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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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終畢,江綾扒在男人寬厚的肩膀上調(diào)整呼吸,總覺得這姿勢似曾相識,他撇撇嘴,拉遠(yuǎn)男人的身體,人還坐在料理臺上,他認(rèn)真的討價還價: ? “秦先生,下次能不能換個姿勢?” ? 不知道自己臉上紅暈未散,眼波瀲滟,嘴唇微腫,看上去格外引人犯罪。秦弘景色授魂與間,根本沒聽清江綾說了什么,只一律應(yīng)下,都說好。 ? 忍不住又湊上前親了一口。 ? 江綾用手指抵住男人的額頭:“秦先生,你根本沒有好好聽我說話。” ? “換個稱呼,換個稱呼叫我,阿綾。”男人伸手抓住在自己額頭為非作歹的手,帶到自己唇邊吻了一下。 ? 江綾一把抽出自己的手,落荒而逃,覺得自己全身都要熟透了。 ? 上了歲數(shù)的老男人一旦招惹了簡直就像個老流氓,根本招架不住。 ? 而秦弘景確實是老房子著火一發(fā)不可收拾了。 ? 他幾個大跨步就追上了江綾,一把從背后抱起自己新鮮出爐的小男友,標(biāo)準(zhǔn)的公主抱。江綾平時再鎮(zhèn)靜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親密姿勢嚇得一聲驚呼。 ? “秦先生,你在做什么?!” ? “行使轉(zhuǎn)正后的權(quán)利,再說阿綾不是要換個姿勢嗎?”說完又低下頭親了男朋友白白嫩嫩的臉頰一口,老流氓心里美滋滋的,已經(jīng)飄飄欲仙了。 ? “秦先生!”江綾實在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他總覺得自己進(jìn)了賊窩。 ? 男人腳步?jīng)]有絲毫停歇,走到客廳,抱著小男友坐在了沙發(fā)上,當(dāng)然江綾安置在了他的腿上。 ? 太,太羞恥了。 ? 江綾頭頂都要冒煙了。偏偏男人禁錮著他的腰身,明明力氣不大,一點都沒弄疼他,卻掙扎不開。 ? “秦先生,你快放開我?!?/br> ? 變身老流氓的男人低頭蹭了蹭小男友額前的碎發(fā):“阿綾換個稱呼,我就放開。” ? “我……”江綾招架不住,心里卻是認(rèn)同的,畢竟他們已經(jīng)交往了,不是嗎? ? “弘景?!彼阉械暮π邏合拢筛蓛魞舻恼曋腥算y色的瞳孔,那里面早不再是數(shù)九天寒的冰河,而像是春天淋了雨后的山荷葉,全是暖日的剔透。 ? “我在?!蹦腥诵闹腥莿尤?,此刻他終于有了實感,自己真的在這個人的生活中有了一席之地:“阿綾,謝謝你?!?/br> ? 順其自然的,他們鼻尖相觸,彼此呼吸交融,又要吻到一起。江綾卻突然感到有什么東西抵住他的大腿,頓了一秒想明白了,他慌忙的推開男人的身體,成功的遠(yuǎn)離了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 臉紅的徹底:“你,你……?!?/br> ? 落地窗那么大,即使外面還是自己的院落,那也當(dāng)真稱得上是光天化日,這個人怎么做到的? ? 在左老自小的熏陶下,即使去國外留學(xué),也沒有變得特別開放起來的江綾,此刻的的確確變成了煮熟了的螃蟹。 ? 秦弘景跟著站了起來,看著心上人紅撲撲的樣子,不忍為難他:“阿綾,是我不好,你別怕?!彼稽c一點走進(jìn),克制的抱住了江綾,中間留了好大的縫隙,不讓自己再冒犯到他。 ? 倒不是受到驚嚇,只是羞澀,此時在男人懷里平靜下來,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他們是戀人,那些親密都很正常,他應(yīng)該適應(yīng)才對。想到這,他又踮起腳,輕輕觸了一下男人的唇瓣,全當(dāng)對剛才推開的補(bǔ)償。 ? 熱吻的時候都沒有臉紅的男人,被這個純情到不行,甚至稱不上吻的碰觸弄得紅透了整個耳朵。 ? 秦弘景粗重的喘了一口氣,牽著江綾的手,回到了沙發(fā),又泡了杯茶遞給他: ? “阿綾,你先在這看會電視,或者玩點其他的,好嗎?” ? 說完自己起身要離去,被江綾一把抓?。骸澳闳ツ??” ? 男人嘆了一口氣:“阿綾,我得去沖個冷水澡才行。” ? 江綾拉的更緊了:“現(xiàn)在可是冬天?!?/br> ? 男人順從的蹲下身,抬頭望著小男友:“沒關(guān)系的阿綾,我體質(zhì)可好了,你都不知道,我今早沖了多久的冷水,你看,現(xiàn)在不還是一點事沒有。” ? 這句話信息量太大,江綾不由松了手,放任秦弘景去沖澡了。 ? 腦里閃出了幾個畫面,好像是男人赤果健碩的胸膛。 ? 他咬住下唇,一下雙手捂臉。 ? 在被難為情填滿的縫隙中,江綾沒空察覺,自己在秦弘景面前愈發(fā)生動的小脾氣。 ? 那是他曾經(jīng)放棄與丟失了東西。 ? 也是秦弘景最想看到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