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吞吃陽物初夜開苞 蒙眼sp/調(diào)教束縛/koujiao深喉
陸玄機左右見說不動這人,這晚的屈辱在所難免,便緊緊閉著眼眸,夾著腿一言不發(fā),打算神魂出竅,只當(dāng)今夜被狗咬了。 可男人哪能如他所愿?沒一會兒,對方便剝開了紛雜繁重的皇族嫁衣,到后面有的部分確實難以解開,便直接將上好的料袍直接扯了開來。 白玉般的酮體呈現(xiàn)在秦瑯玉面前,腰細(xì)腿長,豐臀肥腫,兩只鴿乳不盈一握,看得男人的鼻息愈發(fā)粗重。媚藥侵染過的身體催得又紅又熱,床帳間還盈逸著幽香,一時間竟分不清是榻上床被的熏香還是美人自帶的體香。 “你的子民們向你朝拜時,可見過我們大國師這般媚態(tài)橫生的樣子?”秦瑯玉笑著,翻身壓在了美人身上,往常握著朱筆玉璽攪動風(fēng)云的手,今日卻覆在清冷國師的胸乳上,肆意揉捏掐弄著,好不快活。 “唔!”陸玄機修道多年清心寡欲,哪里經(jīng)得起這般擺弄?他本想掙動,但無奈四肢都被紅綢束縛著無力下手,加之藥物起效渾身上下綿軟昏沉,更是無力抵抗,便只能忍耐著不泄出呻吟,又撇過腦袋將臉埋在金枕之中。 “啪!”一聲脆響,秦瑯玉竟是直接扇了一掌在美人的玉臀上,本來偏白的肌膚上只有用藥物催染的一點粉紅,這會兒艷得像是抹了口脂似的。 陸玄機沒想到這人竟是直接上手打了他,還是在這么私密的部位,心中一驚,反射性的折起了身子,想要蜷縮在床邊。 然而不等他再次掙動,男人竟是再一次下手,連續(xù)在他的臀部打了三下,扇得冷白的臀rou竟是直接紅腫成一片。 “不許把臉背過去?!鼻噩樣竦曊f道,又將他重新翻了回來。 陸玄機沒有應(yīng)聲,但是還是因為羞恥面上紅了一片,仿佛燒也似的。好在有眼罩蒙著,此時他什么也看不見,不用直面著可惡的政敵,倒也勉強算是今夜的唯一安慰了。 “張嘴?!蹦腥死^續(xù)命令著,聲音聽不出來情緒,卻不容置喙。 陸玄機雖然面朝著他,但是什么話也不說,只是咬緊牙關(guān),也不打算聽他的。 “啪”“啪”“啪”,又是響亮清脆的三聲。男人這一次下手不再留勁兒,很快,陸玄機的臀部便疊了幾個紅腫的手印。 清冷國師的臉龐幾乎要紅的滴血,卻仍然一言不發(fā),只是默默忍受著。兩人陷入了某種對峙。 “啪啪啪啪啪——”男人沒有再說話,一手撐著自己的身體壓在陸玄機的手腕上,另一只手瘋狂扇著他的屁股,此時那兩團白臀已經(jīng)沒有一塊好rou,像是晚秋的柿子一樣,熟爛得不能再熟。 “別打了……”不知過了多久,美人的眼角浸出一點淚花來,終于微弱地開了口,算是服了軟。男人仍然沒有說話,只是在他開口的間隙,將兩只手指伸進了他的口舌中,四處攪弄了一番,又將那香軟的小舌拉出美人的唇外。 “唔……”清冷美人被迫發(fā)出一聲含糊的低吟,下一刻便被一個器具探入口中。秦瑯玉擺弄了一下,那器具便將他的嘴撐了開來,金屬的氣息在口舌間彌散。 男人將那器具的帶子系在他的腦后,又仔細(xì)打了結(jié)調(diào)整了位置,這才端詳起面前的人兒。 此時的國師早已狼狽不堪,銀白色的發(fā)絲掙扎間四處披散著,白玉般的四肢均被層層紅綢束縛拉開,眼上附著織金黑綢,什么也看不清;唇齒間被一個精致的口架撐開,再也無法合攏,香軟的小舌縮在里面不安地動了動,仿佛正待人臨幸;腰間和大腿上則布滿了掐痕,臀部和大腿內(nèi)側(cè)更是傷痕累累,紅艷的像是要滴出血來,仔細(xì)瞧去還有重重手印,一看就是被人狠狠調(diào)教過了,非常能激發(fā)男人的凌虐欲。 “阿嬌,你真美。”男人幾乎是嘆息著說道,只是身下人一聲也沒有回應(yīng)。 秦瑯玉不再忍耐,扯下腰帶,也將衣裳脫下,釋放出自己巨大的欲望。 國師稍微動了動,似乎感受到了什么,然而還不待他有所動作,下一刻便被人按著,將挺立的陽莖直直插入了他無法合上的嘴中。 “?。?!”陸玄機沒想到他一上來就真刀實槍這么激烈,未經(jīng)人事的處子身哪里想得到這種玩法?男人yinnang旁邊剛硬的毛發(fā)深深地扎在他的嘴邊和臉頰上,濃郁的雄性氣息刺的他緊緊閉著雙眼。 黑暗中,一切感受都被無限放大。巨大的陽具直插喉底,美人柔軟的唇舌仿佛天生的套子圍繞著男人的陽物生長。rou蟒破開層層軟糯的口腔直搗黃龍,嗆得美人不住收縮喉嚨,帶來新一輪的快感。 “嗚,嗚嗚嗚嗚……”眼前的黑也漸漸模糊開來,清冷國師哪里受過這種待遇,眼角開始生理性地溢出淚水,打濕了蒙眼的黑布。 行事強硬的攝政王像是察覺到了什么,捧著美人的臉,動作稍稍放緩了一些,卻仍然抓著他的腦袋前后捅弄。 “阿嬌這般嬌氣,以后受不住了怎么辦?”最終男人還是妥協(xié)了,在他上邊笑著,退開了一點,又俯身隔著潮濕的黑綢布,安撫性地細(xì)細(xì)舔著國師濕潤的眼角。 陸玄機嗚咽了幾聲,似乎想說些什么,卻被口架頂著唇齒,什么話也說不出,反倒是嘴邊流出了一點口涎。 男人注意到了他的神情,卻只是頑劣地笑了笑,并未替他解開口架。他的手不安分地在清冷國師的身體上四處捏弄著,從翹立紅腫的乳首到光潔細(xì)膩的腰臀,從白鶴般修長的脖頸再到滑嫩筆直的大腿,每一處肌膚都被他細(xì)致地?fù)崦^去,仿若對待珍寶一般愛不釋手。 “阿嬌,你終于是我的了……”男人癡癡嘆息著,又撩起國師的一縷銀色長發(fā)在嘴邊親吻。陸玄機沒有說話,心中卻在猜測著這人熟知自己的師門過去,八成與自己是有什么淵源。 然而口架撐住了他的唇舌,大國師無法說話,只能任由男人色情地擺弄著自己。 被翻紅浪間,陸玄機忽然感到手腕一松,對方解開了他手上束縛著的紅綢。 他沒有猶豫,而是直接凝神提氣,揮起拳頭朝身上人砸了過去。 然而被下了藥封住xue道,渾身綿軟無力的他怎么會是齊王的對手?美人的抵抗反倒似小貓撒嬌一般無關(guān)痛癢,輕易就被捉住了手。 秦瑯玉也沒生氣,只是輕嗤一聲,仿佛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男人將國師的兩只手腕捉在一起舉過頭頂,又取來之前捆縛美人四肢的紅綢布,將兩只手綁吊在了床頭。 “小壞蛋?!蹦腥苏{(diào)笑似的,輕輕打了下美人國師的兩瓣臀部,而后便將他翻過身來,像揉面團一般蹂躪著他的兩團紅臀。 揉著揉著,安撫性的緩解疼痛就逐漸變了味,男人的手越來越往下頭移去。陸玄機仿佛感到了某種危險,于是夾緊了雙腿,不讓對方再往里頭深入。 見狀,秦瑯玉也沒強求。他伸手將系在陸玄機腦后的帶子解開,竟是幫國師取下了那個作惡多時的口架。 就在清冷國師松了一口氣,癱軟在床榻上輕聲喘息時,那可惡的攝政王居然直接掰開了他的兩瓣臀rou,將手指徑自插入了他那被藥物浸染又被揉松了的后xue之中! “哈?。 泵廊四睦锵氲竭^這種刺激,不自覺地發(fā)出一聲呻吟。身體一緊繃,后頭的xue口就自動絞緊了入侵者的手指。 “別怕?!蹦腥藢⑺旁谛厍暗吐暫逯?,另一只手則擠了些許軟膏液體在掌中,隨后便將沾滿了潤滑液的手指也插進了清冷國師的后xue里。 唇齒間還有被器物強行撐開的疼痛,金屬留下的感覺仍然使他有些合不攏嘴。但陸玄機還是叫出了聲:“走開,不要碰我!秦瑯玉,你混蛋!” “是是是,阿嬌說的對。”男人嘴上認(rèn)錯認(rèn)得很快,但手上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而變本加厲,又插入了第三根手指。 大國師還想罵他什么,但尚未說出口,就被男人低頭吻住了,一句話也罵不出來,只能任對方叼著嘴巴將舌頭伸進香軟小口中肆意攪弄。 攝政王不愧是掌握朝堂多年權(quán)傾朝野的人,他的吻和他的人一樣強勢,不容分毫余地留人遲疑和退縮。美人國師一時不查就被攻掠了城池,整片口腔中盡是這人強橫的氣息。 唇舌糾纏,唾液交融,每一寸口腔都被人細(xì)細(xì)舔舐過去,是查探,是侵略,是占有。陸玄機第一次和人親熱,就被吻得渾身綿軟無力,情迷意亂之間神智越發(fā)昏沉,逐漸軟倒在對方火熱的懷抱里。 秦瑯玉將手從美人的寶xue中抽出,稍稍扶正國師的腰肢,調(diào)整了一下兩人之間的姿勢。而后竟是長驅(qū)直入,直接將挺立許久的陽根插入了清冷國師的xiaoxue中! “唔,不要……”淡漠冰冷的美人第一次被人破瓜,本能地想要推拒反抗,但是由于渾身無力,婀娜rou體飽經(jīng)媚藥浸蝕和前戲調(diào)教,這一點微弱的抗拒在男人的懷抱中反而更像是欲拒還迎。 男人沒有說話,而是就著插入的姿勢,一手環(huán)抱著他的一側(cè)鴿乳搓弄,一手捧著大國師不知不覺被淚水沾濕的臉龐,細(xì)細(xì)深吻著。琢磨作響的水聲使清冷的美人越發(fā)面紅耳赤。 身下,兩人交合之處,開始涌出“咕嘰咕嘰”的水聲。陸玄機的身體僵硬了一瞬,但攝政王卻不管那么多,而是直接開始了鞭笞與抽插。 guntang的陽物沖破層層疊疊的腸道褶壁,直搗最深處的彎結(jié)。美人國師的呻吟被他的沖撞頂?shù)弥щx破碎,向來高居云端可舌戰(zhàn)群儒的唇齒眼下卻是一個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檀口朱唇輕啟,吟誦的音律星星散散落不成詩句。 yinnang邊上旺盛的毛發(fā)扎著他豐腫的臀部,兩個卵蛋一左一右夾在二人交合處,好像在拼盡全力也想擠進去,占有一席之地。但是未經(jīng)人事的處子美人只有一口緊致的xue眼,哪里塞得下除了政敵男根之外的其他東西呢?于是兩顆卵蛋便屢戰(zhàn)屢敗,但它們從不氣餒似的,屢敗屢戰(zhàn),愈發(fā)用力沖擊。這下可苦了美人的兩瓣玉臀,“啪啪啪啪啪啪”,每一發(fā)都實實在在地拍擊在豐臀紅腫處,再也看不出原先久未見光的白嫩顏色。 藥效正到了濃烈處,催得美人的身子又紅又熟,分外誘人,也催得人情欲高漲。 不知何時起,骨血里的癢意使人再也忍耐不住,往日清冷的美人開始無意識地扭動著腰肢,想要尋找東西磨蹭著來消除藥物帶來的異感,落在身后人眼里,就仿佛是趴在男人身下的母狗一般在主動求歡。 “阿嬌,孤的寶貝阿嬌……”男人在他的耳后低聲念著,仿佛情人之間的呢喃細(xì)語。陸玄機心中卻是一驚,眼里陡然恢復(fù)了清明。 “阿嬌……是誰?” 男人似乎笑了,抱著陸玄機翻了個身,使他的菊xue更深入地吃著自己的陽具:“從今往后,再沒有什么云國國師,有的只是孤的王妃阿嬌?!?/br> 所有輝煌的、萬人敬仰的身份都將被剝奪,留下的只有一個受盡凌辱的稱呼,像是勾欄里最輕賤的妓子一般不入流。從今往后只是一個供人褻瀆的玩物被關(guān)在后院,隨意取的稱呼都是這般押昵低賤,好像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姬妾似的,連正式的名字都沒有。陸玄機心生黯然,眼角流下一點細(xì)碎的淚水。 然而身后的男人卻毫無所覺,見美人不再抗拒掙扎,便以為那是臣服,于是更加賣力地前后頂弄著美人國師的寶xue。“咕滋咕滋”,粗壯的男根將美人搗弄得汁水橫流,好一副活色生香的畫面。 暖帳中的香味愈發(fā)馥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