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您上了我吧
書迷正在閱讀:論1等于0的可能性、小狼狗他和霸總O結(jié)婚了、連墨、簧文里裝小可憐[快穿]、地底罪惡侵犯、你是我的南北西東、女王的輝煌時(shí)刻、熾熱支配者、(總攻)快穿之炮灰被迫走攻略路線、覆轍
老天爺氣性大,雨越下越急,好像永遠(yuǎn)有雨水未來得及落下,暮色厚重,沒有月亮和光,天就顯得很近,一直壓到窗框上。 容恕洲幫他蓋好被角,回頭便驟然停住了目光,戚渙頭頂不知何時(shí)冒出兩只白茸茸的狐貍耳朵,軟軟地被壓在枕頭上。 廊下的夜明珠只夠隱約分給窗內(nèi)一點(diǎn)光亮,戚渙小半張臉都埋在長發(fā)與陰影里,眉眼精致深刻,他面容蒼白得近乎透明,又半闔著眼,眼尾鋒利的弧度便淡了些許,明明整張臉都是俊美冷肅的走向,偏偏一雙尖尖的雪白的耳朵乖巧地搭在枕頭上,冷冽和馴服奇妙地融合在一起,像極了萬山深處引人神魂顛倒的精魄。 “您可以做我的主人嗎?” 戚渙只著中衣,身上的蠶絲被子滑落下來,討好地湊向容恕洲腿邊,他重傷未愈,一動頭就疼得不太清醒,跪在床沿,動作里不自覺地顫抖著,容恕洲站在床邊,忙上前一步怕他摔下來,猝不及防被他伸出的兩條蓬松的尾巴圈住了腰。 戚渙臉上是強(qiáng)裝出來的生澀諂媚,和惶惶惑惑的茫然“我會很多花樣的,您想做什么都行,求您收下我吧。” “您就當(dāng)是收了個(gè)玩意……” “等不喜歡了再賣掉也可以的……” 他再想不出自己還有什么其他值得推薦的地方,頹喪又忐忑。 容恕洲沉默地看著戚渙,收回了剛要碰到他身體的手,眼神有些滲人。 這樣的戚渙的確變了太多,像是璞玉強(qiáng)抹了厚厚的一層污泥,他本是最厭惡這些三界調(diào)教奴寵的污濁勾當(dāng),可卻不得不承認(rèn),有一瞬間,他起了不該有的卑劣欲念。 現(xiàn)在收了他,戚渙便一輩子都只能做個(gè)奴隸,哪怕以后他擺脫了噬魂蛛,仍舊是曾經(jīng)那個(gè)月白風(fēng)清的汲垣仙尊,也只能日日焚燒在情欲的深淵里,不停地討好,不停地乞求,不停的取悅,以換得半刻解脫。 永遠(yuǎn)接受一切,永遠(yuǎn)不能反抗。 “折辱了你。”容恕洲聲音很淡,他把小狐貍的尾巴扒下來塞回被子里?!安湃欤偎瘯?。” 戚渙不明白他說的折辱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看清了容恕洲眼里稍縱即逝的憎惡。 就像高堂之下一張張滿是鄙夷譏諷的熟悉面孔上,一模一樣的驚詫厭惡。 他后知后覺自己做錯(cuò)了許多,意識到男人是厭煩他這個(gè)樣子的。 雀躍的欺盼被澆滅,只余下遍地焚灰。 疼和冷是自經(jīng)脈中綿纏的,被子并不能讓他暖和多少,他看著容恕洲站在窗邊修長的背影,暗自遺憾。 如果裝作沒有醒就好了。 丹田里干澀空洞,他再調(diào)不出哪怕一點(diǎn)來收回自己的耳朵和尾巴,只能盡可能地縮在被子里,耳朵低低地耷拉著,緊貼在頭頂。一種酸澀的情緒漫到全身,比疼痛還難忍些,他把臉埋在枕頭里,留下一點(diǎn)濕痕。 容恕洲對著滂沱大雨,就著窗外溢散的寒氣逼著自己清醒,不敢去聽戚渙的呼吸聲。 雨一直下了整個(gè)夜,半分也不見小。 等容恕洲發(fā)覺戚渙的異樣時(shí),已經(jīng)快天亮了。 戚渙呼吸guntang促急,緊緊抱著自己的一條尾巴,嘴唇鮮紅紅如血,難耐地發(fā)出細(xì)微的呻吟聲,整個(gè)人都水淋淋地像是剛從河里撈出來。濕黑的發(fā)絲攀附在白皙的皮膚上,緊閉著雙眼,深刻的眼尾滴血一樣殷紅。 卻好像記掛著什么一般,緊緊縮著身子,連呼吸都壓抑著聲音。 容恕洲起初以為他是又發(fā)了高熱,用手去探他的額頭,戚渙睜開眼,眼神卻未對上焦,他艱難地抬起頭看著容恕洲,容恕洲未束發(fā),長發(fā)流瀉而下,隨著他彎腰落在戚渙身側(cè),比阮矜閣最上品的云鍛錦還要冰涼柔軟。戚渙張開手,便落了滿掌。 容恕洲試圖把他從被子里挖出來,但他把自己裹得太緊,緊緊攥著被角,容恕洲怎么都拿不出來。 這么一直濕淋淋的,一定又要生病。 “你又燒起來了,先換件衣服,好不好?”他軟和著聲音,好像生怕高一點(diǎn)就把眼前這個(gè)縹緲蒼白的琉璃人給吹散了。 “我沒發(fā)燒……” “我沒事……您可以出去嗎?” 他身上被種下了臨池柳,每至月圓時(shí)總會發(fā)作。 那是種極毒辣的情蠱,足以讓最硬的骨頭也婉轉(zhuǎn)承歡。 連日下雨,他竟是忘了。 太難看了。 容恕洲怔了一下,隨即點(diǎn)點(diǎn)頭?!昂茫揖驮陂T外,你有事叫我?!?/br> 外面…… 戚渙已經(jīng)沒了什么思考的能力,只是隱約還記得外面還下著大雨。 容恕洲剛要站直身體,卻有一股力量阻止了他。 他低下頭,自己的一綹頭發(fā)正被戚渙攥在掌心。 “別去,外面下雨……” 他幾乎只有氣音,混著喘息,像藏在喉嚨里未發(fā)出的呻吟。 容恕洲細(xì)細(xì)端詳著這張臉。 “是情蠱?” 戚渙已經(jīng)不能理解他的意思,濕熱刺癢讓每一瞬都極為難熬,渾身上下每一條經(jīng)脈都好像直通下腹,他昏沉在鋪天蓋地的情欲中終不得救,冷汗和淚水一起流下去,淌到鮮紅而無生氣的嘴唇上。 他熱得難耐,用耳朵蹭向容恕洲的大腿。 “求您……求您……”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乞求什么。 這一次容恕洲彎下腰,張開手抱住了他。 被子被剝下來,失去了遮擋,戚渙被室內(nèi)的寒氣散得找回一點(diǎn)清醒。 中衣很薄,小戚渙高高頂起一塊,頂端暈出濕痕。 戚渙記掛著不想臟了容恕洲的眼,慌忙想擋,卻被他輕輕撥開了手。 容恕洲把他往懷里拉了拉,像個(gè)交頸而擁的姿勢。知道懷里的人難堪,干脆就借著這個(gè)姿勢握住他的下身,有點(diǎn)涼的手指刺激得戚渙顫了顫。 隨著很有技巧地動作,快感攀登積蓄,掌心在頂端略重的摩擦,洶涌的快感讓戚渙猛地瑟縮,凹陷緊縮的小腹戰(zhàn)栗不止,而“這是容恕洲的手”這件事又從心理上加重了這種快感,他根本沒有辦法抵御這樣的刺激,很快就攀至頂峰。 兩個(gè)人緊緊抱著,小戚渙的頂端不時(shí)摩擦在容恕洲的衣角,強(qiáng)烈的快感如洪水將沖三洲六合,滔天漫堤,他呼吸凌亂,眼前發(fā)白,竟直接射在了容恕洲的身上。 小戚渙發(fā)泄出來卻不見絲毫疲軟,直直地挺立在兩條瓷白的大腿間,戚渙渾身血rou都化了滾油,在yuhuo里焚燒得刺啦作響,熱意蒸騰出淋漓冷汗,滔天覆地的愉悅感讓他極度興奮,幾近癲狂,完全忘卻了一切,迫不及待地?cái)D向他渴求的懷抱中,直到被那種令他心安的苦澀香氣完全包裹住才稍稍作罷。 戚渙挺著一雙白茸茸的狐貍耳朵,修白的脖頸上淺青色的血管格外明顯,渾身泛著病態(tài)的潮紅,在蒼白的皮膚上顯得皎麗非常,他撞在容恕洲手里,難耐得頂蹭。容恕洲眼里沉冷,按著戚渙肩頭的手越來越緊,猝不及防中泄露一二真心。 等藥性稍解,二人身上俱是一片狼藉。 戚渙腿根處刺了一枝血色海棠,他跪在床沿,雙腿大開,那枝刺在隱秘處的海棠花就只露出一半,另一半藏在雪白的中衣下,若隱若現(xiàn),yin靡妖冶。 戚渙目光渙散,額頭抵在容恕洲肩上,一雙耳朵軟軟地,蹭得容恕洲亂了心跳。 他被藥逼得狼狽,思維和記憶都混亂不堪,破碎的畫面里都是自己蹭向那人一塵不染的衣袖時(shí)的丑態(tài),自我厭棄如潮水滅頂,沒有一點(diǎn)力氣去抬頭看一看眼前的荒唐。 容恕洲沒有推開他,靜靜地任他靠著,呼吸卻低沉。 戚渙剛好低頭,看見他寬松的寢衣上明顯凸起的輪廓,輕輕眨了眨眼睛,就俯下身要含住。 容恕洲忍得血都要燒干了,眼底血色漫溢,反手一把扯起他,聲音也啞得帶了狠勁。 “做什么?” “您要了我吧。” 戚渙聲音很淡,帶著顫。見容恕洲沒有說話,心尖上最軟的地方越來越冷得難過,好像數(shù)九寒天里被灌了滿腔冰碴。 為什么明明這么想要,卻又不碰他呢? 他垂著睫羽,輕聲補(bǔ)了一句。 “您放心,我沒被人上過的……我……” “不是因?yàn)檫@個(gè)。” 容恕洲在他難過的耷拉下來的耳朵上落下一個(gè)極珍重的吻。 戚渙訝異地抬起頭。 “你忘了太多事,這對你不公平?!?/br> “若是你以后仍愿意,我絕不會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