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樓完結(jié)] 一日心期千劫在by南方青鳥/鶴舞弄清影
作者:南方青鳥/鶴舞弄清影 完結(jié),26w字 文案 那一年,他讀容若寫給顧貞觀的那首詩, 讀至“一日心期千劫在,后身緣,恐結(jié)他生里,然諾重,君須記?!钡臅r候, 提起書桌上的毛筆,用自己稚嫩的還不甚老成的比畫一個字一個字的寫在白色的宣紙上, 雙目盯著那些逐漸暈染開來的字,遲景然在心底悄悄感謝著上蒼, 感謝上蒼,讓他遇到顧銘琛。 他亦兄亦父帶給他此生最大的溫暖。 他目視著那個唇紅齒白的小男孩,眸子里是一如小時候的明亮溫和, 他手里面捧著一張未干的白色宣紙,上面的字力透紙背。 那21個字,就如同是他凈重21克的靈魂,竟突然間有種抽離感。 顧銘琛接過那張輕飄飄的紙握在手里, 心里面異樣的感觸無法言說。 顧銘琛出國的那一天給了遲景然一件禮物, 他興沖沖的跑至?xí)?,寬大的紅木書桌上放著裝裱好的字帖。 上面寫著“親在許身猶未得,俠烈今生已已。但結(jié)記、來生休悔?!?/br> 遲景然抱著那副字帖愛不釋手。 緣起緣滅總是有著它們的緣由, 不期然間,一切早已注定。 ——————————————————————————————————————— 在愛發(fā)電可以找作者一次性買斷,作者愛發(fā)電:南方青鳥(鶴舞弄清影) 顧銘?。üィ吝t景然(受) 攻君,總裁,主虐胃,全文都在虐和虐的路上,是令人喜愛的狗血虐身味道! ——————————————————————————————————————— 原文片段 顧銘琛兀自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剛剛在衛(wèi)生間里面短暫的昏厥和掙扎讓他幾乎流失了所有的力氣,但是胃里面越發(fā)劇烈的抽/搐并沒有因此而善罷甘休,身上的每一寸肌rou都在均勻的疼著。 他確實是在自作孽不可活。 他確實是卑鄙無恥陰險狡詐。 司機(jī)沉默的看了看默不作聲的兩個人終究沒有再說什么,一踩油門便將車開了出去。 遲景然躲的這個小鎮(zhèn)在山里的盆地中,交通不算便利,甚至途中還會路過一段崎嶇的山路,大早上那會飛機(jī)剛落地的時候,顧銘琛的臉便白的不像話,卻連一刻都不作停留讓他開了車便往鎮(zhèn)上趕,途中甚至昏沉著有點意識不清,他一度想調(diào)轉(zhuǎn)車頭把他拉回去市區(qū)醫(yī)院,這人本就是剛從g市的病房里面背著醫(yī)生逃出來的。 時不時從后視鏡中看一看顧銘琛的情況,見那人只是微仰起頭闔著雙目,除了臉色白的可怕之外倒也沒有什么異樣,略微松了口氣將車開到又快又穩(wěn)。 坐在副駕駛上的遲景然自始至終沒有扭過頭,周身泛著生人勿近熟人勿擾的氣場,目視著路兩旁飛速后退的樹木和建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到顛簸著過了那段崎嶇的山路,前方的路況才算好轉(zhuǎn)起來,司機(jī)習(xí)慣性的抬頭看了看后視鏡,顧銘琛剛才坐著筆直的身體略微歪了歪,頭偏著靠在一邊的玻璃窗上,看不清他的臉。 再走了一段路去看的時候,顧銘琛仍然保持著那樣的姿勢不曾改變,甚至整個人已經(jīng)伏在了后座上,司機(jī)有點不放心的將車靠路邊停下,打開駕駛室的門下了車,驟然響起的車門聲似乎沒有對遲景然造成什么影響,只是坐了長時間的車導(dǎo)致整個人渾身都是酸痛乏力,試著坐直了身體扭扭脖子活動一下。 “遲秘書,顧總又吐血了。” 遲景然脖子還沒扭到另一邊就聽到司機(jī)在后座的疾呼,下意識掉轉(zhuǎn)頭看向后座,自然忽略了他口中的那個又字。 顧銘琛坐著的后車座上米白色的羊絨靠墊有一半的地方被鮮艷的紅色浸染,這個時候他才察覺了狹小的車廂里面那股若有若無的血腥味。那個剛剛還對他威逼利誘無所不用其極的人瑟縮著歪倒在后車座蜷成一團(tuán),意識全無。 想都沒想拉開門便跳下了車,遲景然顧不上沾血的后座那篇觸目驚心的鮮紅,沖上去便將顧銘琛的頭抱在懷里,下意識的伸手去探他的鼻息,抹去他嘴邊還在往外淌的血,他竟然發(fā)現(xiàn)他的手在抖。 “快,去醫(yī)院!” “我不知道最近的醫(yī)院在什么地方?!?/br> “你開車,我指路?!?/br> 遲景然從未遇到過這樣的情況,手忙腳亂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本能的將顧銘琛抱在懷里想要搖醒他。 “遲秘書,不要用力搖晃顧總,那樣倒流出來的血容易造成氣管堵塞?!?/br> “你怎么知道?” “這一年來,顧總出現(xiàn)這種情況已經(jīng)不是一次兩次了?!彼緳C(jī)經(jīng)過一番冷靜已經(jīng)不再是剛剛的驚慌失措,手握著方向盤將車開到飛快的空檔還注意到了遲景然笨拙的處理方式。 “不是一兩次?” “顧總昨天在g市的醫(yī)院剛剛從胃/出/血昏迷中醒過來,聽說了你的下落便瞞著醫(yī)生跑了出來,坐了半夜的飛機(jī),又顛簸了一個上午,他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正常進(jìn)食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