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修仙界x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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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熱,粘膩,疲憊,白然耷拉著眼角跟著嬤嬤從角門進入了后屋,還沒有進門就聞到一股刺鼻的藥味,嬤嬤給他指了指門,顯然是不想進去的,白然對嬤嬤那不耐煩的姿勢沒有什么表示,顯然是見慣了她這幅作態(tài)的。 進去后白然不自覺的顫抖,雖然他自成為藥人以來進入這個屋子無數(shù)次,但他下意識還是懼怕進入這間屋子的。 屋子里陳設(shè)講究,古董書畫自是不必說,最為醒目的是屋中央引了一口活泉,泉水噴越,讓本就悶熱的屋子更是水汽氤氳,平白的讓人感覺喘不上氣。 “站在那干什么,教了那么多次,怎么還是這么沒有規(guī)矩?!贝指碌穆曇魝鱽恚@老東西內(nèi)里早已腐爛,就這么一句話還是不斷咳嗽著說出來的。 白然不敢狡辯,低眉順眼的脫了外褲,光溜著腿跨坐在了老者的腿上,老者坐在特質(zhì)的太師椅上,白然的雙腿卡在細長的扶手上格外的疼,但是他不敢面露分毫,只能下壓著臀部讓自己的柔軟去接觸老者丑陋的刑具。 “啪!”手掌使勁扇在了白然的陰部,然后大掌使勁按揉,中指像條扭動的蛆蟲在白然的女xue里掏啊掏,掌心則是按壓著白然那一下就被扇腫的陰蒂。 “前段時間,十三重孫給我送來個精巧玩意兒,”老者邊說邊抽出了放在白然陰戶上的手,拿了一個紅瑪瑙式樣的圓環(huán),扣在了白然的陰蒂根部,“說這東西養(yǎng)蒂,卡著不讓它縮回里面自然就長大了,到時候跟你前面這根一樣,踮起腳來走路一甩一甩的,看著漂亮。” 那圓環(huán),白然本以為是紅瑪瑙,戴上了才知他淺薄,這修真界奇葩的玉石多了去了,這yin環(huán)戴著就發(fā)熱,內(nèi)環(huán)還被雕刻的繁復(fù)的花紋,確實是個折磨人的玩意兒。 白然以為今天的花樣算是到此為止了,哪料這老東西平時攢著勁兒呢,扒著他心口猛吸了一口奶水像是吃了大力回春丸似的,顛來倒去的晃著他胸口那對小奶,像是極為不滿他這對奶子的大小,又像是不滿意這挺翹的弧度,一口黃牙嘬遍了白然的每一寸奶rou,甚至對著他腋窩附近的鼓鼓奶rou下了狠口,留了一個帶血的牙印。 白然像是一個被玩壞的破敗娃娃,神色木然的扒著圍著活泉的玉臺,雙乳浸在活泉水中,身后的丑陋動作致使他奶液溢出,微黃的奶液混著奶白的泉水打著轉(zhuǎn)兒流入更深的地下。 白然無法反抗,在這個豪宅深院中,他作為一個藥人,是最低賤的,但也活的比大多數(shù)人好。身為男子卻在會陰處繪制了yin紋,日日被野狗撞擊才得以催熟,此后更是湯藥不斷灌注沖刷著他每一處洞口,生女xue,產(chǎn)奶水,男生女相會積陰陽,視為藥人。 而藥人的職責(zé)就是服侍府中的老怪物,老怪物修為筑基,百年來修為無所寸進,壽元將盡,想要續(xù)命就需要獲取生機,排除死氣。 白然的小乳是被針灸乳腺催發(fā)而出,每日進補的靈魚靈瓜湯,再加上有經(jīng)驗的奶嬤嬤日日揉按,這才讓白然出了奶,奶水匯集了大量生氣,老怪物每吸一口就能恢復(fù)些許生氣。 再加上下身的cao弄,老怪物每每泄身,泄進白然體內(nèi)的都是腌臜之物,是這個世界上最為晦氣的死氣。死氣在老怪物體內(nèi)淤積,空射不出,必須以陰陽人為容器,以其zigong吸取,死氣方出。 白然每回從老怪物的屋子出來去了半條命,就是因為這死氣,因為死氣為陰,需要他含著至陽玉暖著才不至于凍死。粗大的白玉堵著他的女xue,里面的死氣在zigong內(nèi)生胎,七天便可長成,白然這時會挺著大腹便便的孕肚獨自一人在院內(nèi)走動,以助生胎。 生下來的都是死胎,死氣凝聚的都是些怪物,白然第一次見自己生出三眼八手面皮青紫的怪物時,被嚇得做了好幾天的噩夢,可是在這個大宅里沒有人可憐他,奴仆們拖拽著他去了老怪物的屋子里,接著又懷又生,情緒是這個院里最為廉價的東西,白然漸漸麻木,生出怪物的他再也不會尖叫不會做噩夢,只是麻木的看著嬤嬤提著帶血的白布出了院子,他不知道他們會怎樣處理死胎,他也不想知道。 大宅里的日子沒有盡頭,白然看著天空密布的黑氣覺得心慌氣短,嬤嬤麻木的看了眼白然,繼續(xù)將手中的紅繩穿過白然的腋下,狠狠提拉住滿是奶液而沉甸甸的rou團。 心慌果然是預(yù)兆,白然穿著紅繡鞋墊在腳尖走在去往老怪物的住處時,有個小廝急匆匆來報,說是老怪物仙登了,少爺還是躲一躲吧,怕是要性命不保。 可能是知道了白然的處境,往日看都不敢多看一眼的玉人,如今一個低等小廝卻也敢賊眉鼠眼地往白然那對大奶上瞄。玉色肌膚還殘留這七天前被玩弄的青紫,沉甸甸的奶rou被紅繩強力提拉束縛,擠擠挨挨地形成一道深溝,肚腹因為剛剛生產(chǎn)而顯得rourou的,骨盆因為被多次撐開,使得白然的臀桃肥嫩異常,那兩條玉腿倒是沒有什么走形,還是又長又直。 可能是覺得白然今天必死,小廝說是來通知讓人逃跑,其實就是趁白然死前好好玩弄一下這個尤物,如今見到了,更是惡向膽邊生,一雙賊手說著就要往白然下面掏。 咔!骨頭斷裂的聲音在這個小道上發(fā)出脆響。 “呸!就你這種腌臜玩意兒也配!小心你那腌臜玩意兒爛在褲襠了!”嬤嬤還是那副嚴肅古板的樣子,踩斷了小廝的手腳一頓輸出,然后就拉著白然往回走。 白然這幅身體不能快走快跑,被嬤嬤拉著也只能跌跌撞撞的小跑,在石板路上滴滴答答流了一路的奶液。 在嬤嬤的幫助下,白然拌做女子,穿著紅羅裙就往西面奔逃,說實話,白然早就是一個沒有靈魂的空殼了,無論死與活都是身處地獄。白然以為嬤嬤是好人,他以為見到了他黑暗人生中的光,所以即使他漲奶濡濕了胸前的衣襟,陰蒂環(huán)折磨的他雙xue噴潮,他還是艱難的向西而行。 但是在見到西郊的亂葬崗和四溢的死氣時,白然生命中剛剛?cè)计鸬奈⒐膺€是滅了。 穿著紅衣死去的人,最有可能變成厲鬼,生前做藥人,死后做鬼母,倒是將他最后的剩余價值都給榨干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