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門派大賽/哪怕輸在他手下我也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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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沈崔纓在最后一刻趕來了,攝魂針到底是沒有用上。 姜吟無力的倒在床上,只覺得自己仿佛在生死關(guān)頭走上了一遭,落了個心驚膽戰(zhàn),滿頭是汗。 早在系統(tǒng)幫不上忙的那一刻起他就悄悄點亮了通訊靈蝶,只盼著沈崔纓能夠趕來阻止發(fā)瘋的衛(wèi)辭,雖然人確實是及時趕到了,但后面的一系列話也被全部聽到了,姜吟簡直沒眼看對方的臉色。 好在他昏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在水牢了。 這次是真正的關(guān)押犯人的地方,不再是那么玩笑意味的把手鎖起來,周圍都是堅厚的石壁,上層是蓄水池,下層是牢房,只要打開開關(guān)水流就會傾泄下來一點點的淹沒牢房,會讓被關(guān)在里面的人感到窒息的恐懼,無法做下休息,更無法睡覺,不出幾天身體就會支撐不住。 沈崔纓和衛(wèi)辭都消失不見了,這次只有門外的兩個一臉嚴(yán)肅冷漠的看守弟子,無論姜吟怎么搭話都不理會,仿佛拿他當(dāng)空氣一樣。 雖然慘了點,但好在劇情點完成了,解下來就等著時間到了就去送死。 這是姜吟兩天前的想法,因為他很快就遭不住了。 “嗚嗚嗚,其實我寧愿被關(guān)小黑屋,至少還可以睡在軟軟的大床上,哪像現(xiàn)在,每時每刻都得擔(dān)心會不會被淹死?!?/br> 牢房惡臭不已,常年被污水籠罩著,墻壁上爬滿了黏黏糊糊的不明物體,偶爾水勢下去的時候還會冒出一兩只老鼠,睜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睛,光明正大的從姜吟的腳邊跑過去,一點也不怕生,晚上的時候屋頂還會漏水,總之把姜吟折磨的夜不能眠,眼睛底下青黑一片,皮膚更是慘白的像個鬼。 “這真的不是人能呆的地方.........”姜吟心如死灰的說。 系統(tǒng)661,“原著中小炮灰可是在這里面呆了一個月的,你就只需要住幾天,等他們門派大賽比試完了,我們就可以解放了,不好嗎?” 姜吟:“........好?!?/br> 好個屁,再呆下去他就要死的透透了,他的腳丫子都要被泡爛了,疼死他了。 到底是難不住他的糾纏,系統(tǒng)給他開了一個有效期三天的免痛buff,剛好三天之后就是門派大賽,他只需要在忍忍。 整整三天,沒有一個人來看他。 姜吟以為這樣的日子會持續(xù)到他的死亡,但是第三天的早晨他被看守的弟子帶出去了,雖然感覺不到疼痛,但行動之間仍然rou眼可見的緩慢,他黑發(fā)散亂,狼狽不堪的跪在地上,一直呆在牢房里身上甚至帶了點味道。 而衛(wèi)辭和沈崔纓干干凈凈站在堂上,容顏肅穆。 “不肖弟子姜吟拜見師尊,師兄........”姜吟跪著,雙手放在額下以頭磕地,十分虔誠而恭敬地行了個大禮,他聲音微澀。 堂上許久沒有聲音,兩人都沒有發(fā)話。 他們沒有開口,姜吟就一直跪著,大廳了安靜了多久,姜吟也就跪了多久,直到身體傳來支撐不住的疲憊感,他臉色發(fā)白,搖搖欲墜,雙膝一陣刺痛。 大廳里這才傳來一道冷清的聲線,“起來吧?!?/br> 姜吟頓了頓,支撐著地好一會兒才緩慢的站起身來,他低著頭,沒有抬頭看一眼,“是?!?/br> 他心里捉摸不透這兩人找他什么事,雖然不用呆在水牢里他很開心,但是臨近死期了他實在是不希望再出什么意外。 “明日的門派大賽,你準(zhǔn)備的怎么樣了?” 冷冷淡淡的聲音,仿佛只是在通知他而已,姜吟卻一瞬間腦袋嗡嗡的作響,門派大賽,他.......他不是已經(jīng)被當(dāng)成jian細(xì)關(guān)起來了嗎?為什么還可以去參加比賽? 似乎看穿了他面上的慌亂和驚訝,衛(wèi)辭神色如常地開口,“你想去嗎?最后一次使用泣水劍君座下小弟子的身份,順便也看看自己訓(xùn)練了這么久的結(jié)果?” 最后一次使用正派弟子的名號了,姜吟突然想起了原著中至死都沒有人記得他的小炮灰,名聲、朋友、什么都沒有,孤苦一人的死去,在別人的口中永遠(yuǎn)都只有一個“喂”字,連名字都不被人記得。 太凄慘,也太.......可憐平庸了。 他動了動嘴,心里突然生出一個想法來,他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姜吟這個名字,他要讓眾人明白劍尊還有一個小弟子,他要........ 他猛地抬起頭,直直地看向兩人,“我去!” 小炮灰也有屬于自己的風(fēng)采,原著中小炮灰雖然愚笨,但天性勤勉,一直都在努力的練習(xí)劍術(shù),如果不是一直呆在紫重峰,后來為了救魔尊身負(fù)重傷被關(guān)押起來沒有參加比賽,小炮灰應(yīng)該有個不錯的排名的。 他想替這個角色正名。 ......... 一夜無眠,姜吟站在窗前,清冷的月光白茫茫的灑下一片。 “我這個決定是不是做的太沖動了?” 系統(tǒng)661確實沒搞懂他為什么還要臨時插一腳,但怎么說呢,任務(wù)怎樣完成都是宿主自己決定的,它們系統(tǒng)都是背后引導(dǎo)者,實在不行的話—— “大不了我就舍了這次的工資陪你鬧一場吧!” 宿主是計算每個小世界的積分的,而系統(tǒng)則是根據(jù)自己所帶宿主的完成情況給予工資,照姜吟這樣子來,這個世界估計有些難以完成了,它的獎勵也就拜拜了。 姜吟聽見它那rou痛的語氣就覺得好笑,“你就這么不相信我?” 系統(tǒng)661:“........”那不是屁話! 姜吟看著黑沉沉的夜空,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一笑,“你放心,這個世界絕對能夠順利完成的,因為——我已經(jīng)想好死法了?!?/br> 足夠的孤獨,足夠的慘烈。 配得上他炮灰的身份。 ........ 翌日,天光乍亮,空氣清新。 姜吟收拾好出門,衛(wèi)辭和沈崔纓已經(jīng)收拾完畢,他們聽見動靜一同看過來,許是經(jīng)歷了一番牢獄之災(zāi),青年更加削瘦刻骨了,膚色蒼白,站在那里跟一陣風(fēng)就能吹倒似的,但相應(yīng)的身上的浮躁之氣去除了,也顯露出那咄咄逼人的容貌來。 積石如玉,列松如翠。 郎艷獨絕,世無其二。 一身很尋常的青色宗門弟子服,穿在他身上愣是就變了一個樣,廣袖翩飛被風(fēng)卷起,桃花劍別在腰間,他低眉斂目的走來,神情略微有些冷淡,也不知是不是最近經(jīng)歷的事情太多,臉上再也沒有了那種無憂無慮的笑容了。 衛(wèi)辭看了他一眼,眸色一閃,又收斂了一切多余的情緒。 沈崔纓有些晃神,但不知想到了什么,很快又別過了頭,好像在生什么悶氣,抱著劍自己走在一旁。 他們這次走的是傳送陣,直達(dá)比賽現(xiàn)場。 天色尚早,他們一行人達(dá)到的時候比賽還沒有開始,各門派的弟子大都聚集在一起,青云宗的青色弟子服,御獸宗的金色弟子服,水華宗的藍(lán)色弟子服.......各門派以不同的服飾顏色區(qū)分,仿若百花齊放,各顯崢嶸。 其中還夾雜著一些小門派的弟子,姜吟甚至還看見了全是光頭的萬佛宗的弟子,亮澄澄的一片,其中為首的那個據(jù)說是天生佛心的佛子,眉目秀麗,眉間一點朱砂,仿若菩薩低眉,救苦救難,滿面慈悲憐憫。 姜吟還看見了樓青的身影,孤零零的站在角落里,看見他后靦腆的對他招了招手,姜吟雖然被囑咐過里對方遠(yuǎn)點,但既然人家都已經(jīng)主動對他打招呼了,他也不好無視對方,于是抬頭對他淡淡的笑了笑。 衛(wèi)辭已經(jīng)坐在首位去了,沈崔纓陪著他坐在弟子觀眾席處,感覺到時不時的有人在偷偷的看他們,姜吟起初還以為他們是在看沈崔纓,就閉目靠在椅子上歇息,順便把沈崔纓露出來免得擋住那些觀看的目光,心里還在暗自感嘆,主角攻的魅力真大,聽說上一次沈崔纓下場就是第一名,這些人應(yīng)該就是慕名而來的。 結(jié)果過了一陣子之后,姜吟發(fā)現(xiàn)那些目光還是如影隨形的跟著,他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那些人好像在看自己,于是睜眼環(huán)視了一圈,發(fā)現(xiàn)那些接觸到他視線的人都紅著臉轉(zhuǎn)開了,還假裝不經(jīng)意的移開眼,好像偷看的人不是他們一樣。 咦?奇怪? 姜吟莫名其妙的收回眼,然后自顧自地又閉上了眼,比賽還有一會兒才開始,他打算休息一下,昨夜沒睡好。 自他閉上眼,周圍又生起了一股細(xì)細(xì)簌簌地聲音。 實在是這個青年太好看了點,膚色有些過分的蒼白,白的晃眼,也襯得那唇色愈發(fā)的紅艷,烏發(fā)濃墨一般的黑,落在雪白的肌膚上像是要一條條蜿蜒曲折的蛇,他神色懨懨的垂著眼,眉眼間縈繞著一股若有若無的病氣。 活色生香,讓人心晃神迷。 是個少有的能將青衣穿的如此好看的人....... “話說那位最中間的師兄是哪家弟子,怎么從來沒看見過?” “穿青衣的,那肯定是青云宗的弟子,你沒看見他旁邊坐的是沈師兄嗎?就是不知道是哪位長老門下的,生的如此的.......”如此的讓人驚艷。 他的未盡之語大家都清楚,一時間人群緘默下來,有人悄聲道,“真希望等下能夠?qū)ι纤?,哪怕輸在他手下我也愿?.....” 大家一時間小聲嘀咕,輸算什么,他要是愿意對我笑一笑,我愿意不讓他費一招一劍,自愿舉手退出比賽,畢竟,那般的容貌,用盡一生都未必見得了一次。 ........ 那些弟子的碎語姜吟自然不知,他閉目睡到一半,沈崔纓突然拿了件外袍出來蓋在他臉上,姜吟有些懊惱的扯下衣衫,“你干嘛?” 有病嗎。 沈崔纓強(qiáng)硬的把他按了回去,衣衫蓋在他的臉上嚴(yán)嚴(yán)實實的不露一絲縫隙,“繼續(xù)睡你的,幫你遮擋陽光?!?/br> 切,姜吟翻了個白眼,倒也沒有掙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