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yù)賽
季塵回去時還沒到八點,他拿著手里的蛋糕就給人打電話。 房間里的人剛洗完澡就聽到手機響了,許澤雨頂著濕漉漉的頭發(fā)就要去開門。 咔噠一聲門被打開,季塵看著眼前的人喉嚨緊了緊,“怎么不擦頭發(fā)?明天是預(yù)賽吧,感冒了可不好?!?/br> 水珠從發(fā)間掉落然后流到了衣服下的身體上,兩人一前一后的進了房間。 許澤雨想起陸恒晚上說的話有點沒聽明白,他坐在沙發(fā)上像是在發(fā)呆。 “許澤雨?” 季塵叫了一聲沒聽到回應(yīng),放下蛋糕就往人身邊走著。 “怎么不回話,嗯?” 這次沙發(fā)上的人有了動靜,他抱歉的笑了笑表示剛剛在發(fā)呆沒聽見。 但對方似乎是對這解釋不滿意,突然站著的人俯身把許澤雨圈了起來:“給我親一口就原諒你?!?,歡快語氣像是在討糖吃的小孩。 許澤雨頓時紅著一張小臉就想跑,那只手快速的撫上他的后腦勺然后季塵笑著把身子壓的更低。 “乖,親完給你吹頭發(fā)。” 說完帶著熱意的唇瓣就貼了上來,他輕舔著對方柔軟的嘴唇想要把舌頭伸進去,“張開,你可以試試等我把它撬開后會怎么對你?!?/br> 季塵雖然長得帥,但威脅人時那張臉就看起來更冷了,許澤雨也不想嘴巴更腫,最后只好乖乖張開嘴巴給人親。 “唔………哈啊……” 他親的很重,舌頭進去時許澤雨就感受到了一股酒氣,甚至到后面他嘴里的唾液都被身上的人奪走了。 季塵還是有分寸的,結(jié)束時又舔了舔人的嘴唇:“好了,你在這兒坐著我去拿吹風(fēng)機。” 吹完頭發(fā)許澤雨又吃了兩口蛋糕,雖然中間還被某人強求著用嘴去喂。 好不容易上了床,結(jié)果是痛苦的開始,“別招我,崽崽?!?,季塵抱著懷里的人忍得實在辛苦。 許澤雨也感覺到了屁股后的東西頓時乖乖的不再亂動,他稍微往旁邊移了移就被身后的手一把重新?lián)磉M了懷里。 得,這是沒辦法了。 ……………… 季塵起的很早,因為懷里的人睡覺實在不安分,他親了親露出的頸間然后起身往浴室走了。 擼出來后他正準(zhǔn)備出去就聽到了外面的聲音,“大概是周四回去,今天是預(yù)賽,然后明天等一天就是決賽了?!?,陸恒對這種東西向來沒有概念,他伸了個懶腰就轉(zhuǎn)移了話題。 許澤雨晚上動來動去導(dǎo)致他的頭發(fā)已經(jīng)翹起了呆毛,他回著話,突然頭上覆上了一只手。 那根豎起來的頭發(fā)很快也被手的主人撫平,“那你吃飯去吧,上課別睡覺陸哥?!保S澤雨剛掛了電話就被身后的人掐著下巴強制性的扭了過來。 “唔……!” 季塵主動地勾著嘴里的軟舌,他舔著口腔內(nèi)部的軟rou,嫩紅的嘴巴微微張開唾液也隨著兩根舌頭的攪動流了下來。 一雙眼睛很快蒙上水霧,最后分開時許澤雨嘴上一痛。 他氣憤的瞪著人:“疼!你……你咬我干什么?!” 偏偏罪魁禍?zhǔn)走€笑著摸了摸那處被咬破皮的地方,隨著手上的動作一陣酥麻感從許澤雨身上流過,呻吟也漏了出來。 “哈啊……” 季塵看向人的目光變了變,但另一只手卻不老實地伸進了衣服里。 被夾在指縫間的rutou不同于平常的小小的一顆,此時已經(jīng)紅紅的磨破了皮。 “唔……!別咬………”,尖尖的牙齒狠狠地咬著那誘人的果實,許澤雨疼得捂著眼睛流著淚。 不知何時哭著的人的睡褲被退了下來,季塵親了親已經(jīng)被自己玩腫了的rutou算作結(jié)束。 他抱著兩條細(xì)直的腿就壓了下去,熾熱的氣息打在許澤雨的耳旁,“崽崽,待會把腿夾緊點。” 季塵一只手握著對方已經(jīng)有反應(yīng)的東西反復(fù)動著,頓時一陣喘息聲響起,跟貓一叫樣勾人。 “不要……太…快了………季……!季塵…要………射了……?。 ?/br> 許澤雨害羞的紅著臉就要哭:“你壞……嗚………欺負(fù)人!”,一副嬌氣包的模樣。 “好,我壞,但是崽崽從現(xiàn)在開始要把腿夾緊哦,老公要插你的腿?!?/br> 話落身后硬邦邦的roubang就頂進了腿間,guitou上有一些前列腺液使他進出剛方便,“夾緊點崽崽?!保瑈injing狠狠地擦過對方的東西時兩個人同時喘了聲。 季塵動作越來越快身下的人很快再次硬了起來,他俯身誘惑許澤雨:“乖,你趴著好不好?” 許澤雨紅著眼角知道自己沒辦法反抗,但是那根東西頂?shù)乃耐群锰?,于是他主動親了親身上的人的嘴角然后軟聲請求:“輕一點好不好?我腿疼。” 盡管已經(jīng)求了情,季塵依舊沒給出答案,最后小兔子認(rèn)命般的趴到了床上,不堪一握的腰緩緩塌了下去。 “唔……太…用力……哈啊………疼……” 季塵考慮到他還要考試選擇委屈自己,碩大的rou根緩慢的磨過人的會陰,硬是半個小時也沒射出來。 “用手幫我崽崽,不然你今天不能考試了。” 話落,許澤雨就被一把抱了起來。他坐在人的腿上把臉埋進了對方的頸間,低聲道:“我不太會做這個………” 怎么會有這么可愛的人,季塵輕笑著咬了咬人的耳尖然后握著白嫩的手就去碰roubang。 “用力點,對……摸摸它的頭好不好?” “哦……是這樣嗎?” 許澤雨傻的像一張白紙,讓季塵忍不住想把他弄臟蹂躪到充滿褶皺,他故意朝著人的耳朵喘息,快要射的時候又要求人喊他。 “不要名字,叫老公,讓我射出來?!?/br> 這句話就像是救星一樣讓許澤雨有了動搖,反正就叫一聲自己就不用被折磨了,還挺劃算。 “老……老公…………” 季塵加快了速度,然后滿足的把兩三股jingye射了出來,他親著人的發(fā)頂一時沒放人。