他的手腕,強行將他拽回床上。 費星闌不掙扎了,沉默地躺在尹承的臂彎。 就像在尹承的地下室的時候一樣,尹承喜歡抱著費星闌睡覺,但是不能完全將費星闌抱緊。 睡眠時間到了,屋內(nèi)的燈光自動暗下去,只有屋子的一角還亮著一束藍紫色的壁燈。 原本水火不容的兩人,與尋常情侶一般躺在一起,沒有zuoai,沒有親吻,只是一起睡覺。 費星闌反倒是覺得不習慣。 隱約聽見墻上的鐘表走動的聲音,時間在流逝,這只是費星闌囚禁尹承的第一天,就已經(jīng)在感嘆時光如流水,一去不復返。 或許是空調(diào)的溫度太高,又或許是尹承的懷抱太熱,費星闌不自主,開始冒汗。 額頭,頸脖,胸口, 爬上燥熱的薄汗,就連呼吸也有點變熱。 費星闌不由自主地望向尹承的身體。 腹部的傷口已經(jīng)愈合,留下了很明顯的傷疤。在他斑駁肌膚上,多出一道蜈蚣一般的長痕。 目光繼續(xù)下移,最后落在尹承那根腫脹的rou柱上。它被薄紗纏繞,隱約可以看見珠子的凸起形狀。 尹承敏銳地察覺到費星闌的偷窺,他捏住費星闌的下巴,使他仰頭與自己對視,調(diào)戲般說道:“怎么偷看我?” 費星闌嚴肅地皺眉,反問道:“疼不疼?” “你問哪里?” “全部?!?/br> 尹承搖頭,誠實地回答:“我對痛覺,不是很敏感。所以我一般會告訴你,不疼?!?/br> “尹承,說實話,你恨不恨我?” “你應(yīng)該知道,我愛你。” 沉重的三個字砸向費星闌,他霎時愣住了。 尹承在他沒有說話的三秒之內(nèi)輕啄費星闌的嘴唇,再次偷香成功。 “喂!我的嘴巴都被你咬腫了,還不夠?” 費星闌抬手擦嘴,臉頰快速漲紅,他不知道自己羞澀的模樣有多誘人。 尹承費笑著說道:“怎么辦,我現(xiàn)在知道疼了。因為硬了,卻不能和你zuoai。” “那就老實待著!我去給你拿止疼藥?!?/br> 費星闌正要起身,尹承攔腰將他壓住,頭發(fā)蹭著費星闌的胸口,撒嬌般說道:“你可以當我的止疼藥。” “過度疼痛,會死?!?/br> 費星闌無情地脫身,在醫(yī)療箱里找到醫(yī)生留下來的止疼藥。他將藥和水送到尹承的面前,尹承卻搖頭,不肯吃。 “快吃?!?/br> “老婆,喂我?!?/br> “麻煩!” 費星闌不耐煩地抱怨,快速將藥放進自己的嘴里,猛灌了一口水,然后用嘴唇堵住尹承的唇,用舌頭把止疼藥和水一起頂?shù)揭械目谥小?/br> 尹承吞下藥粒,不肯結(jié)束親吻,繼續(xù)挑逗費星闌敏感的唇舌。 右手順勢撫上費星闌的頸脖,他的手心與費星闌一般汗?jié)瘢挂喝缤瑥娏δz,將他的手與費星闌的肌膚相黏,無論如何都不舍得放手。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費星闌就被尹承壓回床上,另一只不規(guī)矩的大手從凌亂睡袍的開敞處伸進去,肆意地撫摸費星闌被熱汗包裹的肌膚。 費星闌的身體開始顫抖,流更多的汗,肌膚的溫度更高,異常得燙,比吃了春藥的他還要燙。 尹承輕咬著費星闌的下唇珠,聲音沙啞地問:“親愛的,是不是發(fā)燒了?怎么這么燙?” “別管,我……最近,晚上都會這樣?!?/br> “會怎么樣,自己在被子里發(fā)情?” 費星闌憤憤地掐住尹承的脖子,怒聲道:“都怪你!是你把我變成這樣的,還這樣裝作無辜,你無恥!” “既然恨我,就應(yīng)該再用力點掐。這樣小貓撓癢一樣的力度,我只會覺得你在對我調(diào)情?!?/br> 費星闌收緊手掌,尹承重新含住他的嘴唇,吻得更認真,將本就紅腫的軟唇啃咬得變形,表皮薄得仿佛要流血。 大手繼續(xù)在費星闌的身體上探索,按照曾經(jīng)的記憶,兩只掐住費星闌的乳尖,把乳釘架在指甲輕捻。 “痛……別,用力捏,唔~我嗚,很痛!” 費星闌痛苦地低吟,尹承干脆低頭含住一邊紅果,用舌頭幫費星闌緩解疼痛。 “尹承!??!不,不要咬!” “住手……尹承,你,停下。你這個瘋狗,剛做完手術(shù),還在想這檔子事兒!” “是老婆先勾引我,我得做點什么填滿你的空虛,免得你出去找別人?!?/br> “誰說我空虛了?我,才沒有!” “黑眼圈那么重,一定每晚都沒有睡好。我有沒有出現(xiàn)在你的春夢里?” “說什么屁話,我才沒有夢見你?!?/br> “還是一樣嘴硬?!?/br> 尹承握住費星闌的下身,玉莖已然完全勃起,它微微顫抖著,頂端早就濕了。 “費總的雞雞總是比嘴巴更誠實?!?/br> “啊……別,摸那里?!?/br> “想射一次再睡嗎?” “唔,唔我,我不想……” “真是不誠實?!?/br> 尹承繼續(xù)嘬著費星闌的rutou,一只手揉捏屁股,一只手揉擼費星闌的玉莖。 滿是傷疤的手掌帶給玉莖不一樣的刺激,費星闌自己的手,或者季滿原的嘴,都達不到這樣的效果。 尹承擼管的技術(shù),令費星闌沉迷,并且上癮。 “啊,啊~尹承,尹承,停,你呃嗯……住手?!?/br> “一定自己忍耐了很久,老婆好像馬上要射出來了。嘖嘖,看來真的很喜歡我的手?” “唔,我……我沒有。閉,閉嘴,?。?!” 費星闌絕對不會告訴尹承,自己每晚都會在春夢里和他zuoai,還會夢遺。 現(xiàn)實比夢境更加刺激,費星闌控制不了嬌喘,為了不讓自己顯得太過狼狽,他狠狠地咬住尹承的嘴唇,憤怒地啃咬。 纖腰隨著欲望搖擺,費星闌的玉莖在尹承的手心cao動。 他越是興奮,就會流出越多愛液,尹承手里響起曖昧的水聲,費星闌因此全身顫抖。 “親愛的,你瘦了很多,雖然腰變得更細了,屁股也快沒rou了?!?/br> “尹承,呃嗯~你,給我閉嘴……” “喂,呃嗯……你,你再快點。手,再快點……” “好像變得更急躁了?!?/br> “快點!?。?!我,呃嗯~要……就快要射了~” 費星闌今晚非常著急,因為尹承就在面前,他就在尹承的懷抱里。 肌膚相親的感覺是真實的,親吻是炙熱的,不是他的幻想,也不是夢境。 “?。。。 ?/br> 費星闌顫抖釋放,很快就射在尹承的手心,心滿意足地高潮。 呼吸還沒有平穩(wěn),嘴唇就被尹承堵住,他還是喜歡在費星闌高潮的時候與他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