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 情(王爺H)
書迷正在閱讀:月神yin賤、名流、病因、室中有豕才為家、十八天、論1等于0的可能性、小狼狗他和霸總O結(jié)婚了、連墨、簧文里裝小可憐[快穿]、地底罪惡侵犯
四十一 情 待到黃昏之時,蕭瀾方才歸來, 陸淵當(dāng)時正坐在小花園里喝茶賞花,忽然聽見身后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他下意識的回過頭瞧了一眼,看清楚自回廊中緩緩走來的那人后,他放下茶碗、從凳子上站起來,微笑著說道:“殿下回來了!” “陸淵哥哥!”蕭瀾笑著走到了他的面前。 倆人有三個多月未曾謀過面了,如今終于見到了,不免有些激動,蕭瀾主動展開臂膀要來摟他,他不安地將眼睛轉(zhuǎn)向四周,險些忘記自己如今正身處于王府之中,早已經(jīng)離開那深宮高墻了。 “哥哥別怕!”蕭瀾自然明白他的擔(dān)憂?!胺判暮昧?,這里沒有別人?!?/br>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鉆進蕭瀾懷里,倆人迅速抱了一下便又分開了,蕭瀾在他耳垂上落下一吻,仿佛蜻蜓點水似的。 “皇上開恩,放我出宮了。”陸淵告訴蕭瀾。 蕭瀾拉著他的手走桌邊,倆人一起落了座,“我今早在宮中見到太子,他向我詢問你的去處,我這才知道你已經(jīng)出宮了。”頓了頓,他又說道:“陸淵哥哥,我很開心,特別開心,你一出宮就能來找我,這讓我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哥哥,睿王府以后便是你的家了?!?/br> 陸淵將眼神移開,不敢去看蕭瀾的眼睛。其實他今日是來向蕭瀾辭行的——他就要離開京城了,也許不會再回來。 “怎么了?陸淵哥哥,你是不是有話要對我說?”蕭瀾見他眉頭緊鎖,就關(guān)心地問道。 他連忙搖頭,“沒有?!?/br> 見蕭瀾這般歡喜,他哪里還忍心將實話說出口去傷對方的心呢?于是他便想著暫時先不跟蕭瀾說這事,等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再說也不遲。 “真得嗎?”蕭瀾隔著石桌抓住了他的一只手。 “我有東西想送給你?!标憸Y笑了笑,轉(zhuǎn)移了話題。 倆人去了前廳,陸淵從隨身帶來的大包裹里取出來了一只紙鳶,雙手捧著遞給蕭瀾:“這是我自己做的,送給殿下,還望殿下莫要嫌棄?!?/br> “怎么會呢?”蕭瀾頗為驚喜地接過紙鳶,“陸淵哥哥送的東西,我自然是愛不釋手?!?/br> 陸淵感慨道:“我記得殿下幼時很喜歡放紙鳶,只是不知道現(xiàn)在……” “現(xiàn)在也很喜歡?!笔挒懳⑿Φ?。 陸淵笑了笑,心想:人要是永遠(yuǎn)都不會長大,那該多好??!不長大,就不會有這么多的煩惱;不長大,自己和身邊的人也都不會改變,一切都會像從前那般無憂無慮。 “哥哥,我也有東西要送給你?!笔挒懻f罷便命人取來了一把寶劍,贈予了陸淵。 他說:“哥哥,我知你喜愛習(xí)武練劍,特地找人為你鑄造了一把好劍,哥哥給這把劍取個名字吧。” 陸淵從蕭瀾手中接過寶劍,將其仔細(xì)打量了一番,頓覺滿心歡喜、甚為感動,遂抽出劍來跳到廳外的空地上,揮劍舞了一場——這劍用起來竟然很稱手。 他從前用的那把寶劍名叫“無恙”,那是蕭綽賞賜給他的,在他被囚禁到睢園后,那把劍就留在了璟華宮,等他再回到璟華宮的時候,物是人已非,寶劍早就下落不明了。略一思索,他為此劍取下一名,喚作“無憂”。 這時,管家走過來向蕭瀾稟報說晚膳預(yù)備好了,蕭瀾就拉著陸淵去小花廳吃晚飯。桌上有一盤梅花糕,蕭瀾親手捏了一塊喂給陸淵吃。陸淵紅著臉咬住了那梅花糕,蕭瀾含情脈脈地看著他,久久不肯移開目光。 晚飯過后,二人一同去沐浴更衣。管家已為陸淵準(zhǔn)備好了客房,可陸淵剛回房沒一會兒,蕭瀾就提著一只燈籠來到了他住的那座小院內(nèi)。 聽到叩門聲后,陸淵穿著一件玉色長衫,走去給蕭瀾開門。 蕭瀾進了屋,先放下燈籠,接著將桌上的蠟燭挑暗,他拉起陸淵的手,溫言問道:“陸淵哥哥,今夜我想歇在你房里,可好?” 陸淵聽了這話,兩頰忽地飄上了兩朵小小的紅云。他知道他和蕭瀾之間,今夜注定是要發(fā)生點兒什么的,其實他心里也很期待,但他實在不好意思主動。 這心意相通的兩人攜手穿過珠簾,并肩走到了床邊,各自伸手放下一邊的床帳,將大好春光全都留在了珠簾后。 陸淵解開衣裳,騎在蕭瀾身上,不緩不慢地扭動著腰臀。他一面觀察著蕭瀾的表情,一面變換著起伏的節(jié)奏。他喜歡蕭瀾,他想讓蕭瀾感到舒服。兩個相愛的人在做這檔子事的時候,rou體與靈魂應(yīng)該是合二為一的。 蕭瀾直起上半身坐在床上,抱著他親吻。他抓著蕭瀾的兩只肩膀,夾著屁股一起一落。蕭瀾溫?zé)岬淖齑阶运念~頭一路吻到了他的胸口,兩粒小櫻桃也被很好的照顧到了。他們十指相扣、一起抵達了情欲的巔峰。 倆人都出了一身薄汗,渾身黏糊糊得同時卻又感到通體舒暢,因而便懶洋洋地?fù)г谝粔K兒,閉著眼睛不說話,只是聽著彼此的呼吸聲,靜靜地感受著這一刻的美好。 過了好大一會兒,陸淵才開口對蕭瀾說道:“殿下,我去找熱水過來,給殿下擦一擦身子吧?!?/br> 蕭瀾拉著他的手,不肯讓他下床,眉眼帶笑,“陸淵哥哥,你怎么還叫我殿下???” “?。俊标憸Y不解地看著蕭瀾。。 蕭瀾抬手曲起食指,在他的鼻梁上輕輕刮了一下,笑道:“哥哥,你該改口啦!以后叫我瀾兒吧。我父皇和我母妃,平日里都是這么叫我的。你現(xiàn)在同我相好了,自然也該這么叫我才對?!?/br> “我、我……”陸淵試著叫了一聲,“瀾兒?!?/br> 蕭瀾歡歡喜喜地答應(yīng)了一聲,柔隨即將軟的嘴唇貼到了他的脖子,一路往上吻上了他的唇。吻著吻著,蕭瀾抱著他翻了個身,將他壓到了身下,一面親吻一面撫摸,再度溫柔地進入了他的身體。 翌日清晨,陸淵揉著酸痛的腰肢從床上爬了起來,門外早有仆人等候,聽見房中動靜,得知他醒來了,連忙送來熱水和布巾,供他洗漱擦身。 洗漱完畢后,陸淵換上干凈的衣裳,去小花廳吃早飯,管家告訴他蕭瀾一大早就入朝做事去了,并說:“大人,我家王爺吩咐過了,大人是王府的貴客,小的們決不能怠慢了大人。大人想吃什么,就讓后廚給您做什么,大人若是想出門閑逛的話,小人就讓馬車夫準(zhǔn)備好馬車送您去哪里?!?/br> 陸淵心想蕭瀾安排的真是周到,但他并不想要別的,他只想讓蕭瀾多陪陪他,可蕭瀾實在是太忙了,他暗自悵惘,心道:“我在王府待不了幾日的,我馬上就要走了,可瀾兒還不知道,我該怎么跟他開這個口呢?” 他是一定要走的。 好不容易出了那皇宮,難道他又要困在這王府里嗎?他心里亦很舍不得蕭瀾,可是他必須狠心離開京城。 趁蕭綽現(xiàn)在還未反悔,他要走得遠(yuǎn)遠(yuǎn)的,好讓蕭綽再也找不到他。 蕭瀾和他不一樣,蕭瀾將來是要娶妻生子的,他留在這里非但幫不到蕭瀾,反而會影響對方的前途。萬一他們之間的事情被人給泄露出去了,必然會導(dǎo)致蕭瀾受到皇上的懲處與外界的議論,那他定是要自責(zé)一輩子的。 為了蕭瀾著想,他就留不得。 有些愛,注定無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