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懂規(guī)矩但是懂得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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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給唐辛再一次機會,唐辛肯定不會圣母心泛濫救了眼前這個男人,唐辛跪在男人跟前想。 是的,跪著,只因為眼前這個男人是世界上頂尖世家之一的家主,沈決遣。 作為沈家家主,他手下統(tǒng)管著無數(shù)的世家,同時沈家作為古老家族之一沿襲了從上古流傳下來的家奴制度。 不管是誰,在這種世家家主面前都只有跪著的份,就算是一等家族的嫡系繼承人,也會覺得面見家主是一種榮耀,更不用提作為普通人的唐辛,要形容的話,就只能用祖墳冒青煙來形容這種遭遇了。 造孽啊,唐辛心想到。 “唐辛,沈家在逃侍奴,我怎么不知道沈家有這樣的人物了?”沈決遣看著唐辛的檔案,繞有興致地開了口。 唐辛聞言出了一身冷汗,埋頭叩首下去。 “唐辛有罪?!?/br> 站在沈決遣身后的傅司也跪了下去,主宅有人能夠出逃還不被發(fā)現(xiàn),出了這樣的事他也難逃其責(zé)。 “保護不了家主安危,內(nèi)宅也管理不好,難不成我養(yǎng)的都是一群廢物?”沈決遣冷笑一聲,他翻了翻唐辛的檔案,別的沒翻出來,倒是看出了一堆漏洞。 這些漏洞自然不是唐辛做的,不是沈決遣懷疑唐辛的能力,而是有些東西確實不是唐辛這個階級的人能做到的。 這話說的有點重了,在場的人都惶恐地跪下,不敢出聲,唐辛聽著他們像下餃子一樣的動靜,內(nèi)心不知道是覺得自己更慘一點還是作為沈家人更慘一點。 “主子,屬下失職,請主人責(zé)罰?!备邓竟蛟诘厣希羌獬隽撕?。 沈決遣頭也不抬,“既然有罪,回主宅之后自己去刑罰堂領(lǐng)罪?!?/br> “是?!?/br> “都起來吧,回去后內(nèi)宅確實要整治整治了,先把這里收拾收拾,該回去了。” “是,家主”跪在地上的侍奴們都起身,向門外退去,唐辛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起,但也不敢抬頭看,只能眼觀鼻鼻觀心不吭聲。 該來的終究是回來的,什么叫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唐辛心里想著。 突然視角里出現(xiàn)了一雙鞋,據(jù)唐辛這三天跟沈決遣的相處,一眼就認(rèn)出來這雙鞋是自己買給沈決遣的。 沈決遣捏著唐辛的下巴,抬起了唐辛的臉,仔細(xì)地看了看,唐辛雖然被抬起頭但是還是垂著眼睛不敢直視沈決遣。 “倒是個懂規(guī)矩的,怎么,不敢看我了?”沈決遣笑了,“拿出你前兩天的膽子來,逃奴,嗯?知道侍奴逃跑判的是什么罪嗎?” 唐辛被捏著下巴,說話有些含糊“回家主,逃奴罪同背叛沈家?!?/br> 沈決遣聞言抬手便給了唐辛一巴掌,唐辛被打的渾身一顫,沈決遣并沒有打得很重,但還是在唐辛臉上留下了印子。 “謝家主罰。”唐辛默默咽了口唾沫,壓下心里異樣的感覺,感覺自己實在是倒霉極了。 好不容易從沈家主宅逃出來,還能這樣陰差陽錯地被逮到,要不是有這一出,唐辛敢保證自己以后跟沈家主家絕對不會再有瓜葛,萬無一失的計劃居然出了情況,難道這就是命嗎? “按理說你救了我,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本該放了你的,也算還了你的恩情?!鄙驔Q遣看著唐辛緩緩說道。 唐辛沒忍住抬頭看了眼沈決遣,還有這種好事? 沈決遣盯著唐辛的眼睛,不明所以地笑了聲:“不過,我改主意了,你不是想逃?那就待在我身邊做我的近身侍奴將功贖罪好了?!?/br> 唐辛緩緩低下頭,在心里罵了無數(shù)遍沈決遣。 “怎么,不愿意?” 唐辛心里一萬個不愿意也不敢表現(xiàn)出來,他向沈決遣叩首,說道:“唐辛謝家主?!?/br> 于是唐辛就跟著沈決遣踏上了回沈家主宅的路程,一路封鎖,除了沈家的車沒有別的車在主干道上行駛,家主出行,這種陣仗也不算大。 唐辛跪在沈決遣腳下一時也想不清楚,沈決遣是怎么落單然后一個人被他救下的。 沈決遣翻著終端處理這三天被耽誤的事物,余光瞟到了唐辛標(biāo)準(zhǔn)的跪姿,心里還算滿意,他剛剛看了唐辛的資料,作為普通人進主宅,規(guī)矩做的倒是不錯,這跪的比一般的侍奴都要標(biāo)準(zhǔn),心情也好了不少。 他這種好心情剛持續(xù)了一會會兒,又想起這三天內(nèi)唐辛對他做的事情,包括但不限于威脅自己,以次充好,對他的話陰奉陽違,心情又瞬間不滿了。 看著唐辛現(xiàn)在乖巧跪著的樣子,還是有點氣。 沈決遣用鞋尖踢了踢唐辛跪著的膝蓋,唐辛抬頭看著他,不太明白怎么了。 沈決遣看過去,唐辛更加迷茫,但又低下了頭。 這人又要搞什么?該罰的不是都罰完了? 沈決遣從來都不是委屈自己的性格,他不爽了那就有人要倒霉,更何況讓自己不爽的人就在眼前,他關(guān)掉終端,把腳踩在了唐辛的膝蓋上。 “你當(dāng)初怎么逃走的?” 唐辛的膝蓋跪了那么久,已經(jīng)有點難受了,現(xiàn)在沈決遣踩在他膝蓋上,更是酸痛,但是他不敢動,忍著痛回答道:“回家主,唐辛當(dāng)初是混進尹家的侍奴儀仗里出主宅的,然后那群侍奴儀仗出了意外,唐辛就順利躲過了追捕?!?/br> “你當(dāng)初怎么想逃的?”沈決遣一邊觀察著唐辛的表情一邊不重不輕地踩著他的膝蓋。 唐辛深吸一口氣道:“唐辛只是覺得主宅不太適合我這種普通人,本來進主宅也不是唐辛的本意,再加上當(dāng)初有人不想讓我好過,沒辦法就只能逃了。” 沈決遣冷笑一聲,加重了力度,“普通人?進了主宅當(dāng)了侍奴的只能是奴籍?!?/br> 唐辛咬著牙讓自己保持跪姿“唐辛明白?!?/br> 沈決遣看著唐辛臉上隱忍的表情,心里有被爽到,便收回了腳,看到唐辛跪姿不變還是有些驚訝。 “跪的不錯,倒是很懂規(guī)矩。” 唐辛聽了這話,向沈決遣叩首,忐忑不安地說道:“家主,其實唐辛懂規(guī)矩只懂一點點,懂得不多……” 一句話,讓家主為我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